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異姓公主項清雨
- 社恐遇上腹黑王爺
- 腦洞搬運工
- 3615字
- 2020-09-12 18:14:24
“給師父請安。”
養(yǎng)傷的兩個月,佘夢也沒有閑著,她結識了一位好心的大爺。
這位大爺是王爺?shù)泥従樱粘8鯛旉P系較好。聽聞佘夢為了救王爺而受傷,特意做了一些藥膳給佘夢。
雖然藥膳的味道實在古怪,但是佘夢還是很感激這位大爺。
而且,她莫名地覺得這位大爺很親切,這種親切說不上來,但足矣讓佘夢主動打開心扉與之交談。
說來也巧,這位大爺曾經(jīng)也是江湖人士,內(nèi)力雄厚。他交給佘夢一些內(nèi)功心法,傳授給她經(jīng)驗。
佘夢感激不盡,直接拜大爺為師。
養(yǎng)傷的這兩個月以來,佘夢一直都在研究師父教給自己的心法,內(nèi)力雄厚了許多。
“乖徒兒來坐,不是告訴你不用行禮了?江湖人士不講那些虛的。”
“糟老頭你又來我家蹭飯。”風清竹人未至,聲先行。
“扶風長老”鐵觀嶺置若罔聞,美滋滋地嘗著面前的美食。
但風清竹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只見風清竹拿筷一夾,夾住了鐵觀嶺夾起的魚。
鐵觀嶺放棄,轉而又夾起了另一塊紅燒肉——又被截胡。
……
鐵觀嶺告訴自己莫要生氣,眼前這人是主子。于是他轉戰(zhàn)青菜——依然有雙筷子跟他爭。
鐵觀嶺這回不答應了,怒目橫瞪,但一接觸風清竹似笑非笑的眼睛就立刻歇菜。
于是大名鼎鼎的“扶風長老”轉頭向自己的便宜徒兒佘夢求救:“好徒兒,你快幫幫師父。”
佘夢原本好好地吃著飯菜,聽到師父這么說,只得抬眼看看看著自己的風清竹,又望望哀求自己的師父。兩相比較下,誰都不能得罪,誰都不能幫。
于是佘夢放下筷子,說:“我吃飽了。”然后轉身離開。
風清竹瞥了眼佘夢碗里,還有半碗米飯,加上佘夢剛才吃的,統(tǒng)共也才一碗半的米飯,菜更是沒怎么動。
肯定沒吃飽。
一想到佘夢沒吃飽,風清竹便不由得蹙眉,不爽地瞪了眼鐵觀嶺。
鐵觀嶺接收到主子不愉悅的心情,覺得莫名其妙,但保護神不在了,他也不敢放肆了。
“那男子身上的毒查得怎么樣了?”風清竹悠閑地問起了公事。
鐵觀嶺偷摸夾雞腿的筷子只能悄悄地縮回來,一板一眼地回答:“他身上有十一種毒,其中有五種來自江南一帶,五種來自邊疆。剩余的一種毒……屬下實在難辨。
“最后這一種毒奇異無比,下毒者技藝高超,毒性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恰好……”
“本王只想知道毒藥的配方,以及解藥的藥方。”風清竹懶懶地掀眼皮,看著鐵觀嶺要求道。
“那十種屬下可解,只剩余的一種,興許要請‘百花’才有辦法。”
“本王自會聯(lián)系她。”風清竹悠悠地喝了口清茶,看了眼桌上的飯菜,說道,“本王記得你有本獨門心法。”
鐵觀嶺警鈴大作,警惕地看了眼風清竹。
風清竹笑了笑:“別緊張,我思索著小夢兒傷好了,也是時候提高武藝了。”何況她挺喜歡鉆研的。
鐵觀嶺臉繃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松懈一會兒就忍不住攻擊眼前這笑面虎:“屬下的獨門心法純陽無比,恐不能傳授給女弟子。”
這兩個月你借口這借口那的,撬了那么多心法給那女娃,如今竟然還想打他獨門心法的主意?
想得美!
