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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唯二的幸免者

  • 異念覺醒
  • 一個飛機
  • 3326字
  • 2020-09-13 05:27:32

將自己代入到了陳行之的角色當中,陳遠江能想到也只有一個可能。

契約物就藏在這棟別墅之中!

沒有什么地方能比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更讓人放心,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嗎?

只不過要想在今天找出契約物,實在是有些不切實際。

陳遠江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更何況這棟別墅的面積還很大,就算翻個頂朝天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全部排查一遍的。

再加上契約物的存放點,也不僅僅只限于這里,別墅所在的這整個橫虎山都是有可能的,所以陳遠江只能暫且放下尋找的念頭。

“你...你在...這...這里干...干什么呢?”

蘇仲文的電話還沒有掛斷,只不過話筒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女生結(jié)結(jié)巴巴說話的聲音。。

聽聲音好像離手機還有些距離。

蘇仲文那邊還有其他人?

陳遠江和蘇伯勇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很明智的選擇了保持沉默。

蘇仲文也被這背后的動靜嚇了一跳,轉(zhuǎn)臉就看到一個扎著馬尾,滿臉痘坑的女生站在了她的身后,離他還有一米遠的距離。

這個女生正是之前給他做登記的小琪,而她此刻正攙扶著的大爺,正是之前在長吉孤兒院看門的王福慶。

“小琪!還有王大爺。你們怎么...也出來了?”

蘇仲文連忙把手機放在了身后,畢竟自己在電話里討論的話題如果被他們聽到,很容易被當做居心叵測之人。

“孩子,你怎么還沒回去。”

王福慶沒有回答蘇仲文的上一個問題,一手拄著紅木拐杖,將另一只手從小琪的胳膊下抽出,快步的向蘇仲文走了過來。

“沒什么,我是在...在...?”

蘇仲文含糊其詞的在想著理由,一手偷偷的將身后的手機揣進了褲兜里。

“是不是沒地住了?”

不得不說,自從聽到蘇仲文說自己也是孤兒以后。王福慶的態(tài)度簡直是翻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這讓蘇仲文都有些不太習慣了。

在王福慶看來,蘇仲文這番忸怩之態(tài)很明顯就是大男子主義發(fā)作,又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窘迫。

想到這里,王福慶的眼中甚至還透露出幾分感同身受。

蘇仲文正愁一時找不到什么理由呢,正好順著王福慶的話,點了點頭。

只不過想到眼前的這兩個人正好就是長吉孤兒院內(nèi),唯二的兩個沒有被契約類異能影響的人,他突然又不由的升起了一股念頭。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逢鄉(xiāng)節(jié)過節(jié)的原因,幾乎沒有計程車愿意接客呢。”

蘇仲文小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配上他那張嚴肅的正太小臉,莫名的有說服力。

也只有電話里的陳遠江和蘇伯勇知道,蘇仲文一直在跟他們通話,壓根就沒打車的動作。

王福慶沒有懷疑蘇仲文的話,反而很是認真的沉思了片刻。

“這附近的倒是有一家酒店,只不過花那錢住酒店不值當。”

王福慶說的還算是比較委婉了,實在是蘇仲文身上那身起球的地攤貨太明顯了。

老人家對衣服的材質(zhì)最是敏感,就算沒有觸摸,光看一眼也知道這是什么價位的衣服了。

“要不,你到我那湊合一晚?”

原本他是打算找個便宜的旅館隨便解決今晚的住宿問題的,但看來現(xiàn)在有個更好的選擇擺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這樣那真是感激不盡。”

因為蘇仲文的電話還是免提狀態(tài),雖然他把手機揣進了褲兜,但是并沒有掛斷。所以陳遠江和蘇伯勇兩人也都聽到了蘇仲文那邊的談話。

雖然他們不清楚蘇仲文的用意,但他一定有著自己的想法。

“嘟...嘟嘟”

蘇仲文掛斷了電話。

陳遠江和蘇伯勇面面相覷,看來從蘇仲文那邊得不到其他的什么信息了。

“學長,那咱們就還是按明天的計劃進行吧。”

陳遠江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一米7左右的人形娃娃扔給了蘇伯勇。這個娃娃身上正穿著蘇仲文來時的那身暗紅色外套。

外套的帽子正好將娃娃的臉全部遮住,即便如此,娃娃的手上也不忘帶著手套,將布制的肢體完全遮蓋了起來。

這個娃娃正是陳遠江和蘇伯勇今天一個下午的成果,偽裝成蘇仲文,用作在‘地下王國’的眼皮底下表演的道具。

這也多虧了陳遠江的房間里幾乎全都是娃娃的材料,不然他們還得想其他的辦法來李代桃僵。

蘇伯勇接過了陳遠江手中的娃娃,點了點頭,靜靜的走出了房間。

陳遠江看了看滿地的碎布和棉花,有些疲憊的倒在了床上。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幾天都沒休息好,明明自己也沒有認床睡不著的現(xiàn)象啊?

