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吻了當朝皇后
- 聞老五三國奇遇記
- 遠望黃泉
- 3375字
- 2020-10-23 18:22:21
013
兩下一近身,二人頓時心照不宣。這何后吃醉了酒,面帶桃花,吐氣如蘭,本又生的貌美,任誰都想上去咬上一口。何況聞喜乎?
再說聞喜,比靈帝年輕,身體自然也比終日鉆在女人堆里的皇帝好上太多。聞喜通體精濕,而且只穿了一身外服,里面連褻~衣都沒有穿。何皇后一下撲到了如烈火一團,男人堅持的胸膛上,與聞喜面面相覷,滾燙的鼻息,如陣陣熱浪,撲打著何皇后驚恐的花容。何皇后向男人的嘴角望去,這是只有皇上才有的東西。胡渣,男人和宦官外觀上的重大區別。
何皇后的心中在掙扎,是道破真像?還是曲意逢迎?她如何對得起皇上?她已經是皇子辯的生~母,母儀天下的皇后??苫噬蠈Φ闷鹚龁??如果不是她哥哥何進貴為大將軍,皇帝只怕早就廢了她,另立王美人為后了。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呢?一旦失之交臂,今生真的就守著空房嗎?皇帝喜愛皇子協,她的兒子皇子辯,怕是沒有機會再進一步了。再想到這男人的前前后后說的奇怪的話,怕真是一個誤入深宮的迷路人。既然他不知道我是皇后,今夜過去,他仍然不知道我是皇后。
在命運的十字路口,本該直行的何皇后,雙臂猛的攬住了男人的脖子。聞喜再傻,也明白其中的意思,雙~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身后的宮人一臉錯愕中,天空劃過一道閃電,隨即,一聲巨雷從九天之上,直落到大地上。忘情的聞喜,被雷聲驚醒,手慌忙從女人的衣服里抽了出來,指尖留香,可人卻不能久留。轉身要逃之時,何后早以不能自持,伸手扯住聞喜的衣袖,一臉緋紅道:“冤家,別走?!?
聞喜回頭,女人是一臉的哀怨,一臉的不舍,眼中似有淚珠在閃爍。聞喜心中不忍,可雙目堅定道:“你我萍水相逢,剛才已是大逆不道。即便做了這露水夫妻,最后還是不苦了你這一個婦道人家?!”
何后聽聞喜此言,再也含不住眼中的淚水,“冤家!奴家生的不美嗎?”
一國之母,楚楚可憐的垂下眼簾,竟用芊芊素手,拉開了胸前的衣襟。聞喜的血,直接便從腔子里騰空而起,直沖云霄。咬著牙道:“夫人!珍重!”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跑出花亭。何后已全然不顧一切,一心都被這過往云煙一般的男人攝去了魂魄,哭道:“云翠,貂蟬,快追他回宮。真被禁軍拿住,他性命不保!”
兩位宮人是何后的心腹,可何后如此行~事,如同自掘墳墓,跪在原地,遲遲不動。何后抓~住云翠胳膊,早已是淚流滿面,“追他回來!不然哀家要你們的命!”
可云翠,貂蟬是何后的忠仆,不然也不會被何后依為心腹,仍是跪著不動。何后無奈,咬著嘴唇道:“他若死了,我恐不能獨活,拿我的牌子,從他出宮?!?
提燈宮人云翠,顫抖著雙手接過何后的腰牌,抿著嘴唇去了。貂蟬攙著勉強行走的何后,一搖一擺回宮去了。
不多時,云翠撐著折傘,也回到宮中。何皇后攥著她的手道:“他可出宮去了?”
云翠點點頭,皇后宮中的氣氛,卻并不輕松。何皇后伸手要取出她的腰牌,云翠卻對著何皇后搖了搖頭,何皇后一臉幽怨的看著云翠堅毅的臉,云翠點了點頭,二人的眼中同時淌下兩行離別淚。
再說這封谞命懸一線之時,大門外一聲長嘯:“大將軍到!”
滿院的甲士立刻退到兩側,金盔金甲,一臉橫肉的漢大將軍何進,大搖大擺的步入院內。何進用手一指何苗道:“羽林衛劍指禁衛軍,你好大膽子。左右給我綁了?!?
說著,何進身后兩個兵丁,將何苗綁了,負到街上聽候發落。
何進回頭再指封谞道:“大宦官封谞,誣告大臣,矯詔禁軍,罪大惡極,立斬?!?
封谞還未申辯,身邊一人躍起,只一刀便削去封谞首級。何進微笑道:“其余閹人,盡數拿了,交于陛下發落。”院內的閹黨見封谞被削了首級,自己也要被抓,頓時哭倒一片。何進身后甲士,一個一個扯到院外綁了。
等處置完閹黨,何進對著滿院的文武道:“袁術私設飲宴,大喝私酒,罰俸一年,以儆效尤。與會眾人,有官爵俸祿的,一律罰俸半年。如若再犯,重罰不饒?!?
待袁府稍平,天上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袁術站在屋檐下,好似自言自語,又好似與人商議,“山雨即來,這洛陽雖好,恐不是久留之地了?!?
