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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龍憂認(rèn)

  • 一群人的武林
  • 東方正義
  • 5901字
  • 2020-09-12 13:51:40

三名怪人招架段煦龍的劍法,雖未落敗,但仍然處在下風(fēng),被逼的無法還招。想拖延消耗段煦龍的氣力,但段煦龍長劍揮舞得氣定神閑,沒有絲毫疲憊之象;又想偷襲他劍招的重復(fù)間隙,但他劍招巧妙,而且似乎永遠(yuǎn)使不完,間隙難找。

不停格擋的同時,手心早就出汗了。這種情況下,他們?nèi)齻€哪還有機(jī)會移形換影?

霍郎禪和唐心蘿互使眼色,準(zhǔn)備出手背后偷襲。雖然這么做不大光彩,但這三個人武功太高,還是保命要緊,也就不管了,一人打一個,掌力分別打向拿劍怪人和持槍怪人。

拿劍、持槍怪人背后頓時受擊,受了重傷,加上段煦龍也在不停出劍。一瞬之間,拿劍怪人腹背受招,當(dāng)場被殺。拿刀怪人一個分神,右臂被劍斬下,刀和手臂一起落地,長聲慘叫。唐、霍上前出拳攻擊持槍怪人的膝彎處,持槍怪人大痛,跪倒在地,被段煦龍補(bǔ)上一劍,也已斃命。

唐心蘿道:“拿刀的那個,還沒死。”向拿刀怪人撲去。

拿刀怪人強(qiáng)忍斷臂處疼痛,突然左手掏出來一個黑球,往地上一摜,一團(tuán)濃霧涌出,霧氣朦朧,令人看不清周圍。霍郎禪兩掌努力亂揮,等到掌風(fēng)將濃霧扇散,早已不見了。

段煦龍嘆道:“已經(jīng)逃遠(yuǎn)了,不用追了。”看向地上兩具尸體,續(xù)道:“聯(lián)賢教不知道什么來路,教徒武功竟然這么厲害。”蕭語娜道:“把他們臉上的面具揭下來,看看長什么樣子。”

段煦龍用劍撩了兩下,地上兩人的骷髏面具已經(jīng)被揭下。五官相貌自然是不認(rèn)得的,年紀(jì)不小,都是老者。

唐心蘿罵道:“哼,兩個老不死的!”出腳不停剁踩,糟蹋兩具尸身,口中喃喃不休,還在氣憤,也不知道她氣什么。曲葉琦顫聲道:“接……接下來該怎么做?”霍郎禪道:“還能怎么做,將這兩具尸身處理了也就是了。”

段煦龍沉吟道:“這個倒沒什么。我擔(dān)心的是,兩個教徒被我們殺死,還有一個逃了,教里其它人知道后一定會來報復(fù)。這三個人在教內(nèi)如果只是普通武士的話,更上級的頭目來,或者人一聚多,就很難對付了。”

霍郎禪道:“這三個人年紀(jì)很大,武功也這么高,應(yīng)該不會是普通教徒武士,想必是長老一類。”唐心蘿問道:“你怎么確定他們就是長老?”

段煦龍回想一陣,說道:“霍兄弟猜的有一定可能。他們剛才提到,說是歸屬教內(nèi)一個姓黃的,叫黃亂奪的雷壇壇主管轄。既然在壇主之下,又這么高的功夫和年紀(jì),八成就是壇下長老一類。”

霍郎禪呼了口氣,說道:“幸虧是長老,如果是普通教徒,咱們打得這么辛苦,還差點(diǎn)死了,真是一點(diǎn)面子都沒有了。丟了我們的面子不要緊,丟了師父和岳老前輩他們的,那就大大不好了。”唐心蘿哼道:“說話爭點(diǎn)氣吧。這三個老頭除了招數(shù)詭異、身法迅捷之外,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功力又不深。只要能出招擊中了他們,也能輕易要了他們命。”

段煦龍沉思道:“除了長老,還有壇主。既然分壇,那肯定還不止一個壇主了。何況這既然是個教派,肯定有教主啊。教主……聯(lián)賢教主……聯(lián)賢教主,這人到底是誰?”

