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會一套,我怎么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素和青向來不喜歡同工于心計(jì)的人有過多交集。
“這對您不會有任何危險,我只需要您迷暈李藴,別讓她來婚禮大鬧。”珂旎對素和青的態(tài)度也表現(xiàn)出不想有太多聯(lián)系。
“看在端木的面子上,我?guī)瓦@一次。”
“多謝素神醫(yī)。”珂旎言語間疏遠(yuǎn)兩者之間的距離,也沒有與端木再有什么交流。
素和青對珂旎非常反感,“你為什么幫她?”
端木也沒有過多的理由,“緣分吧。”
素和青對這個珂旎的言辭非常的反感,討厭,就算只是聽到聲音都非常厭惡,更別說是有一點(diǎn)被強(qiáng)迫辦事,“你要學(xué)會拒絕,不能什么都答應(yīng),到處散發(fā)自己的愛心,你這樣在宅斗中最后都只會成為別人的棋子。”
端木呆在原地手足無措,沒想過素和青會那么生氣,“我只是覺得聊得比較合得來,這件事情又不是很大,所以才答應(yīng)幫的。”
“你沒有任何的權(quán)利替我決定是否幫助,作為你的朋友,你沒有給予我必要的保護(hù)。”素和青真的非常生氣,非常不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端木在一旁的不作為更讓素和青生氣。
按照以往的性格,端木這樣的做法,素和青是完全不會去理會,以現(xiàn)在的憤怒狀態(tài),可能還會造成傷害。
“你不要仗著你在我心中還有分量,我向來不留情面,這次說完就是警告,在我真心對你的時候,你不要把自己的天真也好,無知也好,當(dāng)做任性的本錢。”素和青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對端木說這么重的話。
端木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你不愿意,可以不做。”
“不做?真是可笑,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錯誤在哪里。”素和青對端木失望的放下一瓶蒙汗藥轉(zhuǎn)身離去。
走時詢問榮檸是否愿意跟自己離開,在榮檸的心里素和青才是自己真正的恩人,毫不猶豫的跟素和青離開,榮寶選擇留在端木身邊。
第二天來領(lǐng)人發(fā)現(xiàn)這個變故,端木非常內(nèi)疚,珂旎到是沒有太大意外,“無妨,你不必內(nèi)疚,我自由我的方法,你的喜服我很喜歡,有緣再見。”
晚間端木做好晚飯,桌邊冷冷清清,幾個隨侍的丫鬟站在一旁,端木招呼幾人坐下一起吃,幾人跪在地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求著饒命。
端木也沒有為難,如此過了一月有余,南宮翊也幾乎沒有來,期間回過一次沐府,自己母親的牌位不僅沒有進(jìn)入家譜,就連曾經(jīng)的破房都被拆除,變成下人的茅房。
沐府的人對自己也沒有任何改觀,甚至言語間不停對自己進(jìn)行羞辱,在端木面前將其母親的牌位扔進(jìn)泔水池,再倒在端木身上。
端木被狼狽的趕在街上,任人指點(diǎn),嘲笑,也沒有人知道端木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很快的傳開一富貴之家的夫人被沐府趕出來,榮寶聽到立刻趕著馬車趕來,端木抱著母親的牌位失魂落魄的走著,趕緊載著端木回府。
回到韻苑雅舍端木像木頭人一樣任人擺布,夜里坐在羅漢榻上抱著牌位發(fā)呆,愣愣的坐了一夜。
日子一天天過去,到了大婚那天,不是說好的兩家大婚,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家,端木聽著喜樂仿佛在嘲笑自己一般。
“榮寶,我是不是太無能了。”
“夫人只是不爭。”
“所以才讓母親在仙逝之后還遭此羞辱,我不是不爭,是怕失去,結(jié)果什么也沒留住。”端木抱著牌位走了兩步摔倒在院子里,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榮寶站在一旁默不出聲的陪著。
“榮寶,我該怎么辦。”
“榮寶不知道。”榮寶堅(jiān)定的站在端木身邊,“不論夫人怎樣決定,榮寶誓死不離。”
端木抬頭有點(diǎn)看不清天空的明亮,擦掉淚水,“他們以權(quán)力壓我,我便要用權(quán)力換回我要的。”
“榮寶定護(hù)夫人周全。”
端木抬起一只手,榮寶用衣袖墊在手背上,扶起端木,“榮寶,我有些悶了,梳妝,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是,快來為夫人梳洗。”
幾人簇?fù)矶四净匚荩四緦⑹掷锏呐莆唤唤o榮寶,“母親,沐家宗祠配不上您的牌位。”
端木淡妝簡服,面戴薄紗,頭上沒什么過多的飾品,一只金鑲玉的發(fā)簪,簡單地流蘇隨著腳步輕擺,拿上自己繡好的手帕,“這樣的熱鬧我們?nèi)デ魄啤!?
