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氣還是有些熱的,畢竟南京這個城市只有冬天和夏天。煩躁的天氣加上一口堵在心里的邪火讓王龑面部呈現(xiàn)出五官緊縮的狀態(tài),鼻子、眉毛和嘴巴皺成了一團,嘴里狠狠的吸了兩口煙,將燒沒了的黃鶴樓扔在上用腳碾碎。王龑在球場上濕了件米蘭隊服后被室友叫了下來,得知自己即將去意大利。
王龑很郁悶,非常郁悶,關鍵是這點郁悶他不能說出來,不然必定要被幾個室友圍毆致死。
不過就是個戲劇專業(yè)的大學生,長相普普通通,經(jīng)濟普普通通,專業(yè)普普通通,什么都普普通通的一個2B青年,居然就得到了公費去意大利羅馬電影學院學習的機會,而且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同學同行。你郁悶么?換誰都得樂得屁顛屁顛的!但王龑樂不起來,一點都樂不起來,甚至還有種被班主任暗算的感覺。
“不行,堅決不去意大利,不然回來了自己必然得被老大給弄死!”王龑不去意大利的原因很簡單,就在那名同行的女生身上。
說實在話,戲劇系姑娘的長相有點邏輯的人都能猜得到,而姚桃則是個異類,個頭不高,但嬌小可人,小臉大眼,唇紅齒白,,還有點嬰兒肥,絕對有巨那啥蘿莉的潛質。整個戲劇系十幾口雄性牲口都是吸溜著哈喇子看了三年。最為癡情的,必屬王龑的室友之一陶棋,蘇州人士,因癡長幾個月被王龑等人尊為大哥。
王龑這要是真去了意大利,與姚桃萬里同行,在遙遠的異國他鄉(xiāng),男女之間互幫互助,暗生情愫,直至同吃同住,然后屌絲逆襲一把絕對是美事一件,王龑留著哈喇子。不對,回來被大哥等人一擁而上碎蛋致死,絕對是慘案一樁。
絕對不能去,為了兄弟,為了性命,絕對不能被所謂的寶貴學習機會所迷惑,關鍵是自己去了估計絕對是把持不住啊。王龑捎了幾斤鹵鴨頭和半打啤酒準備去找班主任許云唱一場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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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意大利的一切》 獨幕劇
主演:王龑 許云 導演:許云 編劇:許云
地點:許云家客廳 時間:晚八點
“云姐,云媽,云奶奶,怎么就直接把我發(fā)配到意大利去?下套也不帶這么下的吧?”王龑嘴里嚼著鴨頭,手里啤酒潑遍了班主任許云家的地板。
“你那爪子給我抓穩(wěn)了!吵什么?多好的事,別人想去還去不了呢!下回別買燕京了,喝著不舒服。”許云是個二十多歲的文藝女青年,長相一般,但氣質頗佳,手里捏著半只鴨頭,有滋有味的灌了口啤酒。
“是啊,那么多條件比我好的,怎么就非得抄上我了?”王龑坐下地板上憤憤不平。
“誰啊,誰條件比你好?”許云嘴里含著鴨頭,含糊不清。
“班長啊,條件多好!”
“你不是班長啊?兩個班長我總得留下一個,她比你能干多了!”許云一臉鄙夷“再說了,這一男一女也是學校定的,又不是我說的,有能耐找院長啊?”
“男的也輪不到我吧,要不你別賣我,把猩猩賣了怎么樣?”
“他外語成績沒你好!是去意大利,你當是去蘭州拉面館啊?”
“四級都沒過,我就比他高兩分也算外語好?”
??????
“我就曰了,你就非得給我下這個套?”王龑已然準備撒潑。
“怎么,你能咬我?我說了,大學你不談個戀愛,我不會讓你畢業(yè)的!”許云一臉坦然。
“那你非得是小桃?你明知道老大也喜歡她!”
“你就不能為我的八卦心理犧牲下,都大三了我們班連個班對都沒有,說出去我不丟人啊!再說了,小桃對他沒感覺,你又不是不知道。”許云一臉的理所當然。
“那對我有感覺?”王龑猛然間有些期待!
“異國他鄉(xiāng),孤男寡女,可以慢慢培養(yǎng)嘛!”許云一臉狡黠。王龑膝蓋中箭,徹底跪下,淚流滿面!