其余人也在沉思。教中長老都已經(jīng)有著這么高的武功了,那么各壇壇主,教主一定更加厲害。各人不知不覺中,一股擔(dān)憂之感莫名涌上,預(yù)知到將來可能會有夢魘一般的強(qiáng)敵,需要去面對。

唐心蘿對段煦龍道:“我和霍大哥走了,你不準(zhǔn)亂跑,要保護(hù)好兩位姐姐,防止聯(lián)賢教的人來報復(fù),聽到了沒有?”段煦龍向曲葉琦、蕭語娜各看一眼,說道:“我知道。”唐心蘿點(diǎn)頭道:“你劍法高明,挺靠得住,這次了解了一二,下次應(yīng)該就不會那么吃虧了,但還是要留心點(diǎn)。”段煦龍道:“除非壇主、教主親自來到。就算他們來了,我也會不要性命地保護(hù)好她們。”

唐心蘿臉色歉意,對蕭語娜道:“姐姐,我們走了。抱歉啦,因?yàn)槲壹矣惺拢荒荛L久留下來保護(hù)你。”蕭語娜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勉強(qiáng)的。”

霍郎禪道:“段兄弟,以你的劍法,對付普通教徒應(yīng)該綽綽有余,但如果遇到了更厲害的敵人,打不過就要逃,大丈夫能屈能伸嘛,盡量不要逞匹夫之勇。”

以段煦龍的個性,以前和人打架,打不過的話,就算被對方殺了,也絕不肯逃跑或投降。可現(xiàn)在不同了,他已經(jīng)決定,為了蕭語娜妹子和葉琦的平安,到了那一刻后,收一收自己的剛強(qiáng)性子也無妨。點(diǎn)頭道:“我聽霍兄弟的,這不失為一個權(quán)宜之計。”

霍郎禪抱拳道:“告辭了。”唐心蘿也說了聲:“再見。”兩人一起向遠(yuǎn)處離去了。

段煦龍持著手里的劍,走向身旁樹林里的一棵樹邊,輕輕一劃,一根粗樹枝掉在了地上,“咦”了一聲,說道:“鋒利的很啊,魔教長老用的劍就是不一樣。”

這把劍和普通鐵劍沒什么區(qū)別,就是劍身鋒利,不易損壞,按整體外觀來看,已經(jīng)鑄造了很久了,是一把寶貴的古董劍。

段煦龍解下了拿劍怪人的尸體上,別在腰間的劍鞘,將鞘劍一合,喜道:“我對自己的劍術(shù)一直很有信心,卻總是在戰(zhàn)斗中缺兵器,現(xiàn)在終于獲得了一把屬于自己的寶劍了,哈哈。只可惜它的主人以前是壞人,現(xiàn)在不同了,它遇到了真正該擁有自己的主人,那就是我。”

曲葉琦笑道:“你的意思就是要讓這把劍以后用上正途,去懲奸除惡,行俠仗義,對吧。”

段煦龍點(diǎn)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不然真是糟蹋了這把寶劍,用它去殺好人,那就很不該了。”沉思片刻,向蕭、曲各看一眼,拍拍胸脯續(xù)道:“你們放心好了,有我在,后面的日子,魔教奸賊欺負(fù)不到你們!妹子,你也相信我吧?”蕭語娜站在一旁笑而不語。

為了各人安全,段煦龍十幾天內(nèi)一直和葉琦、語娜妹子寸步不離,宅在家里,倒也一直沒有聯(lián)賢教的人找來。天天堅持練功,在房間里練滅智功心法,蕭家前后宅中的院子內(nèi)練劍法,使之更加熟練透徹。

龍象辟邪劍的奧義永遠(yuǎn)學(xué)不完、練不全,資質(zhì)聰明的人也至少二十年才能領(lǐng)悟全部精義,悟性很差的人一輩子都窺不到徑門也有可能,就算極為勤奮,也最多將它的奧義威力發(fā)揮到五六成而已。

