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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古劍辟邪

  • 一群人的武林
  • 東方正義
  • 6508字
  • 2020-09-12 13:51:40

蕭語娜立即懷疑到段煦龍是袁克憂的弟弟。但事有湊巧,腳上有胎記的人,世界上多了去了,不一定就是如此。冷夜娘使有一個同父同母的胞弟這件事,也沒必要向他們說出來,于是轉移了思想,沒有放在心上了。

段煦龍奇道:“怎么了?”蕭語娜搖頭道:“沒什么。”

段、曲留在蕭家住了下來,最初的幾天內,有房間睡,幾頓飯蹭蹭那也沒什么,但時間一長,難免不好意思了。每天這么白吃白住,委實覺得不妥。但又左右為難,蕭老板已入獄,保鏢工作也沒有了,離開這里去重新找工作,一定又艱苦無比。段煦龍只是對葉琦的起居大大關注,自己孤身一人的話,絕不會這樣死皮賴臉的賴在別人家不走。

蕭語娜也猜到了他們心里的想法,說道:“你們留下來不要緊的,我家場子這么大,你們在還好,你們一走,只有雨媽她一人陪著我,那就不夠熱鬧了。”

段煦龍笑道:“哦?你現在終于喜歡熱鬧了?”蕭語娜凄然道:“那晚在古鎮拳賽場,和唐心蘿妹妹相遇,交過朋友之后,我再次體會到了朋友相處的溫暖感覺。不像以前我工作時,接觸到的盡是那些男人們的丑惡嘴臉,和與唐心蘿相處時候的純凈感覺大大不同。”

段煦龍緩緩點頭,嗯了一聲。蕭語娜道:“我決定以后若有機會,一定盡量珍惜與自己一見如故的朋友,絕不會再像最近幾年,孤零零的了。”段煦龍和曲葉琦互看一眼,說道:“你真的愿意和我們做朋友?”蕭語娜微笑道:“怎會不愿意,你們不嫌棄我,我們以后就以兄弟姐妹相稱,可以不?”

曲葉琦笑道:“這樣很好啊,咱倆幾天前就已經是好姐妹了,現在就問他愿不愿意了。”轉頭看向段煦龍。段煦龍點頭道:“當然愿意,語娜小姐今年多少歲?”蕭語娜道:“二十一。”段煦龍笑道:“我二十三。比你大兩歲,如果不介意,以后你就叫我哥哥,我叫你妹子吧。”

蕭語娜終于打開了她那冷冰冰的面貌,露出了可愛的笑容,說道:“好的,哥哥。”他們言下之意,就是從此結拜為金蘭兄妹了。盡管段煦龍只比蕭語娜大兩歲,但這樣做,二人之間總是另有一番親切感,心中能感到溫暖。

曲葉琦卻道:“哎,等下,等下。你是她的哥哥,我是她的妹子,那你豈不高了我一些?不帶這么玩的啊。”段煦龍笑問:“你不愿意嗎?”沒等曲葉琦回答,又道:“你不吃虧的,你是語娜的妹子,語娜是我的妹子,等到你以后做了我的……那個之后,不就和我同輩了嗎?那時你喊她姐姐也沒什么不好的。”

曲葉琦臉微微一紅,問道:“哪個啊?我做你的什么?”蕭語娜也笑道:“是啊,她以后做你的什么?”段煦龍尷尬,忸怩道:“嗯,做……做我老婆。”曲葉琦大喜,撲到段煦龍的懷里依偎著,段煦龍也滿臉笑容的將她抱住,活脫脫像個小兩口一般。

這樣一來,三人之間再沒什么陌生感了,如同一家人一樣。蕭語娜如今財富大大夠用,段、曲的衣食住行,無不伺候的十分到位。段煦龍一開始有些猶豫,但想到語娜已經是自己的妹子,不是外人,同時也經不住她的熱情款待,就和曲葉琦都收受了。

