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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有人來過

  • 我當警察的那幾年
  • 北城的人
  • 6646字
  • 2020-10-23 23:53:42

有人來過

在接到小李打來的電話之前我們已經打算把案情較多的像精神疾病和自殺這邊靠攏,但是恰恰就在這時小李打過來電話說在前一天晚上有看見鄭啟來過,這就意味著我們又得把這個案子放在一個中立的地方,自殺還是謀殺都需要慎重考慮。

因為如果我們在這一刻把這件案子偏重自殺,那么鄭啟來這兒之后都做了些什么我們都需要詳細調查,鄭啟現在已經成了我們暫時的嫌疑人,或許他來這兒在案發(fā)之前就已經離開,但在這期間他有說什么刺激到陳晨的話,隨后陳晨又因為受到刺激,精神出現了問題,才會在自殺之前給我們打了電話,現在這種推論是最符合現在這一情景的。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什么原因。

大概二十分鐘后,小李到了,她看起來比那天我們見到她時精神了很多,就好像那天我夢見到的和她并不是同一個人。

“你來了。”我客氣的問道

“因為公司離這兒近,想著過來一趟當面說可能更好一些,還有實在是不好意思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才想起那天我有見過那個男人。”

“沒事兒,我們進去說吧。”

“案發(fā)的前一天晚上差不多快凌晨的時候,那個男人來到了陳晨的住處,他上樓的時候搖搖晃晃,身上有很大的酒味,那天我是因為加班所以回家很遲,所以恰巧看見了這一幕,回家之后沒過多長時間我就聽見對面吵架的聲音,我沒有太在意,相比以前來說這算是輕的,但是十分鐘左右吵架聲一點都沒有了,說實話這是他們吵架時間最短的一次,之后大概在今天早上五六點的時候我聽到了摔門的聲音,應該是那個男人走了吧,在之后我打開門就是今天早上看見的那一幕。大概就是這些。”

小李說的這些內容讓我在某一方面能更加確定我只前說過的那個推論。

“強子,送小李回去。”老頭給我扔來了他的車鑰匙,你們一定想不到這個老頭是有車的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現在已經凌晨快一點。

“就讓小張送你回去吧,車是閑的,他人也是閑的,而且現在已經快一點了,一個姑娘家不安全,畢竟你給我們提供了這么大的線索,我們也得保護你的安全。強子,安全送到再回來。”

“走吧,不然我?guī)煾凳遣粫胚^我的。”

“好吧”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車里的空氣安靜級了,她也沒有看手機,就是看著窗外。

“你是上海人嗎?”

她突然開口,打破了此時此刻的寧靜。

“不是,我是畢業(yè)后被分配到這里的。”

“這是我到上海的第二年,我都想不通我當初為什么要來這兒,可能是因為當初我以為我能在這里出人頭地,但是現在想想留在家那邊發(fā)展多好,現在每天加班到凌晨,就住在那樣一個破地方,今天早上我在家也是因為我實在困得不行調休了半天,你說這樣活著有什么意思。”

這是我到這兒遇上的頭一個像這樣思考生活的人,或者說是因為我身邊的人都生活的很樂觀,所以他們很少認真又嚴肅的提起過這些事。

其實我畢業(yè)之前也無數次的有想象過之后可以為了自己某個時刻的理想能拼命的生活,不過到現在才覺得我們是敗給了現實。

像上海、BJ、深圳這種地方會是很多畢業(yè)的大學生想要去的地方,包括我,但是在這里呆了一兩年后你會發(fā)現這樣又累而且又一眼看不見未來的生活是很危險的。

《后來的我們》里方小曉也是因為她認為如果生活在自己的家鄉(xiāng)那邊她一眼就可以看見自己的未來,所以她才選擇要留在BJ。

以前的我們都有過這樣的想法,討厭一眼就能望到未來的生活,以為那種充充滿危險和挑戰(zhàn)性的生活才是屬于自己的,但是當你到一定的年紀,需要考慮很多東西的時候,你才能明白“一眼能看見未來的生活”是唯一可以給你安全感的東西。

“老實說,我在來這兒之前也是感覺自己能出人頭地,但是這一年我每天都是無所事事,直到今天我們遇見這種大案子。好像就是現在我學的專業(yè)才能有點用。其實我們都一樣,都是在外謀生的人。”

“你想過有可能你會回家那邊發(fā)展嗎?”

