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莊名的故事
- 尋仙逆帝
- 煙火蒙蒙
- 3016字
- 2020-09-13 05:45:40
翌日,清晨,一抹朝陽透過玻璃窗子照射進來,灑在盤膝坐在病床上的衛鋒身上,金光燦燦,猶如仙人。
肉眼不看見的稀薄靈氣圍繞著衛鋒,被他引入體內,在經脈中游走一遍后,匯入丹田中,再由丹田流出,在經脈中運行。
深深的吸一口氣,從修行中蘇醒過來的衛鋒,緩緩睜開眼睛,雙目閃爍著猶如黑寶石般幽深光澤。
轉頭看看衛東還在床上呼呼大睡,昨天入睡的時候,都半夜了,看他睡的香,也就沒有把他叫醒,自己慢慢的起來。
輕輕活動下僵硬的雙腿,每次打坐醒來后,雙腿因為久坐都變得麻木僵硬,難受極了,也可能是雙腿上血液不流通的緣故,活動好久后,才算是感覺雙腿又變成了自己的。
輕輕的躺在床上,衛鋒開始琢磨,這樣難受,每次修煉都跟受罪一樣,反正都是吸收靈氣到身體中,那如果自己躺著是不是也一樣把靈氣吸收到自己的經脈中呢?
想到就做,閉上眼睛,開始試著吸收靈氣,并用意念引導著丹田中的靈力在經脈中運行,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倒是也沒感覺到有多么的難以控制,反正他也是剛剛開始修行,坐著和躺著也沒多大的區別。
只是躺著修煉了一會兒,竟是呼呼的睡著了,直到趙笑笑給他們送來早飯,才把倆人從睡夢中給叫醒。
迷迷糊糊的看了下表,才七點多一些,應該是剛一修煉,就給睡著了,怪不得那些修煉的都要盤膝坐在,想來是一躺下容易睡著。
吃了兩個包子,喝了一碗豆腐腦,看著衛東和趙笑笑兩個人在那里恩恩愛愛的甜蜜樣子,感情這倆跑這里撒狗糧來了。
郁悶的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眼不見,心不煩,呼呼睡了起來。
不到八點,在院長侯兆坤的帶領下,呼啦進來一群醫院的高層和大夫。侯兆坤昨天見到市高官親自來探望衛鋒倆人,市公安局的局長更是親自跑前跑后的伺候,那里肯放過這么一個登天的機會。
早上一上班,就急忙的跑過來刷下存在,當領導的就沒一個簡單的,昨天的事情都聽說了,早就在瞄著院長的一舉一動呢,這會見院長往高級病房去,不用招呼,呼啦一下就跟了上來。
一群人進來后,跟在院長后邊不住的噓寒問暖,弄得衛鋒倆人機械木偶似的,不住的跟這些人握手,點頭,微笑的客氣著,一圈下來,楞是一個也沒記住誰是誰。
來的領導太多,房間里都站不開,主治醫生都在門外擠不進來。
等這些人走了,熙熙攘攘如早市般的病房才算是清凈了些,這些人都是醫院里的領導,這些人可得罪不得,誰還沒個傷風感冒,大病小情的。不停的陪著笑臉,這一通下來,臉都給笑僵了。
輕輕用手拍打僵硬的臉頰,緩解一下臉部肌肉的酸痛,心里實在厭倦這種迎來笑往的事情。衛東倒是很享受,笑得比花都燦爛。
經過了昨天的市高官的磨礪,今天見到醫院里的這些領導,就要心里踏實多了,沒有了激動顫抖,雖說還有點小小的拘束,倒也有說有笑。
主治醫生進來后,認真仔細的給檢查了下傷勢,又叮囑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從病房里離去。
衛東的傷勢不重,養幾天就好,只是回去了還要被父母嘮叨,在這里又不花自己的錢,每天還能享受到趙笑笑甜蜜照顧。
衛鋒的傷口縫了十幾針,并且失血過多,傷得比衛東要重一些。
只是他這幾天已經基本適應了失血了,前兩次要比這次還嚴重。靈氣的吸收滋養,他的傷口愈合的很快,今天檢查的時候,都開始愈合了,看這情況,用不了三天,傷口就能結疤愈合。
老媽趙桂蘭和衛東媽媽劉燕妮是一起來的,她們來的時候,院長等人剛走,還帶來了特意從家里給做好的早飯。
衛鋒忙勸老媽她們回去,自己能活動,這里護士又照顧的用心,用不著她們來回的跑。
衛東更是直接不客氣的就讓老媽回去,明言有趙笑笑在這里照顧,就不用她來回跑了。劉燕妮見此,又是心疼兒子傷勢,又帶著兒子有女朋友照顧的歡喜,戀戀不舍的和趙桂蘭一起離去。
三天,衛鋒的傷口就愈合好了,讓醫生把線給拆了,給院長侯兆坤打了個招呼,也不顧他的挽留,用衛東的手機給明恒偉打了個電話,拉著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衛東倒是不愿意走,這三天里可是撒盡了狗糧,和趙笑笑關系迅速的升溫,在病房里秀足了恩愛,對他來說這幾天過的那是神仙般的日子。
