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瑾說到:“你也不用感謝我,那時我也只是不想看見你死了,尸體都沒人幫你縫一下,誰知道幫你縫好了,你卻詐尸了。”
我詐尸!這家伙說話真的能氣死人,要不是看在他救過我的份上,我肯定把他這張小白臉摁在地上來回摩擦。
“你們這兩個家伙過來是想知道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東西吧。”蘇瑾繼續說到。
司馬謖哈哈一笑,說道:“是的,來看一下你又有什么新的發現,這對案情的進展很重要?!?
蘇瑾走到實驗床前,把那塊白布掀開,上面躺著一個已經解剖過的怪物。
然后蘇瑾又從桌面拿起一份表給司馬謖看,說到:“經過我對這些怪物的基因圖譜進行對比,發現這些怪物的DNA和我們人類吻合。”
“吻合!那就是說這些怪物是人!”司馬謖驚訝說到。
“你們用不著這么大驚小怪。”蘇瑾一臉鄙視的說到。
“這些怪物是因為基因突變才變城這樣的,不過他們不是自然變異的,是有人故意讓他們變成這個樣子的,讓他們變成完美的掠食者,我現在就暫且就叫他們為掠食者吧。”蘇瑾開始講解。
蘇瑾用擴張器把怪物身體解剖口撐開,說到:“你們看,這些掠食者身體內并沒有器官,僅胃部有一個袋囊,這個袋囊并沒有消化功能,這就是為什么子彈打在它們身體,卻打不死的原因?!?
“沒有消化功能?那就是說這些東西吃人并不是為了自己填飽肚子?”我問道。
蘇瑾點點頭,說到:“是的,而且他們沒有血管,眼睛,鼻子,耳朵,也沒有生殖器官。”
“他們特殊的皮膚結構完全替代所有的感知器官功能,肌肉組織可以儲存大量的能量,我在他們背后發現了類似接口的器官,大概他們就是用這個器官進行充能的,就像給電池充電一樣?!?
“手指骨質化,骨密度非常大,比鋼
還要大些,嘴里長著126顆尖牙,咬合力達到了2200磅,大致相當于一只灣鱷的咬合力?!?
“我說了這么多,你們也應該查覺出些什么了吧?”蘇瑾問到。
“這些掠食者被制造出來掠食,但吃進的東西不能消化,其實就是制造他們的人讓他們為自己找吃的,而制造他們的人因為某種原因不能自己找吃的。”我說到。
“你還不笨嗎,這么快就想到重點。”蘇瑾說到。
“我估計這些掠食者的社會結構因該和蟻群查不多,由一個蟻后統治,蟻后負責產卵,其它螞蟻要么是兵蟻負責警衛,要么是工蟻負責覓食,而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些掠食者應該只是一些普通的工蟻而已。”
我聽到這里,心里一驚:沒想到這些讓我們死傷慘重的掠食者只是一些普通的工蟻,那還有我們沒有發現的呢,那些還在地底充當兵蟻的掠食者呢,他們的戰斗力又是達到了哪種程度,還有蟻后,那不是逆天的存在了嗎!”
司馬謖聽完蘇瑾講解,臉色變得有些慘白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著頭重重喘了一口氣,說到:“他娘的,如果地底情況真如你所說那樣,那我們多少人去都只能是送死而已?!?
“不行,我得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軍師,讓他馬上取消行動?!彼抉R謖說完,就想起身出門。
我見司馬謖要走,立刻雙手抓住司馬謖的衣領,把他的脖子死死勒住,咬牙說到:“你帶我來這里,就是讓我聽你說行動取消了是嗎,你這個混蛋,還配做個組長嗎!”
司馬謖被我勒得滿臉漲紅,吃力的說到:“就是因為我是組長,我才得為我的組員著想。”
“你是為你自己著想吧,你個奸人!”我怒吼到。
蘇瑾看到我把司馬謖勒得兩眼翻白,就用手一把把我們倆個推開,沒想到蘇瑾這家伙那單薄的身板力氣還挺大的。
蘇瑾說到:“你們倆個家伙要打架到外面打去,別在這里打壞了我的東西,你們賠不起的?!?
司馬謖蹲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我也叉著手不吭聲了。
“我還有東西給你們看?!碧K瑾說完,從保險柜里拿出一個瓶子。
蘇瑾把瓶子遞給我們,我看到瓶子里泡著一條類似水蛭的東西。
那像水蛭的東西全身是灰白色,大概有十公分長,身體扁平,周圍長滿了類似觸手的東西。
突然我感覺到面前這條像水蛭的蟲子非常像我暈迷時和我說話的那條白影!
