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奕胥一挑眉,他好像懂了冷瑞焚這樣做的原因了。
“對了,宮里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
“留給任欽了,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你就陪我回去。”
“好。”
然而宮中的賈沁怡正被陰謀所環繞。
那天的宮女,在一天時間之內幫玉貴人完成了玉貴人口中除非之后的事情,理所當然的回到了玉貴人身邊,也理所當然的成了玉貴人的心腹,最終也理所當然的在今夜守在了玉貴人的房門口。
其實她本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如果暴露出來那可是殺頭的罪,但是如果她不做,現在就會殺頭了。
甩了甩腦袋,她一定也不敢大意警惕的看著周圍。
第二天。賈沁怡帶著自己的行李和小梅,在李公公的帶領下來到了散云閣。可在這李公公剛剛沒離開多久,賈沁怡就見到了一個自己不想見到的人。
賈景榮。
“女兒見過爹。爹您怎么來了。”雖然口中說的恭恭敬敬的,但是賈沁怡卻沒有給賈景榮多少正臉,就差把他當空氣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自顧自的坐在了主位,端起了一邊的茶,喝了一口,突然‘啪’的一聲將杯子拍在了桌子上。“我這么多年是怎么教你的?我就是教你進宮和侍衛私會的?”
“呵呵,你教我?你這么多年教我什么了?要不是多年前你娘護著我,我早就被你打死了,怎么會讓你又回到這京城來做事,怎么又會讓你這么虛假的說出這么多年教我的話啊。”賈沁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不動,斜著眼睛看著面前氣憤的賈景榮,不緊不慢的說出了冷嘲熱諷的這幾句話,和賈景榮氣憤的音調有了明顯的反差。
“你就是這么和爹說話的?錯了都不知道悔改,還在這里理直氣壯的沖撞爹。我們賈家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
“我不知廉恥?呵,我不知廉恥也是和你們賈家學的。怎么,是不是很后悔當初沒有打死我啊?我告訴你,晚了,賈景榮。”說著,賈沁怡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只不過依舊冷眼看著賈景榮,滿臉的諷刺。
賈景榮被賈沁怡的話和滿臉的諷刺,刺激了起來,一拍桌子,走向前,一邊抬起胳膊,一邊大吼了起來:“晚了?我告訴你賈沁怡,一點也不晚,我是你爹,我說要打死你你也不能反抗。”說著,一個大嘴巴子就要沖賈沁怡的臉上扇來。
突然,一直靜靜呆在一旁小梅,突然沖上前推開了走向賈沁怡的賈景榮,擋在了賈沁怡的前面。“我不允許你動娘娘一下。”
“你個賤婢,是誰允許你沖我動手的?你不允許我動她一下?你當你是誰?打死她之前,我先打死你。還娘娘,這宮里早就沒有人會幫你們了。我打死你們,還是給這皇宮做好事呢。”被推開的賈景榮越發的生氣,惡狠狠的沖兩人說出了這樣一段話,準備找一個什么東西來動手。
找了幾秒,賈景榮又轉回頭來。說道:“與侍衛私會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這個賤婢?”伸手指著小梅,又將頭一偏對賈沁怡說。
“沁怡,是不是這個賤婢做的?你是不是因為她跟著你的時間太長了所以不好將她做的這骯臟事說出去?沒關系,你不好意思說,爹去給你說。我就說,我的女兒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賈景榮,你別奇思異想了,事情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們任何人做的,你別想把這莫須有的事情推到小梅的身上。而且就算你說了,皇上信了,我也是不會回去的,你別費這功夫了。”將小梅攬回身后,賈沁怡伸手安撫這小梅,又轉頭對著賈景榮怒吼。
“賈沁怡,你娘早死,你的家教就是這樣?你讓我的臉,我們家的臉往哪擱?如果你說是這賤婢做的,我們賈家的臉面就回來了,你懂嗎?”
“我娘早死?賈景榮你沒搞錯吧?方面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如果不是你見死不救,我娘會早死?你眼里只有功名利祿,只有地位,和你所謂的臉面,而不在乎我娘的性命,那么我又為何要在乎你的所謂的地位臉面?”
說到自己的娘,賈沁怡像瘋了一樣,聲音比之前高出了很多。像是一只被踩到了痛處的獅子在怒吼一樣。“我告訴你賈景榮,你沒資格說我娘。”
“你就和你娘一樣,是個賤人,毀了我們賈家的賤人。我今天打不死你我就不姓賈。”
“你沒資格動我,賈景榮。”賈沁怡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里沒有意思情意,滿滿的都是仇恨。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可以決定的。賈沁怡。”說著,就抓起了一旁的茶杯,準備向賈沁怡和小梅扔過去。
就在這時,門口一個聲音響起。“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