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禪師耷拉著腦袋,兩眼無光的看著凌云。

“凌云,你幼時便與我相識,且引為知交。我也曾盡心竭力,授你達摩心經(jīng)。你自己捫心自問,老衲我對你如何?”至善禪師平靜的說道,眼中隱隱泛著淚花。

凌云則是認真的說道:“我幼時得遇大師,乃我一生之幸事。且大師不嫌我愚魯,悉心傳授達摩心經(jīng),對我自然算是好的。”

至善禪師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卻是疾聲道:“我對你這般好,你為何要害我?你這劍分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