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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玉露膏

  • 極品仙娘
  • 賣包子的包子
  • 3011字
  • 2020-03-06 18:55:28

真的是他,這一次,墨無月終于沒有再否認(rèn),可是阮靈兒卻也是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雖一直在自己的猜測之中,她也一直想要得到這個答案,可真得到的時候,她卻難免有些回不過神來。她猜過很多次小魚兒的身世到底是怎么樣,可從來沒有想過,竟是在這樣的圈套中出生。

更沒想到,他的親生父親,真的是墨無月。她如今站在這兒,突然就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面前的人了。他們原本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甚至統(tǒng)共也就只有見過兩次面,可是如今,他們之間有了一個小魚兒,便將他們兩個聯(lián)系在了一起,讓她在這個時空突然又多了一個牽扯不清的關(guān)系。

但她不是原身,她沒有經(jīng)歷過她在那些被陷害的日子的折磨,自然也不會像原身一樣恨那些人恨得牙癢癢,至少對于她來說,其實算是幸運(yùn)的,至少讓她在這個時空多了一個小魚兒一直陪伴著她,也讓她趁早脫離了懸壺堂那些心機(jī)叵測的人。

不過得知了這個,倒是很多事情也都能想得通了。

從她來到這個時空后發(fā)生的一切,也都不是偶然了。她以前總是有些想不通,阮薇和林豐若是知道小魚兒的血液可以作仙藥引煉成仙藥的話,又怎么會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讓赤丹堂的人知道,這樣只會多了人來跟她搶藥引奪天下第一煉藥堂的名聲。

阮薇和林豐自然沒有這么蠢,所以這個消息,便一定是布下所有局面的人放出去的,他想讓她和小魚兒處在危險之中,想逼得墨無月不得不出手保護(hù)他們,也就有了他們后來迷境和鹿城客棧兩次的相遇。

她甚至心里還有個更大膽的猜測,只是實在有些太出乎她的意料,她甚至剛冒出這個想法,便自己將它抑制了下去,只看著面前的墨無月微微嘆了一口氣。

“墨無月,我知道這種事情誰都不想讓它發(fā)生的,可是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我們誰也沒有辦法。它既然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會拿著這個要求你什么。只不過……”

阮靈兒輕抿了抿唇角,看了一眼小魚兒遠(yuǎn)去的方向,后頭的話也沉下來不少,“只不過墨無月,你應(yīng)該知道這所有的事情里,最無辜的那個人便是小魚兒,我明白他原本是不應(yīng)該出生的,可既然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我便只希望他可以健康平安地長大。至少,我不想讓他覺得他是一個不該存在的負(fù)累,可以嗎?”

阮靈兒清楚地知道,在這個時空里,憑著她微不足道的能力,能改變的事情太少了。可她也更沒有什么遠(yuǎn)大的理想和抱負(fù),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保護(hù)好小魚兒。

即便他的親生父親是墨無月也罷,她也并不是那么在乎,更不會借著他這個北方仙君的名號去興什么風(fēng)作什么浪,她只要不要再向她之前問的一般,連他這個親生父親,都對小魚兒產(chǎn)生過殺意便好了。

墨無月聽著阮靈兒的話,神色也是微微怔了幾分。

他不得不承認(rèn),其實對于阮靈兒說出的這番話,他是有些驚訝的。雖然他和眼前的女人只見過幾次面,可其實他是對她了解的。天下第一煉藥氏族懸壺堂的嫡女,這個身份已經(jīng)足夠讓她的名字傳到他的耳朵里。

發(fā)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有有意調(diào)查過她,只是傳過來的消息,多少是有些讓人難以啟齒的。即便他知道懸壺堂堂主阮清風(fēng)一事她是被人陷害,可是她刁蠻任性蠻橫無理的事情卻是件件都改不了。

他不得不承認(rèn),曾經(jīng)的時候他懷疑過,若是這個女人知道他和阮非的關(guān)系,憑她的性子,恐怕是會鬧出不少麻煩事來。 只不過沒想到,面前的她比自己想象得要冷靜多了。

或許很多事情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至少如今他認(rèn)識的阮靈兒,跟當(dāng)初他聽說的完全不一樣,在進(jìn)入靈宮之后在她身上發(fā)生的事情,都讓她有些刮目相看。

無論是和懸壺堂赤丹堂的牽扯,還是在妖界發(fā)生的事情,她都冷靜聰慧得有些讓他出乎意料,看來,對于眼前的女人,他的確應(yīng)該重新認(rèn)識一下了。

墨無月想著,唇角微微一抿,也露出了一分笑意,輕點了下頜,“你放心,阮非心性善良,他既未做出有違天下道義之事,我也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他。”

