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決雌雄
- 道絕長生
- 紙上談八年
- 3141字
- 2020-01-15 16:03:07
趙清城 回頭看著岳鍔道,“你們先在此等待,見勢不妙就開撂,不用管我,他們肯定不會對我怎么樣!”
說完打馬隨著苗圃進了四維營,“四維營看樣很講上下尊卑啊?”苗圃道,“張指揮使也是將門出身是以非常注意禮節。”
趙清城疑惑道,“那張指揮使為何沒去國子監呢?那里不是勛貴將門的地盤嗎?”
苗圃小聲道,“張指揮使的父親曾因戰敗而入罪并被剝奪了爵位,是以張指揮以恢復家族榮光為己任,因舊交拜在了司馬公門下。好了,到了!”
門口一個軍士叫道,“太平營趙副指揮使到……”聲音洪亮拖的也長,讓趙清城覺得進了金鑾殿。
進入了大帳感覺來到了春天,大帳內燈火通明,一個高大俊朗身著軟甲的人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中間的虎皮坐塌上讓趙清城有種上了威虎山見了座山雕的即視感差點沒脫口說出大當家的,想起苗圃的話看到張世安這做派也大體了解了這是哪種人, 上前一個軍禮道,“太平營副指揮使前來拜見四維營指揮使大人!”
張世安果然一笑起身熱情道,“趙兄太客氣了,快快請坐。”
趙清城看了看在最下角坐下與苗圃相對。張世安看著趙清城道,“我介紹介紹這幾位指揮使,這位是游奕營指揮使吳軌,這位是選鋒營指揮使鄭經,這位是背嵬營張獻,這位是勝捷營指揮使馮劇,苗副指揮使就不用介紹了吧?”
趙清城挨個敬仰了一遍喝了一杯。張世安介紹了一圈笑道,“登天法主的名號我們可是聞名已久啊,令尊現在貴為禮部外郎不知會不會后悔當初沒能將趙兄直接送入哪位大儒或半圣門下呢?”
趙清城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或許正是早些年的潛龍勿用才換來這時的一飛沖天吶!”
張世安擊節而贊,“趙兄說的好,沒有一番寒徹骨哪有梅花撲鼻香。聽聞趙兄來此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事啊?”
趙清城小手動了動挺想搖一搖不過沒扇子就用食指碰了下鼻子道,“想必大公營聯合永勝營神農營法政營光武營聚殲梅花營的消息諸位已經有所了解,大公營葉適的少年時代,家境貧困。“自處州龍泉徙于瑞安,貧蕢三世矣”。其父葉光祖,以教書為業。母親杜氏嫁到葉家的那一年,正逢水災,家中器物被大水沖盡,自此更為艱難,居無定址,先后遷過二十一處,“窮居如是二十余年”。
連其名號都為水心居士。幸有其母杜氏勤勞賢慧,善于教子,后才拜入大儒止齋先生門下,如今更是一戰成名怕是一眾老師已經看好這個寒門子弟準備大力培養了。”
一番話觸到了張世安的傷心之處,當年張世安的父親因戰敗而入獄,其母親不管不顧的改嫁了,讓張世安一直覺得是恥辱,現在聽了區區一個寒門子弟竟然在各項成績上超過了自己,要知道張世安可是敗過了一場,本來面子就過不去,幸虧趙清城在身份上值得張世安一交,不然可沒有好臉色。
看著張世安臉色不愉趙清城趁熱打鐵,“這場演武怎么能讓區區一個寒門獨領風騷,我太平營愿附張兄驥尾,一同先打掉大公營,我們兩邊在一決雌雄!”
趙清城在張世安等人歡送到了營門口,趙清城道,“各位兄臺請了,決戰時我們在相見!”
岳鍔等人也迎了上來,兩撥人相互告別。在回程的路上岳鍔道,“本是生死相向轉眼你儂我儂,身份變換真是快啊!”
趙清城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岳鍔反駁,“趙兄這話可不對,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稱的上永遠的永遠是道!”趙清城反思道,“是我錯了,連日來的爾虞我詐幾乎讓我道心蒙塵,不忘初心才能繼續前行,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要保持自己的道心!”
岳鍔有些感嘆,“自演武以來我們奔波在路上,幾乎沒有喘息之機,不過現在應該是一決雌雄的時候了!”
趙清城自信道,“不錯,讓我們做個終結者吧!” 到了太平營,王安等人早就接到消息都出來迎接,王安拉著趙清城的手撫慰道,“太平辛苦了,我們給你接風!”
又是一陣推杯換盞,趙清城道,“諸位,我私自做主與四維營結成同盟還請各位指揮原諒!”