段煦龍的腦袋瓜子也不算笨,但他練了這兩年多,也只是練到第四重而已,不知道他二十年后,有沒有能力練完劍法的整十重。

蕭語娜和曲葉琦無聊時一起在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看看電視、新聞,要么就是兩個姐妹之間說悄悄話,談?wù)撘恍┡娱g的秘密也說不定。

一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什么異常,心想以后估計也都沒有事的了,還像往常一樣帶著曲葉琦上街玩。這天下午,來到市內(nèi)一所公園,坐在公園椅子上,一邊看著周圍,一邊開心聊天。

大人小孩的熱鬧散步玩耍中,段煦龍瞥眼間,看到附近一座涼亭椅子上,有個男子靠著柱子,神態(tài)悠閑地看著周邊,眼光一掃,和自己對視了一下,微微一笑。

段煦龍看到那個男子,哼了一聲,對曲葉琦道:“咱們過去。”他倆起身離開公園椅,也進(jìn)了那座涼亭,坐在了那個男子對面。這男子一頭卷曲長發(fā),皮膚黝黑,穿條黑褲子,個子修長,正是冷夜娘使袁克憂。

曲葉琦問段煦龍道:“你認(rèn)得他?”段煦龍輕聲道:“冷夜娘使。”曲葉琦“啊”的一聲,身子一縮,兩眼向袁克憂瞪視。發(fā)覺到煦龍對他不以為然,自己也就沒怎么害怕了。段煦龍安撫道:“不用怕。”對袁克憂道:“怎么也有興致出來玩?”

袁克憂淡淡一笑,說道:“和你一樣有興致啊,來公園坐坐,歇一會。今天不想和你打架了,這些日子以來我沒殺人了,武師兄也回師父那里去,不回來了。”

段煦龍道:“這樣很好啊,是不用打架了。但那件事我還是沒答應(yīng)你們。”他指的是武、袁二人要自己向狄趨光要《如來赦焚咒》的事。袁克憂搖頭道:“不答應(yīng)算了,那件事沒什么。”嘆了口氣,續(xù)道:“老是殺人也挺沒意思的了,我也不想干了;武師兄性子又淡雅,不愿在外面闖什么名頭。”

段煦龍淡淡一笑,說道:“你們壞人變好人了,不錯不錯。”袁克憂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武功毒,并不代表人也惡毒啊。你倒是說說我們哪里是壞人了。”曲葉琦插口道:“你師兄我不知道,但你以前的確喜歡殺……殺女人啊。”袁克憂向她斜睨了一眼,曲葉琦被他這陰沉沉的眼神瞧得身子一寒,低下頭去,不敢再多說了。

袁克憂笑道:“嘿嘿,是啊。人家說我冷夜娘使喜歡殺女人,殺妓·女,還說我是變態(tài)、殺人魔,但那些終歸是旁人的冷言冷語,我又理睬他們干什么,只是執(zhí)著于自己的理由罷了。”

段煦龍問道:“什么理由?”袁克憂笑道:“咱倆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好像除了打架就沒別的什么了吧?”段煦龍道:“戰(zhàn)場上是敵人,但既然你以后不再傷害別人,做做朋友也無妨啊。”

袁克憂向段、曲凝視半晌,說道:“既然如此,告訴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你倆知道我以前為什么喜歡殺妓‘女嗎?我是因?yàn)榍撇黄疬@些人,我母親就是這類人,我爸也是一個痞子流氓,他們不養(yǎng)我長大,反而把我扔到荒野不要我,那不是可恨之極?”

