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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老不要臉的

譚漠雖然說要去殺了那鄭山,可是他卻不是傻子,僅憑明戰(zhàn)的一席話,還不足以讓譚漠下決心殺人。所以譚漠出了青州酒家之后,并沒有直接去鄭山家中,而是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城外,直到他看到那寄住在鄰居家破草棚子的斷腿佃戶,才知道明戰(zhàn)所言不假。

所以,譚漠起身回城,目的地正是那鄭家大院!

那鄭家的當(dāng)家鄭山此時正在用飯,不過這鄭山卻是有個習(xí)慣,他習(xí)慣在書房里吃飯。本來他這種江洋大盜有書房就讓人覺得好笑了,他居然還在書房里吃飯!

難道說一直呆在書房里就是個文化人?譚漠站在書房外看著鄭山,心中不由笑道。

可是,譚漠是來這里殺人的,并不是來看人家吃飯的。所以,譚漠就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鄭山正在吃飯,一手抓著個烤得剛剛好的羊后腿吃得正高興,卻是發(fā)現(xiàn)有個人推開房門進(jìn)來,而且還是個不認(rèn)識的人!

“你他娘的不想活啦!竟然敢打擾老子吃飯!”鄭山一臉怒氣對著譚漠大吼道。

譚漠笑了笑,說道:“那。。。要不等你吃完,再殺你?”

鄭山一愣,隨即大怒道:“你他娘的真是活膩味了!來人啊!給我剁了他!”話剛說完,卻見書房的書架后突然沖出來十幾個拿著大刀的壯漢,將譚漠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

譚漠看著這群人,卻只是笑著,不屑的笑著。鄭山看著譚漠的笑,卻是不禁大怒,因為那種不屑鄭山看得太多了,那種對自己的藐視,從他很小的時候就牢牢地記在了心里!所以,他發(fā)誓,不再讓任何一個人看不起自己。他殺人,他搶劫,終于成了人見人怕的惡賊。

可是,那種不屑的眼神卻是他心中永遠(yuǎn)的一根刺!現(xiàn)在又看到了譚漠臉上的不屑,所以他很憤怒,憤怒的恨不得剁碎了譚漠!鄭山大喊一聲:“還愣著干什么!都給我上!”

十幾個壯漢立馬蜂擁而上,可是卻是不管他們怎么努力,依舊無法將自己的刀砍在譚漠的身上。而譚漠,只是笑著隨意的挪動著,并未出手。

鄭山看的心驚,他從來沒見過身手這么快的人,快到自己根本看不清對方的動作!鄭山知道,譚漠不動手,是根本不屑于動手,這幾個莽漢又怎么能被人家看在眼里。

鄭山開始感覺身上發(fā)冷,他感覺這次恐怕真的躲不過去了!所以他決定使出自己專門為了這一天而準(zhǔn)備的東西。他的腳下就有一條地道,通往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這才是他一直在書房里吃飯的原因!

鄭山猛的一踢書桌的桌腿,就見腳下的木質(zhì)地板突然塌了下去!而鄭山的身體也落了下去!

可是,就在鄭山以為自己能躲過一劫時,身體卻是不在下落了!隨后,鄭山才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劇痛!

一把劍扎在自己的胸口上!劍穿過鄭山的身體扎在了地道的墻壁上,將鄭山死死地釘在了墻壁上!而譚漠腰間只剩下一個劍鞘。

鄭山不敢相信的睜大了雙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譚漠是怎么做到的,他剛剛明明還在那是十幾個手下的包圍中的!現(xiàn)在怎么會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想不明白也不能再想下去了,譚漠走到他面前,一腳踢開了書桌,對著鄭山笑了笑,便一下抽出了劍。然后,就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

譚漠出了書房,絲毫不在意旁邊已經(jīng)呆住的壯漢。譚漠看了看太陽,皺著眉想到:這么快就要到時間了?隨即,便一個掠身,就向城外掠去。

譚漠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明戰(zhàn)一行人坐在小亭子里,便淡淡一笑,走了過去。

明戰(zhàn)看著譚漠笑道:“你很守時啊!”

譚漠笑道:“受人之托,又怎么敢不完成任務(wù)呢?況且,還要來領(lǐng)賞銀的不是?”

明戰(zhàn)大笑了幾聲,說道:“你還真惦記著那一兩銀子啊!”

譚漠笑道:“怎么,難道你還想賴賬?”

