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我是不會輸的!你要是輸了,那就永遠離開神都,永世不得踏入洛陽半步。”武繼植怒聲咬牙道。
“你這條件也太不公平了。”武惠姍細眉一蹙,瞬間急了。
“沒問題。”李隆基直接答應下來。他很清楚武繼植的心思。不過,他會讓武繼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可是你說的,李隆基,到時候你千萬別反悔!”武繼植眼睛一亮,他倒是沒想到李隆基居然這么爽快的答應了。
李隆基可是皇權的有力爭奪者,如果能夠趁此將李隆基趕出去,那他父親繼承皇位的希望就更大了。接下來他抓緊帶人去查案,生怕李隆基反悔。
“叮,恭喜宿主積分超過兩千,請問是否兌換初級偵查術。”
“兌換。”面對系統的詢問,李隆基絲毫沒有猶豫。
“叮,恭喜宿主成功兌換初級偵查術,積分-2000。”
李隆基瞬間感覺有無數知識像是海水般涌入腦海中,很快他便將這些知識完全消化。那一刻,他感覺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一般。
“這是什么味道?”忽然一陣風吹來,攜卷絲絲的腥臭味,武惠姍不由捂住鼻子。
李隆基走過去,看到地面上發黑的血跡,眉頭微微一皺,“周長史,怎么回事?為何不及時清理現場?”
連現場都不能及時清理,還查什么案子?
周利貞趕緊走上前來,苦著臉解釋道:“公子,不是我不想清理干凈。而是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太慘烈了。那位胡商身體已經被分成好幾塊,弄的到處都是。加上天氣炎熱……”
李隆基這才意識到這起命案似乎不簡單。除了現場的慘狀之外,似乎沒有留下什么線索。只是他不知道當時有沒有目擊證人。
因為事發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大家都已經休息,想要找到目擊證人,更是難上加難。
“公子,除了慘之外,我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武惠姍俏臉覆蓋憂愁,感到無從下手。
李隆基倒是注意到自從他們進入現場之后,就一直有位姑娘在盯著他們。看起來不像是中原人士,難道和那位死去的胡商有什么聯系?
想到這里,李隆基朝著武惠姍使了使眼色。武惠姍之前也注意到了那個胡人姑娘,朝李隆基點點頭,他們走了過去。
胡人姑娘并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待在原地。
“姑娘,你是誰?和那個死去的胡商有什么關系?”
李隆基輕聲問道,生怕把小姑娘給嚇到了。
胡人姑娘看起來膽子并不小,“我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恐怕沒有力氣回答你們。”
“那好辦,我們帶你去吃飯。”武惠姍提議道。
原本以為隨便找個吃飯地就可以了,誰知道胡人姑娘很挑剔,居然選了神都最好的酒樓之一,醉仙閣,
“姑娘,我說你真的不客氣,挑了這么貴的地方。”武惠姍似乎有點不滿。
“這天下都是你們武家的,你還嫌貴?”胡人女子翻個白眼,打趣道。
“你還真是夠伶牙俐齒的。”武惠姍很不滿,眼看著就要和胡人女子吵吵起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才兩個女人都要鬧翻天了。李隆基再不出手阻止的話,她們說不定就要打起來了。
“行了,既然來到這么個好地方就心平氣和好好吃飯。”李隆基趕緊站在中間勸和。
走進酒樓的大廳,三個人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
店小二十分熱情地過來招待,“不知道三位客官要點什么?”
“把你們店里的好酒好菜全部拿上來。”李隆基豪氣道。
他這么做也是防止這兩個女人為點菜發生爭執。
“好咧,客官請稍等。”店小二熱情地說道。
等菜的間隙,李隆基看向胡人女子,“姑娘,你老家在哪里?”
“大哥哥,我現在餓的慌,不想回答。等吃完了再說好嗎?”胡人女子捂住肚子,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生怕說完,不給她吃的。
“那好。”李隆基倒是很隨和,沒有為難她。
不過心下他做了推測,這位姑娘既然選擇這家最貴的酒樓,就說明她平常的生活水平不差。從年紀上判斷,這女子很有可能是那位死去胡商的女兒。
大酒樓上菜講究的是一個速度,一道道美味佳肴依次上桌。讓人看了不自覺地流口水。
胡人女子也不客氣,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后,胡人女子打個飽嗝,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很抱歉,我失態了。其實我這十天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說完之后,她捂住嘴巴,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了嘴。胡商被害距今有十天,而她說的也是十天,至少時間上正好吻合。
“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那位死去胡商的女兒?”武惠姍嬌俏的臉上覆蓋嚴肅。
胡女深深地嘆了口氣,“看在你們這么大方請我吃飯的份上,那我就幫你們一把,我叫曹野那姬,那位死去的胡商確實是我的父親。”
“你要搞清楚,你這么做不是在幫助我們,而是在幫助你自己。你難道不想找到你的殺父仇人?替你父親報仇?”武惠姍氣憤地駁斥道。
誰知道胡女搖搖頭,“不想報仇,我反而得感謝那位兇手把他宰了,助我脫離苦海。”
武惠姍錯愕不已,不知道她為何說出如此違反人倫的話。
“那位胡商到底是誰?和你有什么過節?”一直沒有說話的李隆基這才問道。
從剛才武惠姍和她的對話之中,李隆基能明顯感覺到其中有些事不簡單。不然的話,這位胡女應該不會對自己的父親如此的冷漠。
“他是我的父親,但他死有余辜。他從來都不關心我。他來神都做生意,也不過是因為這里達官顯貴多。想著有一天能有哪位貴人看上我,讓他攀附。”胡女的話語之中帶著滿滿的憤怒。
從曹野那姬簡單的言語中,李隆基明白她之所以這么痛恨她父親,也是有原因的。是她的父親把她當成了攀附權貴的工具,并沒有給她多少真正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