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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逗人很好玩嗎

楚瑤眼神一閃,直起身看著義憤填膺的嚴家二夫人說道:“用什么?二夫人,本王妃剛才就聽到你在說,你家夫君是被舞衣用耗子藥毒死的,既然連舞衣自己都不知道,二夫人你為何這么清楚?”

嚴家二夫人聞言,臉色一變,立刻慌張的辯解起來:“那是因為,因為,妾身,妾身……”

可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看到她異常的表現,圍觀的百姓也跟著竊竊私語起來。

嚴家的大夫人扭頭看著她,也是一臉的不解:“對啊妹妹,你怎么會知道夫君是被什么毒死的?”

聽到嚴家大夫人的詢問,二夫人立刻夸張的哭起來,撲倒在她腳邊:“嗚嗚嗚,姐姐,夫君死的那么慘,你不追問兇手,卻在這里懷疑妾身,嗚嗚嗚,妾身會知道,是去認領夫君尸身的時候,無意間聽到衙差大人們說的。”

聽到二夫人的哭訴,楚瑤嘴角微微勾起,看著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哦,原來如此。”

嚴家二夫人聽到楚瑤的話,立刻抬起頭,梨花帶雨的看著楚瑤:“不是如此?你以為是什么?嗚嗚嗚,夫君,你死的好慘。”

看著嚴家二夫人的樣子,楚瑤嘴角一陣抽搐,將眼神移到了一旁沒有說話的嚴家二爺身上。

嚴家弟弟感受到楚瑤的視線,立刻擺手,急急說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瑤閃過一絲光芒,笑著說道:“急什么?本王妃又沒說是你,還是說,你自己做賊心虛了?”

“不不不,不是我,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嚴家二爺看著楚瑤一瞬間凌厲的視線,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眼神閃爍不定,慌張的辯解起來。

楚瑤看著嚴家二爺閃爍的眼神,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心里的猜測又肯定了幾分,她雖然沒有學過犯罪心理學,卻也知道一些。

這世上,無論是誰,不管他的意志力有多強大,在犯下罪孽之后,也會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反應異常。

因為在他們的心底深處,還是害怕著自己所做的事情會被發現。

而且這種人的戒備心理很強,不過,眼前這兩個人,簡直太菜了。

要說那個男人的死和他們兩個沒有關系,她楚瑤就跟他們姓。

“是啊,寧王妃,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信口開河,血口噴口,冤枉了好人,我家夫君明明就是去凝香樓找這個女人之后才中毒身亡,你怎么能懷疑我家小叔?”嚴家的大夫人看著神色晦暗不明的楚瑤,義正言辭的說道。

在她的心里,就是認定了,奪走她夫君全部心神的青樓女子舞衣就是兇手。

“姐姐說的對,你只是一個王妃,又不是父母官,沒有資格過問。”嚴家的二夫人也緊隨其后,話語之中是對楚瑤的質疑。

“本王的愛妃沒有資格過問,那本王有資格嗎?”嚴家二夫人的話音剛落,慕容隱冰冷威嚴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楚瑤微微一愣,扭頭看著面色冰冷的走過來的慕容隱,眨巴了幾下眼睛。

咦?他這是在維護自己么?

心里忽然生出一絲微妙的感覺,有些甜蜜,也有那么一點點的感動。

慕容隱沉著臉走到楚瑤身邊,長臂一伸便將人攬進懷里,冷冷的掃了跪在地上的幾人一眼。

藍眸之中似是凝結了冰霜,被他的眼神掃過之人,全都變了臉色,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慕容隱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那個女人說他的小家伙沒有資格的時候,心里升騰起一股怒氣。

他慕容隱的人,豈容他人看輕?

摟緊身邊的人兒,回頭冷冷的看著堂上滿頭大汗的說道:“宇文大人,本王可有資格過問?”

宇文晏對上寧王冷若寒霜的視線,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抬手擦了擦一頭的冷汗,顫抖著雙腿來到堂下,恭敬的道:“王爺說笑了,您監管刑部,若是您還沒有資格過問,那這京城也無人敢過問了。”

雖然他們都知道,寧王名為監管刑部,實則沒有任何權利,可他們更加清楚,現在的刑部,早就是寧王的囊中之物。

慕容隱淡漠的收回視線,掃了跪在地上的幾人一眼:“你們可都聽清楚了?本王既然有這個資格,本王的愛妃自然也有。”

隨后不管在場其他人的目光,在楚瑤額上印下一吻,柔聲說道:“瑤兒,你繼續說。”

然后放開她轉身若無其事的走回先前的位置坐下,一副什么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楚瑤已經完全僵住,額上還殘留的微涼觸感,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感受到周遭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楚瑤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她突然后悔來管這個閑事了,扭頭對上舞衣充滿期望的眼神,楚瑤瞬間想拍死自己。

也罷也罷,既然都管了,那就管到底吧,反正這個出頭鳥是做定了,還不如做的痛快一點。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神情,這才看著他們,輕咳了兩聲說道:“咳咳,言歸正傳,二夫人,你既然說是聽衙差們議論得知,可否現在將議論的那幾個衙差指認出來?”

