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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信鴿之禍(一)

  • 高門庶妾不爭寵
  • 泉中水
  • 2535字
  • 2020-10-24 00:04:09

馥雪為堂弟云虬與表弟凌躍以信鴿傳信,已過了大半個月,這日午睡起來,聽到信鴿的叫聲,便起身來到房外取下信,見上面有字,往日都是‘請勿翻看’,今日直接寫到:“表姐,我在‘來福客棧’東廂房乙間有急事,速來。”

馥雪現(xiàn)下狐疑便將信用飛鴿傳給了云虬,心想倘若云虬得知凌躍來了,肯定甭提多開心了,便放飛信鴿,也未通知金蟬陪同,便一個人去了‘來福客棧’,推門進了東廂房乙間,馥雪有些不敢相信去年年底見到的表弟清秀靈動,而近日卻憔悴了許多,仿佛內(nèi)心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表弟,府里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嗎?怎么你如此憔悴?”馥雪有些心疼的問道,見凌躍搖了搖頭,便急切的問:“難道是外祖母身體不適?”

凌躍見馥雪問道又搖了搖頭,似有些不舍得從腰間取下當日云虬給他系上的蝙蝠玉佩,遞給馥雪道:“勞煩表姐替我還給云虬兄。

“既然表弟都來到了京都,為何你不親自還他?”馥雪說完,凌躍臉上略顯悲痛的道:“我快要成親了,不能再見,也不易再見了。”

“為何不能再見?”馥雪越聽越糊涂,下意識的接過蝙蝠玉佩,“因為…..”凌躍似有難言之隱。

只聽踹門聲響,門外的男子狠狠的望著馥雪道:“因為你是本王的侍妾。”馥雪望見門外站著允秘和香霰,允秘正兩眼赤紅的望著自己,馥雪笑著說道:“王爺,你回來了?”

“不回來如何能看到你們這處好戲。”允秘說著,臉上顯現(xiàn)憂傷之色道:“難怪你三番五次的拒絕我,原來是你心中有人了。”

馥雪一聽允秘的話才明白他生氣的原因,慌忙解釋道:“王爺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允秘指著馥雪身后的凌躍高聲問道:“他是誰?”

“她是妾身的表弟。”馥雪說完,香霰在一旁說道:“表弟?自古表兄妹成婚的比比皆是,難道庶福晉就不能與自己的表弟私會?”

“私會?”馥雪被香霰說的有些好笑,說道:“福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欲加之罪?難道你手中玉佩不是他的貼身之物?再說了你的丫鬟金蟬往日時時陪伴左右,為何今日不見,若不是你將她打發(fā)出去,又怎有機會與他單獨相處。”馥雪聽了香霰的話才恍然想起自己手中卻是握著表弟的玉佩,剛才一時心急卻是忘記讓金蟬陪同一時無語,香霰繼續(xù)說道:“若不是王爺來的及時,怕你們早就開始翻云欲雨了。”

允秘見馥雪手中的玉佩,又加上香霰的話,更加斷定兩人的私情,氣憤的上前給了馥雪一耳光罵道:“蕩婦。”

馥雪被這兩個字深深的刺疼在心中,癱坐在地上留著淚道:“王爺,妾身還記得與你成婚當日,你對妾身說過‘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此話余音還在耳畔回旋,王爺就開始疑心妾身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非讓本王捉奸在床,你才肯承認?”允秘越發(fā)氣憤的說道。“沒影的事你讓我承認什么。”馥雪此刻已成了淚人。

凌躍跪在地上道:“王爺真的誤會表姐了,我與表姐的清白日月可證,還望王爺明鑒。”“你們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允秘說著從懷中取出信件扔在兩人面前。

信片從馥雪兩人頭頂飄落下來,馥雪隨手抓了一張,見上面全是纏綿情語,馥雪有些驚訝,又從地上撿了一些,全是,馥雪啥了眼了,似不敢相信,便問道:“王爺這是從哪弄的這些信件來詆毀妾身。”

香霰見馥雪正在辯解忙道:“從哪里弄來的你還不清楚?這是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日日以信鴿傳遞情愫的證據(jù),你還不承認?”

