第2章 與人私通
- 鬼王師兄愛飆戲
- 驚鴻照影
- 2014字
- 2020-11-04 18:48:35
第2章 與人私通
此時,鐵籠再次被拉出水面。
眾人只見籠中原本沒了氣息的女孩忽然動了起來,她破水而出,盤腿而坐,撥開濡濕的長發甩了甩,衣衫上的血水被沖刷了七七八八,裙衫被水滌蕩著鋪開,如同盛放的花朵一般,若不是她瘦得皮包骨的臉有些瘆人,倒也有股美人出浴的意思。
“咦,她怎么還活著?剛才不是都沒氣了嗎?”
夏侯炎冷哼一聲:“看來淹得還不夠,給本宮繼續!”
“住手!”唐青鴻開口,尚且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與她年齡極為不符的肅殺之氣。
行刑之人正想動手,卻突然感到有一股強大的威籠罩住他,瞬間讓他難以動彈!這顯然別人以靈力威壓限制了他的行動!
然而他發現,這股強大的威壓不是來自別處,偏偏是從牢籠中那看起來虛弱又不堪的唐二小姐身上發出來的!
他的修為雖然只有練氣三階,但想要壓制他人,修為至少要高出對方兩個大境界才行!
難道說,那位廢物唐家二小姐,實際上修為已達金丹期?
唐青鴻抬眸望向對面刑臺上的夏侯炎:“按廣陸國律法,任何人不得無故濫施刑法,太子,我想問問,我犯了什么罪,要被你帶到眾目睽睽之下行刑?”
“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不知道?唐青鴻,你還知道羞恥嗎!”
“哦?我犯了什么罪?”
“當真是不知羞恥!”夏侯炎恨得咬牙切齒,一想到唐青鴻敢背著他與其他人交好,他就惡心得頭皮發麻:“你與人私通,有辱女德,本宮今日勢必要淹死你,以正風氣!”
唐青鴻冷眼看著夏侯炎:“太子說我私通,證據呢?沒有人證物證,如何定罪,沒有定罪,你憑什么行刑?”
夏侯炎額上青筋直跳,今天的唐青鴻怎么有膽子和他唱反調了,以前的她哪次不是像條狗一樣對他低三下四,這樣巨大的反差簡直讓他無所適從。
“本宮親眼所見,還要什么證據!你與人私通是板上釘釘的事,本宮如何不能定罪!”
“你不能。便是天子,想要定罪都得經過宗府,否則,要宗府何用?你拿不出宗府的判決書就敢對我行刑,這算不算太子當街濫用私刑,殘害無辜良民呢?”
最后一句她說得理直氣壯,眾人聽得噓聲不已。
“她居然敢說太子殿下殘害良民,她算什么良民??!”
“還想要宗府的判決書,她以為宗府能保下她嗎,私通和奸本就犯罪,最后還不是要沉塘的。”
夏侯炎殺意洶涌,這賤女人說的話簡直挑戰他的底線,竟敢說他濫用私刑,殘害良民,他堂堂廣陸國太子,豈會容許一個女人栽贓?
“放肆,你敢頂撞本宮,來人,給本宮淹死她!”
行刑的人這會兒能動了,便立刻要去解開鐵鏈,然而,他剛動手,那股威壓再次襲來,擰成一股勁道撞向向他的雙去,仿佛一棒子敲在他的膝蓋上,他竟是朝著唐青鴻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眾人愣住了!
“這怎么回事?”
他們絕不會認為是唐青鴻做的,在他們眼中,唐青鴻不過是個沒有靈力的廢物,撇開將軍府小姐身份的話,她就是一只誰都能踩一腳的螻蟻!
而夏侯炎卻發覺唐青鴻有些不對勁,從方才開始,她便思維清晰,談吐流利,和往常那個唐二傻子完全不一樣了!
唐青鴻仍舊淡定地坐在牢籠中:
“太子這是氣急敗壞了想要殺人滅口?我勸你考慮清楚,在宗府沒有定罪以前,在你拿不出判決書的情況下,你敢淹死我,你就是草菅人命,罔顧律法!”
夏侯炎雙目赤紅,整個人在暴怒的邊緣,偏偏唐青鴻不怕惹怒他,繼續道:
“以及,我要糾正兩個問題,第一,我尚未出嫁,私通一詞恐怕不能用在我身上。所謂私通,那得是各自成婚有家室的雙方糾纏在一起,才能叫私通。還是說,其實你心底里已經把我當作你的未婚太子妃了?所以才覺得我丟了你的臉,給你戴了綠帽子?”
她聲音輕佻,語言嘲諷,此言一出,圍觀百姓全都炸開了鍋,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愛慕著太子殿下的那些女子們,巴不得身上能摸出兩個臭雞蛋來砸穿唐青鴻的腦袋!
“啊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狗樣,就你也配肖想太子妃?”
夏侯炎氣得快要失去理智,手按在了腰間佩劍上,似乎就要出劍!
唐夕涼一直站在刑臺后方,她以為此事由太子殿下出面,必然能整死唐青鴻的,卻沒想到事情變得超出她的預料。
她心頭有些不妙的預感,想著便柔柔弱弱地站了出來,勸道:
“二姐姐,你就別再惹太子殿下生氣了,趕緊向殿下認錯吧!姐姐,雖說殿下心中沒有你,但你也不該如此作踐自己來報復殿下,這樣最后傷害的是你自己呀!”
一句話就把罪責都推到了她的身上,讓眾人覺得,是唐青鴻不滿足于太子的冷淡,于是故意作踐自己!
唐青鴻冷嗤一聲,卻是不咸不淡道:“怎么成了我作踐自己了?唐夕涼,不是你叫我去柴房,然后把我打暈的嗎?”
眾人聞言,瞪大了眼睛!
這……看樣子還有內情?
唐夕涼萬萬沒想到唐青鴻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她死死攥著手帕:“二姐,你在說什么呀?”
“我在說什么你不清楚嗎?唐夕涼,柴房里發生的事,你敢說出來嗎?”
“二姐……”
“你告訴我太子要來府上作客,叫我去后廚親自為他泡一壺玉泉龍井,我剛進柴房就被你一棒子敲暈了,再醒來時我已經被太子的親衛抓住,不由分說便將我打了個半死。”
唐青鴻眼神冷涼,渾身泛起滔天的恨意,她知道,這是原主殘留的意識在起作用:“你們說我私通偷人,那如果說,我連那柴房小廝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一分,我根本就沒有失了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