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子言一大早就起來跑去找玉涵星,平時在明月教雖然周殷離只有他們兩個女弟子,但因為魏子言比較孤僻,玉涵星又高傲不喜與人交往,所以兩個人并不十分親近,魏子言反倒和黃卓、李玄霄的關系比較好,但這幾天相處下來,魏子言覺得玉涵星除了有些高傲冷淡一點,也沒什么不好的,對自己也算很不錯,所以魏子言也就在自己師姐面前殷勤一些,改善改善兩人的關系。
剛和玉涵星說了幾句話,就聽有人敲門,林君華過來請她們兩個一起去比武擂臺,兩人也沒推辭,跟著林君華一起去了比武的地方。這次比武,只是祁山派以圣女果為獎品所舉辦的一場比武,所以邀請的門派畢竟有限,即使如此參加的還誰是很多,這次比武參加者規定的是年齡在三十五歲以下,算是給年輕人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圣女果最大的效用是增強功力,服用一個圣女果可以增強十年的功力,而且還有疏通經脈的效用,所以對于成名已久武功登峰造極的人來說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但對于這些剛入江湖正在闖蕩的吸引明顯要大得多,這次來的人大多都是各門派弟子中的佼佼者,還有一些獨行俠,至于那些年長的大多是陪著弟子前來的,今天觀看臺上坐著的主要是祁山派、霧雨山莊、黃山派、絕劍門、圣女宮的一些人,至于其他人大都在擂臺下站著,魏子言兩人本不愿上觀看臺,她們是后輩而且師傅又沒來,是沒資格上去的,但林君華是林政杰吩咐帶她們上去的,玉涵星沒不好意思拒絕,只好跟了上去。
玉涵星因為在江湖上已經闖蕩了兩年,所以大家就算沒見過,大都也聽說了,經林政杰一介紹,也都說起了話,至于魏子言第一次入江湖,沒什么認識的人,就站在了最后看著這些江湖前輩,武林名人說笑聊天,這次少林武當都沒來人,他們都屬于修道之人,對這些名利、誘惑看的較輕,黃山派、絕劍門和祁山派都在南方,關系不錯,這次祁山派相邀,黃山派和絕劍門的掌門都親自前來了,圣女宮和霧雨山莊地處北方,這次霧雨山莊莊主和兩位副莊主以及圣女宮新任宮主阮玉蝶也都來了,這著實給祁山派增面不少。
“這位就是越女門的大弟子玉莫涵吧,早就聽過你的名字了,真是后生可畏呀,沒想到王掌門竟然教出這么一個出色的弟子,真是讓人羨慕。”說話的是黃山派掌門李宏晨,他和祁山派、越女門都比較熟,所以也知道林政杰和王頻諾之間的是是非非,看見玉涵星上來也不意外,把玉涵星拉到身邊和她說起了話。
“李掌門繆贊了,莫涵怎比得上徐師兄和岳師兄,黃山雙俠的大名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玉莫涵坐站李宏晨的身旁,看著李宏晨身后的徐康和岳泰說道。徐康岳泰是李宏晨最得力的兩個弟子,如今不過二十四五,就贏得了黃山雙俠的美名。李宏晨對他兩人甚是喜愛,這次特地帶了兩人來參加比武。
“玉師妹過謙了,我兩人也早就聽說玉師妹的大名了,玉面仙子的大名我兩人也如雷貫耳,沒想到玉師妹這么年輕,真是讓我們二人慚愧呀。”徐康站在李宏晨的身后,看到玉涵星眼里滿是傾慕,玉涵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一身白衣再加上她脫塵的氣質,讓人不敢仰慕呀。
絕劍門掌門蕭慕白這次只帶了一個弟子前來,說起來他這個弟子江湖上還真沒多少人知道,陸思默是蕭慕白的關門弟子,絕劍門有個規矩每個人一生只能收一個弟子,這個陸思默可以說就是下一個絕劍門門主了,他年紀雖小但武功已是不錯,這次蕭慕白把他帶來主要就是讓他見見世面,長長見識,只是陸思默是個停不下的主,到那都要鬧一鬧,干什么人都自來熟,讓蕭慕白頭痛呀。
