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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父母

  • 塵浮
  • 趣興
  • 3019字
  • 2020-10-23 23:21:14

洪云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坐在福伯床邊,剛才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場夢,可是手里的東西卻證明了一切的真實。

洪云的手中多了一粒其貌不揚的褐色藥丸,他不敢貿(mào)然讓福伯服下,如果這是毒藥怎么辦?可她有必要騙我嗎?洪云猶豫了半天,終于還是將藥丸給福伯服下。

果然,藥剛?cè)肟冢2臍馍兊眉t潤了許多,呼吸聲也重了起來,洪云吊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那么現(xiàn)在,平頭山……

平頭山頂,四周只有光禿禿的巖石,寸草不生,一眼就可以望完整座山頭,別說是墳?zāi)梗瓦B一座稍微大一些的土包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洪云難免有些失落。

就在洪云黯然神傷的時候,胸前的雷云佩微微閃爍,微弱的光芒好像刺穿了空間,攪動著空間,好似一個巨大的漩渦。待到光芒黯淡下來,兩座白玉似的墳包突兀的出現(xiàn)在眼前。

墳包前面各立這一塊光滑如玉的無字碑,隱隱有七色光華閃耀。洪云慢慢走上前去,伸手觸摸著,他的手指剛碰到墓碑,雷云佩微弱的白光便從洪云胸前再度亮起,照在玉碑上,頓時玉碑光華大放,由兩座玉碑為中心,奇異的七彩光華順著地面蔓延開來,形成一個奇怪的陣法圖樣,陣法的光芒越來越亮,晃得洪云的眼都睜不開。

“何人竟然擅闖白鈞天境!”一股勁風(fēng)襲來,洪云急忙交叉雙手招架,可對方的力量出奇的大,洪云被轟飛狠狠的砸在了墻壁上。

洪云只覺體內(nèi)一陣氣血翻騰,險些吐出口血來,而眼睛這時才看清楚周圍,這里已經(jīng)不再是剛才的地方,這里好像是一個球的內(nèi)部,好像巖洞一樣的地方,頭頂還有鐘石乳一樣的東西懸掛著,只是一切都不是石頭,手觸摸在墻壁上光滑無比,似乎是玉。

打傷洪云的人現(xiàn)在就漂浮在他身前不遠(yuǎn)處,身材高大威猛,一臉絡(luò)腮胡子,身穿鎧甲,腰間別著一柄大劍,身體卻幾乎透明,似是一縷幽魂,而在這幽魂身后有一塊突起的平臺,平臺上擺放了兩具白玉棺,兩具棺材中間,一柄樸素?zé)o華,通體乳白的劍直插在那里。

“速速離去,否則……”那幽魂抽出了腰間的大劍。

“你是什么人?我憑什么要走?”洪云祭起清風(fēng)劍,對大胡子對峙著,在得到答案之前,洪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冥頑不靈,休怪我無情了!”幽魂的速度極快,眨眼便到了洪云眼前,大劍毫無花哨的當(dāng)頭劈下。

洪云急將清風(fēng)劍橫起招架,大劍與清風(fēng)相碰,清風(fēng)的劍身彎成了一個驚人的幅度,大劍的劍鋒卻已經(jīng)抵住了洪云的額頭,洪云的手腕發(fā)麻,這家伙雖然是一縷幽魂,可是一身力氣卻是真實存在,那大劍的重量也是驚人,二者想加,讓洪云難以招架。

“呃……啊!”幽魂往后踏出一步,大劍后擺,大喝一聲,劍上冒出些許的閃電,又猛的向前沖去,大劍順勢掄起。

洪云的背已經(jīng)抵住了墻壁,想躲也躲不開,只有硬著頭皮斬出了八卦劍,可是一向無往不利的八卦劍卻絲毫不能抵御斬來的大劍,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手掌傳遍全身,身上的力氣好像被完全抽干,連清風(fēng)劍也握不住,從手掌中滑落,落在了地上。

大劍的勢頭絲毫沒有減弱,朝著洪云的胸口橫斬而來,若是被斬實了,只怕整個身體都被被它斬成兩半。

就在接觸到洪云身體的剎那間,大劍的劍鋒卻詭異的變了向,擦著洪云前胸的皮膚劃了過去,遠(yuǎn)遠(yuǎn)飛開,擊在遠(yuǎn)處的墻壁上,轟出一個大洞。

洪云胸前稍稍受傷,一縷血珠從微微裂開的皮膚中滲出,他卻感受不到疼痛,只有一頭的冷汗直冒,要是在往前一點點,自己想不死都難。

可是他為什么臨時又變了卦?剛才還不是殺氣騰騰的嗎?怎么現(xiàn)在?

