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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鬧鬼的大宅院

莫言突然從房間里憑空消失,云煦壓下心中的焦急與恐慌,極力的想辦法,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只有他才能將莫言從危險中救出來。

冷靜下來,頭腦也變得靈活起來,自己當(dāng)時的感知力提高很多,如果有人要無聲無息的將莫言帶走而能讓云煦一點都沒感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房間里有機關(guān)。

這時他心中一陣恍然,難怪他跟著老頭進院子,心里就覺得怪怪的。此時他才想明白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覺得怪。

這個院落雖然不是很大,但房間也不少,如果如老人所說整個院子里只有他一個人,那么除了他住的房間其它的都應(yīng)該是空的。

既然都是空的為什么他要費那么大的力氣將他們帶到這個離大門最遠(yuǎn)的小院中來,一開始他還以為這是客房,但一般的客房雖然不如主人房處在院中最主要的位置,但也不會設(shè)在這么偏的地方,而且這里明顯比客房要簡陋得多。

現(xiàn)在想來他當(dāng)初將他們帶到這個房間,可能就是因為這里有機關(guān),方便他把人帶走。

這些在云煦的頭腦中就是一瞬間而過的,想清楚之后,他便在屋內(nèi)四處開找,想找到將莫言帶走的機關(guān)。

可是找了半天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雖然他并不精通這些奇門遁甲、機關(guān)術(shù)數(shù),但多多少少的也有些涉獵。而且也進過一些有機關(guān)的房間,怎么也有些經(jīng)驗。可在這兒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讓他本就焦急的心更急切起來。

心中暗罵自己蠢,人家這就是一個調(diào)虎離山之計,用一個不知是什么人還是東西將他引出房間。再將莫言用一種什么方法無聲無息的帶走。

他們?yōu)槭裁匆M這么大的力氣將莫言帶走,難道是她的仇家?還是他們的身份被認(rèn)出來,抓住莫言欲有什么圖謀?

現(xiàn)在想這些沒有用,還是得先找到莫言,無論哪種情況,她現(xiàn)在都很危險。就從她能被人無聲無息的帶走,就說明當(dāng)時她一定還是在睡著。

如果他猜的不錯,當(dāng)時莫言一定是在睡著的時候被人點了穴,所以才會那么乖乖的任憑他們將她帶走而不出一絲聲音。

否則以莫言的本事,如果不是睡著了,或是被制住了,又怎么會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

怎么辦?自己再在房間里找機關(guān)也許還是找一到,自己應(yīng)該先去找那個老頭,也許晚了他就跑了。

可是會不會自己離開這個房間反而方便他們將莫言帶走呢?有沒有可能他們現(xiàn)在就在機關(guān)的暗室之內(nèi),就等著他離開呢?

只有他一個人,找老頭就不能守在這兒,守在這兒就不能去找老頭,云煦一時之間兩難起來。

但片刻之后,他就做了決定,在這里他找不到機關(guān),留下的作用實在不大,還是先去找老頭。如果能找到他,無論如何也要逼問出莫言的下落,就是用刑也在所不惜。

咬了咬牙,打開門沖進了大雨之中。

風(fēng)卷著豆大的雨點鋪天蓋地的向云煦的頭上和身上打著,原本就已經(jīng)濕透的衣服此時更是像從水中剛撈出來的一樣。

可是云煦卻什么也不顧,展開身形閃展騰挪于屋頂之上,雨打得他幾乎睜不開眼,四處的雨水敲擊的聲音,讓他即使調(diào)動內(nèi)息也很難能感知到有人的氣息。整個院子此時除了他們剛剛住的房間連一處燈光都沒有。

安靜得如同一座鬼宅一般,完全籠罩在這濃濃的夜色和這傾盆的大雨之中。

只有那一瞬間的閃電劃破長空之時,那一瞬間的光亮才能照出這座宅院的輪廓,如同伏在地上的一只獨眼怪獸,而那個唯一亮著的微弱燭光,就是這怪獸的那只獨眼。

云煦越找心越?jīng)觯拖裼曛械睦ЙF一般,四處亂撞卻沒有一絲出路。心越來越沉,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那種對事情失去控制的恐懼已經(jīng)將他完全包裹。

他瘋了一般的在雨中不知找了多久,將每個房間都踢開,可是都找不到一絲有人住過的痕跡。怎么會?那個老頭難道根本就沒住在這里?想想,他們進院子之后也真的沒見到還有哪個房間亮著燈。

他們在村外的時候還看見了這個院子里有燈光,可是在進了這個院子這后,卻完全沒見到。此時想起不由得恨自己恨得牙癢癢,怎么那么粗心,怎么沒再好好觀察一下。

完全被那個老人那種孤獨和老態(tài)龍鐘給熏染了,對他失去了應(yīng)有的防備。難怪他送來面條之后,不讓他們把碗送回去。就是怕他們出來發(fā)現(xiàn)整個院子根本沒人住!

