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問天
- 第一女婿
- 隔壁小王
- 2184字
- 2020-11-04 21:56:40
第五章 問天
張遠(yuǎn)握緊了拳頭:“問天式!”
“一念不起,身在如身不在,念在如念不在……”
入定之后,四大皆空,念頭一起,丹田里那股神秘的暖流又冒了出來。
“凈心訣!”
念頭又是一動,張遠(yuǎn)決定冒險沖關(guān),真氣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了十二周天,如一記重錘,狠狠撞在無形的玄關(guān)上。
“玄關(guān),破!”
耳邊響起一聲輕響,好像什么東西破裂了,張遠(yuǎn)身體輕輕一震,猛的吐出一口腥臭黑血。經(jīng)脈被激蕩的靈氣反沖受了些損傷,一口黑血吐出,他卻如釋重負(fù),感受著漸漸清明的五感,開啟的靈臺一片光明普照。
“凝氣!“
一睜眼,黑暗中一道寒芒劃過,石破天驚,張遠(yuǎn)心里狂喜,他已成功突破玄關(guān),晉入凝氣期,興奮中中卻又透露著些許陰霾。,張遠(yuǎn)開始運功鞏固著凝氣期的境界。
深夜,張遠(yuǎn)從入定中醒了過來,看了一下手表。
“凌晨一點了。”
走出大堂,看到老丈人林海龍正在發(fā)呆。
張遠(yuǎn)皺著眉頭問道: “爸爸,如雪回來了嗎?“
“還沒有,怎么辦,遠(yuǎn)兒?”
張遠(yuǎn)皺眉說道:“我去華順,看看吧。”
林父擔(dān)心的說道:“好,你小心點。“
深夜,華順金服。
張遠(yuǎn)下了出租車,站在路邊,看著敞開的大門里燈火通明,雖然是晚上,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還是不少。有愁眉苦臉的路人,有紋著花臂,刺青的混混,時不時的就有幾雙警覺的眼睛,盯著他看。
“華順金服!”
什么金融服務(wù)公司,就是個放貸坑人的黑勢力。
想了想,張遠(yuǎn)繞到了大樓后面,一咬牙運起玄功,就像一只大蝙蝠,踩著排水用的管子,悄無聲息的快速攀爬著。大樓頂樓的一個房間里,亮著燈,房間里傳來噼里啪啦打麻將的聲音,聲音很大。
“噠!”
一翻身,張遠(yuǎn)輕飄飄的落在洗手間里,慢慢站了起來。
“這種感覺……太爽了!”
伐毛洗髓之后,他的力氣越來越大,現(xiàn)在又突破了玄關(guān),成了一個凝氣高手,身體素質(zhì)遠(yuǎn)遠(yuǎn)超過普通人了。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張遠(yuǎn)直接找到了頂樓的一間辦公室,從門縫里往里面看。
“嘩啦,嘩啦!”
辦公室里,幾個人正在打麻將。
里面,響起金科長的聲音:“宋總,差不多了吧。”
然后,陪著打麻將的林如雪,也趕忙說道:“是呀,宋總,不早了。”
一個身材矮胖,酒糟鼻的中年男人,不滿的說道:“急什么,才贏了五千多,還早著呢!“
金科長又笑著說道:“宋總,你給我個面子,只還本金就算了吧!”
酒糟鼻打量著林如雪,哼了一聲:“行呀,你金科長的面子,我得兜著。”
“錢帶了嗎?”
“帶了!”
林如雪終于松了口氣,從提包里取出八千塊現(xiàn)金,遞了過來,酒糟鼻看也沒看就塞進(jìn)抽屜里了。
金科長有些得意的說道:“如雪,還不趕緊謝謝人家?”
林如雪趕忙說道:“謝謝宋總。”
“行了,宋總你忙著吧,那我們就先走了。“
三個人一轉(zhuǎn)身,想趕緊離開這地方,免得夜長夢多。
這時,身后響起一個陰沉的聲音:“先別走呀!“
嘩啦,酒糟鼻把麻將一推,站了起來,陰沉的說道:“借錢的事情解決了,還有我家老三的事情呢?“
“我們家老三還在醫(yī)院躺著呢,重傷,人已經(jīng)癱了,治好也是個植物人了!”
“這筆賬,怎么算?”
林如雪又有點緊張了,本能的看著金科長,偷偷扯了扯他的西裝袖子。
金科長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事……”
才剛開口,酒糟鼻已經(jīng)破口大罵:“金科長,我剛才給了你面子,你也給我點面子,對不對?”
“對對對!”
金科長額頭上冒汗了,趕忙說道:“這事,如雪,你賠點醫(yī)藥費吧。“
“好,痛快!”
宋老大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了起來:“我們家老三一條命,值多少錢,你說!“
“這……”
宋老大眼睛里兇光一閃,陰沉的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合同拿過來!”
“哎,老大!”
很快,一個混混從抽屜里拿出幾張打印紙,遞了過去。
宋老大看著林如雪,陰沉的說道:“濟(jì)世堂的轉(zhuǎn)讓合同,簽了吧。”
林如雪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又央求的看著她的老同學(xué)金科長。
金科長有點尷尬了,只好說道:“宋老三這事,我可管不了……還不都怨你那個廢物老公?“
林如雪死死咬著嘴唇,艱難的說道:“是不是簽了轉(zhuǎn)讓合同,這就事情,就算了?“
“別廢話,快簽!“
“快點簽,不然,弄死你全家!“
咒罵聲中,吱,房門突然動了一下,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誰!“
吱,房門慢慢打開了,露出了張遠(yuǎn)有些陰冷的臉,雅雀無聲。
“嘈,誰?“
“你怎么進(jìn)來的?”
張遠(yuǎn)沒說話,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淡淡的說道:“老婆,你沒事吧。”
林如雪看著他,本來就很蒼白的俏臉,一下子沒有血色了:“張遠(yuǎn),你來干什么?“
“你,你,走呀!“
看著面色蒼白的她,張遠(yuǎn)柔聲說道:“我擔(dān)心你,所以來看看。”
這時,房間里幾雙陰毒的眼睛,齊刷刷的落在張遠(yuǎn)身上。
“你就是張遠(yuǎn)?”
“我們家老三,就是你打的?“
“孫賊,聽說你有兩下子,挺能打?“
“別跟他廢話了,弄死他!”
咒罵聲中,張遠(yuǎn)只能默默的站著,拳頭慢慢捏緊了,他現(xiàn)在能指望的只有自己的拳頭了。
身后,傳來金科長的聲音:“如雪,跟我走,聽話!”
“這事你就別摻和了,哎,如雪!”
被他拽走的林如雪,突然一下子掙脫出來,跑到張遠(yuǎn)身旁,她的嬌軀有些顫抖,俏臉有些發(fā)白,卻還是堅定的站在張遠(yuǎn)身邊。張遠(yuǎn)心里一熱,上前一步護(hù)住了她,直接面對了酒糟鼻和他的手下。
“喲!”
酒糟鼻陰毒的笑了起來:“有情有義呀!”
“哈哈,金科長,你這番好意怕是白費了!”
“金科長,人家美女好像對你沒興趣嘛!”
一陣放肆的笑聲里,金科長臉色有些難看了,冷冷的哼了一聲:“哼,自甘墮落!”
扔下一句咒罵,金科長黑著臉走了,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壓抑。
“金科長,慢走,不送!”
“常來呀,金科長!”
酒糟鼻和他的手下,扯著嗓子叫嚷了起來,幾雙陰毒的眼睛又看了過來,有人從麻將桌地下抽出了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