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患難見真情
“此事調查如何?”在王府的書房內,李道宗和神秘人密談的許久。
“王爺,屬下經過多年查訪,發現一女子與她十分相似。”
“哦!何人?”李道宗逗著鳥雀。
“七里香掌勺楊涵悅。”
“楊涵悅,有趣,有趣,涵陽公主,楊涵悅,竟然只有一字之差。”李道宗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微乎其微的答案,放聲大笑。
李道宗臉色變得無比凝重,思量許久緩緩開口:“繼續盯著她,一但證實,格殺勿論。”
“是,屬下遵命。”
“你下去吧!”
“是,屬下先行告退。”緩緩退下了。
“涵陽公主,你究竟是生是死,本王很快就會知道了。”李道宗望著廳堂的藻井自言自語。
“涵陽公主,別怪本王要治你于死地。”李道宗看著浮雕彩畫緊閉雙眼,手里還不斷撥弄著串串佛珠。
“阻我榮華富貴者,死不足惜。”
那日,李道宗和宇文化及在北都行宮晉陽宮密談奪位之事,正商議計策時,這時殿外傳來小孩子的聲音,這個聲音就是涵陽公主,事隔多年他每次回憶起來都不禁害怕,顯然害怕她還活著,將自己的真面目告訴世人。
李道宗明白如果無法確定涵陽公主是否真的葬身火海,那他多年苦心積集的勢力也將不復存在,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絕不……想著想著他不禁露出了陰狠的一面。
李道宗當初與宇文化及聯手進攻江都行宮殺死隋煬帝本意是想自己登基稱帝了,可是在清理江都行宮時,并沒有發現涵陽公主的尸體,所有這些年他一直安插人手調查涵陽公主到底死沒死,如果她沒死,那……
“王爺,這是血滴子傳來的消息。”李道宗的副將把密信遞給他。
李道宗接過密信,臉色突變:“終于出現了。”
“讓血滴子盯緊,有消息及時來報。”李道看了看信的內容,走到燭臺邊,看著紙被火慢慢燒毀。
“是,屬下遵命。”
“流月幫,本王甚是期待與你們一決高下。”李道宗依然背對著,手不自覺握成拳。
“涵悅,你出來一下。陰德容提著食籃,招呼楊涵悅過去。
“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楊涵悅囑咐身旁的女伙計高慧琳轉身出去。
“放心吧!涵悅姑娘。”伙計用眼睛的余光抬頭看了一眼楊涵悅遠去的身影。
“什么事啊!陰姐姐。”她跑過去,拉著陰德容。
“這個給你,宇文承基讓我轉交的。”陰德容把食籃遞給她。
“他近日知道你在為丹陽公主的宴會忙碌,所以……”
“那他為什么,不親自給我了。”
“他說會讓你好好想想。”
她接過手,宇文承基這是……
楊涵悅把食籃放在了膳房,夜晚一個黑衣人潛入膳房在食籃里放了一點曼陀羅。
“楊涵悅,別怪我,只怪涵陽公主與你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寧可錯殺,也不容放過。”黑衣人蓋上食盒,輕快地翻墻走了。
七里香打烊了,楊涵悅來到膳房把食籃取走了。
晚上,楊涵悅躺在床上望著宇文承基送的那個食籃,還真覺得有些餓。
她起身坐了下來,竟然發現打開食籃的一霎間都是自己平日喜歡的膳食,心里還真有一絲感動,他對自己的細心。
她開始吃了起來,她慢慢的品嘗著那絲絲甜美。
“嗯!真不錯,挺好吃了。”楊涵悅有滋有味地品嘗起來。
吃著吃著,她覺得頭暈目眩,艱難地起身,昏昏沉沉地向前走了幾步,便昏倒在地。
“涵悅,涵悅。”晨曦升起,陰德容就來找楊涵悅,可是在門外等了許久,也沒有人應聲,她預感到事情不對就跑去找宇文成都。
“麻煩你們,通報宇文將軍說我有要事求見。”陰德容上氣不接下氣趕到宇文承基所居的客舍,拜托守在門囗的士兵。
“快走,我們將軍公務繁忙,怎會見你小小女子。”士兵大聲呵斥。
“我求求你了,放我進去吧!否則就來不及了。”陰德容跪在地上,連聲哀求。
“快走,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陰德容垂著眼淚起身,垂頭喪氣地轉身走了。
