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雨夜柔情
- 網(wǎng)游之虛擬現(xiàn)實
- 碼農(nóng)
- 2723字
- 2020-02-17 12:42:50
沒等月宗如何糾結(jié),大叔就直接幫月宗做了決定。
大叔將背包往地上一扔,將背包當(dāng)成枕頭就躺了下去。一個人占了一整個床位,嘴里還嘀咕著“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了,終于能舒舒服服睡一次了。”
聲音雖然小,但是卻剛好能讓月宗聽到。
月宗知道,大叔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就是為了讓月宗不好意思再去跟大叔搶地方。
而大叔也是故意要霸占一整個位置,想要看他們兩個的笑話。
月宗雖然知道大叔是故意的,但卻無法真的去讓大叔騰出一些地方。
不說大叔本來就身體健壯,體積大,理應(yīng)占據(jù)大一些的地方。單單是這幾天大叔一直睡在外面,將帳篷讓給了兩人,月宗就怎么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大叔。
人家在外邊睡了好幾天,現(xiàn)在下雨了,進(jìn)來睡一次,只不過是占的地方大了一點,你就說三道四挑這挑那的?
雖然沒有人會這么說月宗,但是月宗心里會這樣想自己,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去找大叔的了。
而兔小憐同樣不好意思再麻煩大叔。
無奈之下,月宗和兔小憐兩人只能在一個位置擠擠,將就一下挨到雨停為止。
雖然兩人都知道接下來不可避免的要“睡在一起”,可是總有些不自在,所以都沒有動作。
最終,月宗率先起身躺了下去,這尷尬的局面注定總要有個人來打破,畢竟不能就這樣枯坐一夜。而月宗身為一個男生,自然是義不容辭。
躺下之后,月宗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好像有些唐突。因為兔小憐原本是朝向帳篷門口跪坐著的,而月宗此時就躺在兔小憐身側(cè),一條雪白的美腿近在眼前。
而且狹小的帳篷讓月宗和兔小憐靠的非常近,月宗此時甚至可以聞到兔小憐散發(fā)出的一絲幽幽的體香。
只是兔小憐沒有留給月宗更多欣賞的時間。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月宗的目光,兔小憐沒有起身,而是就那么跪著向后蹭了幾下,轉(zhuǎn)身面向月宗躺了下來。
盡管兔小憐盡量向后縮著,可兩人身體之間的距離,僅有那么一厘米而已。
相對而臥的兩人難免四目相對。在目光接觸的剎那,兔小憐馬上躲了開去,四處轉(zhuǎn)了一圈卻不知道該看向哪里,最后竟然索性閉上了眼。
只是那顫抖的睫毛,已經(jīng)出賣了她緊張的內(nèi)心。
“吱吱”,突然的聲音暫時打斷了曖昧的氣氛。
原本睡在外側(cè)的小白狐突然叫了一聲,然后跑到帳篷中間,尋了個小空隙,才盤成一團(tuán)重新睡下。
月宗有些不解,抬頭看了一眼小白狐原本睡覺的地方。
原來,在帳篷和地面相接的地方,有些明亮的水漬。
那是因為外面的大風(fēng),一直將雨水往這個方向吹來,有些雨水便浸了過來。雖然沒有多少水,但也肯定是濕濕的,不怎么令人舒服。
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月宗下意識朝兔小憐看去,因為兔小憐就睡在浸水的一邊。
見兔小憐仍然閉著眼睛,月宗偷偷伸過手去,越過兔小憐,在地上摸了一下。果然有些發(fā)潮。
“小憐,要不你過來這邊睡吧,我睡外面。”月宗小聲道。
兔小憐搖搖頭,沒有說話,也沒有睜開那不斷抖動的眼睛。
月宗也明白,讓兔小憐睡在兩個大男人中間確實有些為難她了。
“你那邊會潲雨的,凍感冒了就不好了。”月宗還是不放心的提醒道。
兔小憐還是搖頭。
月宗知道,兔小憐是絕對不會跟他換位置的了。
“小憐,要不然你翻過身去吧,背對著我,這樣或許會好些。”拿兔小憐沒辦法的月宗只好建議道。
這一次兔小憐沒有拒絕,很聽話的翻過身去,只是中間少不了又有些身體的摩擦。
可是,等兔小憐翻過身去,月宗才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出了一個餿主意。
而此時兔小憐,卻沒有辦法再用手來擋住背面那渾圓的突起。
感受到兔小憐富有彈性的小翹臀貼在自己的下腹,月宗的大腦有些當(dāng)機(jī)。
月宗盡力地向后靠,卻也只是讓兩者貼的不那么緊密而已。