“這個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問到。
“這條蟲子是我在解剖掠食者的腦部時,在大腦上發現的,我把它取名為腦蟲。”蘇瑾說到。
“你們看它全身長滿了像觸須一樣的東西,這可不是它的手腳,而是它神經?!?
神經!這下蘇瑾的話又把我和司馬謖的三觀又刷了一遍。這世上從來沒見過有著如此大條的神經。
“當時我看見這只腦蟲緊緊依附在掠食者的大腦上,腦蟲的神經須已經和大腦融合在了一起。”
“我發現在腦蟲的體內能分泌出一種物質,這種物質能將生物基因的堿基排序隨意改變,從而使生物突變成腦蟲想要的形態?!?
“控制著這些掠食者的就是這種腦蟲,腦蟲因該是掠食者還處于胚胎時期就進入了他的體內,控制他而且使他發生基因突變。”
“這個腦蟲得來不易,因為要殺死掠食者就一定得爆頭,所以絕大多數的腦蟲同時也被打爛了,而這個腦蟲的掠食者是被直升機上的機槍打斷了身體,我們把那半截身體帶回來,才得到了這只腦蟲。“
“那半截身體的掠食者帶回來時還活著?”我問到。
蘇瑾點點頭:“活著?!?
“那他還活著的時候你直接把他的腦袋給解剖了?”我又問到。
“是的?!碧K瑾又點了點頭。
我拍了拍蘇瑾的肩膀,說到:“雖然你這個人呢,很惹人討厭,心理也比我變態,但這次我不得不對你說,你干了我想干的事,干得漂亮。”
蘇瑾把我的手拍掉,說到:“滾!”
然后他又轉過身對司馬謖說:“如果你們一定要到那下面,最好把你最好的手下招回來吧,不然再多人下去都是去送人頭。”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該怎么做是你的事了?!?
蘇瑾說完就不再理我們,坐下繼續干他的活。
我一把摟著司馬謖的脖子,咬著牙說到:“司馬大組長,你是不是還想著怎么把這案子撇下是吧!”
司馬謖卻輕輕嘆了一口氣說到:“一凡,其實我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前期有一件案子使我們組損失了很多精英?!?
“我們培養一個優秀組員需要付出大量心血,每當損失一個組員我的心都在滴血呀?!?
“這件案了辦與不辦我說了不算,決策權在軍師那里?!?
“軍師?”我疑惑道。
“是的軍師。”司馬謖說到。
“詭事組共分東,南,西,北四組,每個組都有一個軍師坐鎮,而我們南組的軍師的名字叫諸葛耀?!?
“諸葛軍師,據稱是諸葛亮第四百三十七代直系子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占星卜卦,樣樣精通,這次我們能派人來救你,就是他卜的卦。
“那時他夜觀天象后,是這樣說的,妖星墜落,必有禍事,事出天坑?!?
我聽完司馬謖說完,然后說到:“那走吧,即然你說軍師如此厲害,我也想見見他,看他如何做安排?!?
“呃…這個…”司馬謖面露難色。
我看到司馬謖為難的樣子,便說到:“怎么,我不能見他嗎?”
“也不是。”司馬謾說到
“平時軍師是很少露面的,只有開會的時會需要布置任務他才會出現?!?
我冷笑的說到:“行呀,看來這個軍師也挺會擺譜的?!?
司馬謖無奈的笑了笑,說到:“這樣吧,我先回去把這里的情況匯報了,過幾天有方案出來了我再通知你吧?!?
我點點頭,說到:“好吧,到時如果你們真放棄的話,即使我自己一個人也會去的?!?
我和司馬謖分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我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走了進去,里面桌子上擺滿了各種槍支的零件。
這是我的愛好,有空的時候我就會研究世界上各種槍的結構,并用自己買回來的機床制造打磨出零件。
之前我并沒有想過要把這些零件組成槍支,不過現在不同了,這些零件組出的槍就我以后復仇的利器。
我仔細地把各種槍支零件組裝起來,很快一支完整的槍就在我手中誕生了。
我組裝的這支槍是仿勃朗寧輕機槍制造的,我最喜歡的槍支之一。
勃朗寧輕機槍是1917年制造1918年生產的,雖然是把非常老的機槍了,但由于它結構簡單,方便拆裝更換,性能可靠耐用,現在在很多國家都還在裝備這款槍。
我把這把槍的口徑改做成了通用的7.62毫米,這樣子彈的來源就不成問題了。
在往后的三天里,我一邊練槍一邊等待司馬謖那邊的消息。
第四天,我感覺把這把輕機槍磨合得差不多時,司馬謖發信息過來,叫我明天早上到晴花巷32號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