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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之《帷幄宮廷》致命突襲

  • 公主墳秘史
  • 厲夏
  • 4224字
  • 2020-10-23 22:34:30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飛燕和永琪的日子一直過得風平浪靜,太后也不怎么召見他們,但是同時令人奇怪的是,他們再沒見過婉兒,每次去慈寧宮找婉兒,下面的丫鬟不是說婉兒公主在陪太后很忙,就是說婉兒身體不適,在休息,問怎么了,又答得雜亂無章。他們很是擔心又很是疑惑,但又不好說什么。永琪自從飛燕莫名其妙失蹤過一次之后,看護飛燕比以前更加的謹慎,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握在手心里。每天上朝房結(jié)束后,他總是第一時間趕回去看看飛燕有沒有出什么狀況。可是有次回去飛燕不在景陽宮,飛燕淘氣地說:“你不在,我一個人都無聊啊,所以就到處逛逛嘍!哎呀,你放心啦,我現(xiàn)在可是在皇宮里哎!不會不見,也不會迷路的啦!”

其實,飛燕沒有說實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知道如何說。飛燕是去暗中詢問宮里上了年紀的老太監(jiān)關(guān)于雪兒公主的事。

“瑞公公,我聽說,以前雍正爺也收過一個義女是不是真的啊?”瑞公公是一個地位低下在御花園負責修剪花草的老公公,宮里的正經(jīng)主子沒一個正經(jīng)瞧過他,只有飛燕每次看到他都客氣地跟他打個招呼,所以瑞公公就覺得飛燕是個好主子。

“這事兒公主怎么知道啊?”瑞公公吃了一驚,這件事過去的太久了,久得如果不是飛燕提起,他已經(jīng)完全忘了曾經(jīng)宮里也有過一個很和善的主子。

“那么說,是真的?”

“是啊,我還記得她是雍正爺駕崩前不久帶回宮里來的,叫……雪,雪兒公主,對對對,就是雪兒公主。”瑞公公努力地回憶著,終于記起了她的名字,“雍正爺駕崩后就再沒人見過她。”

“那你快跟我講講她的事嘛!”飛燕焦急地問道。

“公主,那您可就為難老奴嘍,這事兒實在是太久了……好好好,讓老奴想想,好好想想。”看著飛燕企望的眼神,瑞公公只好繼續(xù)努力回憶,總算是記起一點了:“我記得雍正爺當時可喜歡那個雪兒公主了,那個雪兒公主長得漂亮,人又聰明,不過當時的皇后娘娘好像很不喜歡她。”說這話是瑞公公四下看了看,然后輕輕地在飛燕耳邊說,“就是現(xiàn)在的太后,聽說那時還和雍正爺大吵過一次然后雍正爺就再也沒見過她,到死了也沒再見過。”

真的有雪兒公主,真的是很受雍正爺疼愛,太后和雍正大吵后仿佛被打入冷宮也是真的,飛燕若有所思。

“公主,公主。”看飛燕發(fā)呆,瑞公公叫了叫她。

“呃,哦,你繼續(xù)說啊。”飛燕還想聽一點關(guān)于雪兒的事。

“老奴真的記不起來了,”瑞公公無奈地說,“對了,公主,您問這事兒做什么?”

“哦,沒有沒有,只是聽說了,很好奇。”

看來事情真的過去了很久,不過雪兒公主的事既然是真的,那么西林弼的話就有一半是真的,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個雪兒公主究竟是不是她的娘陸雪伊呢?人有重名,天下真有那么巧的事嗎?如果她娘真的是公主,為什么她的家族還會被滅門,如果真的是因文字獄而獲罪,那么是不是真的如西林弼所說,皇宮里有一個她娘的敵人,是害她娘一生遭受迫害的原因。飛燕一個人呆呆地坐在臥房的桌前,把弄著桌上的茶壺。

“唉,好亂哦,雪兒公主的事情是真的,那其它的事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我該怎么辦?”想著想著,飛燕一個人哭了起來,“爹,娘,你們到底是怎么死的?”

