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袁盛輸局,陳楠出手
- 戰尊歸來當奶爸
- 南風北巷
- 2031字
- 2020-11-04 22:18:35
第一百一十九章 袁盛輸局,陳楠出手
就在眾人以為項家大小姐體內的熱邪之氣,要被陳楠袁盛的一番針灸、拔罐、推拿之下解決的時候,
變故徒生。
噗呲!
一聲輕不可覺到聲響突然而至,原本被抹去化作液水的邪氣,仿若螢火蟲般不斷齊聚,緩緩重生。
不到幾個呼吸的功夫便重歸身體,占據原位,一切恢復如初。
而視覺到這一幕的袁盛自然是面色一黑,原本還握在手間的針灸拔罐,噼啪落下。
“袁先生,當下我項兒又是什么情況?”項元忠面色也一陣陰沉了下來,
雖說看得出袁盛確實有著一番本事能為,可眼前的情況又作何解釋?
“邪氣復蘇,熱體兩輪回,這是陰陽家的體質?”原本還是滿志誠城的袁盛這下沒了表情,顯然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可控范圍。
畢竟,所謂陰陽體質,也就是武道方面的陰陽兩師魂體,自夏國宋代以來這種資質也是萬中無一,極高的練武正道之資。
可惜的是,袁盛嘆了口氣,心下有些恍然,因為自古陰陽只出男,女師必死。
這也就是剛才那片袁盛動用了九真回龍,也無計可施。
“對不起,項老前輩。”袁盛神色有些惋惜的低下了頭,“項小姐的病,在下暫且也是無力。”
還在看著袁盛開始鞠躬表示歉意的同時,眾人直接響起了一片嘩然,
坦若連這位得道高人之后的出手都無法根治的話,他們一眾更是茫然無措,無從下手了。
“古有陰陽扭乾坤,今有伏羲定明月。”就在一眾還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一道響亮,清澈而起。
待他們看去,才發現,是沉吟了良久,卻依舊坐在桌上喝茶細品的陳楠。
“袁盛小友,你既然治不好,賭注是不是算輸了?”陳楠這話一開口,頓時引起了群眾的不滿。
“人家袁先是有真本事的高人,哪像你這種無名小輩。”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體質特殊容得了你在這囂張。”
“我看這人巴不得項大小姐治不好病用心險惡。”
“他算什么東西?也配?”
形勢對立,維護袁盛之聲遍地,但陳楠并沒有將他們放在眼底,耿直的目光若有笑意的看著袁盛,近候他的答復。
噼啪!
袁盛自然擰緊了拳頭,惱羞成怒,偏偏自己跟這人賭注,還真沒治好,代價也是兩條胳膊,坦若不守規矩,以后他的信譽跟師傳山門的名聲,算是臭了,畢竟,他確實治不好,輸的一塌糊涂。
但想讓他自斷雙臂,怎么可能?
“呵!愿賭服輸,我是治不好了。”袁盛直接承認了道,“但你不是說過你能根治項大小姐這病體嗎?敢不敢再跟我賭?”
“你已經輸了一把,先斷雙臂再……”一旁的宋天成插嘴進來,卻被陳楠擺手制止。
“賭什么?”陳楠微微一笑,“如果你又輸了呢?”
袁盛看了一眼無比淡定的陳楠,心里一陣暴怒,“我就賭你治不好項大小姐這病,輸了你上一場不作數,還得自斷雙臂,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一聲爺爺!”
噗!
陳楠放下了茶具,“我可沒你這孫子!”
說著嘴角一動,“與你的條件同理,但你已輸一局,外加5000萬如何?”
“成交!”袁盛咬了咬牙,算是應承了下來。
而身為這次家主事宜的項元忠,自然面色陰沉不定,他找人來想給自己女兒治病,可這些人卻拿自家千金的性命當做賭局進行,且能容忍?
正當要呵斥驅逐一眾的時候,陳楠站起了腰桿,對項元忠拱了拱手道,“還望項家主給個機會。”
陳楠如是說著,“若是治不好您老女兒這病,我任憑處置。”
話語落下,自然換來了項元忠一聲冷哼,“別說我不給你小子機會,若是治好了,今后就是我項家的大恩人,乃至客卿,若是治不好,呵呵……”
項元忠的話沒往下說,但在場眾人都感到了他言辭之中的殺伐冷寒。
袁盛自然也不甘示弱,走上前去,“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何本事!”
陳楠輕聲一笑,隨即從懷中拿出了另一幅針灸套,一并排開,數量不下十三枚的金針,好似輝煌的宮殿,熒光一閃。
“這人搞笑吧?”
“我看也是,還真敢在袁先生面前班門弄斧。”
“我看懸了,這小子怕是找死。”
眾人一陣議論紛紛,顯然,剛才袁盛就是針灸推拿,而陳楠這一套,同樣如此,還敢在大師手底過真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陳楠卻是懶得搭理他們,一群螻蟻罷了,想怎么嚷嚷就有他們去吧,不配他計較。
“針灸有十三,共分六七五,穴位有百層,疊立各自處。”聲有力而語不停,一道道細針在陳楠的手間紛飛落下,又在下一刻遍布項大小姐的全身,不到片刻的功夫翻來覆去,從上到下,直至腳跟。
每一陣勾,每一入插,盡顯無痕,仿若不是在治病,而是在插秧收割一般如影隨形。
握掌,擰針,出竅,入穴,平位,下移,種種姿態,彰顯無疑。
就在陳楠這一番動手之下,項大小姐的周身開始逐漸起色,甚至其內的邪熱之體的氣息也被攪得分散開來,一路之下,不斷通頭肩趕到腳底根處,齊聚無疑!
“來人,給我一把手術刀,要消毒后干凈的。”
還待在屋內的待從看了眼陳楠,又秒了下自家主子。
項元忠眼見陳楠滿頭大汗,女兒有了起色,自然心底一陣激動,“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陳先生取刀來?”
在這一生大吼之下,余下之人,很快拿來了一把嶄新而消過毒的手術刀遞給了陳楠。
后者接了過來,在手間把玩了下,隨即‘咻’然一聲劃去,將女子腳底開了個大口,流淌的鮮血淋漓落下,在場眾人反而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濃厚的,邪黑之血!
噗呲!隨著一縷縷黑血被釋放開來,項大小姐的臉色也開始逐漸紅潤,只是虛弱的蒼白,盡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