“肯定想過,不過回過頭來再仔細想想,說的低俗點背井離鄉(xiāng)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帶著一定的存款風風光光的回家嗎,現在連存款都沒有有什么臉面回家。”

“過完今年,我就想辭職回家了。”

我知道今天早上她看到的那幅畫面對她的刺激其實很大,她只是在強撐著罷了。

“回家的工作找好了嗎?”

“我已經打算向家里那邊的公司投簡歷了。”

“祝你成功。”

“謝謝你。”

我看著窗外的風景,竟然也開始想家,我一個大男人啊,怎么能變的這么多愁善感。

剛好凌晨一點我送小李到了樓下。

“你能陪我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嗎,這幾天我想住在賓館。”

“當然可以,畢竟我?guī)煾底屛野涯惆踩偷剑铱刹幌胱屗蛩馈摇蔽以囍徍同F在這種尷尬的氛圍。

我們走到了三樓,雖說這一層樓有三戶人,但是他們這一層只有小李和陳晨在住,另一戶很早之前就已經沒人住了。

陳晨家門前是我們早上走之前拉好的警戒線,樓道里昏暗的燈讓這棟樓多了很多詭異的感覺。

誰能想到前一天晚上還活著的人,第二天就沒了,這就是應了那句話,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到來,所以珍惜當下是對自己最好的報答。

等小李收拾完東西,又是快半個小時過去,我送她到了附近的酒店,她說塌陷暫時住這兒,明天她會找一個離公司近的房子,然后退掉這個房子,畢竟她不會再在這兒帶多久了。

送完小李后我又開著老頭的車回到了隊里,我在車上湊合著睡了一晚,說實話這一晚我沒有平時睡的那么舒服,小李今晚對我說的話好像不得不讓我在重新慎重思考一下自己的以后,我會一直呆在這座城市嗎?還有我以后的生活到底會變成什么樣?這樣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是我想要的?

我現在就像是在這座城市生活的新手,還是對所有的一切抱有一定的希望,不過我唯一不敢肯定的就是日后我是不是還能像現在一樣,對事事對有好奇心,有想要繼續(xù)下去的沖動,畢竟你看就像這車窗外的月亮,它也會有被烏云遮擋的時候,更別說一個人對對生活的某一種追求,它也可能會有一天唄某一種烏云遮擋的死死的。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過去的,等我睜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不過我是被我?guī)煾改莻€老頭弄醒的。

“你怎么睡這兒了。”

“昨晚回來的遲唄。”

“下車,先吃飯去,吃完飯還有正事做。”

“對了,小李她這幾天住賓館了。”

“知道了。”

我們還是照舊去了老江的包子鋪。

“來了。”老江給我們到招呼到

那老頭一邊吃包子,一邊又對老江提到了昨天小李到來的那個電話,現在的老江也開始對這件案子的調查方向變得模糊起來,他最后只是說讓我們先去找找鄭啟。

吃完這頓早點后,我和老頭還有隊里的小吳,我們三個人去找鄭啟,其他人回隊里處理其他事。

我們是去鄭啟的公司找的他,這個地址是樓下大媽告訴我們的。

鄭啟工作的是一家房地產公司,雖說是房地產公司,但是環(huán)境是相當不錯的,說到這里我又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選錯了專業(yè)或者找錯了工作,干個別的工作其實挺好的,非要干警察,累死累活,沒日沒夜。

我們沒有見過這個男人,所以只能靠問的方式。

“你們公司的鄭啟是誰?”