“乖徒兒,今天我要傳授給你一套心法,乃我獨門所創(chuàng)。雖至陽至剛,但你只需練一層,便可強健體魄。”
“徒兒謝過師父!”師父真好。
風清竹看著佘夢笑得瞇起來的眼睛,心里嘀咕一聲,真不矜持。
這兩個月以來,無論風清竹怎么喊“姐姐”,佘夢對他都是畢恭畢敬,帶著疏遠。
風清竹左思右想,也想不通自己究竟何時惹了她,最后暗暗猜測,佘夢是在欲擒故縱。
巧了,“百花”最近要來,看看佘夢是否兜得住對他的心意。
風清竹自戀無底線,篤定佘夢對他有想法。
雖然風清竹的確有自戀的資本,但對佘夢的認知,還是只停留在自己的想象中。
“竹哥哥~竹哥哥~”
一連串的疊聲自門外而來,聲音靈韻清脆,綿柔動聽。
未見其人,先見其聲,佘夢第一感覺覺得這女子和風清竹性格很很像。
果不其然,去到正廳,佘夢了解到眼前這女子,就是“風清國”的唯一異姓公主,項清雨。
項清雨有著一雙大眼,精致的鼻子,可愛的薄唇,笑起來還有個迷人的酒窩。
她雙手抓著風清竹的手甩來甩去,撒嬌意味溢于言表。
而風清竹則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眼角余光一直注意著佘夢的表情。
佘夢沒什么表情,她只是看著這位可人兒發(fā)呆,心里不停地環(huán)繞著三個字——真好看。
清雨公主膚白如雪,吹彈可破,笑起來沒有攻擊性,男女老少通吃。
最最重要的是,清雨公主醫(yī)術高超,曾經(jīng)救過風清竹一命,皇帝為了嘉獎她,直接封了個公主。
佘夢對于這位公主的事情有所耳聞,如今百聞不如一見,真的好好看……
“你是?”
項清雨的聲音傳到耳邊,佘夢趕緊從項清雨的美麗容顏中抽出意志力,回答說:“我是佘夢,奉命護王爺回京。”
項清雨聽完后若有所思,對于佘夢自稱“我”覺得甚是奇異。
她上下打量了佘夢片刻,又看了看風清竹,從風清竹眼里得出“此人還不是自己人”的信息后,便笑了開來,笑容連花容都要失色。
“原來是夢姐姐呀。”
佘夢不知道回答什么,于是點了點頭。
后續(xù)項清雨又拉著佘夢說了一些話,佘夢均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支支吾吾,順著對方的話來。
最后還是風清竹出場,救下了不知道該回答什么該說什么的佘夢。
佘夢松了一口氣,退下練功法去了。
佘夢走后,項清雨若有所思地看著風清竹,然后說:“哥,這女子純情得很,你可別招惹她。”
風清竹此時臉上已經(jīng)沒了佘夢在時的傻笑,只剩余臉部沒有表情時的冷峻。
全組織上下,恐怕只有“百花”項清雨,這位姑奶奶才不怕風清竹的冷臉。
項清雨沒有忽略風清竹臉上的冷,接著說道:“她跟你遇到的那些女子不一樣,我身為女子看得出來。”
風清竹很沒形象地掏了掏耳朵,臉部是一點表情也沒有。
項清雨忽略,繼續(xù)說:“她一旦動情了,就會死心塌地的,她……”
“人在西院第一間房,老嶺你帶她去。”風清竹直接發(fā)了話,不想再聽項清雨掰扯。
項清雨氣結:“誒你……你遲早會因為花心付出代價的!”撂下狠話,項清雨氣呼呼地跟著鐵觀嶺走了。
風清竹留在原地,看了眼佘夢離去的方向,想起佘夢沒什么看點的身材和樣貌,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怎么可能。”
正想著,一只信鴿飛了過來,停在了風清竹肩膀上。
風清竹將信鴿帶到書房,給信鴿喂了食,拆下系在腿上的便條。
“卓清韻,五一人。舊籠二位。已歸。”
“鐵板,江南人。”
閱讀完,風清竹將便條燒去,腦海里浮現(xiàn)佘夢的身影,不可置信地說了句:“真是個寶。”
“舊籠”是“知情閣”內(nèi)部暗語,翻譯出來是前朝皇宮。