洪云疑惑的盯著面前的幽魂,那幽魂也疑惑盯著洪云,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說話。

那幽魂緩緩的飄前方,鼻尖幾乎觸到了洪云的額頭,使勁的上下嗅著,最后像是受了驚嚇般的往后急退,一臉的驚慌失措,洪云被他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可想著他恐怖的實力又不敢輕舉妄動。

誰知那幽魂卻突然單膝跪地,恭敬無比的朝著洪云行禮道:

“魁拜見少主人,不知少主人大駕,誤傷了少主人,請少主人責(zé)罰!”

半跪下來仍然有洪云高的戰(zhàn)魂魁像是一座山似的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你……你可以先起來嗎?”洪云嘗試著和魁溝通,他有太多的問題需要問這個魂魄,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但總比與他相搏要好得多。

“遵命!”魁緩緩站起,更添了幾分壓迫感。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誰?這里是哪里?為什么這里會有兩座墳?我為什么又會到這里來?還有……”洪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魁仔細(xì)的聽完洪云的話,說到:“這里名叫白鈞天境,是老主人與一個叫黃仙的人聯(lián)手布下的陣法,為了壓制陣法下的尸冢。我原本是一縷殘魂,身上執(zhí)念太重?zé)o法投胎,在魂飛魄散之際被老主人所救,之后我便被派來守護(hù)這陣法。那兩座墳則是老主人與夫人的墳?zāi)埂!?

“老主人?你剛才叫我什么?”洪云的心被揪了起來。

“少主人,你是老主人的兒子,當(dāng)然叫做少主人。”

“兒子?父親?”洪云喃喃自語,臉上是難掩的激動:“你說這是我父親布下的陣法,我父親……父親是誰?”

“老主人名叫洪鈞。”

“洪鈞?黃仙?三杰……那么我母親是夢憶昔?”洪云的心在激動之余又生出了一絲悲哀和驚恐,做了十多年的孤兒,終于知道了自己的父母是誰,可是他們卻早已仙逝,而且自己的父母如果真是這兩人,掌門、師傅他們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m著自己?難道真像幽瑗所說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這棺中就是我父母的遺體了嗎?”洪云望向了那兩具白玉棺。

魁輕輕搖頭:“里面并無老主人與夫人的遺體。”

“為什么!難道他們尸骨無存嗎!”洪云吼叫道。

“夫人的遺體一直在少主人的身上,老主人的遺體則在那里。”魁的視線移向了那柄乳白長劍。

洪云急忙從懷里掏出了雷云佩:“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陣初成的時候,老主人曾告訴我他已將天清秘法參透大半,將要煉制一柄神劍。當(dāng)時我也沒有多問。之后老主人與夫人似乎被人追殺,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能見到他們,幾年以后我再次見到夫人時,夫人也是身受重傷,她和另一位少主人在這里生活躲避仇人的追殺,而老主人已經(jīng)死去,老主人在最后時刻將自己的靈魂和肉身為祭品煉制了這柄神劍,并留下一卷法決。”

“沒過多久,少主人你就出生了。少主人出生后數(shù)月,夫人也瀕死,死前也用同樣的方法將雷云佩重?zé)挕V罅硪晃簧僦魅藢⒛銕ё撸箨嚲捅粡氐追忾],我也陷入了沉睡之中。數(shù)月前大陣突然遭到破壞,尸氣外泄,無數(shù)僵尸逃出陣外。好在有神劍坐鎮(zhèn),才沒有讓大陣完全崩壞,可是大陣的力量日益減弱,只怕壓制不住那個東西了。”

“那個東西?難道真的是尸皇?”洪云驚道。

“是不是尸皇我不知道,老主人也只說過這東西與普通僵尸不同,并沒有細(xì)查。”

洪云的問題已經(jīng)幾乎解決,幽瑗果然沒有騙他,只是在他的心里卻是萌發(fā)了一股恨意,從魁的話里得知,他的父母是被人追殺,然后相繼死去。當(dāng)時魁并不在場,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追殺洪鈞夫婦,可洪云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幽瑗所說天清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這個?是天清山殺了他的父母?害他成了孤兒?

洪云還是有地方想不通,自己的父親是天清山弟子,也是被人稱贊的三杰,并沒有犯過任何禁忌,天清又有什么理由殺他?

如果不是天清又會是誰?這個問題恐怕只有掌門師傅他們才能解答了。

“少主人千萬不可去尋仇。”魁看出了洪云的恨意,急忙道:“對方可是將老主人和夫人都逼上絕路的高手,現(xiàn)在以少主人的修為,萬萬不可尋仇。”

洪云點點頭,他也明白這個道理,現(xiàn)在他想做的只是想辦法讓掌門他們告訴自己真相,如果事實真如猜想的那樣,他會怎么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是自己殺父殺母不共戴天的仇人,又是救了自己性命傳授神通的恩師……洪云只有暗暗祈禱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看到洪云稍稍冷靜了下來,魁才恭敬的行了一禮:“請少主人取走白鈞神劍,天雷劍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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