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刺骨的疼痛，這是左婷依如今唯一的感覺，在那針刺一般的疼痛里，她的腦海中不斷的紛涌出很多的記憶，這些記憶，有模糊的有清晰的，有痛苦的也有溫馨的——

“薰，我要跟你比一場！”

“丫頭，乖，快把藥吃了！”

“紫薰，你聽我解釋！”……

好亂，好痛，好辛苦！

左婷依覺得自己的頭脹痛的就要爆炸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耳旁忽然傳來一個溫和的男聲：“喂，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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