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過去了。

段、曲雖已定情,但自打兩年多的認識以來,從沒有過浪漫情侶的生活情調。針對此節,有天蕭語娜笑嘻嘻地給了他們每個人幾百多塊錢,推他們出了家門,叫他們出去好好玩一番再回來。于是很快,這兩天也不知道去了多少好玩的地方,做了多少事,歡心為主。電影院看電影,美食街大飽口福,商場大買特買,游樂場設施刺激玩耍,動物園、海底水下世界……等等,開心快樂,令人羨慕。

之江內,錢塘西湖的景色是天下有名的,他倆也曾跑過遠路,離開甌市慕名去過,在錢塘那兒玩了三天,回來和語娜妹子說了西湖風景、三潭石塔、美麗名花等等,以及那里各種各樣的,令人陶醉的美景。

段煦龍每天堅持,早晚背誦“滅智心法”口訣,打坐修行,內力在周身經脈穴道游走,說不出的舒服。不但內功能增強,心情也能莫名奇妙的變好。(這門功夫的名稱出自佛家術語“灰身滅智”,意思是指斷除一切身心煩惱,小乘阿羅漢果的境界。其詞出自《四教儀》。)

狄趨光年輕時信佛,學的功夫大部分都和“佛”有著很大淵源,“滅智功”也是他集佛家慈悲精華,創成的內功武學,得意佳作。等練到一定境地,就可把它融入武術招式中,能做到剛柔并濟,有發有收,輕松制敵而不殺人的“慈悲”境界。

段煦龍心想:“有朝一日,我真能把龍象辟邪劍練到登峰造極,達到無劍勝有劍之境的話,那么它‘威力過大,誤傷朋友’這一節,就能用滅智心法輕松化解這一戾氣了。”

他呼了口氣,回憶起高架橋下的那晚,用樹枝攻擊袁克憂時,發功過于兇猛,炸力十分驚人,自己差點都控制不住。如果不是在孤島苦練兩年,對于種種變化、收力,已經了如指掌,當時就和袁克憂一起被炸了。所以琦龍島石壁上說的:這門劍法殺氣騰騰,誤傷無辜,包括友方朋友,可能是真的,別說友方朋友了,自己都有可能。

練了兩個月心法,功力增強不少,輕功施展也是無往而不利。在外面玩時想省錢的話,就不打出租車了,直接橫抱曲葉琦于胸前,跨步飛躍,都沒怎么疲累之感,反而每趟下來,體熱散播全身,更增添舒泰感。

一天在蕭家里,曲葉琦對段煦龍道:“天天練內功,累不累啊。”段煦龍道:“累啊,當然累了,不然怎能練出好功夫來呢,就這我都還沒練好。”曲葉琦道:“這么長時間了,還沒練好啊,狄老爺爺當初教你也沒多長時間啊,莫非真的很有奧妙嗎?”段煦龍道:“奧妙確實有,那天我只是憑著我自己的記憶力,硬生生的把心法口訣強行記住,狄老先生略加點撥,將其中深奧句子稍加解釋了一些,主要還是得看我自己每天慢慢摸索。”曲葉琦對神功武學一竅不通,只能說道:“那你加油吧。”

這天出來玩,來到一家“唯舟博物館”,這是一所綜合性地方博物館。館中所擺陳品古物歷史悠久,各種瓷器、玉器、古董、兵器、貨幣、服飾、模型、遺跡化石,以及書畫名跡、文藝作品等,都是實物,應有盡有,較為全面。游客來這里大可一飽眼福,還能增廣見聞。

段煦龍和曲葉琦手拉著手,在整個博物館內逛步,指這指那,有說有笑。

段煦龍打量著館內一件青色的素紗宮裝,微笑道:“很好啊,雖然很老舊了,秦漢時期的衣飾,但你穿上這個,一定像個美麗公主,盡管和現在的時代風格不相稱。”曲葉琦指著一把青銅劍,笑道:“哈,這個東西倒適合你,你說我是公主,那你手持銅劍,披甲上陣,一個神威凜凜的將軍,還能和高貴公主在一起,此生不離嗎?”段煦龍哈哈一笑,說道:“那可真要慶幸了,我有著神威將軍的武力,你有著天仙公主的容顏,咱倆卻偏偏可以在今世有了緣分,此生不離了。如此說來,上天對我們真是不薄。”曲葉琦啐道:“你這張嘴確是會說話。”