“玉師姐你可真漂亮呀,你們越女門是在安徽嗎?聽說你們那只收女子是真的嗎?你們那的女子都像你這么漂亮嗎?”陸思默見到玉涵星就跑了過來。
陸思默一連串的問題,饒是一直以溫和謙虛示人的玉涵星也有些招架不住。
“思默你老實些,玉姑娘讓你見笑了。”蕭慕白頷首向玉涵星賠罪。
“蕭師伯快別這么說,陸師弟真活潑,讓人太羨慕了。”玉涵星趕忙側身避過了蕭慕白的行禮,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淡定、舒雅。
魏子言站在一旁看著林君華滿眼愛慕注視著說話的玉涵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應該很愛君華哥哥吧,為什么心里總是酸酸澀澀的,這就是愛了嗎,好不舒服呀。從小就在明月教長大的魏子言,在感情方面就像一張白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見到林君華她就莫名的興奮,看到林君華看著玉涵星就有不舒服的感覺,好像自己的東西被搶了,但她一直堅定的認為著自己愛著林君華,一直記得和林君華在一起的無憂無慮的日子,這是她活下去的支撐呀。
“嗨,小丫頭,沒想到你也來了。”
聽到聲音魏子言收回目光,看向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是一個高高壯壯的男子,濃眉大眼留著路腮胡子,乍一看起來像個中年漢子,可仔細瞧瞧就會發現其實他不算大,一身深綠色長袍,里邊穿的是灰白的長衫,手里一把關公大刀,一個典型江湖大俠的樣子。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魏子言懷疑的看向男子,自己應該沒見過吧。
“你忘了呀,我們可見過兩次了,昨天晚上不才見面嗎?”
昨天晚上,魏子言皺眉思索這自己見過的人,昨天不就見了祁山派的幾個人和大師兄嗎?“呀,你是站在那個木頭身后的大漢呀。”魏子言突然興起自己昨天又撞了人,那個黑衣人后邊好像是站著個中年大漢呀,沖口而出后魏子言馬上用手捂住嘴,向四處看了看有沒有其他人注意這邊,畢竟背后給別人起外號是很不好的。
“木頭?你是說寒云?哈哈哈,你太有意思了,這外號真貼切,還沒人敢這么說他的。”高遜日反應過來魏子言話語的意思后,抱腹大笑聽過許多形容北絕寒云的詞,就這個最好笑,平時礙于北絕寒云的面子,大家最多說他冰冷一些,還沒睡說過他像木頭呢。
“本來就是嘛,一點表情都沒有‘無事’‘無事’的說,像塊木頭似的。”魏子言小聲嘀咕著。
“你、你太厲害了,你是哪個門派的,太有意思了。”
“不知道問別人之前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好好,我是高遜日你叫我老高就行。”高遜日終于停下了笑聲開口回答道。
“我叫魏莫言是越女門的弟子。”
“越女門的,你不認識我嗎?”見魏子言聽了自己的名字后毫無反應,高遜日很是好奇。
“我為什么要認識你,你很有名嗎?”魏子言很詫異,自己應該沒聽過這個名字吧。
“老高,快回來,比武開始了。”米洪澤從前便走了過來。看到魏子言想了想就認出了他,畢竟這年頭敢撞北絕寒云的不多呀。
“洪澤,這丫頭太有意思了,我喜歡,丫頭我先走了,有空再和你說話。”高遜日和魏子言道了別,走向米洪澤。
“莫言,干嘛去了,比武都開始了,還不過來。”這時玉涵星也出來找魏子言了,魏子言應了聲匆匆的跑到玉涵星身旁,看比武擂臺,果然擂臺上已經有人動起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