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我在山下搞到的那本《銀瓶蘭》圖本怎么樣?”
王倫對著張恒擠眉弄眼,神色猥瑣不堪。
“你還說,那書看的人血脈膨脹,心癢難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壓制修為參加五個月后的大比?這個時候給我看這玩意兒,害的我昨天差點忍不住破了童子之身!”
張恒說到這里臉色變得潮紅一片,估計又是回憶起了書中精彩的畫面。
“沒事的,師兄你到氣凝境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蟊纫贿^直接就能突破,到時候兄弟我請你去赤烏城的夢春樓,讓春花姑娘好好給你瀉瀉火!”王倫滿臉奸笑。
“好了,書先還你,這段時間我可不敢再看!”張恒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本包裝精美的畫冊就要遞給王倫。
“嗨!兩位小師弟做啥呢?”
突然一個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沒做啥,蕭師兄早啊!”
猛然被人一問,張恒頓時手忙腳亂,慌忙之間竟是將手里的圖冊直接丟進(jìn)了小樹林中。
“卟~……咕!布谷~布谷~”
林子里傳來奇怪的聲音。
原來剛剛丟出去的那本書正好砸在了古啟云頭上,讓他頓時一驚,腹中之氣不受控制自行放了出來,就在這一瞬間,古啟云竟是腦洞大開迅速接了一聲“咕”,接著便模仿起了布谷鳥的叫聲!
“你們怎么亂丟東西啊,萬一砸著小朋友怎么辦?就算沒砸著,砸到花花草草那也不好啊……師父講過要文明……”
見張恒隨手亂扔?xùn)|西,蕭姓師兄便開始說教起來。
這蕭姓師兄名叫蕭一天,是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深得雪進(jìn)元真?zhèn)鳎瓦B著啰嗦的本事都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蕭師兄,馬上就要開講了,咱們趕快去暴猿殿吧!”
王倫他們早已經(jīng)受不了蕭一天的啰嗦,連忙岔開話題。
“對對,我還沒說完,咱么一起走,邊走邊說!”蕭一天顯然是沒有說過癮,直接拉著張恒和王倫往峰頂大殿走去。
“啊……好險!還好我機(jī)智!”古啟云長長舒了一口氣。
“咦,這是什么?”古啟云撿起地上的《銀瓶蘭》畫冊翻看了起來。
“雙藤抱月!老樹盤根!干柴烈火!觀音坐蓮!”
原來這本《銀瓶蘭》是一本春宮圖畫冊,上面所繪之男女栩栩如生,各種姿勢層出不窮,像古啟云這般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少年郎怎么受的了?頓時血氣上涌,整個人如同被煮熟的青蝦一樣全身通紅!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古啟云連忙合上畫冊裝進(jìn)自己懷中,嘴里卻是念念有詞。至于如何處置這本書,我不說大家也明白。
“咦?夢春樓!有了,哈哈哈哈……”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去亂葬崗摸死人的古啟云靈機(jī)一動,想到剛才王倫他們的對話頓時計上心來。
要說現(xiàn)在有哪個活人能讓他隨便摸,除了城中的妓女還能有誰?
匆匆趕回住處,古啟云便從床底下取出一個夜壺抱在懷里用臉蹭來蹭去,時不時還親上兩口。
沒錯,是夜壺!
“臭小子回來了,修煉的怎么樣了?嗯~你繼續(xù),我什么都沒看見!”聽到古啟云房門開啟,隔壁的李叔趕了過來,卻正好看到這奇葩的一幕,被驚得兩眼大瞪,就要轉(zhuǎn)身出去。
“哎,誤會,這是誤會,我才沒有什么奇怪的戀物癖,這是我的存錢罐!”古啟云連忙解釋道。
“存錢罐?”李叔一臉鄙視,這大雪山有誰敢來偷竊,這小子居然還把錢藏在這種鬼地方。
“對,我現(xiàn)在穩(wěn)字訣已近掌握,接下來的準(zhǔn)字訣可全都要靠它了!”
古啟云說著打開夜壺蓋子,里面裝滿了白花花的銀子,少說也有三五十兩。
“摸死人還要錢?”李叔疑惑萬分。
“你怎么知道要摸死人?”古啟云卻是感到十分詫異。
“切,老雪那家伙逮誰給誰說,我早就聽膩了!”李慶熊想到年輕時候的雪進(jìn)元頓時一臉嫌棄。
“額~摸死人當(dāng)然要給錢了,不買點香火拜一拜,萬一被惡鬼纏身怎么辦?”
想去逛妓院的事古啟云怎么能說的出口,只好瞎編了個理由搪塞。只是他沒想過:沒錢,鬼都懶得理!
