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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劍挑九龍門

  • 武臨
  • 葉清寒
  • 2473字
  • 2020-01-17 16:36:19

九龍門與司馬家相同,在當(dāng)時都是屬于世外大派,退出武林后落身京城之中,但相較于后者,九龍門只能說是后來者居上,在那個動蕩的年代,能硬生生的在這臥虎藏龍之地開出片天來的,無一不是梟雄巨鱷。

孟元武這個人的武功就算是在世外都算得上高手,曾在佛門為過僧,因犯了殺戒被處以杖責(zé)驅(qū)逐下山,從街頭混混到黑拳主宰,從九龍門香主到長老堂,一路腥風(fēng)血雨。

坐上長老堂的位置后,九龍門已然是京城中的龐然大物,不可撼動,孟元武也基本沒有再出過手,坐鎮(zhèn)中樞,處理內(nèi)務(wù),很少去關(guān)心外面的事情,縱然對司馬棋玉有所耳聞,但卻未曾見過面容,不認(rèn)得眼前站著這位便是其人。

司馬棋玉是后輩晚生,二十出頭罷了,在孟元武的眼中實(shí)在不值一提,但又見她劍法高超純熟,心里倒也不敢大意。

大小姐現(xiàn)在一肚子全是怨氣,問道:“許泰豪人呢,讓他出來見我。”

承蒙許家老太爺知遇之恩,孟元武對許家人無不恭敬,見司馬棋玉竟然直呼其名,說得如此無禮,于之前她的放肆,火氣更盛了幾分,道:“門主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說罷,提掌攻去。

司馬棋玉知道此人掌法厲害,使二十四劍中的“分光錯影”相迎,劍出時,氣分九道,寒芒四射,仗著一寸長一寸強(qiáng),皆是奔著孟元武的死穴而去,對方掌力未至,她的劍刃已到。

孟元武果然只得轉(zhuǎn)攻為守,雙手如蒙著層金光,揮舞著將那迎面襲來的數(shù)道劍氣紛紛打散,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金屬碰撞聲,這幾十年的金剛掌功力,已是將那雙手練得如鐵一般堅硬,刀槍不入,尋常兵刃他根本不會放在眼里。

可司馬棋玉的劍法實(shí)在叫他心驚,且急又快,行云流水,變化莫測,莫說想要破她招式轉(zhuǎn)守為攻,就稍不留神都得挨上一劍,打得他是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

眾堂主見長老竟然被一小姑娘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俱是驚訝不已。

馬永新剛敗于司馬棋玉,覺得顏面掛不住,心中甚是惱火,便想這會趁她與長老正糾纏之際,偷她一招。而孟元武看著馬永新悄悄的行至司馬棋玉身后,那泛著陰沉笑容的表情,如何不知他想干什么,驚喝道:“別動。”

可馬永新已經(jīng)是先了孟元武一步,握刀自司馬棋玉的背后砍了過去。司馬棋玉冷眼瞥了下,一招十層內(nèi)力的凌云撩劍逼退了身前的孟元武,順勢又使了招“背劍回鞘”,斜跨于后,擋下了馬永新的背襲。不待后者下招再出,司馬棋玉已然回身出劍,穿風(fēng)擊云迅疾如電,嗤的聲,自馬永新的咽喉處透了過去。

長生二十四劍,一將使開,方圓三米之內(nèi)全部都已是被劍氣所罩,全無破綻,若非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母呤?,一旦進(jìn)入劍氣范圍之內(nèi),那便只有死路一條。

抽出劍,司馬棋玉踹飛了馬永新,看向孟元武與眾堂主,問道:“許泰豪在什么地方,告訴我,要不然我可真的不客氣了。”

一堂主說道:“長老,這丫頭劍法邪的很,不如一起上,量她也不是對手?!?

