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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北路迢迢 塵世俗

北方會有什么,路途中是否也是艱險重重,師兄有沒有過得開心,我的前路是否會因為沒有目標半途而廢,我會不會也有一份守護人間的責任從而名揚------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停下,從我的腳落在人間的那一刻,我便不想停留在避風港。好像一切都有答案,又好像一切都沒有答案,但我沒有遲疑,落地生根,我要去往北方。我不知道前路會有什么,會是什么,但我已在路上,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師傅,我下山了。你在前路等我,徒兒定當不負韶華,跟上師兄的腳步,不負你的栽培。

這途中風景不錯嘛,在山中長大目睹了自然風光,自然的鬼斧神工。在虛境里目睹了宗派的繁華。第一次看到人間的事跡著實是歡喜不已,在常人習以為常的景色中少年卻癡迷不已。這不染塵世的少年難免會成為別人口中的瘋子。

暗處的少女也為少年的表現感覺反常。

“桃花姍姍落,溪水默默望,癡情莫過少年郎----”

這聲音猶如拂人的春風,溫人,怡情。只是難掩喜憂。這琴聲溫和,卻有一絲悲涼。循聲而望竟是大家閨秀。這姑娘有何心事?聽聞這琴聲韻有等待,十疾九思。

衡洛走到姑娘面前靜待音止,緩緩開口問道:“姑娘有何心事,小生愿意為姑娘解憂。”

女子聞聲先是一驚看到說話的公子卻又不自禁的想起往事。心中慨嘆:世間竟有如此相像的人。

“心事無幾,寥寥解憂?!”女子微微側身,示禮。

“我雖琴藝不佳卻愿意為姑娘撫琴一曲。”

“謝謝公子。”

驕陽烈日,青澀甜蜜,桃花美酒難訴衷腸,忽有一事,昔人不昔,陌路相望。楊柳依依隨風拂動,物是人非,難訴。

聽著琴聲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女子不自覺的潸然淚下,一曲終,怕離散,一時間竟有些失態,慌忙喚了一句:“公子!”

衡洛有些詫異:“嗯?有何事?”

女子自知失態便試探性的問:“能否教我彈琴。”

“這---姑娘資質已深,彈其心境,唱所直言。足以。”

逆行的光讓我誤以為此生有你無憾。

“公子,能否借一步。”

“姑娘何事,但說無妨。”

“昔時我有一位動心之人,我與他誓盟生死相隨一生一世。可忽有一日他說喜歡上一位鄰家女孩,貌美賢良。讓我退出。說我散漫失德,不值以托。那冰冷的聲音吞噬著我,不復相見。”

“姑娘莫以痛心。昔日已過,何顧其說。”

“若公子不棄,能否在府上多住幾日。我備薄酒以謝公子。”

“這----好吧。”

再三思索,他接受了,初到塵世,無處落腳,著實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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