馥雪不敢相信的說:“這是信鴿傳遞的信件?”馥雪望著身旁的凌躍道:“這是怎么回事?云虬怎么會給你寫這種信?難道是他對你有超出友誼之戀?”

凌躍為難的點點頭,馥雪有些難以置信的道:“云虬怎么會,怎么會讓我給他傳遞這些。”“賤人,云虬跟你無冤無仇,你怎么會詆毀他。”香霰朝馥雪罵道。

馥雪近似哀求的道:“王爺,請相信妾身,這真是云虬讓我替他傳遞的。”“王爺可不能信這個賤人的話,云虬若真要傳信,為何不讓我這個親姐姐傳遞,怎么會讓你個堂姐傳遞,分明就是你誣陷誹謗云虬。”

“王爺,請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是替云虬傳信。”馥雪說著拿起手中的蝙蝠玉佩道:“王爺你可以讓福晉辨認,這玉佩是不是云虬的。”

允秘接過玉佩給了香霰言語生硬的道:“你看仔細些,可別真冤枉好人。”“云虬的掛飾太多,妾身一時也分辨不出,我記得當日,凌躍與云虬同住一室,也或許是他見財眼開偷了云虬的也有可能。”香霰端詳?shù)氖种杏衽逭f道。

“君子坦蕩蕩,當日云虬兄送我這玉佩飾,表姐也在。”凌躍一聽急忙說,香霰一聽笑道:“你們兩個奸夫淫婦互為證人,不足為信。”

“先回王府。”允秘也不去理會香霰的話冷冷的說完,便回頭對阿福道:“去郁府請云虬公子前來王府對質(zhì)。”

幾人轉(zhuǎn)眼便回了王府,碧月閣客廳,馨霜金蟬已問訊趕來,香霰一見金蟬便問道:“庶福晉是如何支開你獨自出去的,說!”

金蟬跪在地上道:“福晉誤會庶福晉了,是奴婢服侍庶福晉午睡下,便自己也回房也打了個盹,庶福晉并未有支開奴婢。”

“看來真是蓄謀已久,連自己的貼身丫鬟都信不過。”香霰故意在挑撥馥雪主仆的關(guān)系,想讓金蟬從中揭露出馥雪的底細,誰知金蟬卻未在言語。

馥雪此刻跪在地上滿心的委屈無從說起,因為自己的夫君都不相信自己,還指望著誰來相信,她微閉雙目,滿心期待著云虬的到來,可以還自己一個清白,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是以信鴿傳信是香霰與云虬串通一起陷害自己的陰謀,轉(zhuǎn)念又想云虬心性爽快,怎么與香霰同流合污,可如若不然這信件又如何到了允秘手中。

阿福匆匆進門的腳步聲打斷了馥雪的思緒, “王爺,云虬公子不在府中,只是聽郁府的大夫人說從未見過云虬公子放什么信鴿,想必是……”阿福說著有些不敢言語,允秘怒問:“想必什么?”

“想必是庶福晉誣陷。”阿福說著眼睛望了望馥雪慢吞吞的說著。香霰見允秘自從來福客棧回來至今才言語忙道:“王爺,既然親眼所見,為何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這個賤人污蔑云虬,實為掩飾與表弟私情,如若不處置這個賤人,實難服眾。”

允秘瞪著馥雪慢慢的說出“去取家法”這四個字,香霰聞言急忙進了內(nèi)室取出一把皮鞭說道:“王爺,妾身身為王府福晉,不曾想在眼皮底下發(fā)生這等茍且之事,讓妾身來執(zhí)行家法吧。”

允秘瞪著香霰從她手中躲過皮鞭道:“本王親自執(zhí)行。”他走近馥雪緊緊的盯著她問道:“為什么背叛我,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馥雪見他揚起的鞭子望著允秘的眼睛清清楚楚的說道:“妾身與表弟清清白白,何曾背叛過王爺。”允秘聽了此話狠狠的將皮鞭抽在馥雪背上,馥雪后背的衣服被鞭子抽破裂的地方頓時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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