段煦龍嘴巴微張,睜大眼睛,指著他說道:“你……你……”曲葉琦也有些奇怪,說道:“難以置信啊。”袁克憂問道:“怎么了?”曲葉琦指著段煦龍道:“他和你的身世很像啊,他也是這樣的。”段煦龍皺眉道:“葉琦,別提這件事了。”低下了頭去。

袁克憂也有些驚奇,沉吟半晌,突然猛地抬頭,問道:“喂,你右腳踝上是不是有一個直徑兩厘米的圓形胎記?”段煦龍?zhí)痤^來,和曲葉琦一齊問道:“你怎么知道?”袁克憂又問道:“你……你那父母叫什么名字,知道嗎?”段煦龍道:“我聽養(yǎng)大我的師父說起過,那對男女,男的叫李曪鄯,女的叫傅媺菸,是荊州人。”袁克憂干笑幾聲,說道:“我的親生父母,師父跟我說起過,也叫這個名字,非常的生僻字。也是荊州人。”

段煦龍大吃一驚,踏步上前,撕開了袁克憂的上衣,仔細(xì)一瞧,只見他胸口處紋了一條龍,撇開龍不看,正中另有一個梅花形的胎記。

段煦龍回憶道:“我?guī)煾负臀艺f起過,當(dāng)年那對男女生我的兩年之前,另生過一個男孩,胸口處也就有一個梅花胎記。”

三人一同僵住不動,真不知道這一切是老天爺?shù)膽蚺€是冥冥中的安排。就算名字生僻,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也依然多的很,但兩子胎記竟然也這般巧法,實(shí)在太過不可思議。段煦龍和袁克憂身材本來就相同,眉宇間眼神的相似,也使得曲葉琦第一眼看見他時,就覺得有些疑惑了,只是他們兩個皮膚一個黑,一個白,讓人不仔細(xì)瞧沒那么容易看出。

段煦龍和袁克憂互相一笑,齊聲道:“原來如此。”曲葉琦微笑道:“原來你們兩個,是從小失散的同生父母的親兄弟。”流下了幾滴眼淚,不知道是感動,還是代為高興。

段煦龍哈哈一笑,問道:“你被你師父袁丸麒撫養(yǎng)長大二十五年的,對吧?”袁克憂點(diǎn)頭道:“是啊,你呢?”段煦龍道:“我是被一個鄉(xiāng)下先生撿去,在農(nóng)村撫養(yǎng)大的……”將自己二十三年的經(jīng)歷,簡要概述說給這個哥哥聽了。

袁克憂笑道:“你這二十三年來,活得比我精彩的多啊。”段煦龍苦笑道:“哪有。”

整個公園出現(xiàn)一片人們的驚叫聲,像是起了事故。三人一奇,尋聲過去,只見遠(yuǎn)處魚塘邊,有十三個身穿黑色連體衣,戴骷髏面具,手里拿兵刃的怪人正在逼近。

曲葉琦驚道:“是聯(lián)賢教的人!”段煦龍道:“不用怕。”解開劍套,只要稍微有些變故,馬上拔出劍鞘,挺劍刺去。

袁克憂見那十三個怪人往這邊走過來,途中見人就殺,手段殘忍,皺眉道:“你們怎么得罪聯(lián)賢教的人了?”

段煦龍心下寬解:“你說這話,看來這些人不是你和武服愁找來對付我們的了。可《如來赦焚咒》的事,他們究竟是怎么打聽到的?”說道:“總之事情難搞,必須打架了。”

十三個黑衣怪人,領(lǐng)頭的少了一條手膀,看來是一個月前逃掉的那位長老,不知道是怎么找到段煦龍他倆在這公園里的,領(lǐng)了十二名教徒武士過來。

斷臂的長老,這時左手拿刀,指著段煦龍喝道:“斷臂之仇……小子,來吧!”段煦龍冷笑道:“以為人多我就會怕你們了嗎?”拔出了劍,擺了個架勢。

拿刀長老對身旁十二名武士說道:“如來赦焚咒的事不用擔(dān)心了,火壇潘壇主神通廣大,打聽到了仙山佛丐的下落,已經(jīng)親自派了火壇教眾去對付他了。至于這個小子,不用生擒,請大家為在下的斷臂,雷壇兩位長老兄弟的死報仇,將這小子碎尸萬段!”

