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茂哥
- 極品修仙高手
- 祖龍
- 3345字
- 2020-11-11 23:25:37
第7章 茂哥
王天正看到孫剛被廢,惱羞成怒的站起來罵道:“你以為你誰?能打了不起呀?你真以為你借的是孫剛的錢?實話告訴你吧,你借的是軒少的錢!”
軒少,真名王澤軒,是海昌市宋王周楊四大家族中的王家大少,與其他三少合稱“海昌四少”。
那身價都是過億的大富豪。
“哦,然后呢?”徐茂一挑眉毛的問道。
“什么?然后呢?”
王天正聽到徐茂的回答,氣急而笑的說道:“真是井底的蛤蟆,不知道天高地厚,連海昌四少都沒聽說過?怪不得敢這么囂張,無知者無畏啊。”
“你罵誰是蛤蟆?”
徐茂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殺氣,他現(xiàn)在是后天大成高手,雖說還沒有到橫行華夏的地步,但是一個小小的海昌市已經(jīng)足夠了。
“我罵你小子是蛤蟆!”王天正梗著脖子嘴硬道。
“呵呵,小跟班在老大面前充大人?罵別人小子?”
說到這里,徐茂笑了。
只見他從孫剛的鉆石芙蓉王里抽出一根煙夾在手指上,又將那枚鍍金打火機拋給王天正,將夾煙的那只手,伸向王天正說道:“來,幫我點煙,就像當年大二,我教你怎么抽煙時那樣。”
“老子點你媽!”
王天正抓起打火機就狠狠的摔了出去,又摸出自己的手機罵罵咧咧的說道:“我他媽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你家孩子滾出我們幼兒園,我再給教體分局的丁局長打電話,我看整個海昌市,除了我們超級星幼兒園,誰他媽敢收留你們家孩子!”
王天正這話,讓蘇雨桐慌了神,只見她抓著徐茂的袖子,一臉焦急的看向他,仿佛是想讓徐茂去低頭認錯。
徐茂拍了拍蘇雨桐的小手,意示她稍安勿躁。
又將那枚打火機撿起來丟給王天正,不緊不慢地說:“現(xiàn)在點,你還來得及,我會念及當年的情分,下手輕點兒。”
“嘿嘿嘿,你怕是傻了吧徐茂?”
王天正將那枚打火機囂張地扔下桌底,而此時他的電話也撥通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因為徐茂又動了!
徐茂欺身而上,瞬間就站在餐桌的中央位置,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王天正的頭發(fā),將其拽到了桌子上。
“徐茂。你他媽敢動我?我弟弟不會放過你的,還有軒少,他也不……”
沒等他說完,徐茂便抓起一個空紅酒瓶狠狠地砸在王天正的腦袋上,邊砸邊說:“好啊,那就讓他們來找我吧,至于你不挨點揍,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長幼尊卑。”
紅酒瓶瞬間就在王天正的腦袋上開了花,王天正整個人都被砸懵了,可是徐茂并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只見他又抓起一個空酒瓶,在王天正的腦袋上二度開花。
這一下,王天正的腦袋上鮮血直冒,如蛛網(wǎng)般的血跡,不要錢似的從天王正的腦袋上,滴落在地上,匯成了一條小溪。
一般人挨一瓶子就會頭破血流,這叫開瓢,他卻挨了兩瓶子。
王天正像頭死豬似的躺在桌子上直哼哼,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鮮血依舊源源不斷的從他腦袋上冒出。
眼前的景象,將眾人直接嚇傻了。
徐茂鷹視狼顧地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這些昔日的老同學,包括他的小姨子,那女人在徐茂破產(chǎn)后,對他說盡了冷言冷語,還極力攛掇蘇雨桐與自己離婚。
現(xiàn)在她也被嚇傻了,嘴巴長得老大,忘了合上,連晚禮服上的吊帶滑下來了都不知道。
徐茂重新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拿起桌上酒店贈送的火柴,推在劉博的面前,冷冷說道:“幫我點煙。”
劉博楞了一下,立即回過神來,麻利的劃火柴,給徐茂點燃了香煙,正當他想坐回去的時候,卻被徐茂一把揪住胸前的那串星月菩提佛珠,將其拉了過來。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在劉博驚恐的目光中,徐茂深吸了一口香煙,淡淡的說道:“你該叫我什么?”
“茂哥!”劉博機靈的喊道。
徐茂便撒開了手,在眾人再一次震驚的眼光中,他將嘴上的香煙,狠狠摁滅在旁邊王天正的腦袋上。
劇烈的灼燒感,讓王天正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徐茂又將火柴盒推向劉博旁邊的一位同學。
那人心領(lǐng)神會,幫徐茂恭恭敬敬的點上煙之后,也乖巧的叫了聲“茂哥”后就坐下了。
結(jié)果徐茂又把第二支煙蒂摁滅在王天正的腦袋上……
整個包廂“茂哥”之聲不絕于耳,每一支煙,徐茂只吸一口后便摁滅在王天正的腦袋上了,而眾人也默契的將手里的火柴盒依次傳遞下去,仿佛如同奧運圣火般。
最終,火柴盒傳到了徐茂的小姨子蘇小菲面前,正當她哆哆嗦嗦的劃亮火柴時,徐茂卻轉(zhuǎn)身下了桌子,只留下一句冷冷地:“你也配?”