阮靈兒知道,像墨無月這種人,他做出的承認(rèn)便絕對會承諾下去的。她看著墨無月臉上的笑意,若是沒有記錯,這大概是第一次墨無月對自己露出笑容。

其實坦白的說,墨無月真的長得很好看,五官精致得都如同雕刻出來的一般,眸子更是深邃得有著讓人挪不開眼的魅力。只是他太不愛笑了,整個人清冷得讓人覺得難以靠近。

可是如今他唇角一勾,便讓他的輪廓也變得溫柔了些許。

她瞧著,眉眼的神情也是松了不少,其實旁的不論,小魚兒的親生父親是墨無月,至少要比是其他亂七八糟的人好多了,墨無月的身份和修為也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多了一個他來保護(hù)著小魚兒,的確算得上這一堆麻煩事里的幸運(yùn)了。

阮靈兒想著她剛剛到這亭子里來的時候,小魚兒和墨無月兩個人,相處得十分和諧,想來小魚兒是很喜歡墨無月的吧。若是他知道墨無月是他的親生父親一定會很高興。

只是這件事情,她終究也是要替墨無月瞞下來了。

阮靈兒想著這些,也只是自顧自地?fù)u了搖頭,沒再這個話題上多說什么,只是看向了眼前的墨無月,淡了幾分神色,說道:“多謝了。”

墨無月?lián)u了搖頭,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謝”這個字,阮靈兒和阮非都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是他對不起他們,又哪里擔(dān)得起阮靈兒的道謝。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神情中的疏遠(yuǎn)也是淡去了幾分,他甚至覺得,若是沒有這些事情的牽扯,他們只是普通的認(rèn)識,或許有機(jī)會倒真是可以成為朋友。

也不知是不是看久了阮靈兒,他竟然覺得,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得見些許玉卿的影子一般,那些影子,是玉卿還在玉華仙宮里的時候。

她們同樣的聰慧伶俐,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都如同月牙一般,惹著動人的光彩。也同樣的,她們認(rèn)真起來的時候,更是有著旁人無法打斷的堅定。

其實她們長得并不像,玉卿是清瘦精致得過分,而她卻是舒雅沁人,是讓人看著十分舒服的感覺。只是……墨無月的視線終于停留在了阮靈兒臉上的疤痕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停留在她的臉上已經(jīng)很多時日,似乎已經(jīng)與她的臉融合起來一般,讓她動人的神采里白添了幾分可惜。

不過倒也是奇怪,若是換了其他的女子,哪怕是玉卿,恐怕都要對這傷疤懊惱恨恨上許久,偏偏她倒是不一樣,似乎絲毫都不會影響到她一般,也不像旁人一樣,會用上些脂粉之類地遮上一遮,只任由著它爬在她的臉頰上。

墨無月輕抿了嘴角,突然想起那日阮非生辰,他竊聽到的兩人對話,才喉嚨一松,慢慢吐出了三個字,“玉露膏。”

“嗯?”阮靈兒微微地愣了愣,可實在沒想到從墨無月的嘴里吐出的是玉露膏三個字,這似乎是一種丹藥。“什么意思?”

“你臉上的疤,要用玉露膏來醫(yī)治。”

“我臉上的疤?”阮靈兒不解地眨了眨眼,右手抬了抬,摸到了臉上的那道傷疤,才意識到墨無月說得是這個。不過說實話,她還真的很少在意這個,因為實在是有太多事情等著她去處理了,反而這道疤便實在是微不足道了。

她也實在沒想到,墨無月會突然提到這個上頭,想想前幾天小魚兒生辰的時候,他還許了個愿望是想治好自己臉上這道疤,或許是他也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墨無月吧。

墨無月倒是對小魚兒事事上心,連這件小事都記在了心里。

玉露膏這個丹藥她是知道的,確實是可以醫(yī)治外傷,重修白膚,她剛開始的時候也的確是煉出過玉露膏來用在自己臉上,只是并沒有什么效果。

她想著,也是搖著頭笑了笑,“我臉上的這道疤你也不必費(fèi)心了,玉露膏我是知道的,的確是對這種傷疤最有用的丹藥,只是似乎、對我臉上的疤并沒有什么作用。”

“若是以前,的確是沒有作用,不過如今,你不妨再試一試。”

“嗯?會有什么差別嗎?”阮靈兒不是很明白,“我想你也是應(yīng)該知道我身上有玉靈牌的,不瞞你說,這臉上的傷疤我也的確是為自己看過,不過玉靈牌上所記載的丹藥和冰心訣的治療脈火,都沒有辦法讓它完全消退,恐怕玉露膏也是做不到的。”

墨無月卻是搖了搖頭,“那是因為,你并不知道你臉上的傷疤,是用什么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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