終于,他在找過所有地方之后站在最高的那個房頂之上,任雨水沖打著他。悔恨、恐懼、自責(zé)……所有的負(fù)面情緒如潮水一般向他涌來,將他淹沒。

“莫言!”一聲絕望的呼喊穿入這漫天的雨聲之中,讓人聽得心瞬間就能碎得一片一片的。

臉上說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順著臉奔涌而下,他真的找不到她了嗎?剛剛在屋內(nèi)她還甜甜地睡在他的懷中,他仿佛鼻尖處還留著她秀發(fā)上散發(fā)的獨有的清香。懷中還留著她身上的溫度,細(xì)軟的秀發(fā)劃過下巴的絲絲癢癢。

剛剛的甜蜜還如此真切,可現(xiàn)在,他卻怎么也找不到她!感覺心里被生生的掏空了,痛得呼吸都十分費力。

手里緊緊的握著墨淵,指節(jié)早就已經(jīng)泛白,一絲絲紅色從指縫間隨著雨水滴落下來。

不能放棄,絕不能。

定了定心神,他所在的位置是整個院子的正中心,同時也是整天個村子的正中心。

這間房子應(yīng)該是整個院子里的會客廳,所以建得比別的房子都要高。站在這里向四處眺望,整個村子都盡收眼底。

這個村子太奇怪了,現(xiàn)在雖說已經(jīng)入夜但還不至于到全都入睡的時候,可是整個村子卻如同一座死城一般,竟然沒有一點燈光,沒有一絲人氣。

云煦咬咬牙,用手抹了把眼睛上的雨水,極目而望,終于在這雨幕之中看見了如同黃豆般大小的一點燈光,忽隱忽現(xiàn)。

提起有些凌亂的真氣,在雨夜中如同一只白色的大鳥向院外那一點燈光飛掠而去。

莫言,堅持住,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

幾個起落終于來到了那間有燈光的小房子外面,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房子是整個村子最靠外面的一間。

用籬笆圍成了一個小院,院子里種了些青菜,只是因為現(xiàn)在的季節(jié)大都只露了個尖,此時被豆大的雨點一打很多連這個尖都被打斷了。

房子的外側(cè)還伸出一間牛棚,一頭老黃牛正安靜的呆在里面,此時見云煦看著它,它也側(cè)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仿佛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人對什么都看得很淡,只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回頭,接著靜靜的站在牛棚之中,就如同沒有他這個人一般。

云煦心中一動,看來這應(yīng)該是之前看到的那個牽牛的漢子家。

云煦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抬起手敲了敲門。可是半天也沒有回應(yīng),無奈又敲了幾下,最后幾乎就是用拍的。

如果是平時他絕不會如此無禮,可是現(xiàn)在為了莫言,別說是拍門,就是讓他把這個房子拆了他也會做。

終于,里面的人可能是知道實在是躲不過,終于顫著嗓子問了一句,“誰啊?!”

“您好,我是路過這里在那邊的院子里借宿之人,麻煩您開下門,有事情要問您!”云煦終于聽見有人回話,心里竟然莫名的激動起來,就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一根漂來的木板。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將他帶到安全的地方,但也會牢牢地抓住它。

屋內(nèi)又沒了聲音,就在云煦想要不要將門踢開時,終于門拉開了一道縫。

一張蠟黃的臉露了出來,眼中充滿著恐懼。“你,你,你是說,你從那邊的鬼宅來的?”

云煦雙手相交,恭恭敬敬的給那人鞠了一躬,“打擾了,如果不是我的一個朋友失蹤了,在下斷不敢來打擾!”

那人見云煦雖然在雨中澆得像個落湯雞,但卻生得如神仙一般,最重要的是那份氣質(zhì),彬彬有禮溫潤如玉,從未見過這么好看的人,男女都算上,從沒有過。

向后退了半步,將門拉開一些,“那,那您先進來吧,外面雨太大了。”

云煦道過謝,走進了屋內(nèi)。

這是一間十分窄小的房間,一張破木床,上面的被子都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一張小桌子上面還放著一只沒刷的碗,里面還剩了點菜湯。旁邊一把小木椅,比一般的椅子都要窄些,看樣子應(yīng)該是自己用一些細(xì)圓木拼接而成的。

再里面是幾塊板子拼成的一個小隔斷,應(yīng)該是簡易的廚房,云煦只是掃了一眼,并沒心情仔細(xì)觀察。

“您先擦擦!”黃臉大漢遞過來一條毛巾,云煦看了一眼,那已經(jīng)沒有了原來的本色,黃黑黃黑的,還有些發(fā)餿的味道。

云煦點了點頭,接過來,只簡單的擦了擦手,實在是不想碰到身上。他本不想接過來的,但人家畢竟一片好心,自己還有事相求,不好讓人家太沒面子。

“在下云煦,不知老兄怎么稱呼?”云煦心中雖然很急,但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不能荒廢,不然人家一旦生氣,不肯幫忙就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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