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共浴及服務
- 我在同一天輪回了一千年
- 燕三十七
- 2039字
- 2020-11-05 00:27:33
第二十四章 共浴及服務
魏濤頓時態度好了不少,打開門,“原來是你啊,今天我看到開業了,有點忙,沒來得及去串門,有事嗎?”
女聲有點羞澀:“是這樣的,我是剛搬進來,收好好才發現我那邊熱水器壞了,能不能在你這里……”
“行,你隨意。”
不得不說,魏濤這種時候表現的還是很紳士的,只是他忘了一件事:
謝飛正在洗手間泡澡。
作為當事人,謝飛也傻了,可不等他說話,門已打開。
氤氳的霧氣中,謝飛透過最外端沒拉嚴實的簾子縫隙望去,見著了一雙渾圓纖長的腿。
這種時候,謝飛覺得無論對方是否是殺手,他都得承認一下錯誤,當然,他覺得這錯誤是魏濤的。
隨著近在咫尺的門關上,女人背對謝飛,手伸至背后。
吧嗒。
淺肉色花紋的款式,被她扔進洗衣簍。
而后,腿上絲襪也已褪下。
這名女殺手,未免也太雷厲風行了!
謝飛剛要喊她,但突然意識到她好像脫得已經差不多了,而他也看得差不多了,這會說對不起也太晚了。
未等想好怎么辦,女殺手已經拉開簾子。
一時間,二人有了對視。
謝飛有點尷尬,正要措辭,女殺手張口就是這么一句。
“銀狐?”
謝飛一怔,腦子高速運轉,第一時間是看向那部手機,他發覺出了點問題。
他,好像被當作了銀狐。
謝飛想起殺手群里,所有人用的都是代號,再想起對方的群昵稱,他張開口:
“朱砂。”
“果然是你。”
朱砂冷哼一聲,一點也沒有身子被看光的窘態,反而非常自然地進到了水池里。
浴缸不是很大,勉勉強強能裝下他們兩個人。
貼的這么近,謝飛幾乎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有點冰冰涼涼。
正當他懷疑對方的目的時。
朱砂開口:“我們同屬大陸酒店,你不用這么緊張,而且我也放下了我所有的防備,身上什么都沒有藏。”
“……”
何止是防備,寸縷都沒有剩下。
朱砂指向洗手池,臺子上也有一部手機,是她的,外形與謝飛從銀狐身上弄來的那部一模一樣。
“總之,今天你回來的時候,我注意到了這部手機,而后我看了看群定位,發覺這片只有你和我,所以我才確認了你的身份。”
等等,這些殺手專用的手機自帶定位,是組織里的規定?
把手機定位改一改吧,小事。
謝飛只恍惚了一瞬,就迅速進入了狀態。
他,沉下聲音。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什么事?”
朱砂冷笑,雖然他們此刻共浴在同一水池里,但是卻沒有半點溫馨,只有凌冽殺意。
“按照大陸酒店的規定,除非任務需要,殺手之間不得互相接近,我還想問你,杭城雖然不大,但是也不小,你又不是我的客人,何必來到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
謝飛很想笑,真說起來,自己早來了。
“這里,我已經住了好幾個月,你才是后來者。”
為了證明,謝飛打開他自己的那部手機,每月流水里都有他打給那跑路中介的租金。
“而且,如果你不信,我還有購房合同可以證明,這些日子里,我沒有任務,所以一直沒有啟動組織的手機而已。”
說這話時,謝飛也是在摸石子過河,但很幸運,他蒙對了。
朱砂真就看了看流水,每月房租都有備注。
偷瞄對方神色,謝飛終于確定銀狐之前并未與朱砂相識。
在這個名為大陸酒店的殺手組織里,沒有任務的殺手并不怎么接觸。
朱砂認真看完,然后起身,仍浸在水里的謝飛一抬頭,能見著不少美麗的風景。
“是我錯了。”朱砂從浴缸中走出,沒有尷尬之意。
接下來,她也不與謝飛打招呼,只是穿上之前脫下的衣服,然后走出洗手間,切換成了了甜美的聲音,沖著樓上道:“帥哥,我洗好了,謝謝你。”
門,咔嚓一聲,迅速關上。
洗這么快?女人不都起步半小時的嗎?
魏濤下了樓,確認門確實關好之上,正要回身,卻發覺洗手間里,謝飛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一時間,魏濤腦子轉不過來了。
等等……飛哥之前在里面,那隔壁的美女也是,他們是怎么各自洗澡的?
叮咚,手機響起。
謝飛打開,發現是朱砂向他發起私聊:
“你好,銀狐,剛才算是簡單地認識了一下,如果你看群了,會知道我正在開業,如果可以的話,你愿意來當我第一名客人嗎?“
魏濤看見謝飛手里的手機,有些好奇,他還從沒見過這種樣子的。
“飛哥,你這手機哪來的?”
“路上撿的。”謝飛簡單敷衍,換了身衣服,出門,留下一臉迷茫的魏濤。
……
1903室的門是開著的,似乎是朱砂相信謝飛一定會來。
謝飛一進去,發覺只是一間很普通的辦公室,不算很豪華,但也很不錯,只是中間,有一張紅色的簾子遮擋住了近乎一半的空間。
朱砂開始換衣服,與之前在浴室里一樣,把自己脫得只剩內衣后,才穿上了一套類似賓館的浴衣。
“殺手一般會有很多壓力,這些壓力大多無法在平時生活里抒發,所以群里那些人才會越聊越跳脫,越聊越不像是個殺手,有些甚至去寫小說,呵呵,結果撲街了壓力反而更大。所以,我才想開這樣一個為他們疏解壓力的工作室。”
“那你明面的職業是什么?”謝飛問道。
“理療師,放心,不是莆田系的,我有證書,很專業的證書。”朱砂走到紅色簾子前,伸手掀開,“歡迎,來到我的領域。”
這一片空間里,陳列著電擊棒、手銬、拉環、皮鞭等等器具,簡直是一個刑場!
當然,是那種冒著粉紅色泡泡的刑場。
乍一看,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謝飛,也都怔住了。
“通過特定程度特定時間的肉體痛苦,緩解釋放人內心的壓力和痛楚,這在國外也是一種新興概念,先生,銀狐先生,你愿意來嘗試一次我的服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