看著二夫人變幻的臉色,眼里閃過一絲精光,然后扭頭看著身邊的縣令說道:“宇文大人,可否麻煩你將衙內的所有衙差都交到大堂上來,也好方便二夫人指認。”

“是,王妃。”應了一聲,便揮手對旁邊的人吩咐:“來人,立刻召集所有衙差。”

“遵命。”手下的衙差聞言,立刻應聲,轉身離開。

嚴家二夫人見狀,立刻慌了神,結結巴巴的說道:“昨夜,昨夜那么晚了,天色又暗,妾身一心都在夫君身上,怎么會記得是誰在身邊議論?”

聽到她漏洞百出的辯解之詞,楚瑤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嗎?既然二夫人當時一心都記掛在你家夫君身上,又怎么會注意到身邊人在議論什么?”

“我,我……我是聽到他們提到夫君的名字,才注意了一下,就聽到他們的話,寧王妃,您為何要是抓著妾身不放?為何不問真正的兇手?”嚴家二夫人眼神閃爍的說了幾句,突然神色堅定的指著旁邊的舞衣問著楚瑤。

楚瑤笑著聳了聳肩,看了神色緊張的舞衣一眼,說道:“誰說本王妃沒有問她了?本王妃可是第一個問她的。”

就在這時,衙內所有的衙差都來到了公堂上,恭敬的站成了一排。

楚瑤掃了他們一眼,然后走到縣令宇文晏的身邊,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轉身走回了慕容隱身邊,接下來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他這個父母官來辦吧!

等凌墨回來,說不定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愛妃說的口干了吧?來喝口茶,潤潤嗓子。”慕容隱看著走到身邊,眼神狡黠的小家伙,嘴角微微翹起,端過一旁的茶杯,遞到她跟前。

楚瑤扭頭看了慕容隱手里的杯子一眼,又將視線落到他的臉上,見他神色如常,撇了下嘴,不客氣的伸手接過,喝了兩口。

她還真的渴了!

慕容隱看著楚瑤豪氣的喝茶動作,藍眸之中是他未曾察覺的寵溺溫柔。

等她喝完之后,自然的伸手接過,才問道:“愛妃又讓本王的暗衛干什么去了?”

慕容隱的話,讓楚瑤微微一愣,回頭很是無語的看著他:“王爺,凌墨都出去快半個時辰了,你現在才問,是不是晚了點?”

說完聳了聳肩道:“放心,我不會把他賣了的,只是讓他去幫忙查一些東西而已。”

說完將視線放到了嚴家弟弟和嚴家二夫人身上,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慕容隱放下茶碗,伸手將她攬過,將下巴擱在她的頸窩,微微蹭了蹭,感覺到她微微僵硬的身子,也沒在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愛妃覺得,誰是真兇?”

勁邊噴灑的溫熱呼吸,讓楚瑤背脊一陣酥麻,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微微縮了縮脖子,想躲開這種詭異的感覺。

可她一動,身后的慕容隱便將她抱緊幾分,使兩人更加貼近,像是故意的般,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呼出熱氣。

楚瑤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心跳也開始不正常的加速。

扭頭就撞上那雙含著一絲溫柔和戲謔的藍眸,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這個惡劣的冰山妖孽男,是存心逗自己玩呢吧?

每次都來這種曖昧不清的態度,真是討厭死了。

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聳了聳肩膀,低聲說道:“王爺,請注意影響,大家都還看著呢。”

慕容隱聽到她略顯淡漠的話,眼睛瞇起,微微扭頭,看著她紅唇緊呡的側臉,心里閃過一絲不明的悸動。

眼神跟著一閃,低笑著說道:“他們愿意看就看吧,也讓他們知道,本王和愛妃多么的恩愛有加。”

聽到他的話,尤其是最后四個字,楚瑤眼神一暗,不客氣的反手一肘,咬牙說道:“慕容隱,玩笑不要開過頭,誰跟你恩愛有加了?要恩愛,回去找你那幾個小妾去,姑奶奶沒空陪你玩這么幼稚的游戲。”

說完強硬的掰開他環在要上的大手,走到縣令宇文晏的身邊,問道:“宇文大人,都問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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