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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這就是招式!

  • 弒神麒麟錄
  • 天降傳奇
  • 4045字
  • 2020-10-24 02:21:00

劉義章本就離山坡頂上沒有多少距離,此時一個沖刺,幾乎眨眼之間便要到了札木合身前。

眾武士見狀,紛紛抽出馬刀,擋在劉義章和札木合的身前。

劉義章本就有意要拿這批人試試自己現在的實力,自然不會計較這些。不過倒是把札木合嚇了一跳,以劉義章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如果欺到自己身前,難保不會出什么事情,還好這次出來,問父親要了兩個從南朝請來的武功出色的高手。

就在劉義章與札木合之間不到一丈的地方,卻是在眨眼之間趕到四人,這四人紛紛架著馬刀,豎立身前。

劉義章卻是凌然不懼,速度不減,繼續朝著札木合沖去。四人見劉義章毫無停下的意思,與其在原地等待,不如沖去將其擊殺。一丈對于現在的劉義章幾乎是眨眼即到,但是奔到一半,四人的鋼刀已經紛紛向著劉義章的身上砍來。其中兩把去砍劉義章脖子,兩把卻是砍向劉義章的下盤。

劉義章見鋼刀威猛,雖然現在身體堅韌了許多,但也不能刀槍不入。便斜斜側出身體,人已經如一根巨木向著四人撞去。這樣既躲開了鋼刀,速度仍然絲毫未減。

這四個護衛哪里會想到劉義章這般打法。一般的武學高手在這種情況下往往會用雙手架住上面的鋼刀,而用一只腳去踢下面兩柄鋼刀,可是劉義章卻是不遵循常理,而是選擇了最為巧妙的進攻途徑。

四人猝不及防,被劉義章撞了一個滿懷。此時劉義章不僅速度很快,身體也夠結實,四人被劉義章撞上,猶如有人用巨錘砸了胸口一般,瞬間血液幾乎停止了流動,紛紛向著后方飛去,人在空中,卻都口中鮮血狂噴,眼見是受了重傷。

不過劉義章經此一撞,身體卻是落在地上停了下來,使得札木合有時間向后退了幾丈,遠遠地避開了劉義章。

眾位武士見劉義章摔在了地上,而且面部朝下,顯然是防御最為松懈的一刻,紛紛舉起馬刀向劉義章砍來。其中就有札木合的父親從南朝請來的兩個武功頗為不錯的高手,叫做胡志德與魏庭,二人均是在大宋犯了死罪而逃到蒙古,得到札木合的父親賞識收留的。

不過札木合的父親雖然帶二人猶如上賓,二人卻感覺總是和部落之間格格不入,原因很簡單,便是他二人從來沒有為部落立下功勞。

此時見少主要捉拿此人,而此人的武功看起來也頗為高強,顯然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二人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著劉義章砍去。

胡志德與魏庭雖在半空,劉義章卻已經覺得二人的刀氣刺得自己后背微微生疼。沒想到在這茫茫大草原之上,在這中原人口中的苦寒之地,竟然會有內外兼修的高手。

劉義章還沒有經過正統的訓練,只是經過長生大帝洗髓之后,強行把身體的強度提升了上去,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力氣比別人大,速度比別人快,皮膚要比別人厚很多的普通人。從小到大連架都沒打過幾次的劉義章,遇到這般內外兼修的高手,頓時沒有了辦法。

此時的劉義章剛剛從地上翻起身來,胡、魏二人便已經快要將刀砍了下來,情急之下,劉義章只是單純的想躲開那兩柄泛著死亡青光的鋼刀,雙手用力一扎,五指便插在了地上,手臂一用力,人已經從腳下側滑了過去。兩柄鋼刀與劉義章的左右耳朵幾乎是貼著插到了地上。

而劉義章此時也是害怕到了極致,雙腳幾乎是同時朝著上面的胡、魏二人踢去,也不管踢到什么地方,劉義章此時只想將二人遠遠的踹開。

太他媽危險了,這二人是真他媽的要自己的命?。?

