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作戰(zhàn)計劃
- 進(jìn)擊!電競少女
- 龍山野鶴
- 3716字
- 2020-09-12 19:05:17
“越過了頭頂?”鐵棒瑪麗憤怒的看著半空中出腿的薇薇安,怒道:“該死的婊子,沖我來啊!瑪麗姐姐,小心!”
匆忙間,半空中一具身影將短矛瑪麗籠罩,空氣中扭曲的氣壓如層層疊疊的巨浪般壓向下方的瑪麗,短矛瑪麗眼神猩紅,狠狠的咬了咬牙,抽出2支短矛,游走在一旁的紗織伶微微一笑,寸勁拳后發(fā)先至的到了她的喉嚨。
攻其必救,原本這種必殺的弱點攻擊,短矛瑪麗單手就能防御,可現(xiàn)實中沒有原本,薇薇安沒有給她原本的機(jī)會。托爾斯回旋踢第三踢,空氣中夾雜著風(fēng)雷般的威勢,空氣壓與人體肢體技巧的完美組合,自天而下的一只修長美腿如玉塔般壓向短矛瑪麗。
鐵棍瑪麗頓時一呆,急忙扔掉手中的鐵棒砸向半空中的薇薇安,試圖減緩她的速度。
身后的伶冷哼一聲,急速躍起,一記重斬直接砍飛了鐵棒。
失去鐵棒的瑪麗恨聲道:“你這新來的雜碎,竟然也敢挑戰(zhàn)瑪麗姐妹,我要把你拍成肉泥,做成肉餅讓手下們分食。”
伶不屑的回道:“我怕你煮不爛,歐巴桑!”
“咚!”
地面震顫,揚起一大片塵土和水花,瑪麗姐妹幫的鐵質(zhì)地板無法承接薇薇安的托爾斯回旋踢,一陣地面炸裂,短矛瑪麗如釘子般被釘入地下,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短矛瑪麗肥大粗壯的雙臂交錯,死死扛住薇薇安這蓄力良久的一腿,一聲輕微的骨裂聲傳來,短矛瑪麗鼻孔溢血,猛然大叫一聲,將薇薇安挑撥開。
“姐姐!”鐵棒瑪麗拾起鐵棒,焦急的沖了過來。
“咳!”短矛瑪麗跳出踩踏的人形坑洞,大咳了一聲,嘴角淌血。
“伶!”薇薇安輕呼一聲,然后眉目緊鎖,將目光鎖定在了短矛瑪麗身上。
紗織伶會意,點了點頭,薇薇安姐姐的分析很正確,這種時候只有聯(lián)手先解決掉一個受傷的瑪麗,她們的勝率才能大大增加,單打獨斗很明顯不適合從小練習(xí)配合的瑪麗姐妹。
又一個交錯間,伶滑步越過鐵棒瑪麗,腳尖點向她的腿彎借力滑向短矛瑪麗,這一腳借力滑步用上了寸勁的技巧,鐵棒瑪麗左側(cè)身體一麻,造成了短暫的僵直,就這短短一秒的功夫,伶貼向短矛瑪麗,寸勁指里劍向她傾斜而出,薇薇安則從中路大開大合與短矛瑪麗拼殺,二人合力,竟然將短矛瑪麗逼的連連后退。
“瑪麗姐姐!”鐵棒瑪麗一聲怒喝。
可是伶像一條游魚一般圍繞著短矛瑪麗不斷的游走,找到一切機(jī)會,用貼身柔術(shù)妨礙短矛瑪麗的攻擊,而鐵棒瑪麗圍繞著瑪麗姐姐和游走的伶憤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短矛瑪麗力氣極大,攻擊方式直來直往,屬于物理線路攻擊,伶就像她身邊的絆腳石,不時得擾亂她的攻擊線路,一旁負(fù)責(zé)主攻的薇薇安取下負(fù)重訓(xùn)練項帶后,展現(xiàn)的力量像一頭恐怖的母暴龍,利用伶創(chuàng)造的每一次機(jī)會,薇薇安擒住短矛瑪麗的手腕,雙腿盤上短矛瑪麗的脖子,伶眼前一亮,微笑道:“姐姐的十字絞殺,除了我,這世界上可沒人能躲過,嘻嘻!”