魯相還想著趕緊研究趙清城所說的器物呢說話非常客氣,“趙兄這是哪里話,我們三營為一體,更何況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我們力量單薄又被大公營偷襲了梅花營正是要排除外在干擾專心對敵的時候。”
陳文東也沒有意見,“雖然我們三營聯盟戰斗力絕對不會比他們的聯盟弱,但如果能專心對付一個敵人肯定比兩個敵人要容易,趙兄的決定沒有錯。”
王安笑道,“既然魯兄和陳兄都認為夢得沒錯,我肯定也不會有意見,那下步就是聯合四維營打敗大公營了? ”
趙清城咽了口雞腿道,“不錯,這次演武時間已經夠長了,我們不能再等了,而且我們這次必須率先滅了大公營才能取得先機,不然四維營可就穩操勝劵了!”
陳文東點頭道,“不錯,現在還有十三個營,失敗的七個營中我們才消滅了三個,所以大公營對我們來說就是個肥肉,必須吃掉!”魯相道,“恐怕四維營也是如此想的,如果爭功我們怎么辦?”
王安道,“到時候再說吧,我們先把營寨往大公營方向移動吧!”眾人點頭同意。
等太平營等接近了大公營發現四維營等也來了,兩個小聯盟排兵布陣都把矛頭對向了大公營營寨 。
不過誰都怕相互搶功,所以一場談判還是不可避免,王安趙清城陳文東出陣作為代表和張世安吳軌鄭經張獻在馬上見禮,王安道,“張兄,在下有禮了,久仰門下虎大名啊!”
張世安聽了很高興,“王兄客氣了,我是聞太平公子之名久矣!”趙清城在旁邊道,“諸位就別客氣了,再客氣會大公營都等著急了!還是商量下怎么打吧?”
張世安傲然道,“大公營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幾位且看我一舉破營!”
陳文東攔道,“張兄,我們來可不是作壁上觀的,作為盟友我們必須為攻破大公營出力呀!”張世安眼神總是對寒門子弟有些輕視,面對陳文東這種年少成名被大祭酒盛贊的獨臂文斗心里更有些嫉妒,說話間也是充滿了挑釁,“看這位兄臺的樣子應該是陳兄吧?不知陳兄左手持筆拿劍還習不習慣,我看陳兄還是多看看吧,少動點好!”
陳文東輕哼一聲,“我的左手好不好用你可以試著看一看,必然不讓你失望!” 看著兩人一副不合要拔劍的樣子趙清城忙道,“既然我們是盟友就應該守望相助,要不我們分波進攻怎么樣?”
吳軌問道,“此言怎講?”趙清城道,“可以由我們先攻大公營的營寨,如果一天沒攻下來就由諸君明天繼續怎么樣?” 鄭經快速接道,“何不由我們先行攻打?”
趙清城道,“當然可以,以鄭兄你們的實力想必一天就可以攻破大公營,到時我們休整后再進行決戰張兄怎么看?”張世安責怪的看了鄭經一眼但依然對自己充滿了信心,所以滿口答應。
而此時大公營內葉適一臉苦澀,“沒想到四維營和太平營竟然聯合了,看來我們成了鷸蚌相爭的對象了,只是誰是漁公呢?”一個儒雅的男子道,“葉兄不要灰心,沒到最后誰知道誰是漁公呢,只要我們一心守營,憑他們還是很難攻破的,而且他們的心并不是一致,我們肯定有機會!”
葉適聽了也是信心大振意有所指的道 ,“藥兄說得對,只要我們五營合一就不會被他們輕易打敗,而他們人心不和又不占地利最后還是會被我們所敗,請諸位相信我們的實力,我們要證明我們并不比所謂的半圣門下弱!”
在座的幾人也有了信心。王安等人在談完后就讓普通軍士回營休整,副指揮使以上人員留下觀戰。
張世安也不進行搦戰,直接和其他四位指揮使帶著高手二十余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進攻。
張世安手段可謂高明,本就是將門之后精通風花雪月絕學,一把劍使出來時而是天花亂墜,這花不光迷眼更迷心;時而狂風怒號,這風聲嗚咽入耳磨的人渾身不自在;時而雪舞翩翩,讓人找不到自己在哪沒個感覺;時而月光清冷,照在身上就已經涼透了,正面的大公營頓時七倒八歪一片狼藉,
身后苗圃出劍詭異多變如同有御劍術,身前身后有八支小劍來回穿梭,鄭經出手如海上波浪,一浪接著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吳軌出手細膩查漏補缺防御起來更如水潑不進針扎不透,張獻出手兇狠,劍劍殺氣非常重,一臉的讓人不敢直視。
身后是選鋒營的悍勇之士持刀跟上,眼看打開了一個缺口張世安大笑了三聲。
突然大公營葉適看情況不妙帶人洗心一劍向張世安大笑的臉刺來,張世安的笑聲戛然而止,這可把張世安驚怒了,頓時和葉適的洗心劍斗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