以上為王龑身為悲劇英雄對自己命運的抗爭,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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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幾個兄弟餞行的飯倒是吃的盡興,除了陰沉著臉的大哥和心里有鬼的王龑,其余幾個牲口沒心沒肺,埋頭猛吃。
大哥陶棋其實沒什么大哥的樣子,反而很書生氣,戴著眼鏡,沒事就搗鼓搗鼓圍棋和書法,據(jù)說家里確實是書香門第,但書生氣不代表沒火氣,相反,怒極了的狀態(tài)下絕對見神殺神遇鬼滅鬼。
想當初院里的師生聯(lián)賽,王龑加上幾個室友和一幫老師踢了個小場七人制,就因為裁判判罰稍微向著了點老師,身為守門員的大哥直接扔了手套縱身將那個裁判連打帶踹弄出了場外,哨子碾的粉碎,場上連學生加老師沒人敢吭氣,回來戴上手套繼續(xù)守門。后來因為領先太多,王龑一幫人在前場為了給老師留點面子都不射門了,他愣是在后面左撲右擋,直接送一個零封大禮,光老師隊耍賴越位的單刀就撲出去三個,氣得輔導員在場下直跳腳。
王龑正想著到底大哥是想把自己團巴團巴開個球門球,還是讓幾個兄弟把自己扔起來讓他雙拳擊出,想想那個都非死即殘。
大哥倒了杯酒,向王龑示意了一下,王龑正想著自己的悲慘遭遇,如此溫和的行為直接讓他措手不及,呆了幾秒,抄起一瓶直接吹掉。大哥呆了幾秒,直接也吹了一瓶。
“你們去的是羅馬吧,抽空去一趟都靈,幫我?guī)Ъ捡T的球衣。”言畢,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果然,三年來從未例外,一瓶KO。”眾人一臉淡然。
剩下的酒自然是一瓶不剩,王龑更是酒到杯干。男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在異性面前,一幫男人不會對任何的離別有過多的情感表達,但一幫雄性動物獨處的時候你會看到比女人還感性的場面。最后喝成什么樣了不知道,據(jù)聽說那家飯店包間的桌布都被一幫土匪燒得一干二凈。
王龑第二天早上起來,一身酒氣可以理解,畢竟每個人都喝了有一打。身上摸出了七八個打火機,印象中滿地爬著找打火機來著,但讓王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么嗓子啞的要命。只知道傳言周邊居民聽路上出現(xiàn)了一晚上的狼嚎。
宿醉,離別,無奈,王龑踏上了去意大利的飛機。回國之后,就是畢業(yè)分別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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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羅馬機場,王龑和姚桃拖著行李箱一臉無奈的坐在機場大廳里,王龑不耐煩的看了下手表,姚桃倒是十分悠閑的在微博上和國內的朋友報平安。
“ 我說呀,這接機的人肯定是路上堵了吧,現(xiàn)在可是羅馬中午一點多。”姚桃張著小嘴嘚吧嘚的說著,不是發(fā)出清脆的笑聲。
“堵車,好吧,首都必堵車,這條鐵律果然放之四海而皆準。”王龑頹然的坐在座椅上,想了想對姚桃說了句,“你看著行李箱,我去吸煙室斗根煙。”便起身向外走去。
十分鐘之后,王龑青著眼拉著一個濃眉大眼的地中海帥哥到場,“小桃,走了,接機的小丫挺終于到了!哎,這是小桃,這是馬西莫。”姚桃張大嘴看著那名嘴角還留著血的地中海帥哥幫自己搬行李箱。
“王龑,這,什么情況,你眼睛?”
“先走,說來話長,一會機場保安該到了!”
終于,在馬西莫那輛車門關不上的破車上,王龑將自己的青眼和馬西莫嘴角流血的緣故娓娓道來。
“我剛一抬腳,機場人倒是不少,頗有國際機場的范兒,我抄盒黃鶴樓,是一路疾行??????”
羅馬機場的人真是不少,王龑鉆來鉆去,磕磕碰碰的是肯定的,關鍵是他不該把煙點著了再往外走,馬西莫一臉肉疼的向姚桃展示他衣服上的焦痕。如果只是簡單的煙頭燒衣服,也至多的破財消災,但恰巧王龑看見了馬西莫手上的牌子,歪歪扭扭的寫著大大“姚桃”兩個字。王龑本就在氣頭上,也不想多廢話,一把就把馬西莫拉著往姚桃這兒走,試問一個陌生的異國男子拉著你的手,你會作何感想?馬西莫同學做出了一個正常性取向男性的反抗舉動。
“那你們倆就打起來了?”姚桃用腐女極其有愛的眼光看著二人。
王龑渾身一哆嗦,“要是還好了,這孫子動作太大,把機場保安給招來了。”
“你可以叫我哥們,我不是孫子。”馬西莫說的一口流利的中文。
“哎,你中國話說的不錯啊,你們這傷到底是怎么弄的?”姚桃到底還是對機場斷背風云更感興趣。
“誰知道他發(fā)的什么瘋?二話沒說揪著那保安就開打!”王龑對于打架到?jīng)]什么抵觸,對打保安也沒什么抵觸,甚至有點興奮。但任誰莫名其妙的卷入一場斗毆中都會有些許的不快。
“我沒發(fā)瘋,那是個混蛋。”馬西莫撇了撇嘴,“上個星期,我在這里接我的姐姐,那混蛋以機場檢查為由想非禮她,我當時就想揍他一頓。”
“哦,那我這還算是行俠仗義了?不錯,剛來意大利就為中意兩國的友誼作出了長遠的貢獻。”王龑沾沾自喜。
“別貧了,唉,馬西莫,不是說好了十二點的嗎?怎么這么晚?”姚桃這時候開始為馬西莫的遲到憤憤不已。
“假的理由呢,是堵車。真的理由嘛,你應該怪你同伴的名字。我問了很多漢學教授才知道‘龑’這個字的讀音。”
“這跟接我們有個毛關系?”王龑頓時膝蓋中箭,“老子躺著也中槍啊,那你怎么牌子上沒有我的名字。”
“只是想給你們多些親切感而已,關鍵是你的名字太難寫了。”馬西莫坦然的看著石化的王、姚二人。
“只怪我漢語博大精深。”王龑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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