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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成長

玲瓏在程言他爹爹的房間里看著一堆堆的書籍,她這才發現原來程言他爹爹開了一家書店,這家書店居然叫心芒,真的是好奇怪的名字。

心芒,心盲。原來如此。

玲瓏來到街上,玲瓏在程言他爹爹留下的本子里看到說什么這書店開在了,這街上最美的地方,可以看到這杭州城里最美的風景,可是玲瓏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所謂最美的風景。

結果在那街邊的一角找到了這個心芒書店,那小小的門樓稍微顯得有些蒼涼,用黑色的木板將這個大門緊緊封鎖,但是這小小的一處門怎么可能攔得住法力高強的她。

玲瓏輕輕一推那門遍開了,四周的窗戶早就被木板遮擋上沒有絲毫陽光可以透進來,黑漆漆的一片,周圍是那一排又一排的圖書架子,架子上擺放著是那琳瑯滿目的書籍。

房間的一角有一處樓梯,樓梯的周圍便是各種各樣的圖畫,墻面也是用那木板裝釘的。

陽光正好透過那閣窗把那樓上正好把那閣樓照的通亮。窗戶的視角果真可以看到整個西湖最美的風景。

雷峰塔。

只可惜那雷峰塔早已倒塌剩下的只是一片廢墟而已,但是玲瓏反而覺得這是一處值得觀賞的風景。因為她看那雷峰塔在西湖之上挺立了近千年真的是太刺眼了。

“姐姐,我可終于找到你了。”玲瓏轉身一看,原來是夜魅,“看來我的鼻子是越來越靈了。”

“怎么事情辦完了?”她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柳絮呢?”

“姐姐,我在這呢!”柳絮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在后面抱住了小青的雙肩道。

“事情辦的如何了。”她輕聲問道。

“一切都辦拖了。”夜魅想了想噗嗤一笑道,“我和柳絮把程言他叔叔在哪個小樹林里掉了一個晚上。”

“你們……”玲瓏無語的看著她倆說,“你們倆個家伙加起來都快到兩千歲了,怎么還干那么幼稚的事情。”

“對了姐姐,我來的時候看到,有好多官兵,往程家的方向去。”柳絮插話道。

“你說什么?”玲瓏有些焦急的問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程言還在家里。”

玲瓏在口中快速的念了一句口訣,扔下夜魅和柳絮就連一句話也沒有說,變作一道光就消失不見了。

程家院內還算是平靜,只是聽到遠處有那細碎的腳步聲,玲瓏面容依舊平靜,手里變作一道光,輕輕的往門上一指。

屋子里的程言在自娛自樂的玩著自己手中的小玩意兒,程言看到玲瓏回來了,蹭蹭的從凳子上下來抱住了玲瓏的大腿說:“姐姐抱抱。”

玲瓏推了推他,看著那面墻說:“自己一邊玩去。”

程言開始撒氣嬌來說:“不嘛!我就要姐姐抱。”

玲瓏還是沒有理他,輕輕的推開他的手沒有推動,又使了一下勁,推了一下他,程言整個人啪激摔倒在地。

程言在地上滾動著他那小小的身體,似乎是有意在撒嬌,玲瓏無奈的教訓道:“你給我起來,快點。”

可憐的小程言聽到這句話立馬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陣咚咚的響聲,玲瓏立即抱起了程言對他說:“記著一會兒進到屋子里不許出來,也不許偷看明白么?”

程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玲瓏看著他說:“什么意思?”

他的聲音略微待著一些哭泣說:“姐姐!你是要和爹爹娘親一樣不要我了么?”

玲瓏這才想起原來他爹娘,于是拍了拍他的后背哄他道:“沒事的,姐姐不會有事的。”

程言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脖子,松開,一口吻在了她的薄唇上,玲瓏楞楞的看著他。

吧嗒又來了一下,小青呆呆的,不自覺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玲瓏緊忙將他放下來,放到了進了屋子里!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小青轉身那門自己慢慢的合上。

“好好在里面給我待著,不準出來明白么?”玲瓏冷冷的說道。

當那扇門關上的那一刻起,玲瓏的臉色突變目光冷冽,秀發突的一下猛漲,身上的衣服也漸漸變成深紅色,臉部極致妖嬈的神色。

手輕輕一揮,院前的大門卡吱的一下開了,門外是一群穿了一身深藍色服裝的官兵,從這個裝扮可以看出他們是馮大帥的人。

領頭的人臉上有個黑色的痣看到玲瓏的樣子已經嚇的不成樣子,靠在那墻門上瑟瑟發抖,士兵們看到小青的樣子更是不敢靠近,其中有個膽大的喊到,你是什么人不要裝神弄鬼的。說完朝天啪的開了一槍。

玲瓏用冷眼撇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冷笑,隨著那手臂輕輕一揮,那些士兵們手里的槍全部都嘩啦啦掉在了地上。

冷風忽的一下,那些士兵一個個的都睜不開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玲瓏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雙眼透著難以想像的冰冷,秀發飄散著,薄唇上沒有一絲血色,兩眼直愣愣的看著他們。

那些士兵們臉色嚇得發白,全部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很久大家才反應過來跪下來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聲音極致的顫抖,身上沒有一處不是打著哆嗦的,骨頭都在跟著吱吱的發著響聲。

玲瓏冷冷的看著他們道:“還不快些,給我滾。”

“是滾滾,我們馬上滾。”領頭的官兵道,他臉旁上那大大的黑色痣好像也嚇得發顫一般。

那些士兵都齊刷刷一下子全部被嚇跑了,程家的院子里一下子安靜了。

玲瓏一個轉身恢復了她原來的面貌,一身淺色的旗袍,漆黑的秀發飄散在兩旁。

推了推門玲瓏看到在屋子里正在抽泣的程言,她冷冷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程言自己跑了過來,抬頭望著她道:“太好了!姐姐你沒事真的太好了,程言還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呢!”