哭聲驚動了正在書房批閱公文的永琪,他急忙放下筆,跑出書房,沖進臥室大聲問:“飛燕,怎么啦?”看到飛燕正哭得眼淚嘩啦的,永琪急忙跑上前去緊緊抱住飛燕,安慰地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到底怎么了嘛?誰欺負你了,告訴我。”

“沒,沒有人欺負我。”飛燕哽咽地說道。

永琪蹲下身,捧住飛燕滿是淚痕的臉溫柔地問:“那你是怎么了?不要嚇我。”

“沒,沒有,想到我爹娘,有點傷心了,”飛燕低下了頭,輕輕地說,“吵到你了,對不起。”

“傻瓜,我不怕被你吵到。”永琪微笑著摸了摸飛燕的頭。然后站了起來,拉著飛燕走到那幅為她而作的畫前指著那個印章對飛燕說,“你看,你娘正看著我們祝福著我們相愛幸福地過一生,只要我們幸福,你娘在天之靈也會安心的。”

“恩。”飛燕破涕為笑,順著永琪的手看向那幅畫。

印章!等等,太后曾經(jīng)看到那幅畫暈了過去,可是這實在太奇怪了,難道說讓她那么激動的不是這幅畫,而是這個印章?如果這個推斷是真的,那么她以前就見過這個印章,見過我娘的印章,那么我娘就曾經(jīng)來到過皇宮?那西林弼的故事就是真的,而那個敵人,莫非就是太后?

飛燕被自己的推斷嚇了一跳。

“飛燕,你怎么啦?”永琪看到飛燕奇怪的表情問道。

飛燕欲言又止,正在猶豫時,小凳子急急沖進門口大聲叫道:“五阿哥!公主!出事了啊!”

“出什么事了?”永琪趕忙問。

“好多,好多士兵把咱們景陽宮給圍住啦!”小凳子喘著氣急切地說道。

“是誰那么大膽?”永琪大吼。

“是……是太后。”

永琪一驚。

飛燕大驚!

兩人急忙下樓跑了出去,果然看到重重官兵把景陽宮圍得水泄不通,而正中間站的就是太后,旁邊,是芝閱攙著她。

“太后,您這是做什么?”永琪錯愕不已,大聲問。

“來人,把安夏公主給我綁起!”太后下了命令。眾士兵圍了上來,就要抓飛燕。嚇得飛燕趕忙躲到了永琪身后,一臉恐慌。

“誰敢動安夏公主,先把我撂倒!”永琪死死地護在飛燕身前,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護住飛燕總沒錯。

“永琪,你讓開,你讓這個女賊給騙了,她根本就是逆臣之后,進宮來是為了報復你皇阿瑪?shù)摹!碧髴崙嵉卣f。

“太后,永琪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這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請?zhí)竺鞑臁!庇犁鲬┣械卣f道。

“哀家已經(jīng)查得清清楚楚了,這個飛燕是當年犯了謀逆之罪的杭州知府云宇航的女兒,她和她哥哥云劍就是當年的漏網(wǎng)之魚,現(xiàn)在她混進皇宮就是為了報仇的。飛燕,我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趕快跟我進宗人府認罪!”

“謀逆之罪?漏網(wǎng)之魚?”永琪有點胡涂了,“太后,事有蹊蹺啊,千萬不要誤聽什么讒言,一切讓皇阿瑪來查清吧。”

“啟稟五阿哥,皇上今日去兆惠將軍那審查軍情了,只怕幾日之內(nèi)回不來了。”芝閱不合時宜地提醒道。

“永琪,你不要再護著她了,這個飛燕,今天哀家是一定要抓的。來人,既然五阿哥要你們先撂倒他,你們就先撂倒他!”太后再次下了命令。

“喳!”眾侍衛(wèi)應(yīng)聲道,便集體撲向了永琪和飛燕。

太后這次是有備而來,帶來的都是大內(nèi)一頂一的高手。何況人手眾多,開始五阿哥還能應(yīng)付,后來就被迫和飛燕沖散了,飛燕武功自然不如這些大內(nèi)高手,很快就被侍衛(wèi)緊緊得押住了,五阿哥見狀想沖過去救飛燕,奈何二十多人緊緊纏住他,甩也甩不掉。太后對其中一個侍衛(wèi)使了個眼神,永琪一心想沖出包圍圈沒有防備,一不注意,那侍衛(wèi)便在永琪頸后一擊,永琪便暈了過去。

“永琪!”被押住的飛燕大叫一聲,不停地掙扎。

“飛燕,如果不想永琪出事,就乖乖的跟我走。”太后冷冷地威脅道。

飛燕停止了掙扎,兩行淚流了下來,她怔怔地看著太后,哭著問:“你已經(jīng)害死我娘了,還不夠嗎?”

太后大驚失色:“快,帶走!”