十二名武士齊聲道:“是!”和拿刀長老一齊撲了過來。曲葉琦道:“狄老爺爺行蹤不定,他們怎么會打聽到他的下落?還派人去找他的麻煩了。”段煦龍皺眉道:“待會兒再說了。”

縱身上前,連刺幾劍,逼退了六人,接著在眾人之間忽進(jìn)忽退,長劍揮舞,游斗不停。十二名武士也都是好手,雖然是普通教徒,武功遠(yuǎn)不如上回碰到的長老厲害,但也不是小角色,都算得上是尋常習(xí)武之人中的精英。

袁克憂看段煦龍對付十三人有些費(fèi)勁,上前助戰(zhàn)。斗了片刻,聯(lián)手配合,用毒掌打中了三名武士的胸口,那三名武士胸口被腐蝕,立即斃命。段煦龍見有人戰(zhàn)意消退,毫不容讓,刺出三劍,劍氣激發(fā),又有三名武士已經(jīng)斃命。

拿刀長老看沒多久就會敗陣,幾個起落,逮住了涼亭下的曲葉琦,手里的刀對準(zhǔn)了她,喝道:“再動手,我就砍她了。”段煦龍怒道:“找死!”斜處方位,一劍疾速撩了過去,拿刀長老剩下的那條左臂也被斬下,跟著又被段煦龍第二劍殺了。

段煦龍問袁克憂道:“聯(lián)賢教的秘密,你了解嗎?”袁克憂搖頭道:“我不是很了解,你向這六個人問問就是。”段煦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頃刻間又殺了三名武士,將長劍指著剩下三名武士的胸口,喝問:“想不想死?”

一名武士昂然道:“不想死,但也不會說!”段煦龍心想:“這人倒是條漢子。”出劍將他殺了,指著下一個人問道:“想不想死?”那武士有點(diǎn)怯意,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段煦龍又出劍將他殺了,指著最后那名武士問道:“想不想死?”那武士害怕至極,怕他又將自己殺了,跪倒在地,求道:“我不想死,你饒了我……”段煦龍道:“那我問你話,你就要回答。”那武士不停點(diǎn)頭道:“我一定……我一定……”

段煦龍道:“你們聯(lián)賢教總共多少人?”那武士道:“三萬兩千多人……”段煦龍向袁、曲望了一眼,心想這教內(nèi)人數(shù)不少,又問:“你們是不是分壇的?總共有幾個壇?各壇壇主是誰?”

那武士道:“我們確實(shí)分壇的,英雄你是怎么知道的?”見到段煦龍向自己瞪了一眼,不敢再多嘴,緊張續(xù)道:“我們聯(lián)賢教總共有五個壇,分為風(fēng)火水土雷五壇。風(fēng)壇壇主程無相,火壇壇主潘不空,水壇壇主姚靈瓦,土壇壇主倪本儒,雷壇壇主黃亂奪。教內(nèi)除了五壇壇主,還有日蝕月食左右兩位使者,日蝕使名叫趙降術(shù),月食使名叫李輪詐,權(quán)力僅次于教主。風(fēng)壇為五壇之首,我是雷壇麾下,所有人也不敢不聽日月二使的命令。另外教內(nèi)還有八卦八門。”

段煦龍問道:“什么八卦八門?”

那武士道:“八卦八門也是我們聯(lián)賢教中的分支,一共有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門,每一門下弟子都是上百人數(shù),武功不弱,八門都各有人管轄,也就是門主。但八個門主平時和我們五壇壇主不太和氣,我們也就不怎么和他們打交道。我也只是雷壇下一個小小教徒而已,因此教內(nèi)這八卦八門,我也不太了解。”

段煦龍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算你還老實(shí)。”突然想起一事,問道:“說了這么多,你們聯(lián)賢教的教主,又是什么人?”那名武士身子一僵,結(jié)巴道:“我們教主?他……他……”段煦龍聽他語氣古怪,心感詫異,問道:“怎么了?你們教主到底是誰啊?”那武士道:“小人不敢欺騙英雄,我十四歲入教,十年了,從來沒見過教主的金面,長什么樣子。”

段、曲、袁一怔,問道:“胡扯什么,十年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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