玲瓏看著他一臉天真的表情,心里忍不住一軟,蹲下身子抱住他,拍著他的被說:“沒事的,姐姐不會有事的。”

玲瓏好不容易把程言哄睡著了,在夜魅和柳絮的帶領下,小青找到了那馮大帥的府上。

漆黑的大門象征著那無比的權威,門外有著幾排士兵把守著,但是這似乎攔不住她們,冷風吹過,小青已經來到了馮家大廳。

大廳里馮大帥正在抱著美人喝著紅酒,底下跪著的便是今天去程家領頭的士兵,那臉上黑色的痣便是最好的證明。

底下的人在呼呼的發著冷汗,只聽那馮大帥慢悠悠道:“怎么這世上還真的有鬼!”

其中馮大帥懷里的一個紅粉女人說道:“什么鬼,這世上拿來的什么鬼啊!大帥您啊!別聽他們這幫底下的人胡說,指不定啊!是他們在搗鬼。”

若不是那風中傳來一股子狐貍味,小青還真以為這世上有什么不相信鬼神之人。

那馮大帥,抱著她的臉吧嗒親了一下子,手早已從她那白嫩嫩的脖子里探了進去說:“小寶貝,你說的對!”轉身又對著那領頭的士兵說,“楊賴子,你給我老老實實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個叫楊賴子的在底下不停的磕著頭說:“我不敢啊!大帥我說的句句屬實啊!”那頭已經磕出了血。

玲瓏拉起了夜魅和柳絮的手,化作一道光離開了,那楊賴子還在不停的磕著頭。

西湖邊的水面依舊是平靜的,岸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影,小青看著夜魅和柳絮問道:“剛剛的那個小妖是你們的手下。”

“姐姐果然厲害,一猜就猜到了。”柳絮說。

玲瓏冷哼一聲道:“要不是那股子我們,我怎么會料到你們倆會在那馮大帥的身邊給我安一個小妖。”

“既然姐姐打算在這人間安家,我們當然得為姐姐你打算個周全。”夜魅拿出兩頁紙給玲瓏看說,“姐姐你看這是程家的房契,還有書店的。”

玲瓏把那兩頁紙拿了過來道:“這個我會替程言好好保存,還有既然我們在人間就要有個人間的名字,所以從今天起我就叫做白雅若。”

夜魅想了想說:“那我就叫葉梅。”

柳絮說:“我這名字到還是蠻人間的,就不用改了吧!”

“那就好。”玲瓏對葉梅說,“回頭告訴那小妖最好馬上離開那個馮大帥以防不測。”

“是姐姐,我知道了。”

玲瓏坐在鏡子前面,看著那臉上的疤痕,輕輕撫摸著,程言在旁邊滿臉心疼的看著她。

玲瓏試著問道:“程言姐姐現在變丑了,你還會喜歡姐姐么?”

程言快速的點著頭說:“會,當然會了,姐姐無論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喜歡的。”

她的表情依舊是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暖意,她心里知道如果她待著她這幅絕美的容貌在人間待著必定會遭來殺身之禍。所以她必須以令一幅面容示人,首先的問題就是這個程言,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假裝毀容。

就這樣玲瓏開始了她的養子之路了······

不過說實話養個孩子確實是不容易,養個男孩就更不容易了,而且還是特別聰明的男孩,那是特別的不容易啊!拉屎撒尿你得管吧!調皮搗蛋你得管吧!為了你吧!別人家窗戶砸了你還得管,可是小青卻和別人不同,她的選擇是散養,不管,什么都不管。

就這樣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上們投訴,說程言這小子今天把誰家的窗戶給砸了,把誰家的梨給偷了,把誰家的孩子給打了,小青每天都叫這幫人整的頭痛欲裂的,于是沒辦法這一天她把程言那小子準備狠狠捶一頓的時候,他服軟了。

他說:“姐姐,不是我要砸人家窗戶,不是我要偷人家的梨,不是我要打那個人,是因為他們說,說姐姐是個丑八怪,嗚嗚嗚~~~~”

“······”

可是程言還是沒有躲過一頓暴揍,因為小青不知道看了一本什么書,叫做棍棒之下出孝子。

就這樣程言被她養育了一十三年,十三年猶如彈指一揮一般。

一轉眼十三年過去了,她記得她說過她要把程言養到十八歲的,如今的程言真的已經十八了。是時候該離開了。

突然一只手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叫,程言別鬧。

她慢慢的轉過身,他早已高出她好到半個頭,以前全是他仰望著她,事到如今怎么竟截然相反了。

真的沒想到一轉眼十三年過去了,精致的容貌與五官,頭頂上的學生帽也似乎壓制不了他那迷人的微笑。

她看著他似乎很久有些出神了,他也不出聲,似乎只想這樣一直下去。

而這十三年以來青兒可以說容貌絲毫未變,除了依舊掛在臉上的疤痕,但是這氣質可以說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

“姐姐,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

程言提了提手里的精裝的禮品盒,白雅若接了過來說:“這是什么啊!”

“當然是姐姐你最喜歡的桂花糕啊!”

白雅若嘴角微笑似乎有了一些欣慰道:“謝謝,對了程言我想和你說件事。”

“什么事,姐姐你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明天……明天我可能出一趟遠門。”

“遠門么?”程言的臉色似乎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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