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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弒父奪位

  • 獨寵廢后
  • 百里姬
  • 3172字
  • 2020-01-17 16:49:41

我看見她后面慢慢走過來的幽王,狼狽為奸。我腦中忽然出現(xiàn)這樣一個詞。

隨后而來的還是爹爹,還有梁少將,還有許多的親兵侍衛(wèi)。我看向爹爹,他卻只冰冷無情的對我抬了抬眼角,梁少將一個揮手,士兵們便直接朝著我的院內(nèi)搜查。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帶頭士兵手上拿的那個蠱人,上寫著當(dāng)今陛下的生辰八字,我仿佛被人當(dāng)頭給了一棒,驚訝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心卻仿若掉進(jìn)了萬丈深淵、

梁少將接過蠱人惡狠狠的朝我說道:“陛下病重,欽天監(jiān)說是民間有女實行巫蠱之術(shù),對陛下進(jìn)行詛咒,便全城進(jìn)行搜查,不曾想這才搜到相府便水落石出了。”

我看不到年相臉上有任何的驚慌,年懷柔的面上甚至有一絲未卜先知的笑意。我是年府的嫡女,他們居然毫無感覺,不擔(dān)心被連累的情況只有一個,就是他們陷害的我。

想通這一點的我瞬間覺得心涼到了極點,仿佛一只被打磨的利刃,狠狠的扎在我的心上。

“還請今日在場的年相和年大小姐進(jìn)宮一起來做個見證,免得這賤人說我冤枉了她。”他粗俗的動作讓我隱隱有些不快,卻還是靜靜的思索著這幾天來發(fā)生的事情。

抬頭,我看見丫頭探聽消息回來了,丫頭卻沒有過來,靠在大門外的邊上,滿目含淚的看著我,然后便決然轉(zhuǎn)身的走了。

我一時間有些想不過來,丫頭怎么丟下我走了。

我一路被士兵壓著進(jìn)了宮殿,待我到了宮殿,看見端坐在殿上威嚴(yán)的皇后,一改昨日見到太子時的慈愛,此刻化生閻羅般正襟危坐在主位上面。

士兵們將我往地上一扔,我聽見自己膝蓋摔在冰涼地板上面的悶響,疼痛的尖銳感讓我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我看到了那個病重的皇帝,不似昨日尚還有些精神。

“回陛下,欽天監(jiān)所說的行巫蠱之術(shù)的民間女子就是年府嫡出的小姐,已經(jīng)在嫡小姐的閨房中搜到了這個。”

他粗糲的呈上那個扎滿了細(xì)長的針的小人,上面儼然寫著陛下的生辰和姓名。

皇后看過之后一把便扔到了自己的面前,我仔細(xì)的看著這個巫蠱,我又看了看年相和年懷柔,梁貴妃,梁老將軍,還有站在一旁的幽王,他眸子里面的目光直直的朝我掃來,那么堅定。

不會的,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我。我搖了搖頭,所有人都注視著我,我腦子里面無法去思考這些事情的細(xì)節(jié)。

本來沒有資格發(fā)言的年懷柔許是心中著急,朝著此刻只瞇著眼,仿佛連說話都沒有力氣的陛下行了行禮便說道:“月前曾經(jīng)聽到坊間有聞嫡小姐不滿意陛下的賜婚,不知道妹妹是不是因為這個而記恨陛下,所以才一時糊涂對陛下行巫蠱之術(shù),希望陛下能夠?qū)Φ招〗銖妮p發(fā)落。”

幽王看著眼前的這個正在說話的的女人,一時間覺得她惡毒之極,可是她的目的卻讓自己有些猶豫。畢竟母妃已經(jīng)將曼陀羅花搬至父皇的寢殿內(nèi),父皇會發(fā)病是必然的,若能因此而讓靈王和阡陌的婚事黃了,他也是喜聞樂見的。

她的話好像給我判了刑,從輕發(fā)落?誰不知道罪名一旦坐實,輕者流放塞外,重者滿門抄斬。

“原來年家的大小姐還喜歡聽這些坊間沒有任何真憑實據(jù)的話語,還敢來污了陛下的耳朵。”我被兩個官兵壓著,忍著腿間的疼痛有些氣弱,但還是一字一句的說道。

“可是我聽幽王說姐姐曾拜托一位神秘的龍公子,來破壞自己與靈王爺?shù)幕橐觯@不是不滿意陛下將嫡小姐賜給靈王,還能是什么?”聽到這話的陛下病弱的眼光中詫然的射出一道亮光。

我詫異,這陛下不在乎自己被人用巫蠱詛咒了,卻在聽到不滿意與靈王的婚事之時情緒大動,摸清了陛下關(guān)心的重點,我清了清嗓子擲地有聲的說道:“臣女與靈王兩心相悅,才在臣女及笄之日求得陛下的賜婚,不知道姐姐在何處聽到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是不是大逆不道,是不是謊話自然有幽王來作證,并且我有書信為證,證實臣女所言并非作假。”她從懷中掏出我曾經(jīng)讓丫頭轉(zhuǎn)交給太子的書信,我眸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卻因為低著頭,沒人看見我眸光中的害怕。

