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睡在了一起
- 萌狐九天
- 文銥
- 3219字
- 2020-12-03 19:27:17
喵了個咪的,每天看起來好像很純情,總是纏著我,要成親,原來他根本就不缺老婆。不嫁,說啥也不能嫁啊,我得找個理由。
那心底的一酸也就是一酸,笨貍根本就沒有多想,她不知道這人世間的情愛已經滲透到了她的心里。
笨貍又站在攝政王府的大門口了,她回身看了看,眼睛里帶著些失落。
一個吻,那要怎么才能要到呢?他現在還有別的女人!
笨貍在傷心,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華姿的繡花鞋就在淺羽一鐸的床前。然而有些東西終究是要發生的,不論淺羽一鐸的心意如何,不論笨貍的夢想如何。
“王爺!”那聲音更媚得酥到人的骨頭里了,華姿現在是名附其實的華姨娘,如果能再得個一男半女,估計側妃之位就不在話下。
她一邊用輕柔的動作給淺羽一鐸穿著衣服,一邊又用眼睛瞄了床上那大片的紅色,臉色馬上就緋紅起來。
“你去吧,我自己來。”淺羽一鐸沒有再說半句話,臉色不冷不熱,徑自出門。
華姿出了書房之后,走起路來也格外的精神了,各院里的下人們早在夜里就聽說了這事,沒有人敢在無視她的存在,遠遠地見她走來,就干脆肅立在一邊行禮,等著她過去。
她身邊的小丫頭也跟著仰起了頭:“小姐,不,不,華姨娘,你看看這些個勢力眼!他們啊,哼!”她剛想多說,卻被華姿回身的一個眼神震住。
“別亂說話,回相府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華姿輕聲問道。
“好了,小姐,您放心,大管家弄得很風光。”主仆二人回到無名小院里時,已經有幾個先前沒有見過的下人立在那里。
“見過華姨娘,大管家差我們過來給您當差。”一個婆子兩個丫頭兩個小廝,之前還很冷清的無名小院里,現在居然多出幾口子。
小連小院的門楣也修整一新,上面還掛了朱漆的匾額“花姿軒”!
“小姐,這,這還是咱們的院子嗎?”小丫頭看了又看,才發現居然連那兩邊都已經廢棄不用的幾間耳房,也都正在重新翻修。
“華姨娘,奴才給你請安。”大管家近前行禮,臉上一副媚相。
“嗯,進來吧。”華姿在相府里本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來了攝政王府,便一落千丈,現如今這日子看似要好起來了。
華姿端著架子,只用余光看了看大管家。
二人進門,華姿大方得體地落主座,大管家又走到近前:“攝政王爺沒有發現什么吧。”他的聲音低的比起蚊子的鳴叫大不了多少。
華姿目光冰冷,輕輕地用帕子往自己的嘴角邊輕輕地拭了拭,一提氣:“大管家,昨天有事嗎?我怎么就沒有記得有什么事情發生過。”
大管家這才又退了身子,行了禮道:“對,對,對,什么事都沒有!”
“奴才是按規矩把這小院裝修一新,只等華姨娘從相府回來,住新屋了。”大管家行禮時,那眼睛卻賊溜溜地亂轉著。華姿把昨日準備好的那袋金子,往桌子上輕輕一放,那沉甸甸的重感,引得大管家的眼神里盡是些歡樂。他左右看了看,便立即把那東西收進了懷里。出門又督促下人干活。
華姿盛裝出了攝政王府,得意回丞相府。
攝政王淺羽一鐸在入朝監國時,心神卻難以平靜了。昨天夜里發生的事他還隱隱記得,可是自己為什么就把一個自己平日里不喜歡的女人拉上了床!
我這是怎么了?!
他輕輕地按了下胸口,因為那里居然就像落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不知不覺中,他居然把手猛地往桌案上砸了下去,在朝堂之上,正有一位官員在奏報事情,被他這一拳嚇得跪倒在地。
“攝政王爺饒命,小的不過就是改了幾個數字,沒有做其他手腳。”那人嚇得已經伏在地上。
淺羽一鐸劍眉豎起,眼神不怒而威:“說!”只一個字居然就牽出了一件貪污案。
下了朝已近午時,早飯就沒有吃的淺羽一鐸,突然又想起了早上森谷楚抽著鼻子從自己的書房前走開的樣子。他的心都碎了。
楚兒,楚兒,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樣!
他居然在心里不自覺地解釋了起來,一遍又一遍。就在他無精打采地坐在馬上往宮外去的時候,澤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宮中的石子路上。
“參見皇叔,皇叔安好!”大方得體,身體魁梧健朗。
“嗯,我聽大太監說,你最近很孝敬,天天都進宮盡孝!”淺羽一鐸想看看他的表情。
澤王神情黯然:“是啊,父皇最近身子更是不如前了,我只是來盡我一個作兒子的本分而已,皇叔不必夸贊。”說完他便退了兩步,回身向著深宮走去,他身后的小廝提著一個大食盒。
攝政王輕彈手指,一個黑影落下:“主子!”