正如伶所分析的那般,短矛瑪麗龐大的身軀在薇薇安的十字絞殺下成了累醉,“噗通”一聲巨響,短矛瑪麗翻身砸向地面,不再動彈。
“你們……”鐵棒瑪麗一陣愕然。
“瑪麗姐妹從不會失敗,從不會!你們殺了我親愛的瑪麗姐姐、瑪麗姐姐,我相依為命的瑪麗姐姐!”
鐵棒瑪麗眼神失色的喃喃道。
突然她抓起姐姐遺落的短矛,握在右手,左手持棒,突然瘋狂的傻笑起來,笑聲讓周邊的瘦弱的幫會成員瑟瑟發(fā)抖。
“殺了你們!瑪麗要殺了你么!還有這水世界,所有人都要死!都要死!”鐵棒瑪麗眼神瘋狂而決然,雙目流血。
桑娜嘆了口氣,走了出來嘆息道:“這個骯臟的水世界就是她們的出生之地,瑪麗姐妹的母親進(jìn)來時候就已經(jīng)懷了她們,那個可憐的女人卑躬屈膝的靠著各種方法將她們茍延殘喘的養(yǎng)到10歲,由于食物匱乏,河水里又充滿了各種廢棄的抗生素,瑪麗姐妹的身體逐漸的發(fā)生了變異,也就是那個時候,這塊地盤的地頭蛇發(fā)現(xiàn)了她們,在親眼見到地頭蛇殺死她們母親以后,瑪麗姐妹徹底爆發(fā),僅僅10歲展現(xiàn)出驚人的力量,殺死了盤踞在這里的原住民幫派,在瑪麗姐妹彼此的生命中,只有對方,其他的東西只不過是為了生存的存在的食物和螻蟻。以前我見過這種狀況,心流者心中最寶貴的東西失去,就會導(dǎo)致極端的癲狂,瑪麗的力量已經(jīng)徹底釋放了,今后的她也許只是一個神志不清的殺戮機(jī)器吧。”
看著鐵棒瑪麗那張極度崩潰的扭曲臉孔,薇薇安神色失落,瑪麗姐妹的遭遇似乎觸到了她身體內(nèi)的某樣情緒,薇薇安上前一步,正想說些什么,突然耳邊傳來了子龍沉重的嗓音:“薇薇安!后退!”
幾乎是條件反射,薇薇安向后跳躍一大步。幾乎同時,一把鋒銳的長矛穿過鐵棒瑪麗的心臟,透胸而出,幾乎快要觸砰到薇薇安的白皙光滑的頸脖,森然的矛尖夾雜著艷紅的血液順著矛尖滑向薇薇安的胸口,侵染了她的上衣。
咕嚕一聲,伶顧不得自己的超級美少女形象,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唾液,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差半毫米,也許薇薇安姐姐就真的要離開自己了。到底是誰,這石若驚天的一矛,讓伶生平再一次有了觸摸死亡的觸感。
“咚!”鐵棒瑪麗栽倒在地,透背而出的長矛桿一陣搖擺,像是宣示著自己勝利旗幟,血腥瑪麗對水世界東南角的統(tǒng)治,宣布結(jié)束。
血腥瑪麗幫會瞭望塔上,一個頭戴英式禮帽的古怪男人,站立在桅桿頂部,雙手交錯抱胸,默默的注視著下面發(fā)生的這一切。
“難道是這個家伙……”伶咬了咬銀牙,“本小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卑鄙到靈魂的臭男人,差點就傷害到薇薇安姐姐,你給我去死!”
伶拔出結(jié)弦平舉,嬌喝一聲,快速原地掄圓放手,結(jié)弦狠狠的向桅桿投射了出去,目標(biāo)是桅桿男人的小腿,很明顯伶是想直接砍掉他的雙腿。結(jié)弦速度越來越快,禮帽男人取下禮帽,優(yōu)雅的躬身行了個禮,然后輕輕一躍,結(jié)弦穿過他腳下的空氣飛向遠(yuǎn)處。
而男人依舊直立在桅桿,伶性感的唇線微微抿了抿,伸出右手狠狠一抓,眼眸如金色螢火蟲般閃爍一下,遠(yuǎn)處的結(jié)弦被一個黑洞吸入,1秒鐘后,結(jié)弦又如瞬移穿越一般的從反方向送回至桅桿,“唰”的一聲輕響,桅桿中部應(yīng)聲而斷,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直立在桅桿上的男人腳底一滑,尖叫一聲墜落下來。
“砰”一聲脆響,薇薇安在那怪人調(diào)整姿勢準(zhǔn)備落地的瞬間補了一發(fā)子彈,禮帽男再次尖叫一聲,摔倒在地。
“打中哪了?”