“鄭啟啊,那兒”被我們問到的這個女人不耐煩的指著不遠處的男人。

“謝謝啊。”

我們走了過去,在我們眼前的這個男人西裝革履,儀表堂堂,讓人看起來很舒服,沒有一點一眼看過去就不喜歡的感覺,可是誰能想到這副面孔的背后是一個喜歡“家暴”的惡魔。想到這兒我不自覺的想打這個男人一頓。好好的一個姑娘間接的就這樣毀在了這個男人手里。

“你是鄭啟嗎?”為了確認身份老頭又問了一遍

“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兒嗎?”

“你認識陳晨嗎?”我試探性的問到。

“我前女友。”

“她昨晚出事兒了,我們需要詢問幾件事情,你現在方便跟我們走一趟嗎?”

“她出事了???”他看起來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你們等等,我先這邊和領導請個假。”

“好的。”

他剛才說陳晨是他的前女友,難道他們很早之前就分手了?

還是說他因為早就知道陳晨已經死了,為了擺脫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才用這種方式暗示我們他們已經分手。

我們回到警局后是在審訊室和鄭啟談話的。

“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兒,我又沒干什么事,隨便找個地方說不就好了嗎?”

“這是必須要走的程序,所以需要把你帶回警局。”老頭隨便找了個借口到

鄭啟竟然沒有絲毫懷疑,這是什么狗屁程序,畢竟現在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來證明鄭啟有殺人的嫌疑,現在有的這些知識我們的推測。

“你22號前一天晚上在哪兒?”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下班之后,陳晨給我打過一通電話說有事要告訴我,讓我過去一趟,但是我那會剛好還有一個應酬,所以等我過去已經不早了,我以為他早就睡了。”

“之后呢。”

“我到樓下的時候看見房子里的燈還亮著,我上去之后房子的門也是開著的。我進去之后順手關了門,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我剛進門就被門檻絆倒了,陳晨那時候坐在沙發(fā)上,我站起來之后坐到了她身邊。”

“之后她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她問我為什么要和她分手,順便說一下我和她分手已經是大概一個月之前的事了,而且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叫我過來了,每次問的問題大多相同,比如為什么分手,為什么打她。”鄭啟說完這句話之后抬頭看了我們一眼,他對他剛說的最后幾個字感覺到后悔。

“我是打過她,但我真的沒殺她。”鄭啟強調了一遍

“那天晚上陳晨有什么異常嗎?”

“有有有。”為了擺脫在他身上現在有的某些嫌疑,他極其肯定的說到。

“她那天晚上反應竟然比前幾次叫我來的時候要平靜很多,和她只是吵了一兩句,前幾次她只要說到我和她分手這件事,她就會大哭大鬧,摔掉她面前能摔的東西,說實話我是真的受夠了這個女人,所以她一這樣我就想打她,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那天她說完之后,我也比平常平靜,我告訴她,我是真的不愛了。在之后我就離開了。你們不信可以去調查監(jiān)控,我是大概十二點四十左右從她家出來的,因為這次她平靜的反應,雖然我是和醉了,但我還是特意看了看表。”

我們在帶鄭啟來的路上就已經讓隊里的人去陳晨住的地方調取監(jiān)控了,就現在鄭啟的反應來說,他作案殺了陳晨的可能性又被降低了。

“你可以走了,實在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

“我也不知道她真的會‘自殺’,之前我對她的那些做法確實是我的錯,但是我忍不住你知道嗎?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我受夠了她的胡攪蠻纏,無理群鬧。你們說她自殺會不會是因為我?”