逛了一遍全館,一飽眼福,正準備離開時,忽然聽到館內一陣一陣,玻璃猛碎聲音的大動靜。不止一處,幾處地方連續響,不停歇,連起來的玻璃碎聲就像奏樂一樣,很有一定規律。

曲葉琦驚道:“出了什么怪事?”館內大半游客遇見此事已經驚慌失措,驚叫聲中四處奔逃,想要通知警方幫助,但怪事發生的太突然,完全防不勝防,實難應付。

有些膽子大的游客突然喊道:“搶東西啊!有人搶東西!”霎時間一片吵鬧和慌亂。段煦龍“哼”了一聲,說道:“我去看看什么人在搞鬼。你先到博物館的大門口那里等我,這里危險,不要留這兒。”曲葉琦只能道:“那你要小心啊。”段煦龍道:“我知道,你去吧,你也小心。”說完往喊話的人那里奔了去。

走近那里,找到幾個喊話的游客,問道:“誰搶東西?人呢?”一名游客手指著說道:“剛才有個紫影一飛而過,將那個玻璃箱弄碎了后,里面的文物古董就不見了,那不就是有人搶了東西嗎?”

段煦龍點了點頭,往他手指的方向奔去,發現那副玻璃箱被穿了一個大洞,里面的獸面紋爵確實已經不翼而飛。所謂的“紫影”犯人,卻早就不知道閃到哪里去了。

玻璃碎聲還在持續,但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變成隔了很久才響一次。在館內拐了幾個彎,走著走著,感覺腳下踩到一些碎玻璃,轉頭一看,旁邊的箱內文物也被盜走了。隨便走走數數,整個博物館里至少被盜走三十多件物品了。

段煦龍皺眉道:“光天化日之下干這么大手筆的事,真是無法無天了。”忽然附近一個和自己語句相同,聲音相同的聲音傳來:“光天化日之下干這么大手筆的事,真是無法無天了。”這是有人在模仿他的聲音說話,不是回音。

段煦龍喝道:“什么人學我說話?”一個女子聲音道:“沒學你說話,我說我自己的,你理我干什么。”段煦龍厲聲道:“裝神弄鬼,給我出來。”一個老人聲音道:“沒人裝神弄鬼,神和鬼有什么了不起的,為什么要裝?為什么要弄?”段煦龍道:“那你就現身出來,跟我說話,讓我見見你什么樣子。”這回又是學段煦龍的聲音:“你見過我一次,早就知道我長什么樣子了。”

段煦龍心想:“這個人會變聲術,能練成這個技術的不容易。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這個人,但我從前只見過這個人會,不妨猜猜是不是他。”說道:“冷夜娘使,是你對吧。”

一個修長人影從前方墻壁后緩步走出,拍手贊道:“你果然挺聰明的,一猜即中。”正是冷夜娘使袁克憂。段煦龍問道:“你在這里搞什么鬼?”袁克憂道:“你指什么?”段煦龍道:“你在這里鬧什么天宮,干嘛搶古物古董?”袁克憂搖了搖手,苦笑道:“天地良心,這些不是我做的。”

段煦龍問道:“不是你做的是誰?”

袁克憂淡淡地道:“是我師兄武服愁啊,我和他在外面湊巧相遇,就陪他一起進這個博物館里逛逛了。”段煦龍問道:“你師兄,武服愁?哼,那又怎么樣,他又有多大的面子,憑什么搶奪公共文化遺產?叫他滾出來,該還的趕緊都還了。”

附近一個話音溫柔的男子聲音傳來:“這位兄弟,你這話有辱斯文,很是不妥。和別人說話須得文明客氣才是。”

一股輕風飄過,一名身穿淡紫色衣服的男子,輕飄飄的站在了袁克憂的身旁。只見他三十歲出頭年紀,一身淡紫色唐裝,相貌算不上英俊,但另有一番風度,無論是站姿、外貌,還是言行舉止,都簡直是一個儒雅書生、風雅君子。