哪知雙腳踹出,卻是感覺踹到了一個軟綿綿的地方之上。抬頭一看,劉義章才知道原來情急之下,給了還在空中的胡、魏二人的屁股上一人一腳。

這一切只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余下眾人還沒有跑到劉義章身前時,便見空中胡、魏二人已經朝著劉義章砍去。再又跑了兩步,便看見胡、魏二人已經如雄鷹一般向遠處飛去。

其余眾武士幾位佩服:看人家高手就是不同凡響,連被人踹飛都這么瀟灑!

劉義章站起身來,閃過兩把砍向自己的大刀,揮手便給了大刀的主人一人一拳,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便如胡志德二人向外飛去。后面的人再接著向劉義章砍去。

劉義章此時感官和速度都極為變態,眾人的進攻在他眼里幾乎是放慢動作一般,除了胡志德和魏庭二人能對他造成殺傷力外,其余眾人均不是劉義章的一合之將。

劉義章邊打邊想:現在自己的身體素質是上去了,但是卻沒有個合適的招式功法,看來得好好抽個時間研究一下長生老爺子傳給自己的長生十二重中前三重所配套的功法才行。想是這般,手中卻是從來沒有閑著,不斷地將身邊的人擊倒,又不斷的有新的武士加入戰團。

有的時候往往一名武士剛剛舉起刀來,劉義章的拳頭已經率先打到了他的胸口,然后他便覺得眼前一花,什么都不知道了,要么便是刀還在胸口擺著,劉義章卻是連刀帶人一起揍了起來,這個用刀護住胸口的武士便和上面的武士一般下場了。

如果有人站在場外看的話,就看到有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年如瘋子一般左一拳右一拳的擊打著旁邊的人,而最為詭異的是這些人都仿佛是紙做的一般,沒有人能夠吃得了劉義章的第二拳!

如此這般,等劉義章揮舞了將近二十拳的時候,身邊再也沒有人敢靠近了!他媽的,這架怎么打啊,不管用什么樣的技巧,人家一個老拳上來,照樣人飛刀折,這不是標準的一力降十會么?

甚至有的武士已經開始埋怨自己的少主札木合了,碰到這樣的猛人,為啥不帶點兒武功高強的人啊??慈思疫@少年連個粗氣都不喘一下,很明顯意尤未盡么這不是?

想歸想,眾武士也算是彪悍的蒙古族出生,倒沒有拋下札木合掉頭跑去,而是紛紛架著馬刀圍在札木合身前,最起碼劉義章上來也能頂個一時半刻。

正在眾人僵持的時候,卻是聽到山坡后面傳來一聲長嘯,在黑漆漆的草原之上,如狼王孤嚎,又像似猛虎發怒。長嘯過后,卻是又一聲長嘯從另外一個方向發出,聲音竟然充滿了悲憤之色,叫人忍不住側目。嘯聲剛落,劉義章眼睛一凝,卻是見山坡后面忽然躍起兩個人影來,速度之快,竟有奔雷之勢。

二人眨眼之間,便到了劉義章身前。劉義章定睛一看,卻是被自己一腳踹飛的兩個南朝高手。二人被劉義章踹的暈暈乎乎,反應過來之后均想自己一身修為在大宋已是出類拔萃,此時竟然被一個小毛孩一腳踹到了屁股之上,當真是悲憤異常,當可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再說自己還指望在少主面前立下一功,現在倒好,功沒立成,人已經丟到姥姥家了。

二人這般想來,均覺得悲憤異常,長嘯一聲,便朝著劉義章撲去。

劉義章見二人速度雖快,聲勢也是極為驚人,但是在他眼中,卻還沒到那種反應不過來的地步。再看二人均有一副悲壯、委屈之色,劉義章心想:是你們先欺負我,怎么好像是我欺負了你們一般?這般一想,劉義章也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見二人撲將過來,卻是凜然不懼,有心要讓這不識抬舉的二人好好吃些苦頭。

胡志德要比魏庭先到一步,當下也不管不顧,左拳一擺抽向劉義章頭部,而右腿卻是微微一側,向著劉義章的下盤掃去,一招家傳絕學“欺上瞞下”已然使出。這招旨在讓人誤以為主攻上路,下盤卻是不穩,待敵人護住頭部的時候,自己一腿已經將對方橫掃在地。后面配套的還有一個凌厲的劈腿,意思是屬下在橫,最后決定勝負的還是上層。