再說聞喜,昏昏沉沉的走出了宮門,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是在皇宮里走了一遭。打開云翠姑娘塞給他的包袱,里面是一把折傘,幾件尋常人的衣服。聞喜躲在宮墻一角,將宦官的衣服換掉,撐著傘在洛陽城內,兜了一個大圈子,直到天亮,才翻墻逃回了自己府上。
鄒萍兒整夜不見聞喜回來,點著燈在房里等著他,可坐等不來,立等不來。聞喜進屋時,鄒萍兒已經伏在案上睡熟了。聞喜怕她著涼,尋了床~上被褥給她披上,結果這一披,姑娘倒也醒了。鄒萍兒問,聞喜只道是吃醉了酒,在袁術家擠了一夜,天亮讓袁府家丁送回來的??舌u萍兒眼尖,一眼就看到聞喜濕漉漉的頭發,小~臉一沉道:“少來唬我,便是送回來的,可你這頭發怎是濕的?唯獨見你回來了,這杜遠也是一夜未歸。我又不是你的妾室夫人,你便去了那青樓妓館,何須瞞我?”
聞喜自覺冤屈,可這一夜的驚心動魄,又如何能與這小姑娘說的清楚?青樓便是青樓吧,聞喜揮揮手道:“既然猜到了,又何必問?服侍更衣,我要再睡一會兒?!?
鄒萍兒本是詐他一詐,誰想他就招了,甩了甩袖子,沒好氣道:“自有野女人給你更衣,何來用我?!”說著摔門回自己屋去了。聞喜想要解釋,可又從何說起?無奈自己脫了衣衫,尋了塊干布擦了擦自己的頭發,蒙著被子睡覺去了。
如后幾日,朝野府上,都無大事。何進冤死了封谞,十常侍等也只是在靈帝面前哭了一哭而已。
十常侍之一死在自己家里,袁術打點的銀子送入了何進,司徒王允,太尉楊彪等人府上,袁術便匆匆往外調的路上去了。
至于袁紹,曹操等人,大家也并不指望那點兒俸祿過活,罰錢了事不提。朝野再無一人提及袁術府上密謀造反的事情,也無一人覺得,怕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何進何苗兩兄弟,也未可知。
不過,袁紹曹操之輩,還是何進封谞之流,哪個是酒囊飯袋?哪個是任人魚肉的主兒?封谞并不愚蠢,何苗更不愚蠢,那何進更是人精,至于袁紹,曹操就更不必提了。反到是這前知三千年,后知兩千年的聞喜聞大人愚蠢了。
杜遠回府之后,聞喜還在睡覺。鄒萍兒一再追問之下,才知道夜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聞喜在家中躲了幾日,除了袁術留下的一封告別信,再沒有等到其他人。董旻也沒派人來打罵,宮里也沒有派人來抓人。聞喜自覺外出無礙,性命無虞,便大搖大擺的又走上了洛陽街頭。尋了間干凈的酒肆在一桌坐定,早有小二上來伺候,拍出一把碎銀,說了聲:“揀些爽口的酒菜來吃,剩下的便是賞錢?!毙《g喜的去了。
正喝著酒,吃著桌上的幾味菜肴,鄰桌的一個官家打扮的少年竟然弄丟了錢袋,與小二撕扯了起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聞喜低頭喝酒,耳朵里聽這熱鬧??陕犞犞阌幸痪渥吡诵?。
“我堂堂衛家,會少了你這小店的酒錢。待我回家取些許銀子,便盤下這酒肆,讓你這賊廝去喝西北風!”這富二代氣息十足的做派,到是我國朝青年幾千年的榜樣。細想這洛陽衛家,到是厲害非常,天下首富啊。
又聽到那衛姓少年道:“賊廝休要拉扯于我,出門打聽打聽,我衛仲道是何許人!”
此言一出,聞喜坐不住了。心道:敢情遇上了你小子,你早死就算了,讓那可愛的蔡昭姬流落異國他鄉!我且為你出了這酒錢,再讓你帶我去和昭姬妹妹相見。
上前去幫衛仲道解了圍,與他同坐一桌繼續吃酒。衛仲道竟然生了這小二的氣,拉著他另尋了一間菜館坐定。聞喜苦笑道:“衛兄你到是高興了,可苦了小弟又要出資再點一桌酒菜了?!?
衛仲道語:“聞兄哪里話,你我先聊,待喝完了這幾杯,你便隨我回家,我取些銀錢與你便是?!?
聞喜笑道:“免了免了,你我兄弟豈能為了這些許銀兩弄的如此麻煩?”兩下吃酒不提。論起喝酒,聞喜連張飛都不怕,小小衛仲道還不是分分鐘的秒掉?拖著東倒西歪的衛仲道便往他家走,這廝指東指西的帶聞喜在城里轉了多半天,最后在一個高門大戶前停下道:“就是這里?!币惶ь^,聞喜笑了。匾額上寫的小篆,他憋足了勁認了半天,大吃一驚!上書倆字兒:蔡府。
PS:書說到這里,必然有人要罵,貂蟬如何跑到了何皇后的身邊?。窟@蔡文姬如何有改了一個昭姬的名字?哎,小生也實屬無奈。百度上說的,我哪里說理去?歷史上并無貂蟬一人,呂布與董卓生隙,是因為父子二人分配宮女不均,從而不和。然后便讓王司徒鉆了空子,引誘呂布反叛。蔡文姬還是蔡昭姬,這個就更簡單了。蔡琰就叫蔡琰,字昭姬。直到曹孟德死,她老人家還叫昭姬。因司馬氏崛起,司馬炎稱帝后,把爺爺,叔伯還有老爸都追封為帝。那昭姬就要避諱司馬昭同志的昭字,改名文姬。可惜啊,某大導演當年拍了電視劇,曹操哭著喊著,一口一個文姬,文姬。我只想說一句,去你奶奶個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