剛才那一陣陣大造反般陣勢,盜取文物的犯人,竟是這么一個儒雅文相的公子哥,令人驚訝和詫異。他現在還空著手,不知適才已盜走的物品被他藏到了哪里。

武服愁聽師弟提過段煦龍的名字,微微躬身,溫言道:“段煦龍兄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段煦龍向他微微點頭,并不答話。武服愁道:“我知道段兄弟你對于我奪取公共財物的行為感到不滿,但我們這邊暫時有用,自己又沒有,只能到處借。”段煦龍哼道:“說是借,其實是搶。”

袁克憂笑道:“你說是就是吧。怎么,又看不過眼,想對我們出手?那你可要小心了,我武師兄的本事可比我高得多了。”武服愁仍是以那溫文爾雅的聲音道:“袁師弟,你過謙了。”

段煦龍道:“冷夜娘使,你姓袁?”袁克憂道:“那晚高架橋下,我已經對那個老乞丐說了姓名叫袁克憂,你沒聽到嗎?啊,是了,當時你被我的花蛇毒傷,沒了知覺,無法聽見,哈哈哈……”笑聲特別想亮,故意揭開那晚段煦龍敗陣的恥辱。

段煦龍心怒,但不動聲色,笑道:“然而這么長時間都沒看到你興風作浪,是因為被我打傷了,找個龜蛋地方好好休養,不敢伸頭作案了。”袁克憂罵道:“放屁!那晚我主要是被那個老乞丐打的狠了,單憑你這小子,有這么大的能耐?”他那晚被段煦龍炸傷是賴不掉的事實,但他死要面子,嘴硬。

段煦龍昂然道:“就算那時沒有,現在也有了,我已經得到那位老前輩傳授的一點武學皮毛,這點皮毛,足夠收拾你了。”他本來要說“你倆”,但不清楚他旁邊那個武服愁的功夫底細,言語留了余地。袁克憂點頭道:“謙遜什么,說是皮毛,實際上你已得到了那個老乞丐的真傳,對吧。那妙得很啊。”

段煦龍問道:“想領教一下嗎?”袁克憂臉蘊笑容地看向武服愁,武服愁微笑道:“可以啊,我隨師父隱居幽谷毒山多年,不是因為師父,也不會輕易出來。我也很想見識見識段兄弟的高招。”段煦龍笑道:“這里被你們破壞成這樣,我多借拿一把劍也沒什么不可。”想在附近找一把古劍,卻找不到。

武服愁道:“兵刃嗎?我借你一把。”飛身一晃,消失不見,幾秒后重新回到當地,向段煦龍拋去一把半米長的商代青銅劍。段煦龍接過,心下尋思:“這人看起來這么文弱,身法行動卻挺快;他離我這么遠,卻毫不費力地將劍拋了過來,力量也不弱。袁克憂先不說了,這個人到底能否打的過?到了這個地步,想不打也不行了。”喝道:“你們兩個,一起上吧。”舉劍擺了個架勢。

袁克憂掏出老兵器,手持長笛過去攻擊。段煦龍不理招式,直接出劍取其破綻要害,袁克憂出笛彈開,覺得他劍上蘊含的暗勁,的確比當初更強了。不再敢跟他硬碰硬,以陰柔招數出擊,盡量不跟他的兵刃相碰。斗了十幾回合,全是兵刃不碰,無聲無息。

武服愁不忙出招,想先看看師弟和段煦龍打的怎么樣。

段煦龍打得興起,忽地隨手出了一劍,一道劍氣隔空激發了出去。袁克憂叫了一聲,舉笛格擋,可還是被劍氣逼退了幾步。

武服愁眉頭一揚,贊道:“好劍法,我也來領教領教。”紫影一晃,閃身欺近,出掌往段煦龍腰間拍去。段煦龍想試這個人的內力如何,不閃不避,運功于腰間硬受,和他的掌力一撞。結果段煦龍往后退了兩三步,武服愁卻退了七八步。

段煦龍暗喜:“他內力不如我!只是拳掌手法和身法移動比較獨到而已。”武服愁微微變色,一瞬間出拳出腿,速度極快,一拳像同時打了八拳,一腳像同時踢了四腳。他和袁克憂的拳腳風格很像,都是既快且妙,看來確實是同門師兄弟。