不過胡志德后面的這個劈腿顯然是用不上了。在劉義章眼中,胡志德上下齊攻,對于常人應當無法躲避。但是劉義章冥冥之中總覺得自己向后撤上一步便可。心中這般想的,身體卻在間不容發之際向后退了一步,正好避開了胡志德的攻擊。

胡志德一招沒有得手,卻是因為橫掃劉義章下盤帶來的慣性將自己后背賣了出去,劉義章眼疾手快,看見胡志德的屁股倒是挺翹,心中本就惱恨,抓住空隙,朝著那翹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腳。

胡志德心中還在納悶劉義章為什么那么容易躲過自己的招式,但覺眼前一花,人已經朝著原先的軌跡飛了出去。

前腳胡志德剛剛飛起,后腳魏庭已經到了近前。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動力或者功法,在那種高速之下,看到胡志德被劉義章一腳蹬飛的魏庭卻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在距離劉義章還有一丈多的時候停了下來。說不明白現在魏庭是怎樣的一副表情,是哭?或者是面部做著無規則的抽搐?

只見他委屈的吸著鼻子,仿佛在吞咽著淚水一般地指著劉義章:“你……你……這下三濫的痞子,挨千刀的蠢貨!你就不會正經一點的招式么?”說到這里,魏庭還不忘揉了揉現在還鉆心疼的屁股。

劉義章卻如沒有聽著一般,仍然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忽然他的目光繞過了魏庭,輕聲喝道:“鐵蛋,咬他!”

從山坡后面拐出來前魏庭就已經領教過鐵蛋的狠辣,此時聽劉義章明顯是在叫自己的狗來咬自己的,頓時大驚失色,掉頭向身后看去。

哪知魏庭掉過頭去,身后除了札木合等人,再無他物,知道已經上當。痛苦之色幾乎是眨眼之間便爬上了臉龐,靈魂深處忽然有一個如魔幻般的聲音疾聲叫道:“捂著屁股,捂著屁股……”驚恐中的魏庭,雙手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屁股捂去,卻是在沒有趕到之前身體已經飛了起來……

只聽身后的劉義章淡淡說道:“蠢貨,這就是招式!”

札木合等二十余人看著魏庭那優美的拋物線,下意識的紛紛向著自己的屁股捂去。

劉義章經過這番打斗,心反而靜了下來,在這茫茫大草原之上,得罪一個部落是很不明智的選擇。哪怕自己現在有著超人一等的是力量,但是劉義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此時面對著的是上百蒙古騎兵策馬奔騰的話,自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

想通這點,劉義章沖著不遠處的札木合道:“札木合少爺!”札木合此時正被劉義章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震撼著,聽到劉義章的喊話,不由得向劉義章看去,眼神有些閃爍,像是在害怕著什么,卻又礙于面子無法承認而已。

劉義章也不管這些,見眾人已經停下手來。正要說話,這時卻從山坡后面忽然爬出一個武士,渾身衣服已經破亂不堪,神情卻是格外驚恐地向著札木合奔去,后面的鐵蛋卻是極為囂張的又在那個男子腿上補了一口,才優哉游哉地向著劉義章溜達而去。

札木合看了一眼,冷哼一聲道:“沒用的東西。”那男子見鐵蛋去的遠了,也不管身上的傷口和札木合的斥責,而是忽然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札木合見這人如此不堪,不由怒道:“你們這隊的人呢?”

那男子卻是頭也不抬,沒好氣地說道:“都死了!”

“什么?!”札木合震驚道:“二十來人,都被一只狗……弄死了?”

那男子仿佛是極為不愿意回憶剛才那段慘痛的過去,沒有搭理札木合,而是自顧用腰間的酒水處理著傷口。

札木合知道這人從來不會騙人,也沒有心情理會他的無理了。這時才聽到對面的劉義章說話了:“那個……札木合少爺,我想我們是不是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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