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論罪處死
- 重生萌獸:王爺又精分了
- 夭夜
- 2022字
- 2020-11-04 19:14:47
第19章 論罪處死
最后只剩淳韋澤一人,安厝見到他的時候明顯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調整回了平常。
棠玄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進了古玄酒樓,淳韋澤壓根沒有阻攔之意,仿佛此事與他無關似的。
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對安厝道:“兄弟,不知能否賣個面子,讓我將他們帶回去。”
“公子說了,這些人,必須帶回去。”安厝語氣堅定,眼神卻透著為難。
“哈,也罷,帶去就帶去吧!”淳韋澤朝著他揮揮手,勾唇一笑,“兄弟,照顧好他。”
說完便轉身離去,看似瀟灑,實則沉重。
安厝應了一聲,帶著十人便沖進了古玄酒樓,將里面的小二,掌柜全部控制住。
而棠玄,直奔關公子所在的包房之中,一進去,二話不說,一腳將正喝得盡興的關公子踢到了墻角。
“啊……”
那些女人們嚇得不知所措,尖叫連連,有些冷靜一點的已經早就跑出去躲著了。
而跟著關公子的官家子弟一個個傻了眼,這該是他們第一次見這個知府的兒子關公子被人痛揍吧!
“你,你是何人,想作甚,你可知,關公子是什么身份,膽敢……”一官家子弟壯膽責問道。
棠玄一個冷眼瞪過去,那男子硬生生被那股冰冷的氣勢壓得說不出話來。
他棠玄是誰,他可不止是一個普通的王爺!
關公子緩過勁來,疼得喊了幾聲,一點也沒得到教訓,怒罵道:“你這個混蛋,你可知,老子的父親是此處的知府,你敢打我,就不怕被滿門抄斬!”
“哼,你想怎么滿門抄斬,如何讓我滿門抄斬,我倒是挺樂意聽聽的。”棠玄冷笑著坐在了凳子上。
他本可以很輕松的解決這樁事,可現在卻很有興趣的想知道,這知府有多大的能耐,能隨意斬人滿門了。
所幸,關公子給的理由,挺讓棠玄滿意的。
關公子還一臉得意,道:“我爹是知府,只要隨意給你安個罪名,制造證據,你還能有活路?”
“噢,原來是這樣。”
“呵,害怕了?”關公子得意的笑著,道:“現在害怕已經晚了,打了我,就要付出代價,來人……”
幾秒過后,沒有一點反應。
關公子臉色變了變,暴怒道:“來人啊!人都死哪里去了,淳韋澤!”
他由暴怒的喊聲漸漸弱化,直到喊來的不是淳韋澤,他才徹底閉嘴。
安厝朝著棠玄行了一個禮,故意提聲道:“王爺,外面那些人,應當如何處置?”
“還用我教你如何?”一頓,棠玄叫住安厝,道:“等等,那個掌柜,失職失責,貪圖錢財,擾亂了古玄鎮的作風,不如……”
“來人,將那個掌柜,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安厝的聲音猶如閻羅降臨此地一般,聽著‘唰’的一聲,血液噴濺至紙窗上。
跟著關公子的那些官家子弟們,一個個嚇得腿都軟了,光是‘王爺’兩個字就讓他們心懸在嗓子眼了。
現在說殺就殺,還在這么多人面前,他們更加確定了,眼前的男子,定是王爺。
其中一個子弟跪地,語氣慌亂道:“王,王爺,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過是受了關公子之約,不得已才會來此處啊!”
聽了這話的其他人,也都紛紛跪地求饒,各有各的說辭,總之,都把責任都推給了關公子就對了。
關公子看著他們,心中的害怕漸漸被憤怒代替,指著他們便大罵了一頓。
隨后,關公子瘋笑著道:“你們這群傻蛋,他說他是王爺,他就是王爺了?哈哈,笑話,古玄鎮,只有一位病嘮的九王爺,他怎會出現在此,你們動動腦子吧!”
那些子弟們情緒緩緩變穩了許多,關公子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的,若說是其他王爺,也不太可能。
一般情況下,這些王爺分了府就不會輕易去別的王爺的地盤上,以免產生一些不必要的影響與誤會。
棠玄猶如看戲一般,拾起桌上未喝過的酒壇子便往嘴里倒,那是一個愜意。
那些子弟們想著關公子的話,膽子突然回來了一些,又紛紛站在了他那邊。
折騰來去,棠玄也沒什么耐心了,慵懶道:“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
“安厝,這里交給你了。”
說完棠玄扔了一塊玉牌給安厝,不顧關公子的咆哮,離開了酒樓。
安厝一聲令下,關公子與這些官家子弟都被押走了,關公子還不停的叫喚著,“不管是誰,只要去通知我父親,以后我定重賞。”
人被帶走,安厝撤了人,對酒樓里的小二們道:“從今日起,古玄酒樓若是還出現包場,酒樓里的一干人等,全部論罪處死。”
店里的伙計們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口頭連連答應著。
“過會便會有新的掌柜出現,你們都記好了,這酒樓,是九王爺的,容不得任何人撒野。”安厝提聲吼道。
他如此也是為了讓外面的那些人聽到,不管是百姓,還是眼線,都要讓他們清楚,所謂的病嘮九王爺,活了!
安厝對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王爺為了讓人相信他是真的病了,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
這才踏入他的計劃沒多久,就為了一個古玄酒樓,將之前的付出都拋下了。
不過,王爺終歸是王爺,他想做的事誰又能阻攔,誰又能問個明白。
安厝嘆了口氣,拽緊玉牌,回府中又帶了一批人,這次人數帶的夠氣派了,因為此行,要抓的可是那些官家子弟的父親大人。
他們可都是朝中的臣子,‘怠慢’不得。
古玄酒樓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各個王爺的耳中,連古玄鎮知府與之一些官員被棠玄所抓之事,都傳到了皇上跟前。
不知多少人得知此事后,都匆匆的趕進了皇宮,向皇上參棠玄一本,有說他大病初愈便囂張至極,濫用職權。
更有人說,他逾越皇權,狼子野心,總之,就沒有一人是替他說一句好話的。
這就是皇室,是兄弟,更是奪權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