當徐茂在波斯灣大酒店大打出手的時候,海昌市市中心的別墅區(qū)內(nèi),有一處相對僻靜的半山別墅。
在那棟別墅里的奢華又敞亮的臥房里,齊征抱著腦袋在床上痛苦地翻來覆去,常年的征戰(zhàn)早已磨礪他堅毅的性格,即便是疼得再厲害,他絕不吭一聲。
“爺爺,爺爺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呀爺爺。”
齊琪帶著哭腔在床邊手足無措,看著齊征痛苦萬分的模樣,她心疼得欲哭無淚。
“快點,你們倒是快點兒啊。”
臥房的房門外,傳來齊堅焦急的催促聲,接著就是一陣慌亂又急促的腳步聲,只見齊堅領(lǐng)著四五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進來了,后面還跟著一群戴著護士帽的護士長。
這些醫(yī)生全是海昌市三甲醫(yī)院的內(nèi)外科主治醫(yī)師,不少都領(lǐng)著國家的津貼,連他們的助手都是護士長級別的資深護士,每人臨床護理的經(jīng)驗均在十年以上。
醫(yī)生們都誠惶誠恐,看到齊征后,本想介紹一下自己,卻不等他們開口,就被齊征粗暴的打斷了:“趕緊的,別廢話,你們倒是快點治啊!”
醫(yī)生們無奈,更多的是痛惜這次能在齊征面前露臉的機會,以他們平時的待遇,幾乎是見不到這位海昌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的。
不過沒關(guān)系,還有一次機會,誰治好了,誰就真的發(fā)達了。
可惜,一通檢查化驗透視過后,檢查結(jié)果讓他們登時傻眼了,身體機能一切正常,也就是說齊征是健康的。
“怎么樣?能治嗎?”齊琪滿臉期待的問向其中一個醫(yī)生。
“這……體檢報告顯示一切正常,不知道病因,我們治不了啊。”醫(yī)生們一個個為難的搖了搖頭。
“那請你們來有什么用?”
齊琪氣憤的大喊大叫道。
旁邊齊堅見狀,二話不說,就開始粗暴地趕人了,很快,這十幾個醫(yī)生護士像被趕鴨子似的趕出了齊征的臥房。
“我再去請人!”
當齊堅準備再次出門請人的時候,卻被齊征給叫住了。
“你還去哪兒啊?”齊征顯得很痛苦,臉色被疼得發(fā)紫發(fā)紅,但是聲音卻極為虛弱。
“我再去請醫(yī)生啊。”
“他們?nèi)钱數(shù)刈詈玫膬?nèi)外科醫(yī)生,有的都是醫(yī)學院的院士,他們都治不了,你找誰去?”齊征反問道。
“這……”
正當齊堅無言以對的時候,齊琪卻開口了:“爺爺,燕京的馬教授何教授是全國有名的內(nèi)外科權(quán)威,就是在海外也鼎鼎大名,我剛才已經(jīng)打過電話,不過他們最快也要后天晚上才能到。”
“等后天晚上,我疼都疼死了。”
齊征一臉的苦笑,他這幅表情,讓齊堅齊琪倆人更是滿臉愁容。
“去把那位小先生請來吧……”
“誰?”齊琪齊堅異口同聲的問道。
“忘了?我們下午還見過面呢。”
“爺爺,他有什么本事呀?就會裝。”齊琪不屑的嘟嚷道。
齊堅聽到這話,仔細的想了想,下定決心說出一件事:“干爹,那小子很有問題,阿兵今天下午在超級星幼兒園清場的時候,最先遇到過他。這人在我們遇襲之前,就精準說出了敵人的人數(shù),還說出了我們的人數(shù),包括齊小滿少爺。只是阿兵當時沒來得及說,偷襲就發(fā)生了,后來我看事情過去了,就沒向您匯報。”
講到這里,齊琪臉色大變,齊征則是饒有興趣的問道:“他怎么說的?”
“他的原話是‘你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對方十三人,你們七個人,雖然老人挺厲害,但你們帶著一個孩子,是打不過他們的。’”
“他的境界,必在后天大成往上!”
聽到齊堅的匯報,齊征極為震驚的脫口而出道。
“什么?后天大成?他才不到三十歲啊……”
“連我當時都無法窺探到那群蒙面人的氣息,他居然能知道確切的人數(shù),還能知道我是咱們七人當中最強的,這境界高低,早已高下立判啊。”
“沒準他們就是一伙的!”齊琪冷不丁的大喊道。
“他們要是一伙的,他怎么不幫蒙面人,卻幫我們?要是真是一伙的,為什么還要出言提醒阿兵?這不是打草驚蛇嗎?”齊征有些不滿的反問著齊琪,他現(xiàn)在渾身疼痛難忍,脾氣有些暴躁。
齊琪不說話了,齊征意味深長的說:“他們真要一伙的,他一個人就夠了。”
“可惜,安叔叔辦事去了。”
齊琪口中的安叔叔也是一位后天大成的高手,不過已經(jīng)年過半百,比起徐茂老了不少,歲數(shù)更是大的能當徐茂的爹。
齊征沒有理齊琪的話,只是對齊堅招了招手:“無論如何也要把那位小先生請來,我已經(jīng)錯過一次機會了,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好。”齊堅領(lǐng)命正要走。
又被齊征給叫回來了:“還有,你要向?qū)ξ乙粯拥膩韺Υ星蟊貞∧阆挛缫呀?jīng)得罪過他一次了。”
齊征后半句話讓齊堅后背發(fā)涼,回想起下午自己罵對方又是“小子”又是“東西”的,感情是對方不想搭理自己啊。
可是齊堅又開始懷疑起自己到底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