“這個說不好,我們還是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yī)生。”

“謝謝,我會去的。”

現在的鄭啟平靜的讓我們感覺有那么一絲的可憐。

鄭啟走后監(jiān)控的提取已經拿到了,因為這是老城區(qū),這唯一僅有的監(jiān)控也是五年前裝的畫質已經很不清楚了,但是能看到的是在快到凌晨的時候有一個男人進了這棟樓,不久后一名女子也走了進來,從走路的姿勢可以判斷,那個姑娘是小李,而那個男人也恰好就是鄭啟,十二點四十一分,有一名男人出了小區(qū),這個男人看了一眼監(jiān)控隨后就走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鄭啟,監(jiān)控顯示的內容和她描述的完全相同。

“劉隊,指紋提取有結果了。”

“說。”

“指紋一共有三個人的,我們在最后走的時候分別在角落里的一個杯子上還有擺件上發(fā)現了兩個指紋,放在桌子的杯子上的那個指紋是死者的,還有擺件上的指紋是鄭啟的。”

“另外一個呢?”

“另外一個是陳晨姐姐陳曦的。”

被害人的姐姐來過,她來這里干什么?我們還從來沒有想過去調查陳曦這個人,看來我們還是有必要去找找她。

此時,尸檢報告的結果也出來了。因為我們在趕到的時候尸體有出現尸僵的現象,所以就此可以知道死亡是在三到死小時之間,這一方面符合我們到到達的時間,因為我們在接警到一路堵車到達案發(fā)現場還有在案發(fā)現場對尸體的確定再到把她放下來,差不多就已經有三個小時,尸體解剖后有頸椎斷裂的現象,頸部肌肉勒成糜爛,氣管食道亂七八糟的擠成了一團,尸體的胳膊上雖然有被打的過的痕跡,但是法醫(yī)判斷這應該是四天前的了,也就可以排除被鄭啟殺害的可能

所以最后給出的答案是生前上吊,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自殺。

現在隊里的人都是一臉懵的感覺,報警說有人殺她,但是尸檢報告和種種跡象都表明是自殺,如果真的是自殺,那么我們這三四天的時間就相當于白白浪費。

我們從家屬關系里面找到了陳曦這個人,當然我們也找到了她的住址和她上班的公司,這個人是我們現在暫時還不能放過的,畢竟我們在現場有發(fā)現她的指紋,就算她沒有殺人的嫌疑,或許當天有看到陳晨又什么可疑的地方,總之現在陳曦是我們判斷死者陳晨是否是自殺的唯一線索。

下午我們去了陳曦的工作地點,因為這事上班時間我們又不能在把這件事情給拖下去,所以我們必須在必要的時間范圍內找到人。

陳曦工作的地方是在離被害人住處不遠的地方,很容易就能找見。

第一眼看見陳曦,你會以為這個人是被害人,因為她們兩個長得太像了,就像是雙胞胎,但是她的身份證顯示她要比陳晨早出生三年。

“你好,請問你是陳曦嗎?”

“我是。”

“我們想問問關于你妹妹的事,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她的表情并沒有驚訝,因為每一起案子只要是在知道家屬的前提下,就得先通知家屬,我們是在昨天案發(fā)后有同事給他打過電話的,當時尸檢報告還沒有出來,所以我們并沒有將死者歸還給她,我問過給她打電話的同事陳曦在接到電話時是什么反應,那位同事說,她的反應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只是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掉了電話。

她連接電話的反應都是如此平靜那么我們當面告訴她,她不驚訝也是在我們的意料之內了。

從小李的口中我們知道的是陳晨的姐姐是很疼她這個妹妹的,但現在她做出的表現沒有一點是在說明她很疼她這個妹妹。

我們從戶籍那邊知道,在陳晨只有十四歲的時候父母就因為意外身亡,是陳曦把她帶大,上學的錢也是從姐姐這邊來的,陳曦也是在這件事之后就輟學,想盡一切辦法供她這個妹妹上學。她對她的這個妹妹處處擁護,但是在聽到自己妹妹被害后沒有一點反應,這又是為什么?