萬幸,當(dāng)初說讓太子引陛下去后院是讓丫頭口述的,未在書信中提及。

我沒有看見陛下是如何的生氣,只聽到皇后驚呼一聲太醫(yī),我抬首看見陛下吐了一口鮮血便昏倒在了龍床之上。

血色呈黑,中毒。

我看向一邊的梁貴妃,捉到了她嘴角還未來得及消逝的微笑。

皇上昏倒,皇后暫時沒有理會還跪在地上的我,此刻狠厲的目光朝我看來,卻在觸及到剛剛匆忙跨進(jìn)殿內(nèi)的太子之時微微的緩了下目光,這兒子在自己回宮時候都沒看見人影,這一聽見這丫頭被抓了,這么快就回來了。想到此的皇后眸光一轉(zhuǎn),冰冷的吩咐道:“來人,先將這賤人關(guān)到大牢里面,陛下什么時候醒了,什么時候再給吃的。陛下不醒,便活活餓死她。”

我在看見太子的時候,示意的掃向那被陛下丟在地上的紙張,若讓人證實我信里面提及的龍公子是太子,那么龍玉樽的太子之位便保不住了。

皇后看了服藥了之后沉睡的陛下,揮手讓太醫(yī)和宮女們?nèi)纪肆讼氯ァ2泡p輕的說道:“你昨日一夜都做什么去了?”

“兒臣去找那封書信去了。”太子沒有去看那張紙,他需要與那張紙劃清關(guān)系,只是看著剛剛被大監(jiān)撿起放在案上的紙張,那還是證據(jù)。

“好大的一盤棋。”太子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母后明知道不是她所為,為何要將她關(guān)到天牢,還不給吃的。”他眉間隱隱的染上一絲焦急,帶著些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

“若是給吃的,她可能就會被人害死了,梁貴妃再給她安上一個畏罪自殺的罪名,便是死了也不會有清白之日。來人,請神醫(yī)大明子進(jìn)來。”皇后這才想到了今日一早帶進(jìn)來的那個神醫(yī)。

“中毒。不是什么巫蠱。”神醫(yī)只是看了一眼皇上就說道,好像也是為了我想多說一句話,才會加上最后一句話。

“麻煩皇后再仔細(xì)的講講皇上發(fā)病時的癥狀。”大明子一邊把脈,一邊說道。

“大約一個月之前,皇帝便容易困倦,胃口也不好。然后便開始咳血,是從昨日才開始昏迷的。之前太醫(yī)把脈總是說皇上是勞累所致。勸他多休息多保養(yǎng)”

“母后,是哪個太醫(yī)一直給父皇把脈的?”太子聽到太醫(yī)兩個字時眸子抬了抬,總覺得那個太醫(yī)有問題。

“哦,是劉太醫(yī)。來人,去太醫(yī)院宣劉太醫(yī)來給皇帝請平安脈。”

等來的消息卻是劉太醫(yī)今日未來當(dāng)值,家中的人已經(jīng)全部被殺死,像極了那些富商們的死法。

我靜靜的坐在牢房里面。

細(xì)細(xì)思索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爹爹能將我禁足在家,估計也參與了不少,我院中全是他安排的人,只有他能悄無聲息的放了巫蠱在我的房間里面。我寫給太子的書信也能在年懷柔的手里,我那夜認(rèn)錯人時說給幽王的話,年懷柔也知道。幽王,梁貴妃,年懷柔,年相,他們下了一盤好大的棋,織了一張好大的網(wǎng)。陛下,太子,還有我皆被算計在內(nèi)。

誰都知道陛下突然的病重是梁家所為,只是沒有證據(jù),無人捅破這一層窗戶紙而已。

最近幾天都沒有看到靈王,他最近似乎極忙。

“別想了,就是你腦中想的那樣。”幽王出現(xiàn)在我的牢房外,氣定神閑,悠然自得。

“龍玉清,你是想弒父奪位嗎?”我連名帶姓的喊出他的名字,帶著極大的恨意,惡狠狠的說道。

跟在后面的小太監(jiān)仿佛是聽到了極大的秘密一般,害怕的雙腿顫抖。我看見龍玉清極快的出手,咔嚓一聲,一條鮮活的生命就在我面前拭去。

“阡陌,你剛才若說點別的話,他興許不會死。”

“惡魔。”

“是嗎?像你夢里遇見的那樣嗎?”他說完這話,拿出手帕擦擦手,仿佛剛才碰到了什么贓物一樣。

我猛地瑟縮著瞳孔,本能的害怕從我面上散發(fā)出來。

“阡陌,只能我保護(hù)你,否則你已經(jīng)被我母后派來的人解決掉了、”他好似說著今天的天氣一般歡快,語氣里面多了一絲輕松。“如果弒父奪位能夠得到你,我不在乎做這個罪人,反正每個坐上皇位的人手上都是鮮血淋漓的,就像你知道你爹爹年相是如何親手殺了那個趙夫人一樣。”

“住口。你們是當(dāng)皇后和太子死了嗎?”隔著牢門粗壯的柱子,冰冷的朝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呢,好似也很麻煩。”說完便自顧自的走了,那個死掉的太監(jiān)也被人抬走了,仿佛他從未曾來過一樣。

我不知道的是,梁少將已經(jīng)拿著所謂的圣旨啟程去了西北,要將西北的大軍調(diào)回來。

夜深,我已經(jīng)整整兩天都沒有吃東西,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在睡覺,朦朧中牢門處傳來細(xì)微的聲響,有人通過柱子之間的縫隙向我送了饅頭和咸菜。

我只睜眼看了一眼,便又重新開始靠著墻壁,腦中在想著脫身之法,我若此時死了,不正中了背后那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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