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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鄒萍兒

  • 聞老五三國奇遇記
  • 遠望黃泉
  • 3178字
  • 2020-10-23 18:22:21

再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估計是鄒氏給聞喜更衣,服侍他睡下了。可憐的小姑娘就扒在床頭睡著了。聞喜細看月光下的她,端的是個美人胚子,以后可要把她藏好。轉念又一想:鄒氏如果成了我的使喚丫頭,那斷然是不會成了張繡的兄嫂,那這曹阿瞞的大兒子和猛將典韋就不會死了。這下玩笑開大了,歷史還不知道被我攪和成什么樣子呢!

第二天聞喜從主公那里議事回來,給家里的下人開了個會。書生姓馬,廚子姓范,向他表過忠心之后,聞喜讓書生給杜遠寫了回書。大意如下:你辦事,我很滿意,在曲部之中選三兩個精干人手,由他們統領組成三五伙馬幫。你前番作為定惹了并州,江淮,江東幾處的豪強。原來的買賣不敢再做了,速帶著馬幫,來武威找我。別空手來,所有的馬匹馬車都要裝滿了糧食,洛水一帶買不到糧食,就沿扶風,長安一線購買。切記我先前囑托,安全為上。

寫完,遣馬書生去大營叫來他麾下的千夫長。聞喜道:“派精干人手,星夜兼程將這封書信送到洛陽杜遠手里,不得有誤。這是五十兩,拿去吃酒。”

千夫長忙推辭不受,聞喜笑道:“大家都是患難與共的兄弟,如今哥哥發跡了,怎么能忘記以前的好兄弟呢?”說著我拍著這個比我至少大十五歲的弟弟,目送他回了軍營。

之后的一月,過得無比愜意。廚子的羊肉燉的不錯,聞喜索性讓他將家里的婆娘,兒子一起帶到了這里。填了他的月薪,還把偏廳后面的小房子留給他全家居住。范廚子對聞喜是千恩萬謝,拉著婆娘和兒子對著他是感恩戴德。聞喜只是淺淺的說了一句:“每日將我喂飽,便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是夜,范廚子使出渾身解數,給聞喜弄了倆菜,老奴還沽了一壺酒回來。范廚子為了巴結聞喜,竟然恬不知恥的讓他那夜叉般的婆娘給他斟酒,聞喜勃然大怒,可看著滿屋子跪著的家奴,心中不忍,轉而道:“老爺我自斟自飲,你去廚房忙活才是正途。”范嫂子對聞喜一禮,匆匆去了。

聞喜舉著杯子喝著,不知不覺三杯酒下肚,心中就生出煩悶來:匆匆而來,也不知我來的地方,現在是什么樣子。匆匆歲月,在沒有高鐵和飛機的時代,我竟然走出了這么遠。不知不覺又幾杯酒下肚,想起故人,不知道三位兄長怎么樣了,不知道三號樓白姑娘家的黃瓜今夜折斷了沒有。想著想著聞喜潸然淚下,轉而泣不成聲。不知是鄒氏聽到了,還是一旁立侍的馬書生跑去叫的人,清倌人鄒姑娘橫豎是跑進了屋。

見聞喜一人喝悶酒都喝哭了,也許是想到了她可憐的身世,也許是心疼她家的新老爺,也端起杯子與聞喜對飲起來。小姑娘家家的酒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又過了一會兒,某家已是大醉,鄒氏也喝多了。常言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按道理,聞大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孤男寡女喝多了酒,總要發生一些愉快或者不愉快的事情。可這次卻喝的太多了,恍惚間,聞喜用一雙醉眼,看到鄒氏似乎是在唱歌,耳朵也喝醉了,聽也聽不太清楚。

鄒氏用凄美的嗓音,陰差陽錯的把那首應該唱給曹阿瞞的《淯水吟》,唱給了他:

我本飄零人,薄命歷苦辛。離亂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愛一時歡,烽煙作良辰。含淚為君壽,酒痕掩征塵。燈昏昏,帳深深,淺淺斟,低低吟。一霎歡欣,一霎溫馨。誰解琴中意?誰憐歌中人? 妾為失意女,君是得意臣。君志在四海,妾敢望永親? 薄酒豈真醉,君心非我心。今宵共怡悅,明朝隔遠津。天下正擾攘,四野多逃奔。須臾刀兵起,君恩何處尋。生死在一瞬,榮耀等浮云。當君凱旋歸,能憶樽前人? 燈昏昏,帳深深,君忘情,妾傷神。一霎歡欣,一霎溫馨。明日淯水頭,遺韻埋香魂。

鄒氏唱完棲棲遑遑的哭了,聞喜卻不合時宜的打起呼嚕來,鄒氏這才從佯醉中醒來,咬著衣角小聲罵道:“死鬼,偏偏這個時候醉了。”

待再到天明,聞喜才從宿醉中醒來,鄒氏忙端來一碗醒酒湯,聞喜坐在床邊,一手勾著她的肩膀,一手把醒酒湯一飲而盡。話說這清晨卻是一天里男女欲望最強烈的時候,晨勃之際的聞喜,懷里摟著妙人,正是心猿意馬的時候,可低頭一看懷中的鄒氏,兩眼發黑,一臉蠟黃,看樣子昨夜大醉的他,把這姑娘折騰的不輕,想必是床前床后的服侍他吐,服侍他吐,服侍他吐……

鄒氏見聞喜出神的望著她,以為昨夜種種是要在今日生了,強打著精神對他含蓄的拋著媚眼。只恨聞喜情商太低,沒有看出來,反倒是想起了她昨夜的歌聲,聞喜道:“我們也總不能‘你,你’的一直叫下去,我只知道你~娘家姓鄒,卻不知你有沒有名字?”