“陰德容小姐。”陰德容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宇文承基的貼身隨從越敬。
“越敬,來不及了,涵悅好像出事了。”她轉身趕了上去。
聽到這話,越敬緊忙帶她去見宇文承基。
“宇文承基,涵悅好像有危險。”
“什么!涵悅出事了。”宇文承基聽說這個消息,直奔去楊涵悅的住所。
趕到了楊涵悅的住所,宇文承基二話沒說撞開了門。
宇文承基撞開了門,看見楊涵悅昏倒在地跑過去,抱住她:“涵悅醒醒,快醒醒。”
“宇文……承基。”她在朦朧中睜開漂亮的雙眸,又昏了過去。
“快去,請郎中。”看見楊涵悅又昏了過去,宇文承基連忙咐吩隨從去找郎中。
“是……是,奴才這就去請郎中。〞越敬馬不停蹄的去請郎中,絲毫不敢怠慢。
郎中提著藥箱來了,為楊涵悅請著脈,突然臉色變得十分深沉。
“大夫,怎么樣了。”宇文承基看著楊涵悅昏迷不醒和郎中越來越深沉的臉,心里也陣陣心疼不已。
“這位姑娘,中了西域奇毒曼陀羅就算醒來,也恐怕……”郎中欲言又止。
“恐怕什么?”
“也恐怕曼陀羅性寒,侵入體內傷其根本,日后恐怕難以生養。”郎中叩著頭據實相告。
“怎么會這樣,可有什么方法解這寒氣。”宇文承基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楊涵悅,非常鄭重地開口詢問。
“曼陀羅毒性極寒,除非用成年男子鮮血入藥,陽剛之氣逼出痊愈康復。”
“不過可能有些許副作用。”
宇文承基拔出貼身的佩刀在自己手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頓時鮮紅的鮮血流了出來:“只要涵悅沒事,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要我的命。”
滴滴鮮血流入器皿,他依然目不轉睛地望著楊涵悅許久。
陰德容看著宇文承基這樣,心如刀絞般的疼痛:“宇文承基,你不能失血過多,快包上。”她趕緊用自己的絲巾,很仔細的替宇文承基包扎傷口。
楊涵悅連續昏睡了幾天幾夜,她在朦朧中睜開雙眼:“這是那里,我怎么在這里。”
“姑娘,你醒了。”從門外走進一名侍女端著盆水。
“是誰把我送來這里了。”
“是位公子。”侍女跪坐下來,把洗漱用品遞給她。
“你可認識那位公子?”
“并不認識,不過看樣子應該是身份不凡的公子,那位公子留下了這封信,說是姑娘看后自會明白。”待女把信封遞給她。
她拆開信封看起了信的內容: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哪怕天荒地老,我依然守護著你。
楊涵悅知道宇文承基對自己的情誼,但她卻無法跨出這一步, 這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難了,太難了,難得讓人已經沒法呼吸了。
宇文承基對她而言是朋友,是哥哥,而不是愛人,她無法越過這個隔有千山萬水的距離。楊涵悅連續昏睡了幾天幾夜,她在朦朧中睜開雙眼:“這是那里,我怎么在這里。”
“姑娘,你醒了。”從門外走進一名侍女端著盆水。
“是誰把我送來這里了。”
“是位公子。”侍女跪坐下來,把洗漱用品遞給她。
“你可認識那位公子?”
“并不認識,不過看樣子應該是身份不凡的公子,那位公子留下了這封信,說是姑娘看后自會明白。”待女把信封遞給她。
她拆開信封看起了信的內容: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哪怕天荒地老,我依然守護著你。
楊涵悅知道宇文承基對自己的情誼,但她卻無法跨出這一步, 這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難了,太難了,難得讓人已經沒法呼吸了。
宇文承基對她而言是朋友,是哥哥,而不是愛人,她無法越過這個隔有千山萬水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