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好消息
- 戀上仙之永生淚
- 八月蟬聲
- 3402字
- 2020-01-14 19:49:12
"何來私心。"
被紫蘊這么一問,葉濤也知道事情瞞不住了,何況也只有提出來了才能集思廣益想出來解決事情吧辦法。
"天無痕若真是開啟了,依依她也會灰飛煙滅。"
紫蘊聽著也微微蹙眉,確實是一件不好辦的事情,那些修煉成人形的妖,還有良心未泯的魔,若是因為天無痕,最后都落得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豈不是太無辜。
"此事,你們二人可有與別人提過?"
楊寒和葉濤一聽便知道有別的轉(zhuǎn)機,心思期盼著紫蘊也提出要隱瞞永生淚下落的想法。
楊寒應聲:"只與師尊提及。"
紫蘊放心頷首,又看向葉濤,"濤兒,你老實回應為師,趙女娃是否是修煉過玉骨?"
葉濤一驚,"師尊,您怎么知道。"
紫蘊只是欣慰地笑罷,"果然,難怪趙女娃身上的氣息被隱藏得如此的完美。"
葉濤:"師尊,您也知道這玉骨之法?"
紫蘊不答反問:"趙女娃的玉骨之法與誰學的?"
是弦舜神師告訴趙依玉骨之法,也是他傳授于趙依,這一幕是永生淚的映像里出現(xiàn)的,應當錯不了。
"弦舜神師傳授。"
紫蘊更為欣喜,"那便無礙。"
楊寒一個旁觀的也聽著迷糊了,"師尊,這是怎么一回事?"
紫蘊笑容可掬,耐心解釋,"玉骨是你們師祖與弦舜神師一同創(chuàng)作的一部修身塑骨的心法,為師自然有所耳聞。"
楊寒明了其中之一,又對另外的事好奇,"原來是師祖創(chuàng)造的,師祖為師為了誰呢?"
"其中原因也只有師尊和神師兩個人知道了,為師不曾過問。"
葉濤微微點頭,可一想起趙依有時會被玉骨冰心,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這樣的事情,除了擔憂他也不能做什么。
"既然是師祖和弦舜神師創(chuàng)作的心法,神師也安心地把她傳授給依依,又為何有時會有寒氣侵蝕依依的心脈呢?"
"畢竟不是師祖或者弦舜神師需要修煉,如果為師沒有猜錯,師尊應該是為了她,只是后來的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以至于師尊并沒有把心法交到她手上。"
紫蘊口中所說的她,葉濤并未在意,只是心中的疑問又多了一些,"師尊,還有一件事情,徒兒一直很疑惑。"
"什么事情?"
葉濤不卑不亢,不急不緩道:"宛殺與仙界三千年來向來和睦,師尊和師叔都說是因為三千年前的云霄之戰(zhàn)后,宛殺與仙界立下了和睦盟約。"
紫蘊點頭,"的確如此。"
"可為何在眾多仙派之中,唯獨五嶷與宛殺聯(lián)系親密,師尊的壽辰,為何請了宛殺?"
葉濤說罷,紫蘊觀察了兩個徒兒的神色,兩人都流露著好奇的目光,紫蘊問:"你們都想知道?"
兩人都點了頭,葉濤也不避諱道:"師尊,徒兒來天鶴居的路上,聽了一些流言。"
"哦,關于為師的?"
葉濤:"冰獄魔皇竟然喚師尊為師哥,這件事情讓眾多弟子心中存在疑問。"
她道出一聲"師哥"之時,紫蘊便知道會有些后續(xù)發(fā)展,既然已經(jīng)被她激起一層波浪,怎么會那么快平靜下來。
"她果然還是想要逼師尊出來。"紫蘊慢慢道。
楊寒總算是覺得情況一片開朗了,"師尊口中的她一直都在說冰獄魔皇?"
葉濤:"這么說來,她的確是師祖的弟子,應該是二師姐,畢竟兩位師叔對此事并不清楚。"
楊寒:"師祖的玉骨原本是為了冰獄魔皇準備,只是沒想到她后來還是入了魔。"
葉濤:"所以被師祖逐出師門,并且?guī)熥嬉膊辉趲熓迕媲疤徇^自己曾有過她這么一個弟子。"
楊寒:"可為何冰獄魔皇現(xiàn)在又要逼迫師祖現(xiàn)身,師祖又是去了哪里?"
師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最后都看向紫蘊,紫蘊輕嘆一聲,"事情就是你們說的那樣,既然都猜到了,何必再問我這個老頭子!"
楊寒輕聲道:"這不是還有最后兩個疑問嘛!"
"罷了罷了,等時機成熟,為師再與你們細說,濤兒,永生淚的下落就當是一個謎,為師也沒有想好是否需要開啟天無痕,不過你放心,不管天無痕開啟與否,趙女娃都不會有事。"
葉濤驚喜問:"師尊,這是為何?"