“腳掌!這樣他就不能站立著俯視我們了。”
“可惡的家伙,不過姐姐不要太關(guān)心,帶奇怪帽子的家伙一般都會是變態(tài)!”
“真的么?”
“一定的。”
桑娜從掩體中走出來,默默的蹲坐在短矛瑪麗身旁。
“她還活著?”
“嗯哼!”薇薇安點了點頭。
“從此以后,她會很寂寞吧。”桑娜嘆了口氣。
“是的,可憐的家伙。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標(biāo)。”
“會的。”
水世界北區(qū),北武押了口茶,靜觀旗棋,白子的大龍就快成型了,無論向哪個方向突圍,自己的黑子始終將被截斷。
“又輸了啊!我怎么覺得自己像個孫猴子,上躥下跳的,最后還是喂了你這條小白龍。”
“喂!老白,一定是因為你一直用白子的原因,下局我用白子。”北武嚴(yán)肅道。
老白雙目緊閉,微笑著抿著嘴,一尺來長白色眉毛和長發(fā)自然垂下,向一位不修邊幅的老乞丐。
北武還在爭取白子,剛才那帶禮帽的怪人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北武一愣,哈哈大笑道:“洛基!你這家伙,腿被別人打斷了么。”
瘦高個的洛基哭喪著臉,脫下禮帽回道:“不礙事,一點小傷。另外么”,洛基臉色一正,認(rèn)真道:“老大,還有白龍王閣下,血腥瑪麗之一的鐵棒瑪麗已確認(rèn)被狙殺,出手的是西天王鰲大人。”
北武低下頭繼續(xù)回子,漫不經(jīng)心道:“那個家伙么,本來就與瑪麗姐妹有仇,殺了她也不奇怪,不過這種時候,下殺手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老白!你怎么看。”
北武看向老者。
老者露齒一笑,然后抬頭看了看天上,老者古稀之年,竟然保護(hù)得當(dāng)一副好牙口,牙齒潔白無垢,整齊潔亮。
北武和洛基同時抬頭看天,北武眉目緊鎖,洛基恍然大悟。
“你是說,是世界政府那幫家伙指示的么!”
老白抓了抓頭發(fā),慢里斯條道:“我是說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家吃飯了。”
洛基臉色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老白看了看洛基的左腿,眼神凝重,然后射出大拇指和食指,對著眼前的空氣一捏,洛基一聲慘叫后,老白手掌上放著一枚未炸開的7.62mm口徑子彈,子彈射入的位置很巧妙,沒有傷到裸骨和腳步神經(jīng),恰恰卡在腳踝,沒有造成永久性傷害。
“肌肉組織被破壞,但未傷及神經(jīng)和骨絡(luò),后期完全可以恢復(fù),看來,小女娃是想給你一個警告。”老白瞇眼微笑道。
洛基一愣,忙鞠躬道:“感謝白龍王大人出手。”
老白不置可否,慢慢渡著步子悠閑離去。
北武站起身,看向薇薇安與伶的方位,突然狡黠的一笑,“不如讓她們折騰出更大的浪花,看能否引出條大魚。”
洛基點點頭,回頭看了看離開的白龍王,突然小聲道:“其中一名闖入者是中華境人,我的腳就是被她打傷的。”
北武點了點頭,道:“水世界能打傷你的人并不多,這筆賬我給你記下了,至于她的中華境的身份,呵呵!老白的確想收一名中華境血統(tǒng)的徒弟,他們的門派非常古老,但每一代弟子,都延續(xù)著古武術(shù)傳男不傳女傳統(tǒng),明白了么!”
“明白了老大,這個女人,我喜歡,我洛基要定了,嘿嘿!”
聽到他們的談話,老白笑瞇瞇的笑了笑,很明顯北武是故意誰給他聽的。老白看向薇薇安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話說自己來到水世界已經(jīng)快6年了吧,老白是執(zhí)法者,因為本門弟子“鰲”的原因,他始終被束縛在這一方水世界里,鰲是叛逃者,按照門派規(guī)定,他必須被帶回去接受門主的處置,問題就在這里,他帶不走鰲,而且近幾年來,鰲與世界政府走的很近,這才是他最擔(dān)心了,近年來,四天王的均勢今天突然被忽然闖入的兩個小丫頭打破了,對老白來說,這也許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