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殿內!
龐津見陳靖離去后,告誡兩人道:“這小子這兩年對我們天元觀至關重要,你們兩人不要私底下找他麻煩,如果我發現他要是有甚么斷胳膊少腿。我拿你們兩人試問,尤其是缺兒,我知道你喜歡笑笑,等兩年魔姥姥的事情過去后,我就給你們兩人舉行婚禮。”
赤木道:“放心,師傅,我會好好照料小師弟的。”
寧缺也跟著道:“師傅,你請放心,孰輕孰重弟子會分辨的。”
另一邊陳靖走出天元殿后,聽到神秘聲音后,緊著回到自己房內,插住門插后的適才他眉頭緊皺,略想片刻,低聲道:“出來吧?你是誰?究竟藏在哪里?”
陳靖一連說了數次,但沒有人理他,仿佛之前在天元殿外聽到的只是錯覺。
梆梆梆
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呀!”陳靖問道。
“是我,笑笑。”
陳靖打開了屋門,只見笑笑一襲紅衫站在門外,她笑盈盈道:“陳靖,你一個人插著屋門在屋里干嘛呢?”
“呵呵,沒甚么事?笑笑,你怎么來這里了?”陳靖反問道!
笑笑玉足踏進來,在屋里轉了一圈道:“我聽赤木師兄說選擇青春不老功,所以特地過來將剩余青春不老功部分給你。”
陳靖臉色一喜,問道:“青春不老功還有余下部分?”
笑笑道:“天元觀里的青春不老功是一本殘篇,只有六層,余下四層在我手里呢。”
“真正的青春不老功總共幾層?對了,笑笑你修煉到第幾層了。”陳靖又問道!
“據說真正的青春不老功有八九層呢。我用了五年時間才練到第三層,再往下再便如泥牛入海般,寸步難進。”笑笑道。
陳靖瞇著眼睛思索了一下,看來這青春不老功并非龐津等人所認為的雞肋功訣。
笑笑背對著陳靖從懷里取出一本舊的泛黃的書籍道:“這是青春不老功后四層,其中還有一些歷代修煉過青春不老功前輩的注解,你先看著,等看完后再給我。”
陳靖接過青春不老功訣后,又問笑笑一些修煉的心得。笑笑逐一解答后,便離開了陳靖的房間。他插住屋門,盤坐在床上,打開抄錄的青春不老功,開始修煉起來青春不老功。
一晃眼,三個月過去了。
在這期間,陳靖日夜不停修煉青春不老功,明顯感覺到自己耳力和眼力敏銳了許多。
笑笑會經常找他,討論青春不老功訣,雖然陳靖沒有笑笑修煉那么久深。但在功訣上他卻有獨特見解,這些見解一針見血,令笑笑茅塞頓開,常常是說著,笑笑就撇下陳靖跑回自己房間里面修煉去了。
......
“陳靖,今天是迪方城集市,快陪我去轉轉。”笑笑敲門道。
打斷了正在赤裸上身修煉的陳靖,陳靖緩緩睜開了眼睛,將抄錄的青春不老功壓在自己枕頭下,開口道:“稍等,笑笑!”道完,陳靖將上衣穿在身上,貓腰將鞋套在腳上,才走出房間。
“快走快走,你說你,叫陳榮多好,非要自己改名陳靖。”笑笑拉著陳靖嘟囔道。
陳靖苦笑一聲,沒有說話,被笑笑拉著出了天元觀,天元觀在城北位置,背后并不是城墻,而是一座不大的山巒,集市的位置在城南位置,距離天元觀盞茶路程<約15分鐘>。
笑笑拉著陳靖在街道里面左拐右繞,繞了一會兩人到了一條頗為寬廣的街道上,街道兩邊稀稀疏疏有了擺攤商販。
陳靖來過迪方城次數屈指可數,所以對城內不大熟悉,只得被笑笑拉著朝街道里面走去,漸漸地商販多了起來,行人如織,叫賣聲,馬車轱轆轉動聲,馬嘶聲,談價聲...陳靖嘖嘖道:“真是好熱鬧!”
“熱鬧吧!這城內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你整日里悶在觀內,怎么會知道呢?”笑笑笑道,準備朝集市里面再看看,剛走兩步,忽然看到了一道人影,眉頭微微一皺,下意識到甚么?松開陳靖手低聲道:陳靖走吧,我們回去吧!”
