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吾乃菊花信!(小夜在此狂求收藏!
- 重生趙信三國縱橫
- 詠夜
- 2368字
- 2020-10-23 21:45:46
趙信早以想好,自己一定要在這個世界有所作為,正好這個時期是戰亂時代,如果能上戰場總比待在家中強,正好可以磨練磨練自己。
“好!好!好!”,趙天喬一口氣連說了三個好,心中倍感欣慰。
“子龍,我果然沒看錯你,三個兒子之中,你年紀最小,膽色和孝心最大,不過,這戰場不是你說去就去的,你尚且年幼,又不會舞刀弄槍,也不會攻伐戰略”。
趙信心中想到,我會跟你說我是空手道三段的高手么?趙信在前世幾年時間也學過空手道,而且很快便晉升為三段,曾經把別人打得媽都不認識。
舞刀弄槍趙信的確不會,這攻伐戰略嘛,憑自己知道這歷史走向,有這點,就比任何戰略都牛比!
跪在地上的趙信,眼睛珠子一轉,“那要怎辦?”。
趙天喬上前將趙信扶起,“我看你也有顆征戰沙場報效國家之心,我看這樣,這真定縣城外的一座山寨上有一批山賊土匪,常常到縣城周邊的村莊燒殺搶掠,朝廷和縣城派兵多次圍剿都因力度不夠未果,如若你能在縣衙門的配合下,一年之內剿滅這批山賊,那時候你就可以隨為父征戰四方了!”。
圍剿山賊?那不跟以前打群架一樣嗎,趙信最喜歡了,趙信骨頭癢癢,心想此事定然不難。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圍剿山賊之事,孩兒不能打著趙家和衙門的旗號,不然想必會打草驚蛇,也有損趙家名譽”。
“那子龍想如何做?”。
趙信早已想好,自己穿越到趙云的身體上,以后不能靠趙云之名縱橫天下,一定要有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獨有的旗號!
“爹,以前我娘對菊花甚是喜愛,娘去世后,爹也讓山間種滿菊花,以此來哀悼娘,全莊上下皆是以菊花的品質為信仰!我想既然做人要像菊花一樣,不如孩兒的旗號便叫做菊花信!”,趙信說完這話,自己差點沒吐出來,這理由純屬扯淡。
趙天喬思量許久,反復琢磨這一詞。
“菊花信?以菊花之信仰,既能掩人耳目,又時刻提醒著自己,妙啊!好一個菊花信!”。
趙信聽完趙天喬這番自言自語,嘴角微啟,“想來爹是答應了,孩兒以后便用‘菊花信’這旗號了,哦對了,我大哥托我給爹帶個話,說是他看上方家的大小姐了,想爹幫忙到方家提親,大哥說以爹的面子,方家不會不答應”。
“混賬!他自己不會來跟我說嗎?他與子無成天游手好閑,到處沾花惹草,如若我那兩個兒子能像子龍你這般懂事,趙家何愁不旺?你替我轉告子虛,就說爹明日便穿甲進京,他的那些事,就讓他憑自己的本事搞定”。
看來陳霜玉還是沒能說動趙天喬,趙信也知道趙天喬的性子,無論怎樣都阻止不了父親,趙信便不再多說。
一個時辰后,趙天喬終于將趙家的瑣事給陳霜玉安排妥當。
趙信走在回房的路上,手中拿著趙天喬讓自己拿給衙門的書信,看著身旁與自己一路行走的陳霜玉。
話說這陳霜玉當真不是凡人,不在朝中,卻把漢朝如今腐敗不堪,宦官專政的情況瞧得明明白白。
趙信見她愁眉不展,想必還在為趙天喬擔憂,便與陳霜玉聊了句,安慰幾下。
走了不一會兒陳霜玉就與趙信分開,回自己房間去了。
“好了,可以出來了吧,跟了這么久”,趙信轉頭朝后面嚷道。
只見從花叢中竄出兩道身影,那自然是趙乾和趙賈,趙乾一聽,屁顛屁顛的跑到趙信面前。
“怎么樣?我的事說了沒?”,趙乾用一雙期盼的眼神盯著趙信。
“說了”,趙信將剛才趙天喬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趙乾。
看著趙乾垂頭喪氣離開的趙乾,趙信搖了搖頭,打個哈哈便大搖大擺的朝自己屋走去。
……
趙信剛走到門外,就見到蓮兒在門口等候,趙信心中也是愉快無比,大聲叫道,“蓮兒,快為少爺我燒些熱水,我要更衣沐浴!”。
蓮兒見趙信回來,用小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道,“少爺,屋中有位朝中大臣在此等候多時了,你快進去看看吧”。
哦?趙信將信將疑,跨門而入,只見茶桌上一個紫衣老頭坐在那自顧自的喝著茶水,赫然便是太醫曹節!
尼妹!趙信心想,咋這貨還沒走,哦對了,他是留下來為自己治這“失憶”病的。
趙信知道自己為何失憶,這靈魂都不是同一個人的了,這老頭能看出個鳥來?
趙信上前裝模作樣的朝著這老頭行了個禮,“哎呀,曹大人對晚輩真是百般體貼啊,想不到這么晚了,還不忘給晚輩瞧病”。
曹節放下手中的茶碗,咳嗽了幾下,回禮道,“公子哪里話,元帥囑托的事,老夫定要竭盡所能,元帥說了,如若今晚治不好,便在公子屋中住下,等明日再治”。
啥?自己來這世界的第一個夜晚,居然要跟一個老頭同住一屋?看著曹節這一副老態龍鐘笑呵呵的模樣,趙信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
一刻鐘后,曹節對趙信做了個全方位檢查,曹節皺眉道,“哎,看來老夫還是醫術不精啊,前前后后老夫為公子把脈三次,這脈象都很正常,也沒瞧出公子心理上有何病變,看來今夜老夫只能住在公子屋中,待明日再做檢查”。
怎么?還真住自己屋里啊,看來不把這老頭轟走不行了。
趙信見這老頭上了年紀,咳嗽不止,腦子一轉,想出來一個妙招應對。
“呵呵,曹大人,其實啊,我這失憶啊是裝的,不然以大人的醫術怎會瞧不出?”。
“公子為何如此啊?”
“曹大人有所不知,晚輩兩年前得一高人指點,叫我行事做事不要太過拘束,不然對自己身心大有害處,自己想做什么便大膽去做,所以晚輩假借失憶,其實是想改改以前的拘束性子”。
趙信眼珠發出一道黝黑的亮光,接著道,“今日見曹大人咳嗽不止,想必是多年來無法醫治此病,正好曹大人今日碰見晚輩,晚輩從那位不世高人得來一止咳偏方,料想對大人應該有所效果”。
偏方?
趙信這番話說到曹節心里去了,這咳嗽病伴隨自己多年,久治不愈,如今聽趙信有高人傳授的止咳偏方,激動萬分,沖上前去握著趙信的雙手死死不放了。
“還請公子將這偏方告于老夫,老夫必有厚報!”,趙信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這老頭這么激動。
“曹大人不用如此,等大人病好,再謝晚輩不遲”,說著,趙信來到書桌前,拿起毛筆將這止咳偏方寫了下來。
趙信寫好后,將這張紙交給曹節,讓他去藥房抓藥熬制。
曹節興奮的拿著藥方屁顛屁顛的走了,不一會兒,趙信屋內傳出一陣轟然大笑,趙信實在憋不住了。
一旁的蓮兒瞧著在床上笑得打滾的趙信,心中納悶,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