我們在陳曦工作的樓下,找了一間咖啡店,因為陳曦說她們公司這邊是不允許請假,所以我們只好這樣。

“你們有什么想問的,問吧。”

“你對你妹妹的死是怎么看的?”

“這不都是你們警方的事嗎?你們現在竟然反過來問我?”陳曦不懈的說到

“好吧,這個問題是我們的失誤。”

“你昨晚去陳晨的房間了?”

“嗯,我是下班后去的,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去過了,所以想著去看看她。”

“還有什么人去過嗎?”

“有,鄭啟那天晚上也來了。”

“你妹妹陳晨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說完她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

“那天我離開的比鄭啟早,因為我妹妹她說有事要和鄭啟說,所以你們不覺得這個案子是鄭啟動的手腳,是他殺的人嗎,反而來這兒問我?”

她的這句話壓的我們無法反駁,只能告訴她我們已經找鄭啟談過了,之后我們的詢問一直都是磕磕絆絆,有的問題她直接隨便搪塞過去,或者就算回答也是句句逼人,后來她說她上班的時間到了,隨后就離開,沒有和我們打招呼就直接走開了,就像我和老劉根本不存在一樣。

“老大,我們剛才按照你的吩咐又去了一趟案發(fā)現場,我們在臥室的最角落里發(fā)現了一個藥片,已經送去技術科那邊檢驗了,等你們回來大概就會有結果了。”

這個藥片就像是我們能抓住這個案子的最后一顆救命稻草,如果查出這個藥片是什么藥,主要作用是干嘛的,我們或許就能判斷這起案子就是一起自殺案件。

回到警局后我們直接去了技術科,技術科那邊給出的答案是這片藥的主要成分是鹽酸氯丙嗪。

氯丙嗪,其實也叫做鹽酸氯丙嗪,為吩噻嗪類抗精神病藥,用于精神分裂癥、幻覺妄想,思維障礙、狂躁癥或者其他精神病性障礙和各種原因所致的嘔吐或者頑固性呃逆。

因為氯丙嗪的半衰期是十二個小時左右,我們在尸檢報告中并沒有收到尸體里有任何藥物成分,所以可以判斷死者在之前的十二個小時內沒有服用氯丙嗪這個藥物。

其他的內容我都沒有聽進去,只聽見幻覺妄想這四個字,陳晨有服用過氯丙嗪的記錄,我們從她的刷卡記錄里面發(fā)現,她曾經在一家私人醫(yī)院的精神科有過消費記錄,我們去了那家醫(yī)院,找到了陳晨的主治醫(yī)生,他告訴我們陳晨有輕度的幻覺妄想和思維障礙,所以他們給她開了氯丙嗪這一劑藥。

所以說,陳晨很有可能是在受到鄭啟長時間的家暴后精神出現了問題,在案發(fā)那天她又出現了幻覺妄想的癥狀,而且這一次是她犯病最嚴重的一次,因此他才會打電話給警局,告訴我們有人殺她,她嘴里的那個人一定是鄭啟,不過這都是她幻想過來的。

自殺這件事應該是她很早之前就計劃好的,當天也只不過是實施了這一行為而已。

一個人的心理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和刺激才會變成這副模樣,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有“弄死”鄭啟的想法,一個施暴者在施暴的時候可以獲得快感,但是他們不會想受害者有多痛苦。

最后這起案子還是被定為自殺。

但我總覺的這件事還沒有到此為止,對于陳晨來說為什么鄭啟已經這樣打她了,她還不選擇離開,是因為太愛,還是因為已經無力掙脫,又或者說她在保護什么,還有陳晨的姐姐陳曦對此事竟然沒有任何沖動的做法,她沒有對她妹妹的死感到驚訝,也沒有哭鬧,平靜的讓人害怕,鄭啟也在我們那次我們詢問過他之后就搬出了以前的小區(qū),也辭了工作,他現在在哪兒我們都不知道。

這些都讓我對這起案子還沒有完全放下戒備,一定還會有事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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