“二位”跟在“舊籠”后面,翻譯成貴妃。
“五一”諧音芙衣,芙衣州。
連起來,便條的意思是:卓清韻,芙衣人士,前朝貴妃,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宮內(nèi)。
而另一位男子名為鐵板,是江南人。現(xiàn)在正在接受項清雨的研究和治療。
佘夢進監(jiān)牢一趟,竟然帶了兩個稀奇的人回來。
真是有趣得緊。
“主上,陷害佘姑娘的伙計以及兇手王捕頭,均被殺害。”惟一突然出現(xiàn),聲音平穩(wěn)有力,報道的事情卻關乎人命。
“死因為何?尸體現(xiàn)在在何處?”風清竹不急不緩地問。
“中毒身亡,尸體現(xiàn)在在停尸房。看押他們二人的牢頭被迷暈,不知是何人所為。”惟一辦事向來全面,頗得風清竹的心意。往往風清竹問一,惟一就能做到十。
“中毒。”風清竹敲打桌子,咀嚼著“中毒”二字,眼里精光閃爍,似是看見了獵物,嘴角揚起狩獵的危險笑容,“老九也太心急了些。”
“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講。”
“那伙計系屬九王爺暗線。日常主動接近王捕頭,就是為了搜集更多的情報。”
“哦?”風清竹倒沒想到還有這些事情發(fā)生,又問,“可是那王捕頭發(fā)現(xiàn)了伙計的身份,以此要挾伙計主動拉人當墊背?”
惟一身影頓了下,似是沒想到風清竹能立刻說出自己辛苦調(diào)查的結果,然后回答說:“正是。”
風清竹笑了笑,對于自己猜中了原委的事,并沒掛在心上,而是吩咐道:“查清楚二人中的什么毒,再著人準備行李,擇日回京。”
“是。”惟一低頭應允,想問風清竹為什么那么快知道那兩人之間的糾葛,又不敢問。
風清竹看穿了一切,他問:“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惟一點了點頭。
“拿來。”風清竹懶懶地向惟一伸手,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
“屬下……”惟一見這熟悉的畫面,頓時聲音卡在了喉嚨里,然后艱難道,“屬下月銀還未發(fā)放。”
風清竹這手勢不是別的,真是要銀錢。
是的,風清竹很摳,身為“陌生”二當家,竟然摳得一批。
惟一但凡有什么想請教的,風清竹首先就是伸手要銀兩。
開始時惟一還能拿得出來,但次數(shù)多了,便開始囊中羞澀。
真不知風清竹是怎么有這臉拉得下來,跟下屬拿錢的!
風清竹聽惟一說沒發(fā)月銀,挑了挑眉然后說:“那就從你下個月的月銀里扣。”
惟一臉一白,然后閉眼,心在滴血地點了點頭。
風清竹滿意地說出自己的猜測:“本王跟了這叛徒一年,丁點馬腳也不曾漏過。定然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又是叛徒,也必定會為了利益驅使。
“你要清楚,心思縝密的人都有個毛病,容易想太多。所以他們想多抓點東西在手,讓自己處于安全之地。
“因此,叛徒王捕頭定然是抓住了伙計的把柄,才會讓伙計心甘情愿為其賣命。
“再告訴你一件事,‘百曉生’定是知道了叛徒王捕頭的把柄,才會被滅口。”
惟一聽罷,茅塞頓開,心中感慨道,主子不愧是主子。
“王爺,公主請您去西院,很急。”門外一丫環(huán)稟報。
“屬下告退。”惟一說完,便消失不見。
風清竹開門走向西院,邊走邊問:“公主沒再說什么?”
“沒有,就說很急,請您快去西院。”
風清竹心下暗道,清雨少有急躁的時候,怕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