隨著人群移動,端木來到敬榮王南宮翀的王府,張燈結(jié)彩喜慶的不得了,南宮翊恰好站在門口,眼神掃向人群,一眼就看到找人群中穿著淡雅不同的女子,忍不住多看兩眼,認(rèn)出頭上的發(fā)簪,眼神并沒有過多停留。
“榮寶,我們回去。”端木扶著榮寶離開。
長長的街道只有端木的身影與人群相悖,走動間手中的帕子‘不慎’隨風(fēng)飛走,榮寶準(zhǔn)備追回,端木攔住,“隨它去吧,有些過去的早就應(yīng)該改變。”
遠(yuǎn)去的身影后,趙躬抓住迎風(fēng)飛揚(yáng)的手帕,回到宴會廳交給南宮翊,“王爺,王妃離開了。”
“王爺,怎么了。”柳湘走過來,盛裝出席,風(fēng)姿綽約,到有些要蓋過新娘的勢頭。
“沒什么。”南宮翊在慌亂的人群中護(hù)著柳湘,“本王敬酒之后要先行離開,趙躬會送你離開。”
“王爺放心。”
南宮翊未喝幾杯早早離席,柳湘雖心中有疑,也沒有多問。
端木回到韻苑雅閣,早早吩咐下去,“今天大喜,我們也沾沾喜氣,做些好的吃食,我們也小酌幾杯。”
端木喝的微醺依靠著美人欄,吹風(fēng)緩緩酒勁,南宮翊來到正房沒有找到端木的影子,“你們王妃呢?”
“回王爺,在亭子那乘涼。”
依著記憶找到?jīng)鐾ぃ橙胙酆煹木吧屇蠈m翊眼前一亮,青衫薄紗團(tuán)扇輕搖,美人微醉倚欄而靠,雙眼朦朧多晴流轉(zhuǎn),丹唇輕啟聲音婉轉(zhuǎn),“你是誰?怎么到這里來了?”
南宮翊不自覺的脫下外衫披在端木肩上,“喝酒就不要吹風(fēng),會生病。”
“你管我,現(xiàn)在沒人管我,紫竹不在,素姐姐也不理我,我就是個沒人要的討厭鬼,大家都不喜歡我。”端木拉著南宮翊笑著說出應(yīng)該悲傷的話。
“你是本王的王妃誰敢討厭你,扶你回房。”
“我不回去,我還要吹風(fēng),放開我。”
南宮翊懶得糾纏抱起端木,端木慌張的抱住南宮翊,手勾住脖子,呼出來的熱氣不停摩擦南宮翊的脖子,身上癢癢的感覺,南宮翊側(cè)開頭躲開端木的手,“喝醉,怎么亂胡來。”
將端木放在床上躺好,喚來榮寶詢問,“這段時間發(fā)生什么。”
“前幾日,王妃在街上無故受辱,榮寶見到王妃時,身上滿是被泔水污染的痕跡,手上抱著老夫人的牌位,榮寶是個下人不好多問。”榮寶將那日見到的情景復(fù)述一遍,簡單介紹沒有多說。
南宮翊眼神明顯變得冷冽,“廢物,你就是如此護(hù)著你家王妃。”
榮寶立刻跪下,“王爺恕罪,大家都知道王妃不受寵,如今被安排在這里靜養(yǎng),知道的都經(jīng)常言語沖撞,王妃身后無人,自然多些察言觀色想法討好主子的人。”
“你先起來,你可知道是什么人。”
“榮寶是先將王妃送到沐府才離開。”榮寶見言語已經(jīng)差不多,“王爺沒有其他要詢問的,榮寶先下去忙。”
“退下吧。”南宮翊看見屋子里的牌位大約已經(jīng)明白,“是本王失信于你,你放心,本王會替你做主。”
丫鬟端來熱水,南宮翊親自照顧。
半夜端木實(shí)在渴的厲害,想起床喝水,想下床感覺身邊有什么擋住,“你是誰,救~”
南宮翊捂住端木的嘴,“是本王。”
“你怎么在這里?”端木抱緊自己的小被子。
“有和不可。”
“你說話不算話,你怎么能。”端木用被子裹緊自己。
南宮翊扯住被子一角將人拉進(jìn)懷里,躺下順勢用被子蓋住兩人,束縛端木的行動,使端木只能趴在自己身上。
“南宮翊,你不能欺負(fù)女人。”
端木的小緊張南宮翊十分喜歡,“難道要本王欺負(fù)男人。”
端木鉆進(jìn)被子想從下面鉆出去,南宮翊掀開被子,將人拉回來,端木第一次離南宮翊這么近,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你,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南宮翊一只手抱住端木,使身體動彈不得,另一只手按住端木的頭靠近自己,一個熱烈的吻沖擊著端木的防守,短暫的束縛南宮翊翻身為主。
端木在下推開南宮翊拉開距離,抓住南宮翊不老實(shí)的手,“你是王爺,不能說話不算話。”
“本王只知道兵不厭詐。”南宮翊輕松擊潰端木的防守,抓住不老實(shí)的手臂,加深遲來而熱烈的吻,芙蓉賬內(nèi)拔步床上--
柳湘回到王府久不見南宮翊回來,心中不安,總覺得今天之后會有什么事情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