"玉骨既是塑骨,也是一條新生命,趙女娃的魔性會消失,可玉骨終究是存在的,她會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人,生老病死,輪回轉(zhuǎn)世。"
今日最開心的莫過于知道了這件事情,無論天無痕開啟與否,趙依都不會有事。
從天鶴居回來,葉濤直奔趙依的房間,他隱瞞了她一些事情,可是這件開心的事,他還是想與她分享喜悅。
可是趙依并不在屋內(nèi),屋后有一池水,不大不小,清水泠泠,是沐浴之處,聽聞水聲,葉濤便知她在屋后。
一池清水,水上花瓣疊疊層層,芳香四溢,葉濤知道趙依在沐浴,卻不知她正在出浴,趙依站了起來,水深至其腰間,花瓣依附。
"依依……"
門口忽然多了一個人,趙依聽著熟悉的聲音,抬眸看去,確實是葉濤,他叫了她一聲,卻在門口驚呆了。
池水里的花瓣自是美麗,可是花瓣之中出浴的那個人更是驚艷,一頭烏發(fā)星星散散地披在后背,此時,正在被她挽起,剛被清水洗滌過的干凈面容,明眸善睞,粉嫩的一雙櫻唇,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手臂上水滴叮當一聲滴落水池,只見得肌膚似雪,束腰圓潤卻緊致。葉濤知道非禮勿視,卻是一下子沒移開眼睛,抱著她的時候,他一直覺得趙依是瘦的,現(xiàn)在看來,她是骨架小,料卻不少。
"濤,你找我?"
她這么一出聲,葉濤連忙低頭,"額……依依,要不,你先穿衣服。"
趙依低眸,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片縷,不慌不忙遮了一下,嬌聲道:"你轉(zhuǎn)過去。"
葉濤低頭,手足無措地轉(zhuǎn)了過去,腦海里怎么也靜不下來,聽到出水聲音,腳步聲走向衣架子,趙依在穿衣服了?她走過來了?
葉濤偷偷回頭,見趙依已經(jīng)穿了一件長衣,腰間腰帶已經(jīng)繞了一圈,正在梳理著自己的長發(fā),葉濤暗自松了一口氣,只見趙依笑容滿面地看著他,"你找我什么事呀?"
"依依,我剛從師尊那里聽到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
"好消息,很開心的消息。"葉濤也不細說,可是瞧他一副合不攏嘴的笑容,趙依也不想追問,他開心就好。
趙依點了點頭,并不細問,葉濤看著她垂眸淺笑的迷人模樣,心神又恍惚了一下,她分明不在看他,可她那般安靜的容顏,粉嫩的臉蛋,無處不透著誘惑。
葉濤繼續(xù)看著她,莫名地想擁她入懷然后咬一口,再與她溫存,猛地一清醒,自己怎么能有這樣齷蹉的想法!
渾身一個激靈,葉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偷看了一眼趙依,不料她卻抬眸了,葉濤想躲又躲不過去,四目相識,葉濤靦腆地笑了一下,引得趙依梨渦淺笑,問:"你剛才是不是都看到了?"
葉濤忽然臉色一紅,羞愧道:"呃…依依,我下次先敲門。"
趙依眼波流轉(zhuǎn),緩緩伸出手,朝他溫婉道:"手給我。"
非禮看到的是眼睛,怎么是要手?葉濤疑惑不已,但是聽話地把手遞給她,趙依牽著他的手,移步湊近他一些,葉濤迷糊地看著趙依貼近的臉,猛地就發(fā)現(xiàn)手掌心感覺不對。
好像覆在了一片柔軟的城池,葉濤低眸,看見自己的手放在了趙依敏感處,頓時呆若木雞,一動不敢動,腦子嗡嗡作響。
趙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轉(zhuǎn)而佯裝十分委屈道:"你現(xiàn)在不僅看了,你還摸了,你要怎么補償我?"
依依,你又在玩火!
葉濤一句話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倒是喉結滾動了一下,趙依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葉濤也靦腆地跟著笑,居然在依依面前暴露他本性了。
那雙星目眨了眨,流露的是一個正常男人所有的愛欲,葉濤抱起了人,進屋,放到床上,溫柔道:"依依,早點休息。"
趙依點了點頭,他轉(zhuǎn)身走了。
次日,琉云城中。
一位穿著華麗的公子哥在街上橫行,身后只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跟隨。
只是這位公子和少年都未發(fā)現(xiàn)前方茶館二樓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襲白袍,儀表堂堂,女子一身紅衣,如花似玉,正是葉濤和趙依。
兩人下山來,找處茶館喝點茶,竟不想會碰到了瀛洲的公子。
"是他。"葉濤倒也不驚奇,畢竟瀛洲來儋州也是五嶷的意思,倒是趙依不明白事情緣由,此刻見到秋向晚,心中疑惑多了些。
"秋向晚?他不是在瀛洲嗎?怎么會來儋州?"
葉濤解釋,"這個時候,有些事情五嶷不便出手,只有讓瀛洲來管一管了。"
趙依搖搖頭,多了一些擔憂,"可是秋向晚未必信得過。"
"什么意思?"
"你看他去的地方。"
犁亭院,葉濤也茫然了,秋向晚應該是今日才到的琉云城,竟然就先去了犁亭院。
趙依再驚道:"不對啊,大白天的去這個地方做什么?"
可是一想起犁亭院的規(guī)矩,葉濤又淡定道:"犁亭院的規(guī)矩和別的樂坊不太一樣,白日里是正規(guī)酒樓。"
"你怎么知道?"趙依一個犀利的眼神甩過去,葉濤立馬慌了一下,
"依依,是聽說朋友的。"
趙依也無可奈何,還真的是什么朋友都有,平時看他不喜歡說話呀,哪來那么多朋友?
好奇歸好奇,趙依又感慨:"秋向晚這個人太神秘了,仙界不是傳他對高錦華情深意重,怎么會迷戀樂坊?"
葉濤倒是看得開,"罷了,難免有些愛好。"
"你是不是也有?"趙依又是捕風捉影一回,葉濤這次更慌了些,頻頻搖頭:"依依你不要誤會,我沒有。"
趙依氣惱道:"他上次在五嶷還纏著婧媛,下次見到婧媛我一定告訴她,讓她離秋向晚遠一點,這什么人呀。"
葉濤低眉淺笑,"好,依依說的對,我們先不管他了,去走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