鄒氏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此處,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還是癡癡的望著他。我又道:“你昨夜的唱詞,意境深遠,可又未免太凄涼了些。你既然沒有名字,我就在歌詞里給你選個名字,你說‘感君萍水恩’,以后你便叫‘萍兒’吧。”

萍兒從聞喜嘴里滑出去的那一剎那,他就后悔了,選來選去就T~M~D選了個萍兒!這不是自己要給自己戴綠帽子嗎?!可鄒萍這時已經從癡情中走出來,一聽聞喜給她取的名字,也不說挑剔挑剔,直接滾在地上就謝恩了。聞喜自己拉出來的屎,總不能自己坐回去吧?把心一橫,娘的,萍兒就萍兒吧!

名字取完了,聞喜伸手去把還跪在地上的鄒萍扶起。男女授受不親,這話不假啊,和美人這授受一親,真還擦出火花了。也不顧鄒萍一夜睡沒睡,剛剛萌生的一絲撲倒之意,被家里的馬書生一嗓子驢叫給拽了回來:“主公!天色不早,該起身了,李大人的家奴剛剛來過,說刺史大人有要事相商,請主公過去。”

聞喜一手緊緊的握著鄒萍的手,一手死死的壓著褲襠里那個跳動的精靈,狠狠道:“萍兒,給老爺我更衣!”

須臾,聞喜換了官服,上馬出門,走到門口,才想起連早點都沒有吃。看見馬書生站在一旁賠笑送行,聞喜照著他的臉就是一馬鞭,打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這姓馬的捂著臉在那里痛苦了半天。

西涼刺史董卓的府邸,自然是這武威城中最大的府邸,但卻不是最奢靡的莊園。等聞喜躍馬近前,早看見李郭二將伸著脖子在大門口翹首企盼。見是聞喜來了,二人就直撲了上來,郭汜一把拽住坐騎的轡頭道:“不喜老弟你可來了!”

聞喜滾鞍下馬對著李郭二將就是一拜,口中振振有詞道:“聞喜拜見李,郭二位將軍。”二人連忙扶住,李傕道:“聞不喜,現在可不是客氣的時候,主公大怒,任誰都勸不住啊!”

聞喜是一頭霧水,話說我家董太師在西涼的時候,那是風生水起,不記得有過什么煩心事啊?聞喜道:“大怒?所謂何事?”

李郭二人正要答話,大門里又匆匆跑出一人,一把拉了聞喜就要往院子跑,他略一用力,又生生把此人拉了回來。縱觀董卓營中,敢直接對他下手,而且又能被他拉回來的人,只有一個,此人便是李儒。

李儒看見拉不動聞喜,慌忙道:“禍事了,禍事了,我們莫要在此耽誤,主公已經摔了三盞茶了。”

聞喜被他們三人簇擁著進了議事廳,可是他們對到底出了什么事,卻只字不提。

董刺史大馬金刀的做在堂上,堂下跪著兩個被五花大綁,蓬頭垢面的西涼武將。華雄一身披掛,手里端著大刀,看樣子是要分分鐘劈了堂下兩個。胖胖的董仲穎鼓著腮幫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嘴里爹呀娘的罵得非常難聽。一口一個推出斬了,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李肅,聞喜見過的,這慫包如果不是有個威鎮寰宇的同鄉,我也懶得理他。另一個生得一表人才,兩腮無肉三縷須,卻不知是那般人物,與李肅一道假模假式的勸主公收回成命。

廳里眾人見四人匆匆而入,都把目光齊刷刷的對準了聞喜,尤其是那兩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一回頭聞喜便認出這兩人,一個是四大金剛之四,耍大刀的樊稠,一個是董太師的文武二女婿中的武女婿牛輔。尼瑪啊,到底是什么勞什子的幺蛾,能把這兩位捆在這里?

聞喜的腦子在飛速的旋轉,可嘴里卻是蹦出這么一句:“虎衛校尉聞喜,拜見主公。”

素有飛智的聞校尉,大家正在翹首以待他能噴出何等的花花腸子,可沒想到他憋了半天,卻是這個套路。李儒,郭汜,李傕三人也才發現自己也失了禮數,跟著齊刷刷的跪在了堂上。三人都比聞喜官大,聞喜是要跪在后面的,可聞喜又是被推進廳里的,只好一面跪著,一面猥瑣的往后搓。李儒瞪大了眼睛看著聞喜往后拱,嘴里嘟囔了兩句,他只當聽不見。堂上的董刺史見聞喜這怪樣子,喝道:“聞不喜!爾又是出的什么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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