陳靖也看到了那道人影,他衣著白凈,手持紙扇,正是寧缺,此刻他正陪著一位黑衫冷艷的女子,女子右邊是一位紅衣丫鬟。
“咦,笑笑,好幾日未見你了,怎么會突然來集市上呢?也不喊我陪你一起逛逛集市呢。”寧缺眼尖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笑笑。
笑笑眉頭緊皺,沒有理會寧缺,低頭朝回走去。
寧缺一見笑笑轉身就走,頓時急了,連招呼都沒跟黑衫女子打,朝笑笑追去。
“笑笑,你別誤會了,我陪的那位是魔姥姥使者朱虹兒,她此次前來迪方城有些事情,觀主讓我去城外接她,她恰巧對迪方城集市感興趣,所以讓我陪他一起逛逛。”寧缺急忙解釋道,眼見笑笑并沒有理他。他急忙加快幾步,攔在笑笑面前。
“讓開,寧缺,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笑笑皺著眉頭道。
寧缺溫和一笑道:“笑笑,來集市可是想買甚么東西?給我說一下,我買給你。”
笑笑皺著眉頭,剛要再說話拒絕時,陳靖在后方看著一起,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走到笑笑面前,拉住了笑笑的皓腕道:“笑笑,你不是說要回去了嗎?我們走吧。”
寧缺沒有說話,臉色陰沉難看,拳頭攥的咯吱作響,眼睛如毒蛇般盯著陳靖。
就在這個時候,黑衫女子也就是寧缺口中魔姥姥使者朱虹兒領著丫鬟也走了過來,她朱虹兒還未開口,旁邊的丫鬟倒是先開口道:“哼,膽子越來越大了,連我們家小姐也不放在眼里,寧缺你是不是也沒將我們珠元山魔姥姥放在眼里,還是你們天元觀都沒將魔姥姥放在眼里呢。”
朱虹兒眉頭微微一皺,道:“小紅,不得無理。”轉過頭看了陳靖兩人一眼,頓了一下,向寧缺問道:“寧兄弟,這兩位是?也不介紹認識一下。”
寧缺臉色微微一白,然后躬身對朱虹兒道 “抱歉,太心急了,疏忽了朱小姐您,望見諒一下。這二位是觀主他女兒笑笑,以及義子陳靖。”
笑笑臉色淡雅,給朱虹兒打了一個招呼后,看到寧缺眼神炙熱看著自己,滿是愛慕之色,她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與這個朱虹兒再說話,拉起陳靖越過寧缺朱虹兒等,朝回走去。
當陳靖經過寧缺身邊時,忽然衣角被寧缺拉了一下,隨之寧缺低聲威脅道:“陳小子,記住自己甚么身份,離笑笑遠一點,小心玩火上身,燒著自己。下一次我再見到你拉笑笑的手,哼....”寧缺見朱虹兒在旁邊,并多說話,松開了陳靖衣角。
陳靖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走了數十步,他耳朵微微一動,忽然聽到那朱虹兒細微聲音:“他便是魔姥姥活祭!”陳靖臉色微微一變,朝回看了一眼,隨之滿臉陰霾,心底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
“活祭?”
一路無話,回到天元觀內,陳靖與笑笑分開后,他將自己鎖在屋內,眉頭緊皺,想到了那個朱虹兒口中的活祭,也隱隱隱猜到寧缺與龐京京兩人近段時間老老實實,沒有針對過自己。可能是因為龐津警告過兩人。
看來在這個觀里呆的越久就越危險。
陳靖深吸一口氣,坐在床上了調息了一下,隨后收拾一下行李,放在床上,準備連夜潛逃。
夜幕緩緩降了下來,四下靜寂寂一片,陳靖與龐津他們吃過晚飯后,便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夜漸深,大部分人都睡了。
陳靖拿著行李,偷偷打開了屋門,然后朝天元觀外走去,快走到觀門時,忽然感覺到自己腹內一陣陣疼痛,他臉色一變,想到了今天晚上吃飯時,龐津臉色異常,連讓他喝了數杯酒,現在此刻想來是酒里定是下了甚么毒藥。
他龐津怎么會猜出來自己會今夜潛逃!
“啪啪啪!”龐津拍著巴掌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打量著陳靖,最后眼神陰鷙盯著陳靖面孔道:“靖兒,你終于知道了一些內幕!”
陳靖感覺到腹內疼痛加重,疼的他不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你在酒里面下了毒,你怎么會知道我今夜潛逃。”
“呵呵,在今天缺兒陪朱虹兒逛街時偶遇到你與笑笑,回來后就給我說了,我隱隱猜測以你聰明,肯定知道了些甚么,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就在酒了下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