但奇怪的是,飛燕并沒有被送進宗人府,而是被關(guān)進了慈寧宮的密牢里。

她被緊緊地綁在一個木樁上,動彈不得。而太后則端坐在她面前的太師椅上,太后的兩個親信,桂嬤嬤和李嬤嬤筆挺地站在兩邊。旁邊的桌子上放在大大小小的刑具。飛燕看到這陣勢不免有些心慌卻并不害怕,她一言不發(fā)地看著眼前這個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了,害死她娘和她一家的人就是眼前的太后。

“為什么不把我送進宗人府?”飛燕直截了當?shù)貑枴?

“你那么希望進宗人府?”太后泯了口茶,緩緩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一進了宗人府,你的那群江湖朋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你救出去。只有你在哀家這,哀家才能確保你的‘安全’。”

“永琪一定會來找我的。”

“哦?是嗎?呵……”太后詭異地笑了笑。

“安夏公主,五阿哥不會來這找您的,因為太后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您送進宗人府了,他們要找也只會去宗人府,如果找不到,那就是安夏公主越獄失蹤了。”桂嬤嬤陰陽怪氣地告訴飛燕。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飛燕驚訝于太后如此完整的布局,她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被太后孤立了嗎?

“飛燕,事到如今,哀家老實告訴你,哀家是不會讓你和永琪繼續(xù)在一起的。”太后坦白地告訴飛燕。

“你憑什么?”看到太后如此咄咄逼人,想到她做過的事,飛燕帶著滿腔怒火喊道。

“放肆!”桂嬤嬤聽罷一個健步?jīng)_了上去,狠狠地給了飛燕一個巴掌,飛燕嘴角頓時滲出了血跡。飛燕抬起頭,狠狠得瞪了一眼桂嬤嬤,又死死地盯住了太后。

太后被飛燕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便轉(zhuǎn)眼向他處,說道:“就憑哀家是太后,就憑你是逆臣之后。飛燕,哀家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畢竟上一代的罪孽由你來承擔,對你也不公平,哀家可以饒你的性命,但你要回答哀家?guī)讉€問題。”

“呵,你會饒我?”飛燕冷笑一聲,想到她一門慘死,她根本不信太后這句“饒她性命”的話,“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看到飛燕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太后真恨不得殺了她,但她知道還是必須冷靜:“我問你,你娘是叫陸雪伊是吧?”

飛燕心中一緊,雖然已經(jīng)肯定了太后害死爹娘的事實,但第一次從太后嘴里聽到自己娘的名字還是有些震動。

“不錯,我娘就是陸雪伊,也就是當年雍正爺封的和碩公主,那又怎么樣?”飛燕挑釁地看著太后,不屑地問。

太后微微一頓,她果然知道當年的事。

“不怎么樣,既然你知道你娘就是當年的和碩公主,那你又知不知道你娘當年偷走了宮中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如果你知道這個寶物的下落,能把它交出來,那么哀家就可以饒你一死。”

寶物?什么寶物?飛燕咕嚕著眼珠子看著太后,警覺地思索起來,她細細地回憶著西林弼的故事,終于想到西林弼說過,她娘當年逃出皇宮時帶著一個包袱,而且根據(jù)西林弼的推測這個包袱里面的東西可能會威脅到那個宮中大敵,現(xiàn)在這個太后就是我娘的宮中大敵,那么太后口中那個寶物應(yīng)該就是能威脅到她的東西。這樣一來,所有的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飛燕頓悟。

“問你話呢?發(fā)什么呆,趕快回答太后。”桂嬤嬤在飛燕耳邊大聲地呵斥道。

“呵,呵呵,哈哈哈。”飛燕突然大笑起來。

太后和兩個嬤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臉疑惑,正要問,飛燕先回答道:“啟稟太后,您說的是那個包袱吧,那件東西我當然知道在哪啦?那可是我娘的遺物啊!我把它交給了一個我江湖上的好友,只要有一天,我出事了,他就會打開包袱,至于里面是什么,我想你們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飛燕有板有眼地說著,其實她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她想得那樣,她只能賭一把了!

太后聽她這樣一說,氣得肺都快炸了,顫抖地說:“你,你是威脅我?”

“那我可不敢,只是太后如果一定要憶當年,飛燕奉陪到底,了不起,要頭一顆,要命一條!”飛燕厲聲說道。

“桂嬤嬤,李嬤嬤,給我打!”太后已經(jīng)氣得全身顫抖起來,顧不得當年不當年了,一聲命令下到。

“是!”兩個老嬤嬤應(yīng)了一聲,隨即各拿起一根鞭子就啊朝著飛燕狠狠地抽了過去,一陣亂打之下,飛燕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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