明戰(zhàn)笑了笑,說道:“身上沒帶銀子,把這個給你吧!以后見了面再給你兌換成銀子。”說完,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個玉佩,交給了譚漠之后就什么都不說,也不允許譚漠說什么,就起身出了亭子,上了馬車離開了。只留下譚漠一人愣在那里。

譚漠看著遠(yuǎn)去的馬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玉是極其上等的玉材,雕工是很久以前最復(fù)雜最精細(xì)的雕工,也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傳的雕工。譚漠靜靜地看這玉佩,然后苦笑道:“明戰(zhàn)阿明站,你這是想害我?”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明戰(zhàn)雖沒想過要害譚漠,可是譚漠卻因這塊玉而受害了。

那是兩日后,譚漠已進(jìn)入了銀州境內(nèi),在城外的小茶寮休息時,因為無聊而拿出那塊玉佩賞玩。而此時正在茶寮喝茶的另一個客人,對這塊玉仿佛很有興趣,于是乎,直接從譚漠手中搶走了這塊玉。

譚漠追了出去,然后追了將近兩個時辰,譚漠卻是沒有追上。不過那賊人也沒有跑掉,因為他想知道這個能追自己兩個時辰的小后生到底還有什么能耐,他很感興趣。

所以,他停了下來,就在譚漠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譚漠死死地盯著那賊人,眼里充滿了疑惑;那賊人滿臉笑容的看著譚漠,眼中充滿了笑意。

這賊人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且至少十日沒有梳洗整理過,身上的衣服也只比乞丐搞了一個檔次,腳上的破布鞋滿是泥污,可是卻在施展了連我都追不上的輕功跑了兩個時辰之后面不改色,只是微微氣喘而已,他到底是何方高人?

這小子頭發(fā)隨亂卻并不太臟,身上穿的衣服也只不過比我搞了一個檔次,可是卻在施展了幾乎與我比肩的輕功追了我兩個小時之后,只是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此人到底是哪路的青年弟子,我怎么從沒聽過呢?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互相打量著對方,彼此都在思考著對方的來路。

最后還是譚漠開口了:“不知是哪位高人,為何跟晚輩開次玩笑?”

那老頭看著譚漠,笑了笑道:“老夫什么時候跟你開玩笑了?”

“既然不是玩笑,為何搶了晚輩的玉佩卻不走掉,非要讓晚輩追上來累得半死不活?”

“哈哈哈哈。。。小子,你搞錯了兩件事,第一:老子我沒讓你追上來,是你小子追著老子我不放;第二:老子沒搶你玉佩,這玉佩本來就是老子的!”

譚漠聽完后,用一種充滿不信與鄙視的眼神看著那老頭兒道:“雖然小子我不太懂這些古董玩物,可是在關(guān)外活了二十年,那些商人販賣往波斯大食的股東也見過不少,這塊玉佩的成色看來已是至少三百年前的東西,現(xiàn)在市值恐怕已有萬兩白銀,別說小子不相信你,恐怕天底下沒幾個人會信吧。”

那老頭看著譚漠,然后用一種極其狂妄的態(tài)度說道:“你小子懂個屁,老子說這是我的那就是我的!怎么?不服來搶啊!”

譚漠正正的看著他,心里想到這老頭咋比我還不要臉呢?可是他對于那老頭的忌憚卻是讓他不敢稍有狂妄,于是譚漠只好說道:“您是老前輩,小子初出茅廬又怎么敢與您搶東西呢,既然您說是您的,那就是您的吧。”

譚漠說完后,對著老頭行了一禮便準(zhǔn)備回頭離開,這下老頭卻不樂意了,對著譚漠大聲道:“站住!”

譚漠轉(zhuǎn)過身望著老頭,滿臉的疑惑問道:“不知道老前輩還有何吩咐?”

那老頭面帶慍色的說道:“別人交給你保管的東西就這么給丟了,也不覺得害臊!”

譚漠的表清變的很無辜,苦笑道:“老先生,總不能拿我這小命來拼吧?既然您都說是您的了,小子搶又搶不過您,當(dāng)然要走了。”

老頭想了想也對,于是就說到:“哼,小子,雖然你說的也對,但是就這樣走了,也不怕給不了那個交給你玉佩的人一個交代?”

“那您老人家說怎么辦吧?”

“恩。。。這樣吧,你的輕功老子已經(jīng)見識過了,也算馬馬虎虎吧,不過我對你的手上功夫還很有興趣。這樣吧,老夫與你賭上一賭,如果老夫輸了玉佩就還你,老夫贏了,你給老夫當(dāng)個使喚小子,怎么樣?”

“您這是欺負(fù)人。。。”

“老子說了就算,你他娘的沒選擇的余地!”

這就是實力!誰的實力強(qiáng)悍誰就說了算。譚漠很無奈,譚漠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說一句:“你這老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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