袁克憂在一旁相助。一個黑影,一個紫影,交錯在段煦龍身邊轉來轉去,每一轉,就是冷不防的一招,段煦龍都勉強應付了下來。武服愁的拳腳功夫飄忽不定,多次打中段煦龍的身體,但他內功深湛,并沒多大疼痛感。

段煦龍怕時久有變,于是想速戰速決。銅劍一撩一挑,兩道劍氣激發,一道向武服愁的面門劈去,另一道往袁克憂的腹部斬去。都被他們身子一閃,躲了過去。

武服愁看他劍法厲害,用起了師父袁丸麒教過自己的得意本領,“巫粉指”功夫。這是一門平日練功用手指汲取毒花花粉、毒草雨露,以獨門內功將其化為己用的帶毒指法。他此刻右手食中二指點出,用的就是這個功夫。

段煦龍聞到他手指上含有怪臭味,顯然帶毒,冷笑道:“行啊,開始玩毒功了。”銅劍舉過頭頂,向他發力手指強行硬斬。武服愁如果不趕緊縮回,手指絕對會被砍斷。

哪知道武服愁本領怪異,突然將“巫粉指”的指功,從右手順著兩臂回路,轉移到了左手,身子一轉,躲過劍鋒,繼續點了過去。

段煦龍看他指功逆轉,換手攻擊,大感奇怪:“咦?還帶這樣的?”已經來不及躲避,只能舉劍格擋。一陣“嗤嗤”響聲發出,白煙冒起,原來商銅劍的劍身上面,被他“巫粉指”的毒腐蝕了一小塊,劍刃有點殘缺不全了。

段煦龍贊道:“好毒!這門指法練得不錯。”

袁克憂今天沒帶蛇和毒物,也用另一門毒掌功夫,“蜈蚣手”向他頸部抓去。

段煦龍面對“巫粉指”和“蜈蚣掌”這兩門凌厲毒功同時攻來,并不畏懼,反而豪氣陡生,大吼一聲,使出了龍象辟邪劍里的一招“蛟龍鬧海”。雙腳離地浮空,鋒刃轉動,劍光霍霍,幻影閃爍,霎時間內,四周八方全是劍氣縱橫籠罩,快速無比,令人無法逼近。

武、袁見他劍勢如此厲害,后躍躲避,但已經遲了,他倆一個手臂被砍傷兩下,一個額頭被刺中兩劍,敗軍之將,已經顯形。

武服愁捂著手臂的傷,心生一計,和師弟袁克憂竊竊私語了幾句,互相點了點頭,然后他身子一飄,快速離去了。段煦龍喝道:“想逃?妄想。”袁克憂道:“哼,還有我在這呢。”段煦龍冷冷地道:“那就先拿你來開刀。”反手一劍,又是一道劍氣刺去,被袁克憂硬擋住了。

忽然周圍曲葉琦的聲音在叫喚著:“煦龍,你在哪里啊?”段煦龍一愣,叫道:“葉琦?你來這里干什么,這里危險啊,快走,快走。”過不多時,曲葉琦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她手指著身后,大叫:“煦龍,這里有個穿紫衣的男人……他追我……你保護我啊。”段煦龍應道:“不怕不怕,我來了。”飛身過去想要護著她。

袁克憂冷笑了一聲。

段煦龍抱住了曲葉琦,問候道:“他在哪里,欺負你嗎?告訴我,我去殺了他!”曲葉琦嘻嘻一笑,說道:“多謝你啦!”左手一圈,大喝一聲,右掌呼的一下,猛擊了段煦龍的胸口。段煦龍猝不及防,被打中后口噴鮮血,受了重傷,不停咳嗽。凝視曲葉琦,滿臉都是疑問之色,心想葉琦什么時候會了武功,更奇怪的是竟還來攻擊自己?

曲葉琦突然說出男人聲音的話來:“對不起了段兄弟,你太厲害,為了保命,我只能出此下策。”撕下人皮,面具和假發,正是武服愁。段煦龍一雙眼睜得大大的,嘆道:“你們兩個,一個會變聲術,一個既會變聲術也會易容術,片刻間還能易容得這么快……好,好,了不起。我沒想到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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