衛鋒可就受夠了折磨,雖說他倆也沒啥過分的親密,可自己在病房里躲又沒地躲,當足了燈泡,傷口一好,立馬走人,說啥也不在這里待著了。
再者,這三天里,每天醫院里的大小領導沒事就往這跑,還得笑臉相迎,誰都不敢得罪。白天想要修行都不能,滿滿都是人,根本就別想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修煉。
感覺再住下去,人都要讓他們給折磨瘋了,那滋味,還不如回家聽老媽嘮叨呢。
從醫院里出來,先去買了個手機,自己的手機摔爛了,一直都還沒顧得上買。有手機的時候感覺不到,沒了手機,才感覺到生活真的是處處都不方便。
依著衛鋒的意思,是買個一兩百的老年機用著就行了,等有錢了再換。衛東沒讓,給出的錢,買了個八百多的雜牌手機,最少能上網。衛鋒也沒和他客氣,從小一起長大,都習慣了。
回到家中,兩只小狼有氣無力的爬過來,咬著他的鞋子不松口,嘴里嗚嗚的叫著,樣子委屈極了。
這幾天他沒在家中,后來聽老媽講,這倆小東西,竟是一點東西都不吃,每天趴在門口往外望著,期盼著衛鋒回來。
一拍額頭,竟是把這倆小東西給忘了,忙把它倆送到塔里,給他們弄了點青蛙肉吃,青蛙腿一條都還沒吃完。還有一條沒動呢,就拿出來,用刀把皮給剝了,洗干凈了,晚上再燉了吃。
剛剛把青蛙肉給收拾好,門外衛東就嗷嗷的喊著跑了進來。“鋒子,快的,打起來了,咱村和刁山坡的人要打起來了,村里人都去了,我們快去。”
大吉莊是個很大的村莊,村子坐落在一處三面環山的山谷中,西面有一條小河,由南往北流淌著。
刁山坡也同樣是一個大村子,兩個村子緊挨著,只是兩個村子歷來就不交往,有世仇,每年總要打上幾次,規模有大有小,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還出過好幾條人命。
說起兩個村子這里面還有個故事,早年間,這兩個村子不是現在的名字,而是一個叫大雞莊,一個叫米莊。
那個時候,就因為天氣干旱的時候爭奪西邊河里的水源而爭斗。只是處于下游的米莊一直都爭不過大雞莊,被大雞莊給壓的死死的。
后來的某一天,一個算命先生從這邊路過,被米莊的人給請了去,熱情招待之下,給米莊的人指點迷津。
“你們莊的名字不行,要改。”
“為啥呢?你看,你們叫米莊。而對面叫大雞莊,這雞是要吃米的,所以,你們才會被他們給壓的抬不起頭來。”
“那我們該改成什么名字好?”村里的老村長滿臉期待的看著算命先生。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給算命先生磕頭,一邊流著眼淚,哭哭啼啼的嘴里喊道:“還請先生指點迷津,給賜個名字吧,先生慈悲,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村子就這么沒落下去啊!先生……。”
一直被大雞莊給壓著,看人家越過越好,莊子越來越興旺。自己莊里卻是越來越窮,窮了就取不上媳婦,人口就得不到增長,惡性循環下去,過不了多少年,只怕是莊子都沒了。
老村長心里比誰都悲痛,只是處于河流的下游,地勢被人家給占著,一直努力卻也沒有別的辦法,這會聽到有了解決現狀機會,那能放過。
“還請先生大發慈悲,米莊上下必時代供奉先生牌位,請先生慈悲。”
說完后,老村長一個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米莊里的村民也相繼跟著老村長跪在地上。
“先生慈悲……”的呼聲此起彼伏,震動整個村莊。
算命先生卻不過,伸雙手把老村長給攙扶了起來,道:“不是我不愿意幫你們,只是這……唉!”言罷,算命先生一聲長嘆。
搖頭又是一聲長嘆,算命先生扶住老村長苦澀道:“我師父曾算過我五十歲時有一劫,劫數就在這陰平縣內,讓我此生不來陰平境內。”
“多年來,我一直謹遵師命,不敢踏入陰平一步。”
“豈料天命難違,劫數難逃。我今年五十有三,三年無事之下,終將師命拋擲腦后,追尋一物而來此地,卻又多嘴,給自己招來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