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丁,她當(dāng)然不是出去玩了,一定是被嫌疑人給帶走了。
目前應(yīng)該還活著,但她也正處在生命的邊緣當(dāng)中,因?yàn)橄右扇宋锷叫碌哪繕?biāo)之后,她就是下一個被肢解的女人。
一分鐘之后,那張時常拿出來亮一亮的警官證擺在了老板阿兵的面前。
“我需要看這幾天酒吧的監(jiān)控。”
“為什么?”
“我懷疑阿丁出事了。”
阿兵變了臉色:“出事?出什么事?”
“你們都不關(guān)心新聞嗎?最近幾起連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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