“去,盯著他!”攝政王這才雙腿緊夾馬肚,朝著宮外的宋王府徑直而去。
楚云閣里,森谷楚正坐在幾稈竹子下,一臉清冷。
“二小姐,今天早上到底是怎么了?”春天發現森谷楚回到了宋王府里之后,居然悶悶不樂。
就連笨貍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一想到那雙鞋子,她便會想到那個打扮得脂粉氣很濃的女人和淺羽一鐸抱在一起的樣子。
嘔!
她居然干嘔了起來,就因為想到了他們那個樣子,就連之前與淺羽一鐸在一起時會隱隱的高興的那些感覺,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退。
唉…
森谷楚轉了一個方向,把另一只手支在下巴上。粉紅的小嘴還是嘟得老高。
“一百三十九。”春梅輕輕地說出了口。
“什么?什么就一百三十九啊!”春天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胳膊。
“噢,這是第一百三十九次嘆氣!咱家王妃是受了委屈了。”春梅的眼光就是毒,她看出來了。
“你是說…?不會吧!咱攝政王爺對二小姐多好啊,我都看出來了,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見了咱二小姐就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他不會吧!”春天就是再小聲說,笨貍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是啊,他是不能,可有人能啊!攝政王府里不是還有一個華姨娘嗎?”春梅居然說的正對。
“是她?她膽子也太大了,咱二小姐馬上就要大婚,她敢?”春天也就是說說,可華姿是有這個權利的,她的身份就是姨娘,就是侍寢的姨娘,即使她做了,那也是她的本分。
笨貍又站起來走到一串海棠花那,輕輕地一拉花骨朵,珮瑛出來了。
“主子!”自打笨貍的第一條尾巴長出來之后,她與珮瑛見面就不用她現實身,笨貍能看得到她那股子仙氣。
“二小姐受的刺激不小啊。”春天又嘆道:“唉,居然還對著花說話了。”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一個小丫頭跑了進來:“回二小姐,太子殿下來了。”
森谷楚連頭她沒有抬,似乎沒聽到。因為她正和珮瑛說著什么,也沒有想見任何人的心情。
太子已經到了跟前,楚云閣里的大小婆子丫頭都行了禮,森谷楚還在海棠花下蹲著,不起身。
春天想上去稟告,太子卻一擺手,丫頭們都退了下去。森谷楚沒有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春天,而是太子了。
隨口道:“春天啊,我們去那邊看看花好不好,要不我們摘些花回來,把房間里弄香怎么樣?”
這么無聊的事,笨貍還是第一次做。
太子不出聲,只是跟在她的身后,與圣女森谷喬退了婚之后,他便像卸下了重擔似的,之前對森谷楚的種種愛慕就與日俱增。雖然他知道這位二小姐是要嫁給自己的七叔作王妃的女人,可是他還是來了。
雖然也只是在她的側后方望著,可那膚白勝雪,眉似彎月,眼如水杏,盈光瀲滟,傲挺的小鼻子下面櫻唇似血。
太子不由地沉醉其中。
“給,拿著!”森谷楚完全不在狀態,她隨意摘了花便往身后一扔,從來不用伸手侍候別人的太子,現在居然東一頭西一下子接著她扔過來的花。
淺羽一鐸連朝服也沒有換便徑直到了宋王府里,宋王府的大管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便連跑帶顛地直往大廳里引,可攝政王就像沒有看到似的向著楚云閣就去了。
“兩朵牡丹好不好?一朵蘭花?!哼,不要這個,不要!”森谷楚的鼻子嗅到蘭香,就想起了淺羽一鐸,心里的那塊郁悶就一涌而起,她把蘭花摘下,便往地上一扔,狠狠地踩上了幾腳。
哼!死男人,怪不得老媽每次都要哭一場!原來就是這么回事!死男人!恨死你了!
太子則奇怪地看著眼前的森谷楚朝著地上的花朵狠狠地踩下去。
呃…她是怎么了,這花得罪她了?
太子奇怪地看著這個剛剛還臉色平和的森谷楚,現在卻在發火。急忙向后退了幾步。
森谷楚這才抬頭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太子,眨了眨長睫,福身行了禮。
“太子殿下,您不用處理國事?”森谷楚沒有話找話。
無聊、煩惱、心里還是酸酸的!
攝政王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遠遠地見二人并肩立著,他幾大步就走了上前,一把拉起森谷楚的手就往自己的懷里帶。
弄得太子先是一愣接著便低頭退出了好遠,背身而立。然而森谷楚可再也不想待在他的懷里,那股蘭香現在居然還有那女人的脂粉氣,她的鼻子一提便能嗅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