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周木匠之死
- 我去出靈那一年
- 湊湊熱鬧
- 2162字
- 2020-10-24 00:39:30
都說道家如何如何牛13,還說除黑兒源自道家。可是人家牛鼻子老道能開眼,能看見一些東西,可是我們就什么都看不見。
要是能看見,也不用惹來這么多麻煩。這鬼才,這次看來我得給他畫一道符,不然以后他說不準還會讓什么東西附身。
“你來這干什么?你家里什么人沒有?”我繼續問,這外鬼沒有事不會到別人家來,一到別人家就準沒好事。
“我來看看!”鬼才面露微笑,說話聲音幽幽的,像是飄著,聽得我這個慎得慌。
“看什么看,這才多久,你是看我們兩個想辦法把你鎮住,你覺得不爽,所以才來趁機報復的吧?”說著,我手上用力,夾住中指的筷子又多了幾分力。
我看鬼才的臉疼的都有點變形了,對待這種鬼,姥爺告訴我不能手軟。看四周沒什么東西,一狠心,我咬破了中指。
右手還拿著筷子夾他的中指,只好用左手的中指血來畫。鬼才一陣慘叫,想躲,但是他怎么都躲不開。
我在他身上畫了一道斬煞符,這道符沒事的時候我不愿用,最多也就是當辟邪的符來用,這是我第一次往人身上貼用來治鬼。
因為只要貼在被附身者的身上,不論你是什么鬼神,不死也讓你扒層皮。也可以說這道符過于狠毒,所以少用為妙。
“你退不退?”我在馬上畫最后一筆的時候又問道。
“我走!我走!”
“快走!不然我畫上最后一筆,讓你魂飛魄散,以后少上我這惹事來。這年頭,學生是爺爺,知道不?”我把畫符的手停下來。
然后把筷子也松開了,誰知道我剛松開一點,他就撒腿想溜。誰知他剛到門口,就傻住了,門口有老子畫的鎮宅符,我看你怎么跑。
我真佩服我自己這英明的決定,第一張符我貼在了門外,這一張因為我懶,所以就貼在了門的里面,結果正好讓他們能進來,出不去。
就在我把他逼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起了一陣大風,把我的符咒居然硬生生的吹掉了。不暗叫不好,不能讓他跑出去。
“啊!”我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鬼才的身后,也就是門外的位置。他果然上當了,也朝外邊看去。
好機會,我沖上前去,在他胸前把最后一筆填上了,只聽一聲慘叫,鬼才便癱軟到了地上,沒了任何反應。
難道是這符太霸道,把鬼才的魂魄也給傷了?或者是驅走了?要是這樣,我得趕緊寫聚魂碼。我把符擦掉,剛要去寫聚魂碼,鬼才居然醒了。
剛要和他說話,外邊的狗再次汪汪的叫了起來。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不知道是誰跑了過來。
“孩子!你在家啊,你快去看看吧,老周木匠開始作了!”剛一進屋,我看見來的人是劉叔。
劉叔是全村出了名的大好人,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他都會到跟前去看看。劉叔有一個女兒,和我原來是同班同學。
她女兒和他一樣,都心眼特別好。據說他女兒已經考上了縣重點高中,這在我們村子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其實我們村子雖然在現代,但是交通還是不便利,去一趟縣城要150多里地,冬天怕大雪封道,夏天怕暴雨車打誤。
如果交通什么的發達,也不會有土葬這一說了,這里也可以說是山高皇帝遠,沒人來這里管這么多閑事。
再說了,這里全都是成片的山,在哪塊選一個地方不都埋人了。
劉叔這一來就火急火燎的,肯定是出了大事了。之前我都聽說了,周木匠有病,要不然鬼才這小子也掙不到這么多錢。
“劉叔你慢慢說,周木匠作什么了?”我問。
“這不今天上午嗎,你說這周木匠眼當時都咽氣了,好多人當時都在場,大家伙就把他抬到外邊去了。
可是這晚上沒多久的功夫,人居然起來了,這可嚇壞了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大家都以為這周木匠是起尸了,全都嚇跑了。
我當時膽子大了一點,我看著周木匠除了臉色有點不對,其余還都跟正常人一樣。我狀著膽和他說了一句話,他跟我回答話的時候跟好人一樣。
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大伙一看沒啥,又都過去看看,見他跟好人一樣。要說這人要死,都有那么回光返照的時候,這周木匠莫不是沒死透?或者是休克了?
當時我們也沒注意,就從一個小時之前吧,周木匠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張羅著要吃魚,這大伙就尋思,回光返照,讓他吃點吧。
魚剛做好,這周木匠又沒氣了。大伙這次不知道怎么辦了,萬一你剛把他抬出去,他又緩過來了,這可怎么辦?
過了一會兒,果然這周木匠又醒過來了。可是這次醒過來和上次那時候就有點不一樣了,這次是整個開始作起來了。我尋思是不是犯了什么,聽別人說王二歪子那你辦的聽明白的,讓你去看看。”
我在心里稍加思索,總覺得這周木匠的時間有點古怪:“周木匠第一次死了以后,在緩過來的時候,包括現在位置,有沒有人特別的,跟以前不一樣的動作。比如說……喜歡瞇眼睛,或者把手往嘴上放?”
“嗯,有!”劉叔回答的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和思索,外帶著吃驚,并且從目光中我還看出來了對我的欽佩。看得我這個不好意思,差點晃瞎了我的24K鉑金的雙眼。
其實我剛才的也是稍加推測,村子里以前死人吧,沒見過這種情況。一個死透了的人,是不可能再活過來的,除非被什么東西竄氣了。
我聽劉叔描述的情景,沒問時間我就猜個差不多了,百分之八十是那只黑貓干的。因為之所以有第二次死,是因為鬼才把他摔倒了墻上。
鬼才這小子這時候在一旁也緩個差不多了,也要跟我去。我沒叫他去,我拿著我的小盒子跟劉叔坐車去周木匠家。
臨走的時候給鬼才畫了一道符戴在身上,省的這小子自己在家喝迷糊了在犯什么說道,再讓什么東西上身。
在面包車上,我看向外邊,路旁的楊樹于柳樹全都變成了黑色,月亮朦朦朧朧的掛在天上,像被籠上了一層紗,不是那么透亮。
由于光線的原因,外邊的樹、草全都變得像鬼怪一樣伸著獸爪。我總隱約感到不好的氣氛,果不其然,半路上,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