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滑板青年
- 都市修真人生
- 來自地下的黑蘋果
- 2011字
- 2020-09-13 08:17:31
“至于德叔,哎,腿少了一條不說,不知道攻擊他的那個東西到底是帶有什么病毒,殺不死也不傳染,就是在德叔體內。一幫的國家級病毒研究人員把德叔接走了。說需要具體研究。”
說道不開心的事情郝峰也不去觀察萌萌了。只是看向李治問道,“還有什么事情嗎?沒有我就先回去了。”
“暫時沒有了,我想閉關修煉一段時間。這次的意外讓我感覺自己好弱。”
李治在桌子上敲了敲。
萌萌轉過頭看了李治一眼扭了扭屁股雙手中牙簽連續出擊將幾樣食物串成了一串,左右開工著就要往李治身上鉆。
李治出手飛快的將萌萌的后頸拎在手中,將兩個牙簽串從萌萌的兩只爪子上奪了下來有用餐巾紙給這家伙好好擦了擦才松開手。
萌萌站在餐桌上抱著膀子看著李治,兩只小眼睛圓溜溜的瞪著,看到李治低頭看他小家伙頭一歪仰著腦袋閉著小眼睛。
看的李治都一陣的無語,這小家伙在哪學的啊。
伸手抓過這個頑皮的小家伙,李治也與郝峰告辭,在尋找修煉之地前自己還有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把小黑接來帶在身邊,那個小家伙也已經快要踏入修行之道,在自己身邊自己可以送他一份機緣,也可讓它護持自己一路修行。
出了飯店李治發現自己應該學學開車了,但現考駕照還不知道多久能拿到,只好先行作罷。
等了一會也不見有出租車李治決定走回家,路過一家體育用品店的時候看見櫥窗中播放著一個少年在踩動滑板越過各種障礙。
片刻后李治拿著一個滑板從體育用品店中走出,拿著滑板在路邊稍微試驗了一下,李治已經能輕松控制滑板,這個東西如果在能靈活控制身體平衡和肌肉運動的情況下是非常容易掌握的。
踩著滑板李治也不回住處了繞到無人出將滑板收起,又在另外一家店中買了兩塊滑板備用。就直接趕往了BJ。
過道上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身穿運動服,肩頭站著一只豚鼠,腳下踩著滑板以時速120公里的速度正在趕路,少年遇空能鉆空,遇到堵車直接凌空飛躍,讓一眾被堵在路上的司機破口大罵。
一輛旅游大巴上,一個二十歲的女孩看到一閃而過的滑板少年連連驚呼,身邊的少年則是拿著手機跟隨者李治的身影。
“丹姐這人也太厲害了吧,在馬路上你就夠牛的了也就是三十公里的速度像他這樣玩,可是這速度。嘖嘖。”少年拿出手機看著自己剛剛拍攝的射頻觀看。
“司機師傅,剛才那個踩著滑板趕路的人能有多快?”
“那個瘋子,少說也有110公里的時速,簡直就是個瘋子,只需要一顆綠豆大的石子就能讓他變成飛人。”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一直用這個速度在趕路啊,我的天啊,這條路上的石子那么多這家伙是怎么活到這里的!”
“要是他能進入咱們就好了,就這技術絕對在全國花樣滑板大賽上哪個冠軍。”
李治這會已經在路上有將近一個小時了,就在馬上進入京城的國道路口處很多車輛都被堵在了這里,李治無奈只能利用慣性在路邊的護欄上有前行百多米后才拎起滑板改為不行。
一個小時的強風已經吹的李治的頭發都是那種向后伸直的樣子。
在路口處正由幾位執法人員對進出城市的車輛進行檢查,看到李治只是拎著個滑板,身上并沒有帶什么其他東西也沒人盤問就讓他過去了。
進了京城李治直接轉向去了催老家的方向,來了京城要是不去一趟這位京城唯一的朋友家催老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生李治的氣的。
而且這次來,李治是想將那個六子同心陰陽鎖玉盒半賣半送的給崔老的,畢竟自己以后的進賬不會太少,更不可能出現那種需要用這個東西賣了換花銷的事情,而且李治也不想因為是拍賣而讓一件藝術品流落到海外。
到了長老的家李治敲開小樓的門,張媽抬頭看見是李治變將李治請到了客廳,她則上樓去請柳萍。
柳萍一下來看到是李治面色就變得十分的古怪。
“李治啊,老崔出去了,你來是找他有事。”
“柳奶奶,怎么家里有事?”
“哎,和你說了吧,我的一個好姐妹的孫女前幾天病了,去了很多醫院都沒檢查出是什么病,后來一個老人說他能治,但需要一種草作為診費,那人拿出照片給我那好姐妹一看,她就認出是你當初想要的那一株。”
“那您的哪位好姐妹的孫女治好了嗎?”
“這不剛剛拿走,還不知道情況那。”
“哦,他們家在哪里,我看看能不能用什么東西換回那株草藥。至少也要想辦法讓那株草藥留下種子在被拿走。”
柳萍迅速的在紙上寫了個地址,李治拿著地址出了崔家小樓直奔地址而去。
路上李治越來越喜歡滑板這個東西了,在城市中這東西小巧輕便,借助自己的身體強度完全可以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如果不是道路不允許他都能將速度提升的更多。
路旁的車輛被自己飛速的超過,子啊這種車輛擁堵的街道上李治可以輕松超過所有車輛。暢游在車河之中。
來到柳萍給的地址后看到的是一個綠樹環繞的小院子,里面就是柳萍的好姐妹家里。想了想李治決定先不進去,看看給他們家看病的到底是什么人。
李治圍著院子轉了兩圈,發現里面并沒什么走動的人,倒是里面的一個房間中一個蒼老的女聲在說這什么,好像在低聲的哄著小孩子。
看了看四下無人,李治攀爬上了正對著那扇窗子的大樹上。
就看到里面一個十一二的小女孩只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床上,裸露的肌膚上被涂滿了一些黑色的藥膏。
旁邊的老太太正在低聲的安慰著小女孩,而旁邊正坐著一個骨瘦如柴面色蠟黃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