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鬼手的回憶
- 血之原罪
- 絕世好魔王
- 2386字
- 2020-10-24 01:13:52
對于教官的選擇題,三位新組員都有各自的見解。
金智浩覺得勇士打敗魔王靠的一定是自己的拳頭,夏天認為靠的是翅膀,吳常就說了兩個字話:意念。
“很好?!惫硎纸K于笑了一次,不得不說他笑起來還真的……挺難看。
鬼手又和組員們隨便聊了幾句,他們就下班了。最后靦腆的鬼手拗不過死皮賴臉的金智浩,他們拉著教官一起來到了經常光顧的涮羊肉小店。
火鍋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這里推杯換盞的聲音不絕于耳,有氣氛的總是這些小店。
“鬼手教官,您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啊?”吳常笑著問。
鬼手默默地喝了一口冰啤酒,沒有開口。夏天對吳常使了個眼色,吳常只好吐吐舌頭表示抱歉。
“來,教官,我陪你喝一杯。”金智浩笑著抬起酒杯。鬼手也只是跟他碰了一下杯,表示接受。小插曲之后,自然是一頓美餐,吃著吃著,鬼手的話也稍微多了一點。
“別喝了鬼手教官,你醉了。”吳常雙手撐著動人的小臉,微笑著說到:“夏天兒,快別讓教官喝了~”
“沒,沒——事,哈哈,我們要,要一醉方休啊。”顯然夏天比鬼手醉的更慘,只有金智浩還保持著清醒。
鬼手苦笑著說:“吳常啊~嗝,你之前問我的真名,哎,我有些不想回憶。今天這么開心,我就把不開心的事跟你們說說?!?
醉的話都有些說不清的鬼手慢慢的說起了他的故事:
鬼手原名叫做楊新杰。小的時候,他有個幸福的童年。就跟許多小孩子一樣,他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里充滿了天真與童趣。
直到有一天下午,那天特別的熱,空氣像透明膠水一樣粘著所有東西。小新杰的媽媽正幫做功課的他扇風。突然門外想起了門鈴聲,這本應是個寧靜的下午,這個本應是個歡樂幸福的家庭,可一切美好都在小新杰的父親開門時凍結了。
很快,小新杰臥室的門外傳來了爸爸的慘叫!這叫聲驚醒了半睡的媽媽,媽媽飛快的把小新杰藏在了衣櫥里,告訴他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出聲。那是新杰最后一次仔細看媽媽的臉龐。
很快臥室的門被狠狠地踹開了,血從門外的地板上流了進來,進來的是兩個穿著像飛車族的家伙。小新杰從衣櫥的縫隙偷偷向外看,他永遠忘不掉那兩張骯臟的臉。那兩個家伙撕碎媽媽了身上的衣服,伴隨著慘叫聲,其中一個人狠狠地咬開了媽媽的喉管…… 血像墨水一樣迅速暈染了新杰的整個世界,媽媽在他身下不停地抖動。新杰緊緊咬著嘴唇,那慘叫聲和當時的畫面變成了他永恒的噩夢。
被驚嚇的小新杰看著媽媽的尸體一言不發,幼小的他就那么傻傻躲在衣櫥里。直到,B組的人找到了這里。
聽鬼手講完他的故事,大家都久久回不過神。這回憶如同在他們心里堵上了一塊石頭,壓的人無法喘息。
之后他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第二天早上。
!
我抱著的是誰?
躺在床上的金智浩有些發蒙。昨天……喝醉了,大家互相攙扶的回的家,難道在他懷里的人是吳常?金智浩又興奮又緊張,他不敢睜眼,怕被吳常發現。
這感覺,柔軟、溫暖又有一些癢癢的。金智浩輕輕的把手緩慢移動,他心里不停地想等無常醒了該怎么向她解釋,還有就是他們倆昨天有沒有……
等等!吳常怎么沒有胸?
“啊——!”金智浩和鬼手同時叫了出來,他一直抱著的竟然是鬼手。
“你是彎的?”
“你全家都是彎的!”
吃早餐的時候,鬼手悄悄地說:“別告訴別人啊,這頓我請?!?
金智浩心情差極了,他默念了無數遍:“怎么就不是吳常呢?”
吃過早餐后,鬼手和三位組員又在B組碰了頭。
鬼手給組員們安排了不同的訓練。
拳擊沙袋前,一位赤膊的青年正不斷地出拳,每一拳都很實,一拳兇過一拳。這個人正是金智浩。為什么讓我不停地打拳?金智浩心里嘀咕著:早知道,當初就跟吳常一起選“意念”了。
吳常在一旁遠遠地坐著,她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這就是“冥想”吧。
夏天則被鬼手單獨帶進了訓練室那扇涂著字母“B”的鐵門里。
金智浩打拳的疲憊感到了極限的時候,他按鬼手的要求轉動護腕,激活了體內的原罪芯片。
合金護腕的內側顯示著一個不斷變化的數值:3%,5%,8%……
數值的變換停止在了10%,這也是目前金智浩身體所能承受原罪濃度的極限。他感覺到疲憊感全部消失了,力量充涌著身體里每一個條血管。這感覺和之前醒來之后的感覺差不多,只不過沒有那么強烈。
這次沙袋開始上下翻飛,金智浩把所有的無奈與憤怒都傾瀉在了拳頭里。
此時的B組審訊室里,項飛田推門走向咸魚。
“這東西還是什么都不肯說嗎?”項飛田對警衛說到。
“報告組長,他什一句話也沒說。”
“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提審他?!?
項飛田笑著坐在了充滿冰冷金屬感的鐵椅上?!跋挑~,這次我們好好談談。”
咸魚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愈合了,他看項飛田的眼神仍然充滿了憤怒和恐懼。個人就這么默默對視著,咸魚慌張的打破了可怕的沉默:“有……有煙嗎?”
一盒萬寶路被拋在了咸魚面前的桌子上,咸魚用被拷著的雙手笨拙的點了一支煙,在左邊的鏡子里照了照自己的慘樣。咸魚不知道的是,這鏡子后面正有一個刑訊組的組員在靜靜的觀察著他,那根本不是鏡子,而是一塊只有室外可以看清室內情況的玻璃。
“我很佩服你,像你這么講義氣的人不多了?!表楋w田盡量在注意語氣,不讓咸魚感到恐懼,他慢慢的說到:“其實,我們本來不用這么勢不兩立,無奈我也是有命令在身啊?!?
咸魚吸了一大口煙,沒有開口。
“你是吸血鬼,又是白社的成員,我沒法不抓你啊?!表楋w田故意把審訊信息埋在了談話里。
咸魚聽罷眼睛下意識的往左瞟了瞟,然后說道:“我不知你說的白社是什么?!?
咸魚眼睛的小動作并沒有逃過監視者。
這時候項飛田戴著的隱蔽耳機里傳來了聲音:“報告組長,他回答問題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向左看,應該說的是實話?!?
項飛田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審訊室,他走到監視者的房間里一把拽下了監視者的耳機。
“你是刑訊組的新人嗎?”項飛田冷冷的質問不知所措的監視者。
“是的組長?!北O視者立刻立正敬禮。
項飛田摘下監視者B組制服的帽子,說到:“他說的是假話,看見他拿著煙的那只手了么?他是個左撇子?!?
監視者錯愕的看著玻璃內的咸魚,他意識到自己確實犯了個低級錯誤。
“去財政組領薪水吧,你被開除了?!表楋w田說著又走向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