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暗藏一手
- 惹火狂妃:殿下寵翻天
- 念念不相忘
- 2184字
- 2020-01-15 16:06:58
桂月仙翻了個白眼,上下打量著殷寧說:“她即便是跟你說了,你又能做到什么?按你剛才所說,你連一個小小的靈尊都打不過,當時的實力恐怕只在大靈師。你這樣的水平,就算是去北海,都只是給那些海中的妖獸送口糧罷了,難道還想指望你做到更多?”
殷寧的臉色紅了紅,沒有接話。
仞寒輕飄飄地說道:“所有人都是從弱小開始做起的。”
桂月仙這一次找到了反駁的機會,冷笑著說道:“即便是我弱小的時候,也不是一直被人溫養(yǎng)著,而是被人驅(qū)趕、追殺才慢慢變強的,你身邊這朵溫室的花朵,恐怕……”
她本想說沒經(jīng)歷過多少,但是一想他們四個古神為了逆天改命,輾轉(zhuǎn)十世,每一世都要歷經(jīng)磨難,她并不知其他三人經(jīng)歷如何,但她隱約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好過。
仞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追問。
“事情說完了嗎?說完我們就走。”
這個秘境,始終是桂月仙的,雖然桂月仙和殷寧以后要成為一體,但是他總是不放心,這樣失去掌控的感覺,就好像是之前殷寧被兇獸帶走,而他卻只能遠遠旁觀,無法插手一般。
“不急。”桂月仙在此仰首,只見殷寧的儲物袋里,再次亮起,幾件殷寧一直放在兜里的寶貝,被引了出來。
那是個千年半妖的蚌殼,以及其他幾件,在大戰(zhàn)之中得到的妖獸甲刺一類。
她有幾分贊嘆地看著那些東西,點頭說道:“由此看來,你的經(jīng)歷也不少,并且也頗有機緣,算是氣運之子。”
她說完,就不再多言,手掌中猛然竄起一道火焰,將幾個器物融在了一起,野蠻燒灼。
殷寧驚訝,連仞寒都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在煉器?”仞寒驚疑不定。
桂月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搭話。
只見在那月白色的火焰當中,幾個器物慢慢融為一體,而后如同被人任意捏圓搓扁的物價一樣,變換了許多個形態(tài),最終緩緩變成一套首飾。
那套首飾,是月白的顏色,通體清亮,簡潔無比,頭頂?shù)聂⒆又辉谀┒耍幸粋€墨藍色,形同珠寶的東西裝飾;而之后的耳釘項鏈,都具是一水的月白色,讓人看著古樸,但久久凝望,卻產(chǎn)生了一種抗拒之感。
“精血。”
桂月仙看向殷寧,她正要刺破自己的手指,就見手指尖竟然緩緩凝結(jié)了一滴血,向著桂月仙飛去。
她仔細看那指尖,竟是沒有破,好像是隔空取物一樣,直接將她身體里的血,抽了出來。
仞寒本來的驚訝收了起來,立刻站到殷寧跟前,將她護在身后,冷冷地看著桂月仙。
桂月仙像是沒有察覺他的抗拒,將那滴精血分成三份,分別滴在那幾件首飾之上,而后遠遠拋給殷寧。
她手忙腳亂的接住,只聽桂月仙說:“你現(xiàn)在記憶恢復(fù),我之前所學(xué),你會慢慢想起。煉器丹藥一類,不過是小頭,你當記得努力修煉,早早找到東君的神識。”
在接觸的一瞬間,四周的幻境破滅。
殷寧看著手中的首飾,心里有幾分古怪的感覺。
在他們從秘境出來之時,她聽到桂月仙在她腦內(nèi)說了另一句話。
“這幾件器物,經(jīng)過我的煅燒,已成神品,就算是我當年的一擊,都能攔下。自此之后,你就可以在大路上橫著走,不論是誰,都傷不到你分毫。”
桂月仙之所以不告訴仞寒,就是因為想要看他擔(dān)憂。只要一想到,他日后慌張想要保護殷寧,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人能傷她的時候,該是怎么一種難堪的表情!
她并沒多想桂月仙幼稚的舉動,只有幾分懷疑。
其實,她一直不太信任這些法器。
畢竟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對于這些奇奇怪怪,能放在身體里又能肆意使喚的東西,總有著依據(jù)抗拒,所以那半妖的殼以及其他傳說都很厲害的部件,一直被她放在儲物袋里,沒有拿出來。
而今一個照面,就被桂月仙用了個干凈,她不免想到,這其中應(yīng)該是自有定數(shù)。
若是她提早將這些東西都煉化了,那么今日也得不到這神品的靈寶。
她正看著出奇,卻感覺身旁的人,緊緊地把她的手握住了。
抬起頭來,她正想詢問仞寒,可一見周圍所處的地方,啞然失言。
她雖然沒有游歷過大陸,但是去過的地方也不少,而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昏暗一片,就猶如深淵之底,海溝深處,十米之外不能見物。更讓人驚駭?shù)氖牵麄兡芨杏X到天地間,蘊含的一股濃重到幾乎能具顯出來的靈氣。
但與之相對,邪氣也分外充盈。
若不是仞寒及時在兩人身側(cè),用法器擋住了那些邪氣,恐怕兩人都要被這邪氣侵體。
“這是什么地方?”殷寧疑問道。
仞寒沒有回答,而是牽著她的手,一步步向著黑暗深處走去。
雖然只能看見十米之遠,而又因為四周的邪氣,他們不敢用神識探查,但他們也很快摸清楚了附近的地勢。
這是一塊荒原,偶爾會有亂石堆,但并不多,可是讓人覺得凝重的是,他們走了這么遠,都沒有看見一戶人家兒,估摸著時間,也應(yīng)該是從晚間走到了早上,可這霧蒙蒙的狀況,并沒有改善多少,只在陰影之間,有一些白光從四面亮起,能看清地方延展到二十米而已。
走到一半,殷寧感覺到,她和仞寒的手心里都是虛汗。
仞寒還是堅定不移地拉著她,向前探著路。
也是這時,他輕哼了一聲,說道:“我怎么說她任由我責(zé)問,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們。”
殷寧猛然間,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瞪著仞寒,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們到底在哪里?”
仞寒這次松開了牽住她的那只大手,轉(zhuǎn)而攬上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代替了原先那只手的位置,竟然是牢牢地,將殷寧困在了自己的肩窩里,又在她耳邊,輕輕呼出一口氣。
他說道:“既然是她的好意,我們就不該辜負。你且好好地待在我身邊,有我在旁,不會讓你受傷。”
殷寧見他這敷衍的樣子,心里面的疑惑更甚。
她緊緊地抓著仞寒的手,堅定的問道:“到底是在哪里?”
仞寒不忍讓她擔(dān)憂,先解釋道:“你可曾記得,之前我們在小島上,我本是邪氣入體,渾身靈力不得激發(fā),但在面對南海狂蛟的時候,卻偶然間,將身體里的邪氣都驅(qū)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