“隨你了,你趕快去吧,記得最近不要用你的手碰食材,想想就惡心!”李叔打了個寒顫。
“那你的衣物也不用我?guī)湍阆戳耍俊惫艈⒃沏@起了空子來。
“不用,我先走了!”李叔不理會古啟云的小聰明,轉(zhuǎn)身離開了。
……
“說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吃過飯后才一個時辰,古啟云便帶著銀子一路哼著小調(diào)來到了夢春樓門前。
此時夢春樓門前圍滿看熱鬧的人,古啟云好奇,便也擠了進(jìn)去。
“大家來評評理啊!這小和尚一大早來化緣,老娘看他可憐,就給了他碗剩飯。你們猜這小禿驢怎么說?”
樓前一個四十多歲的濃妝女人,指著一位面色和善的年輕和尚大聲說道。
和尚看起來二十來歲,身上穿著樸素而又干凈的僧袍!臉上平和一片,不管濃妝女子如何謾罵,他總是微微一笑不惱不怒!
見和尚不反駁,濃妝女子接著說道。
“這小禿驢竟然不吃飯,和我說要個女人?老娘我活了大半輩子,頭一次聽說化緣化女人的!我這里是開妓院的,不花錢還想碰我的姑娘?做夢去吧!”說完又是一陣謾罵!
“這位大師如何稱呼?”古啟云對著個奇葩的和尚很感興趣,若是不上前結(jié)交一番可說不過去!
“小施主,這大師我可不敢當(dāng)!貧僧法號戒魯!”和尚很是禮貌的回答道!
“戒擼?擼啊擼那么好玩,你為啥要戒呢?”古啟云疑惑的問到。
(擼啊擼是世俗中貴族子弟們經(jīng)常玩的一種五對五的斗獸游戲,起源于古魯國。
游戲最初叫“荒獸爭霸”,是用自己培養(yǎng)的荒獸與他人的荒獸在斗獸場里一決生死,場面甚是暴力血腥!
后來古魯國被秦國所滅。愛玩此游戲的人們?yōu)榱思o(jì)念古魯國,就把這一項游戲改名為“擼啊擼!”,而這名字也一直流傳至今。
由于培養(yǎng)荒獸過于耗費(fèi)財力物力,所有不少貴族子弟都喊著要戒擼,只是沒見幾個人能成功戒掉,所以古啟云對這和尚的法號倒是十分仰慕。)
“額~師父是覺得我行事太過魯莽,特意賜我法號戒魯。”和尚尷尬的解釋到!
“都一樣嘛,聽名字就知道大師一定是位得道高僧,小弟我對你這不拘一格的行為欽佩萬分,若是不嫌棄,兄弟我今天就請你逛逛妓院!”古啟云第一次逛妓院,覺得一個人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想拉個伙伴一起分擔(dān)一下這份羞澀!
“如此甚好,兄弟貴姓?”和尚倒是絲毫不推讓!
“大師果然不是世俗之人,叫我古啟云便是。”古啟云又是一句奉承之話。
“古施主真乃大善之人,佛祖一定會保佑你的!”和尚雙手合十對古啟云微微鞠了一躬。
“哪里哪里,快和兄弟我進(jìn)去挑選姑娘吧。”
古啟云頓時臉紅,心里想到:佛祖要是知道自己帶他的弟子去逛妓院,不抽自己就算好的了,還保佑?
“哎,等等!你們可不能這樣就進(jìn)去!”這時濃妝女子將他們攔了下來,顯然是覺得古啟云這小伙夫打扮過于樸素,不像是有錢之人!
“為什么不能?怕我們沒錢,還是不許和尚逛妓院呢?”古啟云打開包裹。露出里面那白花花的銀子。
“不……不,公子別誤會,別說是和尚,就是太監(jiān)也行!我剛才是說不能這么隨便就進(jìn)去,像公子們這樣英俊瀟灑之人,當(dāng)然是要姑娘們請進(jìn)去了。春花?快服侍公子們進(jìn)去”
看到古啟云懷中那沉甸甸的銀兩,濃妝女子立馬變了語氣,稱謂也變成了公子!
“公子且隨奴家進(jìn)去吧!”這位叫春花的女子倒是模樣不賴,胸前一對豐滿的小白兔呼之欲出,難怪王倫他們點名要她伺候,只是古啟云不是很喜歡這種妖媚女子。在他心里,淳樸可人的村姑才是上上之選!
“算你有眼光,走,咱們進(jìn)去吧!”古啟云將腰間的肥肉一抖,拉著戒魯和尚便走了進(jìn)去。
……
“別讓姑娘們秀場了,我們直接說要求吧!”不等古啟云開口,戒魯和尚便吩咐道。看樣子他是沒少來過妓院,很懂行情嘛!
“不虧是戒魯大師,知道的就是多!”古啟云抱拳恭維到。
“只是見得多了而已?”戒擼和尚滿不在乎,像是經(jīng)常逛妓院似的。
“見得多?”
……
古啟云此時對戒魯和尚的敬仰之情瞬間達(dá)到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