司馬棋玉冷笑。

孟元武斥道:“四五個大男人合起來對付一個小丫頭,這要傳出去,你們不嫌丟人我都替你們臉紅,讓開,今天我非把這丫頭宰了不可?!蓖崎_眾堂主,凝起掌勁對著司馬棋玉連拍三掌。

三掌前后相繼迎風(fēng)掠去,掌力渾厚,勢大力沉。司馬棋玉揮劍連劈,劍芒閃耀間,將那掌風(fēng)盡皆劈散開去,腳步上前踏出,縱身躍起,自上空朝孟元武猛刺而去。孟元武以金剛掌擋開那劍,左手探出要去捉司馬棋玉的腕時,然對方早便料到,收手回轉(zhuǎn)身形避開,撲了個空。

二十四劍使將開來,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劍影瞬間便把孟元武給罩了進(jìn)去,那劍招一招快過一招,直至最后,眾人只得看見數(shù)個殘影繞在孟元武周身舞動著,根本無法判斷哪個才是真身,哪個影子,不由都驚駭?shù)难手谒?

“嗤嗤嗤”利刃撕開皮肉的聲音接連響起,鮮血飛濺之間,孟元武身上早已傷痕累累,現(xiàn)在只恨他只習(xí)了金剛掌,未曾練過金剛護(hù)體功,否則又有何懼。

砰!孟元武胸口中了一腳,倒飛出了三丈外,后背撞上了那蟠龍金柱,鮮血頓時噴口而出。一口氣還未緩過來,只見司馬棋玉一招“長虹貫日”緊隨而至,劍身上白光繚繞,錚鳴聲嗚咽刺耳。孟元武大驚,眼看著那劍便要刺穿自己的心臟了,旁側(cè)突然飛來個葫蘆,打在了司馬棋玉的手腕上,登時吃痛,問鴻脫手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刺在了那兩米的高臺上。

司馬棋玉怒瞪向來人。

孟元武見她劍已脫手,又分了心,趁此機(jī)會迎面一掌拍了過去。那掌未至,胡陸已從旁而來,一手鉗住孟元武的手腕,一手打在了他的肩上,又將他給打回了那根柱子上,再次吐了口血。

司馬棋玉沉聲道:“葫蘆老兒,今天說什么本姑娘都要血洗了這九龍門,你不要攔我?!?

胡陸解釋道:“丫頭你誤會啦,你母親雖然出了點(diǎn)意外,但并未有生命危險,今天你要是真血洗了這里就中計了?!?

司馬棋玉一怔,問道:“你沒騙我?”

胡陸四根手指舉過頭頂,正色道:“我發(fā)誓,如果我騙了你,那就...那就這輩子都沒酒喝?!?

酒這東西如同葫蘆老兒的性命一般,敢起這樣的毒誓,司馬棋玉便信了他,道:“好,那我娘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去見她?!?

胡陸知道今天要不給這丫頭一個交代,怕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了,便答應(yīng)下來,點(diǎn)頭道:“好,你跟我來。”

早已得到了消息的九龍眾人如潮涌一般的走進(jìn)了大殿之中,一兩百個執(zhí)刀人,里一層外一層的把胡陸跟司馬棋玉給圍了起來。孟元武捂著胸口,擦掉嘴角的血跡,道:“你們當(dāng)我九龍門是什么地方,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司馬棋玉看向胡陸,道:“是時候讓我看看你這酒圣的實(shí)力了?!?

胡陸老兒提了提褲子,嘿嘿一笑,道:“好,今天就讓你這丫頭看看老頭我的實(shí)力,省得你天天跟我沒大沒小的。”

聽這話,司馬棋玉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

胡陸深吸了口氣,雙手向內(nèi),掌心向上緩緩提起,內(nèi)力自丹田出,順著任督二脈散到雙掌,地下室中竟是狂風(fēng)涌動,吹得他須發(fā)飄灑,衣袍獵動。在這如汪洋般的內(nèi)力之下,縱然是孟元武都不由得臉色駭然,雙腿發(fā)軟,此等功力,就當(dāng)年他在佛音寺內(nèi)遇到的那個一掌斷河的高僧都未所能及。

連孟元武都承受不住這等內(nèi)力的壓迫,那些個執(zhí)刀人又能有何本事抵抗,只見胡陸翻掌,掌心朝下,緩緩沉落,那吸于胸中的一口氣跟著慢慢吐出。眾人只感覺如同背負(fù)千斤巨石,紛紛被那內(nèi)力給壓倒在地,心臟像是被一直無形的手緊緊捏住,難以喘息。

“呼!”胡陸長吐了口氣,收功時放眼周圍,除了司馬棋玉外,哪還有能站著的人。

滿臉驚訝的司馬棋玉倒吸了口涼氣,贊嘆道:“開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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