陳遠江只想稍稍小咪一會兒,就把現(xiàn)場打掃干凈,然而他卻低估了自己身體的疲憊。

就在他合上眼沒多久,陳遠江的上下眼皮就開始了打鬧和掙扎,然而最終還是沒能抵御住周公的邀約,和好如初的抱在了一起。

陳遠江今天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直挺挺的壓著被子睡著了,這比他平日里上床的時間還要早了好幾個鐘頭。

而與此同時,蘇仲文也已經(jīng)跟著王大爺和小琪兩人走到了一個老舊的住宅區(qū)。

這個住宅區(qū)的房子隔得很近,兩樓之間也就只能將將容納三個人的寬度。稍大一點的家具估計都不太好運上去。

看著頭頂上縱橫交錯的電線,在狹小的空間里緊錯的交織,蘇仲文莫名的有些熟悉,他也曾在這樣類似的環(huán)境中生活過。

只不過蘇仲文此刻有些好奇的向王福慶和小琪問道。

“王大爺,你們,沒有住在長吉孤兒院的員工宿舍嗎?”

長吉孤兒院的修建時間并不長,所以它的員工宿舍絕不可能這么老舊。但看這片地方的環(huán)境,很明顯他們沒有住在那里。

“我和小琪又不是長吉孤兒院的員工,怎么可能住到員工宿舍樓去。”

聽到王大爺這么說,蘇仲文愣了愣。他沒想到王大爺是在免費幫著看大門!

那小琪呢?

想到這,蘇仲文將視線看向了慢了王福慶半個身位的小琪。

“我...我以前是...是在孤...孤兒院長...長大的。所...所以...”

或許是被蘇仲文注視著,小琪低著頭,眼睛一直看著腳尖,說話更加吞吞吐吐了。

“所以放...放假這幾天來這幫...幫忙而已。”

蘇仲文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小琪你也還呆在孤兒院里呢。”

因為長吉孤兒院里確實也有已經(jīng)成年也沒有離開孤兒院的,所以蘇仲文還以為小琪也和他們一樣,留在了孤兒院工作。

然而蘇仲文的這話一開口,王大爺?shù)哪樕查g救難看了起來,甚至完全不顧場合不分時宜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要我說,那些人就是社會的蛀蟲!”

蘇仲文被王大爺這么突然憤慨激昂的語氣給怔住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為什么...這么說啊?”

蘇仲文的疑問也讓王福慶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緩緩的說道。

“我在這已經(jīng)住了好長時間了,雖然沒有子女供養(yǎng),但國家的養(yǎng)老保障金也夠我這糟老頭子花的了。”

“十幾年前,長吉孤兒院剛剛建成,我就去那給這所孤兒院看大門了。不是因為工資,而是因為我也是殘疾人,我也想為這些孩子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說到這里,王大爺停頓了下,發(fā)出了一聲感慨。

“陳老板真是個好人啊,可惜就是太好了。”

蘇仲文被他突然的這一聲感慨搞得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陳行之就是那個契約類異能者的嫌疑是最大的。

而這個偷取他人生命力的犯罪者,在王大爺口中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王福慶沒有看到蘇仲文眼中的五味雜陳,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

“孤兒院在每個月都會收到陳老板的援助,只要他們還呆在孤兒院里,每人都能領到五千元的救助金,這甚至比雁歸區(qū)四千八的平均工資還要高上一截了。”

“這就導致了這些已經(jīng)成年的蛀蟲,仍然呆在孤兒院里不愿離開。”

說到這,王大爺?shù)那榫w再一次的激動了起來,拄著拐杖的手都不住的在顫動。

身后的小琪趕忙走上前去,扶住了王福慶,像是生怕他摔倒了似的。

看到小琪,王福慶再次稍稍平復了下,拍了拍她扶著自己胳膊的手說道。

“最后竟然就你一個小女娃子有勇氣敢走出這個孤兒院,不拿一分錢救助金,自己努力生活。”

小琪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一個微笑當做回應。

王福慶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陳老板昨天還特意來了趟孤兒院,給這些人預支了下個月的工資,讓他們能在‘孤兒院’這個家里過節(jié)。然而今天,留在這的又有幾個?都在外面吃喝玩樂!”

聽到這些話,蘇仲文沉默了。

別人無條件的好,他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況且天下哪里會有免費的午餐。

“到了!”

王大爺蹣跚的倚著墻,打開了眼前這扇滿是劃痕的老舊大門。

“地方有點小,你可別介意,但是床鋪都是干凈的。”

“謝謝您了,王大爺。能有個住的地方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怎么會介意呢。”

蘇仲文微微鞠了一躬,又對著一直陪著他走上樓的小琪說道。

“也謝謝你了,小琪。”

小琪只是小臉微微一紅,沒有說話,平凡的面孔在這一刻也染上了少女獨有的羞澀,也別有一番獨特的魅力。

目送兩人離開,蘇仲文才躺在床上仔細整理起思路來。

整個孤兒院里只有王大爺和小琪沒有收到異能的影響,難道契約物是在長吉孤兒院的員工宿舍?

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這里的空間比起陳遠江家的客房,可謂是天壤之別。

陳遠江...

蘇仲文的腦海中閃過陳遠江的臉,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這個念頭,他卻沒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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