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秦老離去

喬夢雪聞言，臉蛋更是羞愧不已，沒想到竟然是她想歪了。都怪這個林凡，都不講清楚！

“行！我答應給你找工作！你給我治病！”喬夢雪低低說了一聲，磚頭就欲離開，她一秒也不想待下去了。

“別忘了，明天就是最適合你治病的時間，到時候來保和堂找我！”林凡笑著喊到，隨后也轉身回保和堂去了。

保和堂。

“小林啊，回來了。”剛進保和堂，一道蒼老的身影走了出來，和藹說道。

“嗯。”林凡點了點頭，看著空曠的柜臺，有些疑惑的問：“秦老，小劉呢？”

小劉就是保和堂的賬房，也是負責抓藥的。

“小劉啊……”秦懷遠臉色變了變，聲音有幾分頹然：“醫館快倒閉了，我就讓他走了。”

林凡聽到這話沉默下來，保和堂他畢竟呆了兩年，多少有點感情，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它倒閉。

“秦老，保和堂一天的客人也不少，怎么會倒閉呢？”林凡有些疑惑的問道。

“虧你還是坐診醫師呢，你不知道來保和堂看病的都是普通人家嗎？對于那些人，我們收費都是按照藥材批發價收的！”一道清脆的女生傳出，林凡不禁忘了過去。

這是一個絕色的女生，柳葉細眉，杏目櫻唇，即便身上的白色大褂也掩飾不住玲瓏身段，纖腰盈盈一握。

“我又不是管賬目的，我上哪知道去！”林凡不甘示弱的撇了撇嘴，似乎跟著女生有點不對路。

“爺爺，你看他什么態度！”女生聞言，立刻撒嬌的跑向老者，憤憤不平道。

這女生正是秦懷遠的孫女，秦月。

“好了，別鬧。”秦懷遠威嚴開口，看向林凡解釋道：“小林，中醫藥材的價格一般昂貴，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我們治好以最低價出售，可是這么長時間入不敷出，我半生的積蓄已經快要沒了，這保和堂，也撐不住了……”

林凡聞言，神色動容不已，沒想到秦懷遠為了行醫救人，竟然付出了大半生的積蓄！

“秦老不愧為當代名醫，如此醫品，晚輩自愧不如！”聽到秦老一席話，林凡想到自己還在為棲身之地發愁，頓時感到無地自容。

“哼，你知道就好！”秦月對著林凡做了個鬼臉說道：“你這家伙，平日里什么都不做，在我們醫館做坐診醫師，卻只知道偷懶！”

“月兒，別胡說！”秦懷遠聞言頓時輕喝出聲：“小林并非沒有為醫館出力，只是因為我的存在，他才沒有發揮的地方！”

林凡聞言，臉色有些沉默。這兩年他的確沒有經手什么頑疾病狀，其一是秦老在這里，無須他出手，另一層原因就是他的師父曾經叮囑，下山切記不可鋒芒畢露，以免招惹禍患。

雖然他不知道師父在擔心什么，可他還是聽從了師父的留言，迄今為止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

“小林啊，我知道，你的醫術并不在我之下，是保和堂限制了你！”秦懷遠嘆了口氣道：“等保和堂倒閉后，你便另尋醫館吧。”

“爺爺，就他，怎么可能醫術比你還要高超呢？”秦月不相信的說道，認為爺爺有些夸張了。

林凡沒有理會她，而是目光深深的看著秦老，沒想到對方竟然發現了。

“小林，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你交代一下。”秦懷遠的目光在林凡和秦月身上流連了片刻，低聲說道。

“爺爺，什么事連我都不能告訴啊？”秦月一驚，剛想跟上去卻被拒之門外。

“小林，我這就打算離開江城了，可我還有一事想要你幫忙。”秦懷遠看著林凡，神色鄭重道。

“秦老，您是想讓秦月跟著我吧。”林凡目光閃爍了一下，剛剛秦懷遠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時，林凡就猜到了。

“沒錯。”秦懷遠嘆了口氣道：“秦月這丫頭剛剛大學畢業，雖然從小跟我學醫，卻沒什么實踐經驗，難以獨當一面，我希望你能帶她一段時間。”

“秦老，我可以答應你。”林凡說道：“不過我要知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尋一位故人。”

第二天

“林凡！不好了，我爺爺昨晚走了！”一大清早，林凡正吃著早飯，秦月就小跑著過來，俏臉滿是焦急。

“我知道。”林凡神情自若的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道：“這封信就是你爺爺留給你的。”

秦月懷疑的看了林凡一眼，旋即拆開書信看了一遍，最后俏臉通紅的向林凡吼道：“怎么可能！我爺爺怎么會把我交給你呢！”

“我靠，又不是把你嫁給我，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林凡被她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回道。

“反正我不管！我是不會跟著你的！”秦月憤憤的說道，旋即一溜煙跑回了房間。

林凡見狀，不禁一陣頭疼，這丫頭真是，可他已經答應了秦老，自然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正在這時，兩個焦急的年輕人跑了進來，后邊還抬著一個老人。

“不好了秦大夫！我爺爺突然暈倒了，您快出來救救他！”兩人說著向里沖去。

“等等。”林凡起身來到他們面前開口：“秦老已經走了，現在我是保和堂的主治醫生。”

“你？”那人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旋即拍了拍腦瓜：“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治感冒發燒的醫生！麻煩你快點請秦老出來吧！我父親快要堅持不住了！”

林凡聞言一臉黑線，自己什么時候成了治感冒發燒的了？他是坐診醫師！萬能的好嗎！

“怎么了？”秦月此刻已經換上白大褂，聽到有人呼喊，立刻跑了出來。

“秦醫生，太好了！我父親暈倒了，你快請秦老出來吧！”年輕人急切道。

秦月聞言，露出為難之色，歉聲道：“對不起，我爺爺昨天晚上已經離開江城了，現在我也找不到他。”

“啊？那怎么辦？”年輕人聞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沒了主心骨。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不如讓我來看看吧！我是爺爺的孫女！”秦月咬著下唇，堅定說道。

“對，對！您是秦老的孫女，您一定也可以的！”年輕人聞言，立刻眼前一亮，驚喜出聲。

“你不能去，你治不好他！”下一秒，卻有一道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