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就這么一直抱著她,緊緊的把她自己的懷里,鼻尖輕輕曾在她的秀發上,玲瓏只感到頭皮有一陣的發麻,身體簡直要軟成了一潭水,可是無論是心理是怎樣的砰動,玲瓏還是一把推開了程言。
她看著他那雙迷人的雙眼,每次都是透漏著那份溫柔體貼,可是要是有一天,有一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他還會······還會······對自己這么好么?還會一如既往的愛自己么?她不敢?不敢再接著想下去?
所以他們之間絕無可能?玲瓏你應該知道,你是一個妖,他是個人?你們兩個之間絕無可能?人與妖的結果你活了兩千年,看過了兩千年,你難道還不知道么?
外面的雨滴在嘩啦啦的下著,一把油紙傘根本就不夠兩個人,雨滴不停的滴在程言在外面的肩膀上,他的半身已經濕透。、
“你怎么來了。”玲瓏的這句話說得很是緩慢,生怕打擾了這個氣氛。
“我聽葉梅姐說,你出去了,我尋思著外面下著大雨就想著你是不是來西湖了,就尋摸著來這找你了。”說完程言把玲瓏抱的更緊了。
玲瓏可以清晰他胸膛上發出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忍不住往那胸膛一湊,可是一種強烈的排斥感瞬間涌來,她抓住程言的手臂,并沒有抬頭只是低頭說道:“我們回家吧!”
她試圖挽住程言的手臂,可是還沒有碰到手變縮了回來,她心里清楚,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七日還有七日她就要離開,這次是真的要走了,所以絕對不可以。
雨水把西湖周圍的街道沖刷的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兩個人的背影在水影的照射下,猶如一對璧人一般,玲瓏的狐貍鼻子每當在程言離她最近的時候都可以嗅到他溫熱的氣息。
不會不覺走到了大門口,玲瓏還記得當初剛到人間時,若不是被程言的父親所救自己的命恐怕早就沒了吧!如果當初早一點預料到程言的父母會遭此大難,程言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無依無靠的,可嘆她這只千年狐妖只是短短的在這人世間待了這十幾年而已怎么就變成了這么感情用事了,這么······試著看了看程言的眼睛,玲瓏實在是說不出什么話來。
“去把那衣服換了吧!都濕了。”玲瓏的語氣透著一絲關切的聲音。
程言倒是聽話玲瓏這邊一說完變立馬進到房間里面換了一身的干凈衣服走了出來,玲瓏瞧了一眼他不知道從哪里整來的中山裝,什么都沒說轉身進廚房做飯去了。
玲瓏把今天早上從早市上買來的魚收拾干凈便想著給程言做一份西湖醋魚,這也就當她這個做姐姐的在離別之前為他做的最后的一頓吧!從今往后我們應該再無瓜葛了。
咚咚咚,門外不知道是誰在敲門,敲得這么狠,程言聽到那敲門聲,變走了出去,一開門他變嚇了一跳,居然是一幫子兇神惡煞的警察,程言有些拿了悶了,這是怎么了,這幫子警察為什么?閑著沒事兒跑到我家里來著。
帶頭的那個警察手里拿著個燒火棍,哦,不是,是警棍對著程言說道:“你是叫程言把!你認識黎耀天吧!”
程言點了點頭,有些二丈和尚,他只記得前幾日他打了一個人的確是叫黎耀天。
那個拿火棍的警察又說:“他死了,你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