月宗努力的分散自己的精力,盡量想一些其他的事情,這才勉強(qiáng)沒有出丑。
而從背后看去,兔小憐的脖子和耳根都早已經(jīng)紅透了,只是昏暗的光線讓人看不太清。
……
轟隆!雨越下越大了,在帳篷里可以聽到外面雨點打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聲音,風(fēng)聲也更大了,不斷的有嗚嗚聲時起時伏。
月宗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兔小憐身下被浸濕沒有,再次伸過手去在地上一摸,果然越來越濕了。
月宗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兩人身上。
然后伸過手,將兔小憐抱在懷中,用力緊了緊,努力讓兔小憐離帳篷邊緣遠(yuǎn)一些。
而此時兔小憐也被月宗的“突然襲擊”給驚呆了,只是驚呼聲卻被兔小憐憋回了嗓子里,她可不想讓大叔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樣子。
原本就一直拿他們兩個打趣,要是再被看到現(xiàn)在的樣子,那可是怎么都說不清了。
見月宗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兔小憐漸漸明白了月宗的用意。
可是明白并不代表不掙扎、不反抗。
兔小憐畢竟是個女孩子,有著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澀。
即使在幾天的相處中,對能干而又懂得很多的月宗有了一些好感,即使兔小憐本身性格有些軟弱,但這些都不能成為她默默接受月宗動作而不加反抗的理由。
說到底,月宗還是太魯莽了,沒有提前說明,給兔小憐一個心理緩沖的時間。
只是兔小憐的反抗,讓兩人的身體不斷的摩擦。
特別是下腹傳來的感覺,在黑暗中越發(fā)的清晰和明顯,讓月宗不得不出言阻止兔小憐的動作。
“既然你不想睡在中間,那就老老實實的躺在我懷里不要亂動!我是不會讓你因為著涼而生病的。”
兔小憐睡在外側(cè),而月宗睡在里側(cè),讓月宗感覺兔小憐是替他受了一半的苦,讓原本應(yīng)該平攤的痛苦集中在了兔小憐一人身上。所以月宗感覺欠了兔小憐的。
所以,他更要細(xì)心呵護(hù)著兔小憐,不能讓她因為替自己受罪而生病。
只是,一直算不上太聰明卻也不笨的月宗,卻下意識的忽略了大叔背包里那幾張動物皮毛……
聽到月宗的話,兔小憐果然安靜了下來。只是原本微紅的眼眸,此時已經(jīng)模糊了。
此時的兔小憐,已經(jīng)有些混亂,只是下意識的按照月宗的話去做。
她害怕,怕月宗會是壞人;她緊張,第一次被異性抱在懷里,大腦甚至有些空白;她有些小開心,因為對月宗有一絲好感;她感動,她能感受到月宗的關(guān)心;她還有些懷念……
“哥哥……”兔小憐在心里默默地念道。
“轟!”突然一道驚雷在附近閃過,聲音震得月宗有些耳鳴。
月宗同時也感覺到懷里的兔小憐在顫抖,身體也縮成一團(tuán)。
“小憐,你怎么了?”月宗見狀急忙問道。
“月宗哥哥,我、我害怕。我怕打雷。”兔小憐斷斷續(xù)續(xù)的答道。
月宗聞言,摟住兔小憐的胳膊用力地緊了緊,努力控制著兔小憐不再讓她顫抖。同時,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hù)你的。”
兔小憐并沒有停止顫抖,但是卻也不想剛開始那樣劇烈了。
寬闊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加上輕柔卻堅定的許諾,確實是能讓人感覺到安全的一種存在。
……
雷聲還在繼續(xù),大雨也不見停止,大叔的呼嚕也從未停止。
月宗極度懷疑大叔一直都是在裝睡,在偷聽他們之間的談話,可是沒有任何證據(jù),月宗也只能不了了之。
漆黑的雨夜確實是容易產(chǎn)生旖旎的一種環(huán)境。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對月宗身體的變化都異常明了,月宗的“反應(yīng)”幾次讓兩人面紅耳赤。
月宗也只好尋找一些話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而且在這種環(huán)境下,兔小憐也更容易敞開心扉,不再像平日那般讓人無法接近。
在月宗多次的詢問下,兔小憐終于道出了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